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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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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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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杀
作者:寒江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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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今天没带那么多。”

“有没有卡?”

“没有。”

“那就对不起了。”猪哥转头对少爷们说:“拖到后面去,找回一万块。”

“等一下。”小四着急了:“我是跟铁头哥的小四,请问怎么称呼?”

“我是钢头,可不可以?”猪哥撇头示意,就有四个少爷冲进来,架起小四走了。

猪哥把小咪叫到他的办公室内问话,他得弄清楚状况,还有她这个女人。

小咪把她和小四交往的情形交代明白了,原来这丫头跟人家上过床,猪哥心内颇不是滋味,再听她说到小四的兄弟背景,他半真半假地皱皱眉。这件事或许真的不好处理,会有后遗症,不过那都是后话,先把这丫头搞定再说,谁要她捅出这么大的漏子来,不付点代价怎么行?

“你看,为了你,上次我得罪了好朋友老董,幸好他搞上了小琪,算是扯平了。这回又惹上黑道兄弟,改天他找人来砸店,我连生意都做不成了。”他故作忧心状。

“老板,真的对不起。”小咪有些不知所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他坐在小咪对面,见她失神得连双腿都忘了并拢,迷你裙下的内裤在向他招手,诱惑着他。

“我对你的好,你是知道的。”他移身坐到她身边:“任何的损失都在所不惜。”

“我……”

“不用言语,我明了你的心意。”他抚摸她的脸颊说:“宝贝,那痞子有没有打你?”

她点点头,他的声音就更柔了:“我心疼啊!你知不知道?”

他从背后一把环抱住她,双手去解她的扣子,每绷开一颗,他都以为会被阻止,但她并投有动静,这样他在解开衣服后,就迫不及待地双手交叉从胸罩上方直接探入,实实在在地握住她的两个奶子。

那对富有弹性、火烫的家伙,一下子把他的活力给燃烧起来,又有些记恨她这丫头这么久了才把身体交给他,就狠狠地捏呀揉地,像捞本似的。

“老板。”小咪一面接受蹂躏一面说:“我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搞过不少员工……”

“嗯……”他仿佛没听见,急急扯下她的内裤。

“这一吹算是我欠你的,不过没有下回了。”

妈的,真是现实的女人,既然说明白,就不用客气了,他停止动作站起来,一边望着她的躯体一边脱衣裤,最后露出他那杆尚未充气,呈六点半状的阳具。

他用手去为它打气,壮起一些,接下来就该她做了。他将家伙举到她面前,她会意过来,有点不情愿地含住了它。

他扭动腰肢,让阳具在她嘴里顺畅地进出,脑海里则幻想着她刚刚显露出的躯体,那粉红色的乳头、浓密的阴毛以及肥厚的阴唇;他幻想着他现在插入的就是那肥厚的阴唇,爽呀!这还不够,他伸直双手找到她的乳房,一下下按摩着,竟然就要达到高潮了。

他一把将她推开,免得受不了泄了。他倒不是怕她吃到肮脏的精液,而是认为就这样结束掉,岂不便宜了她?连那洞都还没进呢!

他将她按在沙发的靠背上,高高抬起她的双腿,让阴洞仰起,然后用力插进去。小咪叫了一声,为了早早结束这场交易,她只有充分配合了,她随着他的动作将屁股抬上放下以迎合他,还不时地用动收缩阴道夹住他的阳具。这样没几个回合,他突然抽出那家伙,匆匆爬到她身上,重又将它塞入她嘴里,才动了动就喷出来了。

他是临时起意的,觉得她在这项交易中所得太少,应该饱餐一顿他的精子;而她则在完事后,赶快跑到附近的超商店,买了牙刷和牙膏,就借用店门口的水龙头,好好的刷了一遍牙。

石堂玉带着阿娟到敦化南路一间钢琴酒吧面试,董事长陈小姐是石的旧识,觉得阿娟也颇讨人喜欢,便决定录用她了,当下石堂玉就在店里开酒为阿娟庆贺她生平的第一份差事,顺便也让她见习公主的工作。

这酒吧店面不大,隔出两间VIP室,剩下就只有大张东台和围在钢琴前的半圆形吧台了,不过生意极好,几乎天天客满,这和它的客源有关。

它是采公关制,公关小姐没有台费,且年龄较长,较能吸引年纪大、经济稳定的顾客,一来不会闹事,二来少呆帐,加以价钱公道,所以生意兴隆。

“陈小姐,我可是把人交给你了。”堂玉在阿娟面前献殷勤道:“你要答应我两件事:第一、不准让她喝醉酒;第二、不准让客人带地出场。”

“小石,你大可问问店里的任何一位小姐,我陈姐亏待过谁?我这里的客人也是一流,对小姐绝无非分之想。”陈小姐很显然是“老王卖瓜”了,无非分之想的客人,他不干脆在家喝酒,“俗搁大碗”算了,何必跑到这么老远来花冤枉钱?而她又要用漂亮的小姐干嘛?

“阿娟,还满意吗?”堂玉颇尊重她。

“很好,我相信我能胜任。石大哥、陈姊谢谢你们。”阿娟是礼多人不怪。

“这就好了,记住,小嘴要甜一点,客人小费就给得多,你还愁学费没着落吗?”陈小姐说:“在这种环境里面,一些坏习惯最好不要学,譬如抽菸啦!”

“我不会的,陈姊。”

“那你明天就来上班。”陈小姐起身道:“我得招呼客人去了小石,你们聊聊。”

“这陈小姐跟我认识许多年了,人很不错,你大可以放心。”石堂玉在她走后说。

“我相信你,石哥。”

“那就好,以后下班如果不敢坐计程车,打电话给我,我负责送你回去。”

“石哥,你人真好。”

是啊!他的好是只针对年轻妹妹的,他与猪哥最大的不同点是他会放长线,不像猪哥一给你好处后,要求的是立即回报。不,猪哥为了小咪,这回可是惹火上身啦。

石堂玉放出长线准备钓阿娟的同时,在店里的猪哥可一个头两个大。

最大的V8房间,或站或坐挤了近十个人,而店方只有他一个人,像这样的谈判输赢立见,不过他猪哥在声色场所打滚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筹码的,他得拖延时间,等人“把筹码送来”。

“你看看我兄弟小四,弄成这模样像个话吗?叫他以后怎么混?我的脸又往哪搁?”

坐在众人中间发话的,是一个留着平头的青壮汉子,一脸悍状,天生的兄弟料,正是小四的大哥铁头。

“是,是,铁头哥。”猪哥低声下气地道:“不知道有没人向您报告,这小四在我店里闹事,砸了我一张桌子。”

“砸一张桌子很稀奇吗?”铁头用威胁的口吻说:“要不要我现在就做给你看?”

“不用,不用!您的威力我知道,知道的!”猪哥额上开始冒汗了。妈的,“支援部队”搞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动作这么慢,自己养了他们这么久。

“小四,你到前面来。”铁头哥吩咐之下,小四从人后挤到前面。

他身上的伤痕看不见,不过一张脸倒像个猪头似的,左眼乌青、嘴唇肿得很大,难怪要躲在后头,这张脸哪能让人看啦!

“你说,咱们朱老板要你赔一张桌子,多少钱?”

“一万块。”

“朱老板。”铁头转向猪哥说:“好贵的一张桌子啊!黄金打造的吗?”

“桌子是不值这个价钱,不过得花时间做,您知道会耽误营业时间的。”他硬找理由搪塞。

“死鸭子嘴硬。”铁头冷哼一声:“我看在解决这事之前,我们先来追究一下责任吧!”

“铁头哥。”猪哥到这时不得不亮底牌了,他挨到他身边低声道:“我这店是雄哥罩的。”

“哪个雄哥?”铁头问。

“胡子雄哥呀!”猪哥猜到事有转圜余地了,即刻跟进:“前年才从苦窖出来的。”

铁头沉吟不语了,过半向,他冷冷地道:“你别拿他来压我,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

“是,是,打伤了人,是我不对,这事我负责。”

“不行,你得把人交出来,打他的人、那个叫小咪的女人、还有……”他偏头望小四。

“还有她姊夫。”小四接口道。

“铁头哥,您也要顾及我的立场,对不对?”猪哥急了:“他们都是我的员工,这样叫我以后怎么带人?还有……还有那个什么姊夫的,我根本不认识他,怎么交?”

“你真是根蜡烛,不点不亮。”铁头叹了一口气。

他也没下命令,不过众兄弟似乎已接到暗示了,砸电视的砸电视、砸茶几的砸茶几,声音吓人,瞬间这房间内除了铁头坐的那沙发还安好外,其余全毁了。

猪哥眼睁睁见自己的店被砸,半个屁也不敢放,现在正是形势比人强,没得话说。不过也就在这时,从外边挤进来一位他熟悉的人物。

是雄哥,他的救星到了。

“雄哥……”猪哥凄惨地叫了他一声,其余的话全不用说了。

“铁头,场面弄成这样很难看,我们换个房间吧!”雄哥说完主动退出V8房,走到隔壁,他带来的人马已布满了这间KTV店。

铁头虽是个角色,不过出来后马上明了了形势,便单身进了隔壁房,三人呈三角形位置坐着了。

“雄哥,近来的日子可好?”铁头的锐气收敛许多。

“不行啰!年纪大了,难吃头路。”雄哥带示威的口吻说:“还好有这一帮兄弟挺我。”

“这地方是雄哥罩的吗?”他再度要证实。

“老朱是我多年的朋友,如此而已。”不说罩不罩,但这话就更有份量了。

“我今天来,只是向朱老板讨个公道。”

“此事我略有耳闻,就让我来说句话好不好?”

“雄哥,请说。”

“你的兄弟小四闹场在先,老朱打人在后,有错!不过,你刚才又砸了他的店,算扯平了,怎样?”雄哥如此仲裁着。

“我不服,雄哥。”铁头还有异议:“他伤的是店,我伤的是人。”

“铁头,现在的大哥不好当啊!”他拍拍他肩说:“底下人素质差一点的,尽给你惹祸、难收拾,正事都别干了。这小四,就是乱源,我劝你撇了他。”

这简直就是教训人嘛:给他一块糖吃再教训倒也罢了,什么都没有,还要托大?

“光杆打九尢,不打加一……”铁头微露怒容。

“老弟。”雄哥制止他说下去:“别浪费时间了,这样吧!双方各让一步,你不追究其余人,老朱这边就赔偿一万元医药费,给你铁头一个面子,如何?”

“好,好,雄哥说了算。”猪哥绝无异议了,这种兄弟场面,是愈早结束愈好。

“铁头呢?”雄哥问他。

他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二人道:“这一万块,小弟我承受不起,告辞。”

铁头不接受这一万元,摆明了他不买雄哥的帐,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只是碍于当时的实力,他不便翻脸而已,否则以铁头少壮派的个性,管你雄哥的辈分多高,他照动老朱无误。

区区一万元,还不够擦他铁头那块招牌呢!雄哥开出这价码,分明是要侮辱他嘛!如此一来,猪哥就紧张了,事情非但未摆平,尚且有扩大的趋势。他不明了江湖中事,雄哥过去或许和铁头有过节,遂利用这机会暗中较劲,但他猪哥可是无辜的呀!这就好像日俄战争,以中国的土地为战场,谁最倒楣?

猪哥所能做的,只有告诫店内员工多留心些,一有状况,立即通知雄哥的人马,当然他也没忘记向雄哥抱怨,“支援部队”的动作太慢,雄哥当场答应,在事情未解决之前,他每晚派两名兄弟留守店内,以防万一这完全像部队指挥官对危机处理的架式,令人折服。

至于那祸水小咪,猪哥真是又恨又爱,早知道把她让给老董,自己吃个差一点的小琪算了。不过事已至此,他还能怨什么?要怨就怨他裤裆内的“祸苗子”

吧!

“你以后“照子”放亮点,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换衣服闪人。”他把小咪叫到办公室来吩咐道。

“事情闹成这样,我看我辞职算了。”小咪垂首道。

这算什么?要打仗了就开溜,这么简单?他为了这丫头搞到这步田地,说什么也不会放人。

“那倒不用。”猪哥考虑了一会道:“真到了危险关头我会让你离开的。”

这真是一笔不划算的交易,他吃到了“天鹅肉”,自以为占尽了便宜,谁知道有这么大的后遗症,此刻他的心境就和未来的老董一般,认清了占便宜就是吃亏。

小咪经此事件后,情绪快崩溃了,她在离开店后,首先想到的就是她那称为“姊夫”,但未来极可能不是姊夫的石堂玉。她打了个电话给他,说想见他,他要她直接到他家去。

那伙人杀到店里时,有人认出了小四,知道是为了上次的冲突而来,便先通知了小咪。她一闻听到这消息,心里乱成一团,恨不得会易容术,马上换个脸孔以免被认出来:首次,生平第一次她这么讨厌自己的面貌。

躲在女生厕所内的她,不时有人前来向她通报,一会说是对方要朱老板将她及她姊夫交出来(这更吓得她准备开溜了),一会又说已经开打了。她一人躲在冰凉的磁砖洞内,独自啃食着孤单、恐惧、惊吓,简直快活不下去了;若她能钻入马桶内,她绝对会做。

后来,有人说雄哥亲自出面了,她立时感到此生唯一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若此刻雄哥要她乖乖躺下,张开腿来,她是绝无异议的。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她从厕所里出来,一点也不风光;她这个“最坏女主角”遭遇到同事一些异样的眼光,别人恐怕认为她让大家遭逢困境,那些嫉妒她的人更是,她有满腹的苦水得找人吐。

石堂玉住的房子客厅很大,但家具并不多,显得空洞,这显示他是个简单但无甚才气的人。迎她进门之后,他就走到酒吧台后,开了一瓶洋酒倒上了。

“石哥……”她没叫他“姊夫”,且这一声唤出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痛哭起来……”

“怎么啦!”他的表情十分惊慌,但他的内心却是惊喜的,因他知晓今晚将不会孤枕难眠了。

“我,我完蛋了……”她抽泣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什么回事?别急。”他递给她一杯酒道:“你先喝一杯酒,再慢慢说。”

她抓起杯子仰脖一干而净,情绪平稳了些:“上次缠我的小四,这回带人到店里来谈判了。”

“哪个小四,上次砸店被我制止的那个吗?”

“嗯,他们还想找你算帐呢!”

“找我?关我什么事?”这会他是真的惊慌了:“我又没对他怎样。”

“小四那种无赖,有仇必报。这一次雄哥出面,他大哥都不买帐,我担心他会对我不利。”她极忧心地道。

“有这么严重?”他不自觉地喝了口酒:“我看你还是早点换个工作,离开那儿地方。”

“如果他想找我,躲也不是办法。”她又哭了起来说:“在这种场合,他哪里找不到?”

“别哭了。”隔着吧台,他抚弄她头发道:“我们总会想出办法来的。”

“猪哥已经答应保护我了,他不行的话,我再考虑换工作。”

“他有没对你怎样,或是……”他换了个说法:“一些特别的要求?”

老天,在这节骨眼上他还在吃醋,真是不知好歹。所幸小咪欺骗了他,没将那桩交易说出来,只是摇了摇头,不然他可能为这事抓狂,而将猪哥列为头号敌人哩!

“那就好。”他忽然问她:“你姊姊知不知道?”

她又摇了摇头。这更好了。

“千万别让她知道,否则她又多操一份心,会胡思乱想。你今晚别回去了,睡在我家,这副样子,就算你不说,她都猜得出来是发生事了。”

这时候提出这要求,理所当然,这是帮助她而不是要占她便宜。

小咪不置可否,又饮了些酒,睡意便上来了。

“你睡我房里,我再喝几杯就睡客房。”他这样安排后,小咪也不推托便迳自到他房间去了。

石堂玉仍坐在吧台边,很快就将她说的故事忘光了,一心只想着下半夜该有的动作,他要用什么借口进房间去呢?更重要的是如何上自己的床。那张床,他睡过千百回,要上就上、说下就下,但就偏偏今晚不属于他,想要挤上去还真伤透了脑筋;她若不答应,只有老老实实地滚出来,一但传扬出去,岂不丢死人?

在房间内的小咪也不好过,她未能睡着的原因,是这晚发生的大事仍余波荡漾,害她翻来覆去难以成眠。想到那个下三滥小四,她就更对两个男人感激,一个是她的老板猪哥,另一个当然就是她的假姊夫了。这两个男人年龄都比小四大些,更印证了她一向的看法,老男人对她是有帮助的,所以她的贞操才会交给大她十岁以上的邻居呐!

现在,她只好下床找个酒喝什么的,以助睡眠。当她来到客厅,发现这个好男人竟然尚未去睡觉,一个人喝闷酒,不免心生感动。她占了他的床不说,还让他为自己操心,太过意不去了。

“石哥,别为我烦心了,大不了一走了之,我回南部算了。”她越来越少叫他姊夫了。

为你烦心?是啊!他想:我正在烦怎么回你睡的那张床呢!怎么你就跑出来了?

“不烦,不烦,天无绝人之路嘛!”他这话不是安慰她乃是安慰自己的,这下子二人坐在一块,机会更大了,刚才想到的一些借口全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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