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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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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爱欲魔女
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二集 第一章 柔骨艳女
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第二集 第三章 恶虎伥妻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摄魄
第二集 第五章 不死煞女
第三集 第一章 无敌神兵
第三集 第二章 盘肠大战
第三集 第三章 洞房花烛
第三集 第四章 僵尸魔女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四集 第五章 脱胎换骨
第五集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第五集 第二章 魔姬里奈
第五集 第三章 美婢多情
第五集 第四章 初败天魔
第五集 第五章 当年恨事
第六集 第一章 迷神乱性
第六集 第二章 因祸得福
第六集 第三章 两败俱伤
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
第八集 第三章 查跟问底
第八集 第四章 万年人参
第八集 第五章 催乳神丹
第九集 第一章 淫火入骨
第九集 第二章 战云密布
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
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
第九集 第五章 奇耻大辱
第十集 第一章 作茧自缚
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一集 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十一集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第十一集 第五章 玉女蒙羞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探访猪栏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十二集 第四章 圣物出世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第十二集 第六章 众矢之的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将计就计
第十三集 第三章 猪林恶战
第十三集 第四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三集 第五章 蛇蝎心肠
第十三集 第六章 阴魂不散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十四集 第三章 上下一心
第十四集 第四章 请君入瓮
第十四集 第五章 插翅难飞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判若两人
第十五集 第三章 恶贯满盈
第十五集 第四章 落红驱磨
第十五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十五集 第六章 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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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作者:失落
第三集 第一章 无敌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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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铁剑山庄的姚凤珠,睡了一整天,一觉醒来,好像浑浑噩噩,连日子也胡里胡涂,事实她的脑筋清明,什么也记得清清楚楚。

姚凤珠怎能忘记那七天的非人生活。

尽管金家兄弟没有伤残姚凤珠的身体,却是昼夜奸淫,百般羞辱,身受之苦,绝不逊于与李向东一起的日子。

金家兄弟最爱大被同眠,轮番上阵,没有一趟不把姚凤珠干得呼天抢地,丑态毕露。

金铜为姚广生所伤,本来患了早泄之疾,然而吃下百草生的壮阳药物后,竟然雄风勃勃,金枪不倒,已经使人吃不消了,后来金金和金银亦见猎心喜,以此延长作乐时间,更叫姚凤珠饱受摧残,死去活来。

姚凤珠聊以自慰的,是积聚在丹田的内力又增,要不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化解外来真气,恐怕已经涨裂了,知道淫欲邪功再奏奇功,金家兄弟的功力大损,终有一天会恶贯满盈的。

更值得庆幸的,是回来至今,虽然夜夜同衾共寝,还没有遭祝义奸辱,尚算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

清静的生活使姚凤珠有许多时间胡思乱想,不平静的芳心,更是波涛起伏,六神无主。

想得最多的是那几封冒险传送的血书,不知落在什么人手里,完全无声无色,仿如石沉大海,祝义身为九帮十三派中人,竟然也是蒙在鼓里,与南方九个帮派关系密切,看来此举是徒劳无功了。

南方九派里,至今已经有两帮五派答应连手对付毒龙真人,剩下的巴山派由于前掌门蒲云风新丧,热孝在身,自然婉拒,三水帮远在边陲,道途遥远,只是修书致意,该不会参加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事实祝义亦决定动手,经已约定各路人马,七天后齐集黑雾山下,听候命令发动攻击。

由于铁剑山庄距黑雾山只有四天路程,所以收到连云寨陷落的消息时,尚未出发。

原来官兵四面合围后,丁菱计诱群盗突围,使用奇兵占领山寨,然后前后夹攻,群盗走投无路,全数投降,也寻回失去的皇纲,所有俘虏贼赃已经开始押返清远了。

祝义闻讯虽然大为沮丧,但是念到攻破毒龙观后,该能声威大振,于是强打精神领着姚凤珠与铁剑门的高手上路。

与门里的高手同行,祝义可不敢逾越,循规蹈举,没有对姚凤珠无礼,走了几天,终于抵达会合的地点了。

两帮五派的高手,黄昏时陆续到齐,点算人手,共有三十多人,包括两个帮主和三个掌门,实力雄厚,均道为恶多年的毒龙真人难逃公道,议定藏匿山下歇宿一宵,天亮后动手。

整个队伍只有姚凤珠一个女性,自然离群独处,岂料预备躺下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召她见面。

原来李向东就在附近,还架起法坛,看来已经施法完毕。

姚凤珠暗暗吃惊,深信李向东不怀好意,只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妖术,如何对付这些正在梦中的正派高手。

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珠想什么似的,主动道出在四周设下禁制,防止声音外泄,如此山上的毒龙真人可不会发现有异了。

至于为什么要隔绝声音,姚凤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朦胧夜色中,群雄的阵地周围,突然人影幢幢,接着王杰与百多个脸目黝黑的壮汉杀奔而来,赫然是李向东培育的魔军,领头的还有天狐煞女美姬,金家兄弟和两男一女,后来姚凤珠才知道他们是百草生,白山君和丽花。

祝义等虽然也设有岗哨守望,但是敌人突然出现,来势汹汹,也是措手不及,转眼便落入下风。

那些魔军人人武功不俗,以众凌寡,而且悍不畏死,动辄便使出换命的招数,受伤后,好像也不知痛楚,就是断手断脚,也继续作战,百草生还施展妖术助阵,自然杀得两帮六派鬼哭神号,伤亡惨重。

金家兄弟初入魔教,急于建功,围攻方寸大乱的祝义,白山君与丽花双战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王杰却指挥魔军,赶尽杀绝。

最叫人头痛的是美姬,她仗着天狐遁,来去如风,鬼魅似的穿插阵中,双掌变回原形,锋利的狐爪硬似精钢,专施偷袭,使人防不胜防。

目睹平静的山区突然变成一个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姚凤珠是吓呆了!

罪魁祸首当然是李向东,但是自己也难辞其咎,虽说是为势所逼,祝义更有取死之道,但是其它人是无辜的,何况这些人更多是仁人侠士,白道里的精英。

好汉不敌人多,战况是一面倒的,白道中人一个一个地倒下去,有人开始突围了,可是王杰派遣魔军追击,还有美姬帮忙,没有人跑得了。

两帮六派是一败涂地了,绝大多数已经送命,没有俘虏,因为纵然纵然弃械投降,或是伤重不能再战,也是难逃死劫。

负隅顽抗的只剩下六七人,分作几堆各自为战,他们的武功很高,有人还手执降魔宝帕,不惧百草生的妖术,该是各帮派的领袖人物,但是人人负伤,看来支持不了多久。

仍在苦战中的祝义可没空思索金家兄弟为什么突然变节了,眼见这些神秘的敌人竟然不留活口,自己亦身陷重围,周围也愈来愈多杀气腾腾的恶汉,更震惊的是内力消耗极快,就像前些时般力不从心,知道不能幸免,这时唯一的心愿,是能与这几个反复无常的恶贼同归于尽。

金家兄弟与祝义接战后,才发觉自己的功力远逊从前,缠战下来,还有点吃力,可不及其它人那般意气风发,心里惭愧,禁不住凶心勃发,也使出换命的招数。

百草生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净是使出移形换影的法术,伤敌甚众,剩下的几个高手大多以宝帕护身,无惧妖法,看见金家兄弟与祝义的战况胶着,也是着急,毅然加入战团,希望及早了结。

加入百草生这个生力军,祝义更是岌岌可危,也不容他犹豫了,蓦地厉啸一声,没有理会金铜攻向胁下的长刀,铁剑幻出大片剑花,左掌却无声无色地往金银的腰间拍去。

金铜一剑刺进祝义胁下,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岂料欢声未止,腹下也传来剧痛,胡里胡涂地倒地不起,原来祝义亦同时起脚,这一脚中正金铜要害,使他一命归西。

然而祝义这一脚的代价也很大,除了中了金铜一刀,还给身后的金银一剑刺入腰间,受了重伤,知道送命在即,贾其余勇连人带剑撞进金金怀里,铁剑随即穿胸而过,使他登时了帐。

金银惊见兄弟先后惨死,怒吼一声,狂性大发地挥刀乱砍,才把祝义剁成肉酱。

这时其它人亦相继结束战斗,也许是金银合该横死,正当他抚尸哀悼金金和金铜的惨死时,不知是从那里飞来一截断剑,凑巧射往他的背心,他竟然不知闪躲,立即惨死当场。

百草生救援不及,眼巴巴地看着金家兄弟一命呜呼,禁不住顿足长叹,暗道天意难测。

李向东等大获全胜,兴高采烈地回到王杰的洞府了。

“教主,属下点算清楚,敌人无一漏网,搜获四块破布和各派的信物,我们死了金家兄弟,魔军十死廿三伤,所有魔军的尸体全用化尸粉清理,不留半点痕迹。”

王杰清理战场回来,报告道。

“这些魔军可真了得,轻而易举地便歼灭两帮六派的精英,一定花了教主许多心血了。”

百草生赞叹道。

“心血可没有,精血倒是不少。”

李向东怪笑道:“待会让王杰领你们四处走走,便知道我和王杰花了多少功夫了。”

“他们仿如天上神兵,世上该无敌手了。”

白山君凑趣道。

“说得好,从此他们便以无敌神兵为名,要不是炼制魔甲很花功夫,真该一一配上,那时不天下无敌才怪!”

李向东开心笑道。

“没有魔甲,我们可以用铁甲的。”

王杰笑道。

“对,你安排吧。”

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暗念纵然没有魔甲,这些魔军也非比寻常,要不早为之计,白道中人如何是敌,可要再想办法通知他们了。

“金家兄弟名列四恶,亦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竟然与祝义同归于尽,也真可惜。”

王杰感叹道。

“祝义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是易与之辈,死前一击,更是全身功力所在,可没有什么奇怪的。”

李向东含混其辞道。

“我也曾接了他一剑,招式尚可,内劲却是平平,难道是……”

美姬若有所悟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住口不言道。

“最冤枉的是金银,以他的功力,应该躲得开那截断剑的。”

百草生惋惜道,断剑不知是那个垂死之人脱手掷出,使金银死于非命。

“算了,死者已矣,无谓多话了。”

李向东摆手道。

“属下可不明白,为什么要毁尸灭迹,要是留下祝义等的尸体,大可嫁祸老毒龙,给他找点麻烦哩。”

王杰知趣地乱以他语道。

“他是本教的叛徒,自该由我亲自解决了。”

李向东森然道。

“可是使用元命心灯吗?”

百草生好奇道。

“当年有些人是没有交出元命心灯的。”

李向东叹气道。

“他可有点运道。”

百草生冲口而出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赶尽杀绝,没有多少人逃得了,要是没有运气,他能活到今天吗?”

李向东冷哼道。

“奴才可不会像他的!”

白山君信誓旦旦道,其它人也齐声附和。

“我也相信你们不会,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修罗教当能称霸天下,你们也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李向东笑道。

“经此一役,南方各帮派元气大伤,也是北上的时候了。”

王杰踌躇满志道。

“你道北方各派是好吃的果子吗?”

李向东摇头道:“无敌神兵仍然太少,还要加把劲才行。”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

王杰大笑道。

“山君,你与丽花前往兖州把藏金送回这儿,要是找不到,便随你处置,有特别事情时,可以用心声传语向我报告的。”

李向东冷冷地说。

心声传语是李向东掌握传心术的奥秘后自创的异术,经已广传各人,连同元命心灯的移形摄影,众人的动静完全受他控制。

“一定找得到的。”

丽花明白找不到藏金的后果,也不待白山君答应,便忙不迭地说。

“百草生,你的故居不大安全,最好迁居白虎宫,暂时与白山君一道走,等我命令。”

李向东继续说。

“是,属下遵命。”

百草生安有异议。

“凤珠,这一趟你居功至伟,该赏!这样吧,你就在这里歇上十天半月,待我回来后再作打算吧。”

李向东笑道。

“多谢教主。”

姚凤珠低头答道,心里冷了一截,暗念如此可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传递消息了。

“教主要去那里?”

白山君问道。

“去清远,我与美姬去会一会柔骨门的铁胆柔情丁菱,拿回来看看她是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了不起。”

李向东笑道。

“只是我们两个吗?人手太少,恐怕不易把她拿下来的。”

美姬吃惊道。

“一个小女娃吧,那里要劳师动众。”

李向东哂道。

“什么时候上路?”

美姬问道。

“过两天吧,我和凤珠久别胜新婚,也要好好地慰劳她的。”

李向东淫笑道。

姚凤珠星眸半掩,娇喘细细,好像还在陶醉在肉欲的欢娱里,事实却是暗里留意趴在身上的李向东的动静。

李向东已经梅开三度,姚凤珠也如常地丢精泄身,倘若李向东不是大异平常,姚凤珠可不会感到奇怪的。

记忆所及,李向东该是碰过姚凤珠的男人之中,最骁勇顽强的一个,就是吃了药的金家兄弟亦有所不及。

姚凤珠不是奇怪李向东能够梅开三度,而是奇怪他不像以往般持久耐战,总是虚应故事似的抽插了十数下,便弃甲曳兵,要伏在她的身上闭目调息,歇上一会,才能重振雄风,再战下去。

也幸好如此,姚凤珠才得到喘息的时间,否则以她的荏弱,早已叫苦连天了。

李向东看来调息完毕,张开眼睛,在姚凤珠的粉脸上香了一口问道:“还想要么?”

“教主喜欢便行了,不用管弟子的。”

姚凤珠理所当然似的说,也因为那火棒似的鸡巴犹在历尽沧桑的肉洞里跃跃欲试,知道李向东的欲火尚未平熄,说不也是没有用。

“你愈来愈懂说话了。”

出乎意料之外,李向东竟然抽身而出道:“我已经给你化去外来的真气,运功看看吧。”

姚凤珠憬然而悟,至此才明白刚才李向东只是给她化解淫欲邪功吸来的真气,赶忙坐起,运功内视,发现充斥丹田的真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禁大惊道:“教主,弟子的真气也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藏在中府,倘若能够依照淫欲神功运气发劲,威力便更大了。”

李向东解说个中奥妙道。

中府是淫欲邪功必经的穴道,姚凤珠修习邪功日久,行功使劲,也不知不觉走着邪功的路子,于是依言运气,发觉真气坚凝,颇有进境。

“功力可有增长?”

李向东追问道。

“有一点点吧。”

姚凤珠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不知道陷溺更深,祸害无穷。

“由于祝义等的内力深厚,你的淫欲神功却未臻火候,一下子汲取这许多外来内力,丹田承受不了,才会生出痛楚,只要努力练功,以后便没有这个问题了。”

李向东正色道。

“弟子……弟子汲取了许多内力吗?”

姚凤珠嗫嚅地问道。

“这可难以估计。”

李向东沉吟道:“不过看他们对战的表现,最少有两三成了,否则金家兄弟连手,也不会与祝义同归于尽了。”

“弟子可不知道金家兄弟也是教里人……”

姚凤珠惶恐道。

“知道又如何,上窑子也要付钱的。”

李向东大笑道,遑论招揽金家兄弟只是临时起意,就算不是,也没有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怎么他们好像没有发觉的?”

姚凤珠心里一痛,继续问道。

“淫欲神功玄妙神奇,他们怎能发觉。”

李向东无心解释,吃吃笑道:“上来吧,让我好好地疼你!”

清远是李向东旧游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过两天,便与美姬来到目的地了。

城里喜气洋溢,万众欢腾,交相传颂官军如何大破连云寨,巨寇被擒的经过,无需打探,李向东便得知详情,禁不住暗赞这个丁菱智计不凡,难怪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儿家,能够当上江南总捕头之职了。

李向东本来是有意用强掳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总兵府,便与美姬寅夜前往窥探。

尽管总兵府门禁森严,守卫众多,但是李向东等以妖法潜踪隐形,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岂料进入内堂后,李向东便发觉不妙,悍然擒下一个值夜的兵丁逼问,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这里,不独丁菱不在,就是总兵也不以此为家,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会知道那儿是个陷阱?”

才进家门,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

“你没有发觉内堂的家具因陋就简,也不像经常使用吗?”

李向东冷笑道:“最奇怪的是没有内眷,甚至丫头也没有,岂像官宦人家。”

“不错!”

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卫的全是酒囊饭袋,这样的陷阱也是有什么用?”

“从府里的布置来看,他们要拿的该是汪洋大盗,武林高手,我们有法术防身,自然没有用了。”

李向东笑道。

“那么陷阱该不是为我们而设了。”

美姬松了一口气道。

“她又不会未卜先知,怎知道我们会去。”

李向东点头道:“我看丁菱是因为仇家太多,才会设下这样的陷阱的。”

“她也真厉害。”

美姬凛然道。

“厉害又如何,难道还逃得出我的掌心吗?”

李向东哼道。

“你杀了那个兵丁,恐怕她会生出疑心而作出防范了。”

美姬担心地说。

“能不杀吗?不过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脉,表面全无伤痕,看来是急病而死,该不容易发觉的。”

李向东皱眉道。

“现在怎办?”

美姬问道。

“官府定于后天开堂审问连云寨的盗首,丁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也去瞧瞧吧。”

李向东道。

开堂之日,李向东与美姬乔妆打扮,混在许多好奇的老百姓当中,前往府衙听审,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个子不高,娇小灵珑,长得俏丽甜美,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泼精神,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红扑扑的脸蛋,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顾盼自豪,英姿飒爽。

公堂会审可没有什么看头,一切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几个盗首判了斩刑,其它的一律充军塞外,闹了半天,才曲终人散。

李向东的计划是追蹑丁菱的居处,然后再作打算的,岂料发现人群中混进许多看似密探的汉子,监视着听审的百姓,知道官府早有准备,可不敢莽动,启人疑窦,自然无功而还了。

以后几天,丁菱可没有露面,李向东也探不到她的居处,无隙可乘,却接到白山君已经把藏金送返洞府的消息,思索了大半天,终于作出决定。

“没有拿到那女娃吗?”

王杰等见李向东空手而回,失望似的说。

“那妮子好像知道有事发生,不知躲到那里,泼水不入,根本不能近身。”

美姬道出经过道。

“躲到那里也没有用,能躲得过重阳吗?”

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非要拿下她不可?”

美姬明白李向东是打算依照红蝶的建议,等待丁菱上坟时动手,不禁奇怪他怎会为了她花这许多功夫。

“不要多管闲事。”

李向东不悦道:“山君,你与百草生带着丽花南下,让三水帮的帮主焦孟尝一下毒龙丸的威力,然后颁下修罗令,着其它人献出镇帮之宝,归顺本教,若有不从,一律杀无赦!”

“焦孟是个老淫虫,他是死定了。”

百草生笑道。

“杀了焦孟后,南方再无可以一拼的高手,其它的两帮五派当闻风归顺,否则你们亦照此办理,多杀几个也无妨的。”

李向东冷酷地说。

姚凤珠掩不住心中震骇,知道武林浩劫已经开始,可是李向东接下来的说话,对她来说,更如晴天霹雳。

“凤珠,也是时候和老毒龙算帐了。”

李向东诡笑道:“你前往毒龙观,找他报仇吧。”

“只是婢子一个吗?”

姚凤珠惊叫道。

“不错。”

李向东哂道:“你是江都派的掌门人,难道不想报仇吗?”

“他……他会杀了弟子的!”

姚凤珠颤声道,知道自己虽然汲取了祝义和金家兄弟的功力,仍然不是毒龙真人的对手。

“他以为你盗走朱雀杵,怎会轻易杀你?”

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与美姬就在附近监视他的动静,可不容他伤你的。”

“但是……”

姚凤珠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不禁如堕冰窟,知道此行定必生不如死。

“不用但是了,记得我传你的移经换穴的心法吗?只要运起心法,也无惧老毒龙废掉你的武功了。”

李向东笑道。

“毒龙观的机关凶险恶毒,中人必死,恐怕她不容易见到老毒龙的。”

百草生皱眉道。

“你我进去或许有点麻烦,可难不倒她的。”

李向东解释道:“老毒龙是个色中饿鬼,所有机关均设下禁制,能辨男女,男的有死无生,女的却能通行无阻。”

“不能随着她杀进去吗?”

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老毒龙的武功法术是五妖之首,硬拼要大费手脚的。”

百草生叹气道。

“他是我的手下败将,硬拚也行,然而有凤珠出马,何用多费气力。”

李向东笑道。

“你们忘记了凤珠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吗?”

王杰笑道。

正在自伤自怜的姚凤珠闻言,方悟这几天他们几个净是与丽花行淫作乐,却没有碰自己,当是从王杰那里知道自己的底细。

“原来如此!”

百草生恍然大悟,灵机一触道:“属下有一种名叫凤尾香的异药,擦在身上,百日不散,就像肉香,男人嗅了,便如蚁附蜜,心痒难熬,可以让老毒龙更卖力的。”

“也好,就是没有凤尾香,老毒龙也不会放过这块到口的肥肉的。”

李向东笑道。

“百草生,这不是作弄人吗?”

白山君埋怨似的说:“现在她已经瞧得人心痒痒的了,要是擦上什么凤尾香,叫我如何忍得住。”

“凤尾香也有解药的,但是你有私家尿壶,可不用解药了。”

百草生讪笑道。

“不是私家尿壶,谁也可以用的。”

白山君哂道。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鹤唳的声音,李向东举手一招,一头灰鹤竟然穿墙而入。

王杰的洞府深藏山谷之中,密不透风,众人未免奇怪,接着灰鹤还化作轻烟,落在李向东手里时,已经是一封满布字迹的信函,才明白烟鹤当是李向东创出心声传语前,用作通讯的工具,不禁奇怪他还有多少手下潜伏在外。

“事不宜迟,大家明天起程吧。”

李向东读完来信后,寒着脸说:“我还要赶去吃本教爱欲魔女的喜酒哩。”

姚凤珠白绫罗帕里头,一身素白的紧身衣裤,手提长剑,满肚辛酸,一步一惊心地登上黑雾山。

这样的打扮是美姬的主意,她说如此才能显示姚凤珠破釜沉舟,不惜牺牲的决心。

本来给死难的同门披麻戴孝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这时的姚凤珠,也无心穿红着绿,但是衣服太不象话了,轻柔的衣料皮肤似的紧贴身上,突出了那成熟诱人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盛臀蜂腰,更见灵珑浮凸,穿在身上,实在叫人难堪。

更难堪的是姚凤珠虽然不施脂粉,身上却散发着阵阵若有若无的甜香,那是凤尾香,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不独涂遍了香腮耳背,粉颈腋下,甚至衣下几处永不见天日的隐蔽地方。

其实擦上凤尾香与否可不重要,因为此行是送羊入虎口,怎样也无法改变受辱的命运。

姚凤珠唯一的希望,是李向东能够大发慈悲,早点现身宰掉毒龙真人,可以少吃一点苦头,便上上大吉了。

毒龙观在望了,姚凤珠吸了一口气,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片绿草如茵的大草地,草地的尽头是一道写着“妄入者死”的月洞门,倘若是柳青萍,不会不认得她就是从这里进去,盗走了朱雀杵的。

从这里开始,共有九道机关,每一道均能置人于死地,姚凤珠想也不想地踏上门后那道九曲十三弯的迥廊,暗念要是机关有灵,李向东岂能责难,该不会把自己送下淫狱的。

姚凤珠平平安安地走完那道的迥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来不及叹气,便看见毒龙真人了。

毒龙真人大刺刺的坐在云床之上,身披彩色纱衣的春秋冬三艳或靠或坐的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是你,李向东没有杀你吗?”

毒龙真人奇道。

“他……他那有你这么恶毒!”

明知李向东正在窥伺,姚凤珠岂敢胡言乱语。

“他在那里?”

毒龙真人沉声道。

“我不知道!”

姚凤珠咬着牙说。

“那么你来干什么?”

毒龙真人冷笑道。

“我是来报仇的!”

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剑杀去道:“纳命来吧!”

“贱婢大胆!”

春艳娇叱一声,领着双艳迎了上去。

三艳看似赤手空拳,却是以纱衣作武器,长袖翻飞,衣袂飘扬,往姚凤珠的长剑卷去,同时指掌兼施,也是有攻有守。

念到三艳是毒龙真人的帮凶,姚凤珠下手岂会容情,再看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竟然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妙相毕呈,浑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是杀意盈胸。

十数招过后,姚凤珠发觉三艳只是存心夺剑,拳脚却避开要害,净是往关节穴道招呼,用心昭然若揭,不禁愈战愈勇,招招险,剑剑快,杀得她们汗流浃背,险象横生。

“小心!”

毒龙真人看见姚凤珠反手急刺秋艳腋下,知道她躲不了,大喝一声,口里吐出一道白光,闪电般疾射姚凤珠的玉腕。

“不要伤她!”

与此同时,李向东也以心声传语喝止道。

姚凤珠手里一慢,白光已经缠住了玉腕,本来还可以使用指劲,把利剑当作暗器伤敌的,犹疑之际,却让春艳一指点中腰间,气力顿消,长剑脱手掉在地上,娇躯也往后倒去,立即给赶上来的冬艳制住了。

“贱人!”

秋艳惊魂甫定,气冲冲地抢步上前,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姚凤珠两记耳光骂道。

“别打坏了她。”

毒龙真人格格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可是不要命吗?”

“有种便杀了我!”

姚凤珠尖叫道。

“你可是把朱雀杵给了李向东?”

毒龙真人脸露异色道。

“我没有朱雀杵!”

姚凤珠厉声道。突然记起李向东的朱雀杵,不禁生出寒心的感觉。

“师父,宰了这个贱人,给夏艳报仇吧。”

春艳悻声道。

“不用忙,我还要问她几句话。”

毒龙真人摇头道。

“李向东不会利用她施展什么诡计吧?”

秋艳警告道。

“这却不可不妨。”

毒龙真人点头道:“我去巡视各处机关,你们看看她的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毒物暗器。”

“可要废了她的武功吗?”

冬艳问道。

“当然不,我还要她试一下我的淫欲神功哩!”

毒龙真人寒声道。

“找到什么没有?”

毒龙真人回来后问道。

“没有。”

春艳答道。

“不会走眼吧?”

毒龙真人不放心似的说。

“怎会走眼,她没有多少衣服,我们也轮流地摸了一遍,什么也没有,还藏得下什么东西?”

冬艳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艳嘀咕的,穴道仍然受制的姚凤珠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衣服东歪西倒,白布抹胸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欲坠,羊脂白玉似的乳房似隐还现,而且裤子松脱,香艳的白丝汗巾掉在脚下,分明经过澈底的搜索。

“有没有看过那两个孔洞?”

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当然有,后边干干净净,指头也容不下,前边毛茸茸的,里边的淫核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肥大。”

春艳笑道。

“让我看看。”

毒龙真人皱着眉头说。

姚凤珠早料到难逃此劫,没有做声,任由三艳剥下裤子,架起了光裸的下身,迎灯挺立。

“真香!”

毒龙真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开一看,发觉光洁如雪,香气袭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问道:“怎么没有使用凤珠汗巾吗?”

姚凤珠以前最爱在贴身衣物绣上凤凰和明珠,要非如此,岂会为李向东所算,或许亦能逃过火蚁的荼毒,陷身修罗教后,需要大量汗巾替换,那里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气味,使毒龙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里,嗅索了好一会,才蹲在姚凤珠身下,双掌探出,扶着芳草菲菲的腿根,尽情狎玩。

刁钻的指头碰在嫩滑的肌肤时,姚凤珠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虽说已经习以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泪。

果如所料,毒龙真人的指头游遍了玉阜花唇后,便慢慢使劲,张开那神秘的肉洞。

“可是李向东给你解开火蚁之毒么?”

毒龙真人窥探着说。

姚凤珠紧咬朱唇,好像是默认似的,满肚凄酸之中,却生出一点儿喜悦,因为毒龙真人纵不为凤尾香所惑,相信也难逃果报了。

“那李向东倒有点道行。”

毒龙真人冷哼一声,指头强行捅进红扑扑的肉膣里,探索着说。

“看她豁出去的样子,恐怕不会说出朱雀杵的下落了。”

春艳冷笑道。

“再用火蚁咬她几口,看她说不说话!”

秋艳恶毒地说。

“火蚁全给李向东收去了,那里还有火蚁。”

毒龙真人不悦道。

姚凤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气,尽管习了淫欲邪功,能够化解火蚁的淫毒,那咬噬的痛楚,还是叫人不敢想象的。

“火蚁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经咬过了。”

冬艳呶着嘴巴说。

“岂容她不说!”

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你不是说她是天生的淫妇吗?可以用折腾淫妇的法子试一下的。”

春艳吃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

毒龙真人怪笑道:“送她上离魂榻吧。”

离魂榻是一张用红木制造,附设绞轮机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摆布的姚凤珠给三艳送上大床后,要动也动不了。

躺上离魂榻后,姚凤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别锁上了附设床上的皮环,冬艳转动床后的绞盘,姚凤珠的四肢便在皮环的牵引下,左右张开,整个人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这样不好。”

毒龙真人拨弄了一个机括道。

冬艳继续转动绞盘,姚凤珠的一双粉腿开始往上升起,直至纤幼的足踝贴上了张开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条条的娇躯逼曲作一团,羞人的方寸之地也朝天耸立,原来离魂榻是一张机关床,硬把身体四肢摆布成不同的姿势,任人鱼肉。

这时姚凤珠双腿老大张开,身体好像差一点点便要撕成两半,腰间更是疼痛若折。

“朱雀杆在那里呀?”

毒龙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头搔弄着裂开的肉缝道。

看见姚凤珠板着脸孔,木然不语,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指头挤进了狭窄的洞穴,愈钻愈深道:“不说话吗?这个洞穴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吃苦,你想快活还是吃苦呀?”

“当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欢吃苦的。”

春艳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听说有些人喜欢吃苦的。”

秋艳抬杠似的说。

“那便苦中作乐吧。”

毒龙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几下,发现姚凤珠虽然痛得俏脸扭曲,还是倔强地不发一言,冷哼道:“准备九度轮回和羊眼圈。”

“多少个羊眼圈?”

冬艳笑问道。

“三个,这才是吃苦!”

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一个已经苦死人了,何况是三个!”

春艳夸张地叫。

“又没有苦死你?”

秋艳讪笑道。

“怎么没有,忘记了那天人家叫得多么苦吗?”

春艳嚷道。

“别闹了,你们侍候师父,让我侍候她。”

冬艳从床上取出东西道。

“不,让我来。”

毒龙真人爬上了床,从冬艳手里接过一串珠子,在姚凤珠眼前展示道:“这便是九度轮回了,青楼老妓闻之色变,她们几个更是要生要死,可有尝过吗?”

“我说她见也没有见过,怎会知道这东西的利害?”

秋艳不屑道。

秋艳说得不错,姚凤珠真的是闻所未闻,也没有见过,那些全是未经打磨的木珠子,颗颗大如龙眼,表面凹凸不平,满布疙瘩,用一根红绳串在一起,每隔两三寸便有一颗,看来像根鞭子,打在身上该会很痛。

“珠子共有九颗……”

毒龙真人手提珠串,垂在姚凤珠胸前,轻轻碰触着那两团傲然兀立的肉球说:“一颗一颗地塞进去,再一颗一颗地抽出来,是为一度轮回,九度轮回后便会魂归极乐,猜猜你要死多少次才告诉我朱雀杵在那里?”

姚凤珠一时未能会意,茫然不语,只是努力抗拒从胸脯往外蔓延,因木珠的碰触而引起,使人心浮气促,不知是麻是痒的难过。

“死得了还好,最苦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哩!”

冬艳格格笑道。

“不……”

当毒龙真人的木珠慢慢往下移去,经过微陷的玉脐,落在敏感的私处时,姚凤珠突然明白了,不禁心里发毛,害怕地大叫。

“什么也不知道!”

李向东的声音忽地在心间响起。

“朱雀杵在那里呀?”

毒龙真人又再问了,手里的木珠落在粉红色的肉沟里,停留不动。

“不知道……不……不知道!”

姚凤珠尖叫道。

“你是知道的!”

毒龙真人冷笑道,捏着一颗木珠在娇嫩可爱的肉唇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塞了进去。

“怎么没有多少淫水的,记得上一趟她的淫水满坑满谷,流个不停,莫不成李向东也治好了她的淫病?”

秋艳奇道。

“淫病是治不好的,现在只是开始,当然没有多少淫水了。”

春艳吃吃娇笑,玉掌爱抚着姚凤珠的大腿内侧说。

“对呀,看她的奶头已经凸出来了,不用多久也该淫水长流了!”

冬艳也动手搓捏着丰满的乳房说。

“不……不……”

粗糙的木珠挤进肉缝时,姚凤珠叫得更响亮了,虽然运起了天狐心法,让自己心如盘石,还是痒得大叫吃不消。

“知道了没有?”

木珠进去了,藏在两片肉唇中间,毒龙真人搓揉着密密包里着木珠的肉唇问道。

“不……不知道!”

姚凤珠哀叫道,就是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她也真的不知道毒龙真人的朱雀杵在那里。

“犯贱!”

毒龙真人怒骂一声,再把第二颗木珠塞了进去。

木珠一颗一颗地排闼而入,占据了那狭小的空间,姚凤珠叫唤的声音也愈是惊心动魄了。

“我看她未必容得下九颗珠子呢!”

目睹毒龙真人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第八颗木珠送进好像已经填满了的肉洞时,冬艳摇头道。

“容得下的!”

毒龙真人冷笑道,继续把最后一颗木珠塞进去。

“为什么还没有淫水流出来的?”

秋艳大惑不解道。

“都填满了,那里能流出来。”

春艳笑道:“我可以打赌,她的里边已经湿透了。”

木珠该已填满了身体里的所有空间,姚凤珠的下体疼痛欲裂,更苦的是木珠深藏在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只要毒龙真人有所动作,触动了里边的木珠时,便好像千针齐刺,又似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又痒又痛,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不是全进去了吗?”

毒龙真人把最后的木珠强行塞进了肉洞里,拍手笑道。

“看来再多一两颗也容得下呢。”

秋艳凑趣道。

“是要挣爆她的骚穴吗?”

看见姚凤珠的腹下隆然,最后那颗木珠在肉唇中间似隐还现,牝户鼓涨,像个贲起的肉球,冬艳不以为然道。

“说话呀!”

毒龙真人覆手肉球之上,搓面粉似的揉弄着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呀……不……天呀……救救我!”

姚凤珠杀猪似的叫,尽管苦得死去活来,可没有使用心声传语哀求援,因为知道李向东要待淫欲邪功戕害毒龙真人的功力后,才会动手的。

“所有木珠藏里边,压着阴肉乱磨乱擦的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她此刻还不招供,也真能吃苦。”

春艳不相信似的说。

“要是木珠碰着淫核时,痒是痒了,却又有点儿痛,那才叫苦哩!”

冬艳当是尝过九度轮回,犹有余悸似的说。

“已经填满了她的骚穴,怎会碰不着的。”

秋艳撇嘴笑道。

姚凤珠怎会不苦,还苦得眼前金星乱冒,只是苦死了也没用,她那里知道朱雀杵的下落,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的。

“现在还是初度轮回还吧。”

毒龙真人哼了一声,慢慢抽出留在肉缝外边的红绳道。

“卜!”

一颗木珠出来了!

姚凤珠感觉腹腔里的压力得到舒缓,本该好过一点的,可是木珠从两片肉唇中间穿过时,却痒得她头昏眼花,浑身发软,好像更是难受。

“卜!”

“卜!”

又是两颗木珠,还带出几点晶莹的水珠!

“淫水流出来了!”

看见其中一颗木珠有点儿湿,裂开的肉缝油光致致,秋艳兴奋地嚷道。

“我早说里边是湿透了。”

春艳吃吃笑道。

“过瘾吗?”

毒龙真人一手搓弄着姚凤珠的小腹,另一手继续使劲,再把一颗木珠抽出来。

“不……不要……喔……啊……啊啊!”

姚凤珠蓦地柳腰乱扭,娇吟不绝,然后长叹一声,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她怎么了?”

冬艳奇道。

姚凤珠是尿了,在这九颗淫虐的木珠摧残下,天狐心法全不济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深处突然传出无法忍受的酥麻,接着便是山洪暴发了。

“她是尿了,果然是个浪蹄子!”

毒龙真人抽出剩余的木珠,也从红彤彤的肉洞里,带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卖弄似的说。

“初度轮回便尿了,九度轮回要尿多少次呀。”

秋艳讪笑似说:“这一趟可有你的乐子了。”

“快点说出来吧,没有人吃得消的。”

冬艳捡起汗巾,揩抹着那湿漉漉的肉洞说。

“……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道。

“看你有多倔强!”

毒龙真人悻然把珠串塞入秋艳手里,气冲冲地脱下裤子道:“阿春,给我挂上羊眼圈。”

“不要九度轮回么?”

秋艳拈着还在滴水的珠串问道。

“我也憋得难受,先让我快活一趟再说。”

毒龙真人失控似的说。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碰我!”

姚凤珠喘息着叫,尽管口里说不,心里却希望毒龙真人及早发泄,让自己得脱苦海。

“我就是要逼你!”

毒龙真人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点拨着那泪印斑斑的娇靥说。

姚凤珠无助似的扭动俏脸,左右闪躲那腌臜的肉棒,暗里却是庆幸毒龙真人没有过人之长,放下心头大石。

“师父,真的要用上三个吗?”

这时春艳拿着几个满布细毛的羊眼圈回来了。

“要不用上三个,如何能够让她苦中作乐。”

毒龙真人淫笑道。

“不……不要!”

看见春艳把毛茸茸的圈子一个接一个地套上了毒龙真人的鸡巴,姚凤珠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大叫。

“害怕了吗?”

毒龙真人耀武扬威道:“还是说出朱雀杵的下落吧!”

“我……我真的不知道!”

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不知死活的贱人!”

毒龙真人怒火中烧,含恨扑在姚凤珠身上,腰下一沉,便把毛棒似的鸡巴尽根刺进肉洞里。

“哎哟……”

姚凤珠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香汗汨汨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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