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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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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爱欲魔女
第一集 第二章 毒龙真人
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第二集 第一章 柔骨艳女
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第二集 第三章 恶虎伥妻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摄魄
第二集 第五章 不死煞女
第三集 第一章 无敌神兵
第三集 第二章 盘肠大战
第三集 第三章 洞房花烛
第三集 第四章 僵尸魔女
第三集 第五章 是我不好
第四集 第一章 坟头恶战
第四集 第二章 兖州大牢
第四集 第三章 雪山血案
第四集 第四章 黑狱风云
第四集 第五章 脱胎换骨
第五集 第一章 三妙魔女
第五集 第二章 魔姬里奈
第五集 第三章 美婢多情
第五集 第四章 初败天魔
第五集 第五章 当年恨事
第六集 第一章 迷神乱性
第六集 第二章 因祸得福
第六集 第三章 两败俱伤
第六集 第四章 身受重伤
第六集 第五章 守株待兔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兽心
第七集 第三章 大施夏楚
第七集 第四章 星月初现
第七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八集 第一章 道心失守
第八集 第二章 天狗脸具
第八集 第三章 查跟问底
第八集 第四章 万年人参
第八集 第五章 催乳神丹
第九集 第一章 淫火入骨
第九集 第二章 战云密布
第九集 第三章 天魔血祭
第九集 第四章 功亏一篑
第九集 第五章 奇耻大辱
第十集 第一章 作茧自缚
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争辉
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第十集 第四章 狼心狗肺
第十集 第五章 苦打成招
第十一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一集 第二章 修罗妖后
第十一集 第三章 琴瑟和鸣
第十一集 第四章 独闯虎穴
第十一集 第五章 玉女蒙羞
第十二集 第一章 探访猪栏
第十二集 第二章 俏婢遭殃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以身相许
第十二集 第四章 圣物出世
第十二集 第五章 初试啼声
第十二集 第六章 众矢之的
第十三集 第一章 移心变节
第十三集 第二章 将计就计
第十三集 第三章 猪林恶战
第十三集 第四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三集 第五章 蛇蝎心肠
第十三集 第六章 阴魂不散
第十四集 第一章 一败涂地
第十四集 第二章 星月无光
第十四集 第三章 上下一心
第十四集 第四章 请君入瓮
第十四集 第五章 插翅难飞
第十五集 第一章 魔宫处女
第十五集 第二章 判若两人
第十五集 第三章 恶贯满盈
第十五集 第四章 落红驱磨
第十五集 第五章 人间惨事
第十五集 第六章 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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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劫
作者:失落
第二集 第二章 铁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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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什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你睡了没有?”

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凤珠,你怎么了?可是生病?”

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什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什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什么,她也像做梦一样,什么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么?”

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

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什么用处?”

“且看老祝有什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

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

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

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

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

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

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

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

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

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

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

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什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

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

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

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什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

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

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什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

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

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

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

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

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

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

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

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

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

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

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什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什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

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

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什么?”

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

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

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

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

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你来了。”

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什么地方……”

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什么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你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

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

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你了,还要想什么,而且你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

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

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你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

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

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

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

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你便会爱煞我了!”

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

“……”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

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

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肉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

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你便少了许多乐趣了!”

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乳房,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仿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

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淫水这么少的?”

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

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

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

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仿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

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

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什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你过瘾么?你尿了多少次?”

美姬问道。

“两次。”

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你乐透的!”

美姬格格笑道。

“不……”

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你的说话的。”

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你是淫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

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你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

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

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

“还有,教主着你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

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你醒来了?”

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

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你忘记了吗?”

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

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你亲口答应嫁给我吗?”

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

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你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

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

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

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你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

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

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

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你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什么关系?”

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你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

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

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

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

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什么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

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

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蒙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

美姬叹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

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

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你苦修百日么?”

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你变回原形,我带你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

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你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么?”

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

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

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

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

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你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你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你便是我豢养的母狗!”

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

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里,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

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

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

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

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

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

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

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

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

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

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

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

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

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

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

静虚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教……”

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

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能再领除魔盟,铲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

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

静悟叹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

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

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

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

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是无功而返的。”

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它人吧。”

静虚充满信心道。

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经变得耳长脸尖,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髲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

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欲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什么,尤其对女性好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然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也会使他兴奋莫名,欲火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李向东淫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

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松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明天也该开城了。”

李向东坐下道。

“我们还等下去吗?”

美姬趴上李向东的膝盖问道。

“这时剿贼的军队大概包围了连云寨,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会有结果,了结风月子后,回来也不迟的。”

李向东沉吟道。

“可是要杀了他吗?”

美姬的粉脸诱惑地在李向东股间磨擦着说。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灯,也可以不死的。”

李向东笑道。

“风月子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美姬说。

“有和他睡过吗?”

李向东问道。

“怎会没有,他就是吃了药,与你比较,也只是像个小孩子吧。”

美姬不知羞耻地说。

“你跟了他多久?”

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着婢子修练内丹的紧要关头时,喂下毒药,逼我降服的。”

美姬答道。

“你既然不惧毒药,为什么还要给他做事?”

李向东奇道。

“还不是为了长春花!”

美姬叹气道:“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更难渡过天劫,他精通药物之道,告诉婢子只要找到足够的药物,便可以炼成代替长春花的奇药,婢子唯有给他办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着哩!”

李向东笑道。

“还望主子慈悲。”

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后的几年,你能像这几天那般用心办事,我能不助你渡过天劫吗?”

李向东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壶侍候吧。”

美姬答应一声,小心多情地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子,抽出腌臜的鸡巴,张开嘴巴,凑了过去。

“想喝尿么?”

李向东格格笑道。

“这是婢子的本份嘛。”

美姬理所当然道。

当上母狗后,美姬便以嘴巴当李向东的尿壶了,最初是弄得满地尿液,狼狈不堪,结果还要用舌头舐干净地上的污渍,唯有干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饴,幸好李向东也只是偶一为之,以此笑乐。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样,看看能不能尿进骚穴里。”

李向东怪叫道。

“应该不能的,鸡巴勃起后,便封闭了尿道,那里还能尿出来?”

美姬吐出舌头,用涎沫润湿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说。

“要是能够尿进去,你道会有什么感觉?”

李向东诡笑道。

“相信一定会很有趣!”

美姬认真地思索着说:“主子射精时,不过是短短一阵子,已经乐得婢子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进去,婢子该乐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东为了培育魔种才会射出阴精,平常寻乐时,只是使用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泄欲,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龙吐七珠,倘若能够龙吐九珠,世上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还不准备侍候?”

李向东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话,倒转身子,手足着地,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李向东身前,牝户朝天挺立,尽管不像红蝶那样柔若无骨,也是难能可贵。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运起淫欲神功,鸡巴勃然而起,扶稳美姬的纤腰,抵着张开的肉洞,奋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没有准备,李向东的鸡巴亦是湿淋淋的,染满了她的涎沫,无奈情欲未生,肉膣里还是干巴巴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硬闯肉洞,擦在娇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难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强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让李向东可以尽根而进。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压下抽插的冲动,鸡巴留在肉洞里寂然而止,继续催动气血。

美姬以为李向东喜爱这些变态的玩意,以此为乐,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实李向东亦是为了练功。

淫欲神功是修罗魔功的重要一环,表面是纵欲行淫,御女取乐,骨子里却要身心分离,利用澎湃的欲火破关通脉,倘若如此的情况下仍可以尿尿,李向东的魔功也会跨进一大步。

能够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里更是难若登天,李向东不敢掉以轻心,潜心静虑,运动真气,攻向紧闭的尿道。

“啊……出来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极了!”

美姬忽地感觉一缕暖洋洋的急流,劲箭似的喷在洞穴深处,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乐趣。

尿液破关而出后,李向东知道功力又进,不禁大喜,乐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还道是他的变态兽欲得到满足。

“满了没有,快点运起狐媚迷情,别流出来呀!”

李向东怪笑道,尿液继续汹涌急射。

“啊……满……满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美姬本来已经使出了狐媚迷情,让松弛的阴唇紧紧包里着李向东的阴茎,以防尿液满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连绵不断的劲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声,竟然尿了身子,更无力控制阴道的肌肉,金黄色的尿液也自肉洞里溢出来。

“真是没用!”

李向东怒骂一声,皱着眉抽身而出,尿柱却捉狭地朝着美姬身上乱射。

美姬没有躲闪,还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李向东的鸡巴,承接余有未尽的尿液,无奈全身湿透,一塌糊涂,臭气熏天。

“你是怎样侍候的,是要讨打么?”

李向东尿尿完毕,还是雄风勃勃的鸡巴在美姬脸上抽打着说。

“是……是婢子不好!”

美姬喘息着说,心里还是奇怪李向东怎能做得到的。

“快点去洗干净,回来领罚吧!”

李向东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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