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过……”
“你还想解释?石堂玉当时给你多少钱?”
“这个绝对没有,真的,我发誓……”她认真地举起右手说道:“阿娟喝醉了,小石说要送她回去,我知道他们认识,比较放心,就答应了。”
“狗屎,我看不把你带回局里去,你不会招的。”必胜故意吓她:“她在你这边上班,时间不到,你会放她走?姓石的是块什么料你不清楚,你会以为他真的会送她回家?”
“我的大少爷,你饶了我行不行?”她急得快哭出来了:“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第一趟来说要查未成年少女,又指明查阿娟,这一回又说我拉皮条,对象还是阿娟。我不明白原因,但我晓得你另有目的。那件事,我老实说了吧。我猜得出小石他们想干什么,但我有什么办法阻止?客人就是大爷,我要不准他们带她走,下回他们就不会来了,所以,我记得我曾跟小石说过,要他别玩得过火了。您瞧,阿娟不是好好的还在我这上班?可见没发生过什么事嘛!”
“的确没发生过什么事,只不过死了个下流胚子。”金必胜干完面前的酒续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没有洁身自爱,为了生意,你竟然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员工,被狼带走,你的行径比那些老妈又好到哪里?我操。”
他连粗话都出口了,可见他有多气。
“金长官……”陈小姐还想说什么,但他头也未回地走了出去。
金必胜翌晨酒才退,就有任务了。
他们一行十余名干员,携长、短枪,穿防弹衣,分乘四辆车往郊区走,愈走愈偏僻,最后在一栋独立的别墅旁停下,悄悄下车后,小队长一个手势,使成网状散开,向别墅包围而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鸟叫虫鸣,空气沁人,这是个晴朗的早晨,但对别墅内的人而言,却是个阴暗岁月的开始。金必胜和同事掩至门口后,他按了几下门铃,隔了约一分多钟,里边有人问是谁。
“查电表的。”金必胜叫道。
但门却没开,又隔了一会,竟传出枪声。金必胜和同事立即就地找掩避,并纷纷掏出枪来还击。一阵纷乱之后,枪声停止了。
“里面的人注意……”小队长用扩音器喊道:“我们是警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弃械投降……”
别墅内有吵杂声,又过半晌,里面再度开枪了,这时候小队长用无线电通话器下命令:“冲……”
金必胜这一员勇将二话不说,带头就用身体去撞门,可惜被弹了回来,他和同事再合力冲撞上去,这才把那木门撞开,他顺势一个滚翻,躲到角落的沙发背后。
抬起头,他发现两名持枪的汉子,觑准其中一名的大腿,他射击了,那人一下就蹲倒下去,跟着便弃枪,高举起双手;另一名汉子则迅速逃窜到二楼。
队员们陆续攻了进来,且继续向二楼攻坚,不消多久,别墅内的不法分子就全部投降了,清点人数后,总共有六人落网。
“不对,与情报不符。”小队长说:“漏掉一个大尾的,他们的头子——铁头。”
在一楼的金必胜眼尖,他发现角落的一个小书架十分可疑,用手推了推,似乎是活动的,仔细一瞧,书架上竟然有一个暗锁。打开锁,书架就推开了,竟然是通往地下室的门。
他持枪小心翼翼地走下通道,一入地下室,他傻住了,那琳琅满目的刑具简直就像民初时代的警察单位所有,在靠墙的一副吊具上,站着一个持枪的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今天任务的目标——铁头。
“别乱动,铁头哥,枪子无眼。”必胜用枪指着他。
“好家伙,又是你,看来我们真是有缘。”铁头仍无弃枪的打算。
“够了,铁头哥。”必胜一步步下了台阶:“你的兄弟全投降了,还好,没一个挂掉,否则,你怎么对他们家人交代?”
“妈的,还不知道是他们哪一个出卖我的,查出来了,我要他五马分尸。”
“五马分尸?”必胜在这危急关头居然笑了:“凌迟算了,我看你对用刑倒十分熟嘛!”
“就是没机会把你吊在这上头,好好鞭你一顿。”铁头恨恨地说。
“你要再不放下枪,我就会在局里好好鞭你一顿了。”必胜逼他了。
“你休想。”铁头用话刺激他:“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在酒店挺的那个死丫头,曾经被我吊在这上面,操了一个晚上,爽死她了,后来她还主动要求我把她吊起来操呢!”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那女的又不是我马子,关我屁事?”必胜一步步朝他逼近:“我只要你放下枪,乖乖跟我回局里,交代一些案子。”
“铁头……别动。”他身后是小队长的声音。
铁头说时迟那时快,举起枪便要射击,必胜和小队长的枪子更快,纷纷在他身上爆出数个血洞,他那庞大的身躯有如慢动作一般缓缓地倒下。必胜走过去,发觉铁头半张着口,双眼睁得老大,好像对自己的死不敢置信。
“说了你也不会信。”必胜居然对死人说话:“出卖你的人,就是被你吊着玩的女人。”
小咪今天很愉快,特地在家看完那段晚间新闻后才去上班,在电视画面上,她像又重新返回了别墅一趟,重新进入那间布满刑具的恶心地下室。不过地下室内多了一样东西,就在她和铁头哥做爱的吊具下方,地面上用粉笔画了个人的形状,那即是铁头最后倒下去的姿势。
新闻记者用很激动的口吻诉说着案情,并且揣测这间刑房是铁头生前用来对付叛徒的,在这个时代简直是令人震惊云云。
小咪指着那吊具跟她姊姊说:“他们就把我吊在这里,还脱光我衣服。”
“那个小四呢?”周珊间。
“你看,你看,就在这里。”小咪指着电视画面。
在医院的急诊室内,小四躺在病床上,右腿被纱布包里着,每当摄影机对他照过来,他就举起被单遮住脸,不过总有疏漏的时候,以致被小咪看见了。
其实他也够倒楣的了,那天他根本就不想顽抗,当金必胜一马当先冲进来以后,他正要弃枪举手投降,但那个动作让人看来像要举枪射击,以致金必胜先出手,击中他大腿,你看衰不衰?
更衰的事还在后头呢!一场牢狱之灾是绝对免不了的,大哥死了,他们这个帮派势必重新洗牌,又将有新人出头,等到他出狱,谁还认识他?届时,连小弟都没他的份了,不改行怎么办?
“今晚领了薪水,也别跟猪哥多噜嗦,明天就不用去了。”周珊在她临出门前又叮咛。
“我知道,那个老色狼,我才懒得理他呢!”
今晚是小咪在这家店的最后一天,她是听从金必胜的建议,暂时离开台北,消失一阵子再说,以免她当秘密证人的事走漏了风声,会遭到铁头的手下报复。
离开就离开,反正这首善之区的大台北,人不多、鬼倒不少,没什么好留恋的。
这个晚上没什么客人,下班时猪哥发了薪水,却独独留住小咪她。
“你看到了新闻没?”他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问她:“铁头死了,妈的!皮条子终于帮我除掉一个心腹大患。”
“恭禧啦!朱老板。”小咪已经微笑了一晚:“该死的终于死了。”
“小咪,店里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上回铁头把你押走,以他的个性来说,不可能完好地放你回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一直不肯说?”
“朱老板,既然你那么好奇,我就告诉你。”小咪坐在他旁边:“相信你在新闻里看过那间刑房了吧!我在那里面待过,不过,铁头不是用皮鞭抽我,他是用他那根肉鞭子。我的功夫你是知道的,朱老板,上过我的男人还狠得下心打我吗?”
“喂,喂。”猪哥还要追问:“他怎么玩你?有没有用那些玩意?臂如手铐什么的?”
“他是个性变态。”小咪凑到他耳畔说:“这可是第一手新闻,连记者都不知道的喔!”
“怎么玩法?你快说。”猪哥一面说,一面褪下他的裤子,露出他那根老阳具,用手把玩着。
“他先把我吊起来,脱光我衣服,然后用皮鞭头捅我阴户,等我出水之后,他再坐到老虎凳上,把我升升降降,一下下地戳进洞。最后,他还用钳子拔我阴毛……”
“别再说了,快,快,帮我吹喇叭。”猪哥停止手淫,抓住她头发,一把栽下去。
小咪很认真地来回吸吮他龟头,上下滑动得愈来愈快,就在他呻吟起来时,她突然停住了,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哟!”猪哥大叫一声:“我操你妈,你到底在搞什么?”
“没什么,给你们这种色狼一个教训。”小咪吐了一泡口水:“你别以为我是你员工,就可以随便的玩弄我,我没咬断那祸根子,已经对你够客气的了。记住,以后再敢乱玩女人,铁头就是你的下场。”
猪哥还痛得在室内又蹦又跳之际,小咪就昂首走了。
金必胜办完铁头的案子后,决定找周珊好好谈谈了。
在周珊家,他们独处着。
“我帮了你妹妹一个大忙,从此,她可以摆脱黑道的控制了。”必胜盯着她说。
“我知道。”周珊也盯着他:“你要我回报,是不是?”
“怎么回报?”他笑了起来:“用最原始的方法来取悦我?”
“你行吗?”她依然很认真地盯着他:“我记得你说过,你是性冷感。”
“那是玩笑话,你当真?”
“那你那天送我回家,为什么不碰我?”
“我不是那种人。”
“该碰的时候你不碰,你就是一个笨男人。”
“现在该不该碰?”
“你认为呢?”
周珊说这话时,手已经在解衬衫钮扣了,每开一粒,必胜的心就弹跳一下,全部解完后,她的酥胸已经若隐若现了。
“你就是这么酷吗?”她还是盯着他:“你认为我没有尊严吗?剩下来的动作,不该你做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终于问醒了金必胜,在问案技巧上,他行;但在做爱技巧上,他却糟糕透了,不过到了这节骨眼,他可不能再像个木偶般老神在在了。
必胜挪移到她身边,拥住她,轻轻在她耳边唤道:“珊妹,我爱你。”
“现在,我是你的长官了。”她微笑着说道:“金必胜,你听好,把我抱起来,到卧室去。”
他得令了,一把抱起她来。她勾住他脖子,樱桃小嘴主动凑上去,一碰触到他的唇,舌头立即伸出去,直钻入他口中,绕着他的口腔打转,然后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他只顾着吻她,走到卧房门口,这位警界英雄腿就软了,抱着她跌坐地上,一面吻,持枪的那只大手掌就不老实起来,探进她的衬衫内,掌握住她的一个奶房。
啊!这原来是他的梦境,在那个梦里,男主角是石堂玉,他在一旁只有看的份,不过现在,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他的的确确地握住了她的乳房,闻到了她的体香,尝到了她的口水。
周珊缩回舌头,喘了一口大气说:“现在,金必胜,我要验收你的枪法。”
“枪法?”
“对,看看你是否像射铁头那般准。”她探手入他胯间,在他阳具上用力捏了一把:“笨男人。”
必胜这才会意过来,一头栽进她胸口,吮着她乳头。
他一直是恋母的,记得到了国中年龄,他还非睡在母亲身边,握住她一个乳房方睡得着。这一会,他觉得她亦有这母性,乳房特别有味道,一个脑袋就抬不起来了,而周珊似乎察觉出他的感觉,便像哺育婴儿一般,还用双手将那个奶房托起,好让他更方便吸吮。
吻完这一个再换另一个,直到她那两个奶头完全红晕了,他才顺势往下移,到了肚脐眼,他又探出舌头,密密地舔住,搔得她痒痒地:周珊可也没闲着,趁着这时候,她褪下仅余的裙子和内裤,光溜溜的下体紧紧钳住他的身体,二人几乎合而为一了。
必胜愈往下移,愈能嗅到她周珊独特的味道,那是和别的女人大不相同的,有一点腥,但腥中含香气,诱使他直探入桃花源地。
到了阴毛处,他反倒不急了,不断用手指去卷它,一丛丛地卷起,像个玩游戏的孩子。周珊急了,挺起腰杆,用双手托住臀部,一下便将阴户送到他嘴边,逼得必胜不得不放过阴毛,直接攻向饱含阴水的源洞。
他的舌尖先是轻轻探入,像是要好好品尝她的阴水,一直伸到尽头了,开始痛恨自己的舌头不够长,这才像要大快朵颐了,猛烈地,激动地进进出出。周珊遭这冲击,大声呻吟起来,双手托不住身体了,索性高抬起双腿,架在门框上,让门户全开,直应了“蓬门今始为君开”这诗句。
必胜很努力,额头上沁出汗水。他又改吻她大腿,吸出一道道瘀痕。最后,他将她双脚捧在掌间,吸吮着每一根趾头……就这般,她全身的味道就被他尝遍了。
“必胜哥哥,换我了。”周珊含混地说道。
她在这时候一点也不温柔,将他推倒后,三两下就剥光了他,然后依样画葫芦,从他的乳头开始吸吮。在他的阳具上,她特别下了些功夫,先用舌头在阴茎边舔来舔去,然后才一口吞没它,拔出来后又用舌尖呧住龟头,直往尿道口钻,弄得他哀哀呻吟起来。
“我受不了了……”她握住他的阳具叫唤道:“试枪吧……”
她话才说完,一屁股就坐到他身上,阳具方才插进洞,她浑身便颤抖一下,阴道壁用力收缩,紧紧夹住他的屌,久久不动了。
必胜等不及了,双手握住她乳房,由下往上顶,一下下冲撞,就出现了汲水声。她紧闭双眼,表情像是很痛苦,其实爽呆了,一双手指按在他肩上,竟狠狠地掐入他肉里,这已经把她的感受向必胜表露无遗了。
“再进去一点,进去一点……”她狂喊道。
“上床去。”他抽出阳具,一把抱起她,扔到床上后,整个人就扑了上去。
她没在那儿等待,主动迎合地扳开自己的双腿,高高顶起阴户,在他阳具即将插入时,奋力往上一套,一下就吞没了它,接着,她除了扭动屁股外,双掌还猛搓揉自己的双峰,嘴中则浪浪地呻吟着。
这是极大的挑逗动作,必胜看在眼里,整个人快酥麻了,一股热劲猛往龟头上冲。
周珊似乎察觉出他即将泄出,立即喊道:“不准泄……”然后,她抱住他在床上来了个大翻滚,换成她上他下,自己又旋身和他倒并着。这姿势在进洞后,使他的阳具往下撇,有些痛楚,快感便减了些,可防止他泄精,而她依然可往高潮前进。
女人有时的确是自私的。
周珊抱住他双脚,自己双脚亦合并,整个人和他重叠在一块,然后像石磨一般在他身上晃起来,即将达到高潮时,她霍然又转回身,愈摇愈快速。
“抓我奶奶。”她骤然大叫。
必胜不客气地握住她双峰,感到自己也快不行了,在最后那一刻,他大叫一声:“珊……”
两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
完事之后,必胜并未离去,他在等阿娟。
“石堂玉的案子,也该有一个结果了。”他对周珊说,后者却不明了他的意思。
阿娟从学校返家后,发现金必胜也在,有些诧异。
“阿娟,来,你坐下。”必胜指了指身旁的沙发,说:“我们三个人得谈一谈。”
她坐了下来,有些局促不安。
“别怕。”周珊看出来了,安慰道:“有我在,金大哥不会为难你。”
真是百年修得共枕眠啊!这下子全是自己人了。
“阿娟,石堂玉有次带朋友到你店里去,便把你灌醉了,是不是?你一定要实话实说。”
她望望周珊,然后点点头。
“后来他们把你架出酒店,带你去了什么地方?”
她犹豫了会,才小声讯:“KTV。”
他也望了望周珊,才继续问:“在KTV里,是石堂玉一个人强奸你,还是他们一起轮暴你?”
阿娟掩面哭泣起来。
“必胜……”周珊对他摇摇头,但他也摇了摇头。
“今天在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三个人,这件事传不出这里。”必胜拍拍阿娟:“你别怕,勇敢的说出来。”
阿娟头也没抬,便从嘴中道出两字:“轮暴。”
“果然。”必胜咬牙切齿道:“我料得没错,石堂玉这下流胚子,真是罪有应得。”
“你知道就好,还查个什么劲?”周珊敲起边鼓。
“我自有打算。”他又转过头问阿娟:“命案发生的那天,你是不是到过他家?”
阿娟突然变得一脸惊惧,猛摇头。
“我再说,一切别怕,阿娟,我不会陷害你,告诉我实话。”
等了许久,她才缓缓地点了头。
“好了。”必胜叮了一口气:“这件案子结束了,我只问到这里。石堂玉,行为不检,在外乱搞女人,经常酒醉滋事,坠楼原因,即是因酒醉失足而亡。”
夜晚,必胜楼着周珊,同枕共眠。
“你为何不想知道真相了?”周珊突然问他。
“我还想继续当警察。”他的回答,搞得她一头露水。
“什么意思?”她问。
“真相有时是很残酷的,我知道了,就得办下去,否则不配当瞥察。而阿娟是个受害者,这也是真相,你说,我会取舍哪个真相?”
“堂玉是咎由自取。”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弄不明白。”必胜悄悄问她,他的皮带为何会抽离裤子,而且还做成一个环套?”
“你怎么会问我?我又怎么知道?”
“说的也是。”
黑暗中,必胜的手向她胸膛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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