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再一次被张娇儿挑逗起性欲,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一阵狂乱的性交。由于已经射过,林宇此次更加持久威猛。张娇儿连泄三次,满面桃花,春情无限的扭摆、叫床。
最后射精之时,林宇又感触到张娇儿花径深处那股强大的吸力,肉棒被挤压吸吮,抽搐了近十余次,滚滚精液直射花心。与这熟淫妇交欢一次,等同于插梅儿、菊儿两三次。林宇再次享受到了阴茎持续喷射的快感。
两人第一次偷情乱伦,就达到了交欢的默契。张娇儿已对林宇颇为依赖,执意不肯让他走。林宇担心被人撞见,而且也不想一次把这淫妇喂饱,女人要操,也要诱,这样才能让这位父亲的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
好一通安慰之后,林宇才得以脱身,神情怡然的出了五太太的院子。
徜徉在林家深宅大院的石板路上,林宇走着走着突觉一阵空虚寂寥。长久期盼着和五太太交欢,今朝得以实现,可乱伦的刺激或许不过如此。想到自己的身世,林宇颇觉人生荒诞无常。
自己的生母赵氏是否贞洁,林宇作为一个穿越者并没有十分介意,他情感上的母亲只有一个,那便是沈娘。虽然他相信沈娘,但张娇儿没理由骗他,而且这些年来,林绍南最宠五太太,从她这里得来的消息应该不会假的。
林宇一阵失落,步子不自觉的往四太太沈茵的院子走去。
沈茵是前任吴州总督沈宣怀的嫡亲女儿,当年吴州地界发生前朝旧党叛乱,沈宣怀镇压叛军不利,若不是林宇的爷爷内阁首辅林翠山上奏力保,沈宣怀恐怕已人头落地。作为答谢,沈宣怀只好亏欠了爱女,把沈茵嫁给了林绍南做了四太太。
虽然娘家已不似先前那般荣耀,但沈家是吴州望族,至今在朝廷做大官的亲戚仍是不少。林绍南冷落沈茵,但在伯爵太太的规格上,从未敢怠慢过。沈茵性情恬静,又不与其他太太争风吃醋,一门心思的在林宇身上。所以大太太、二太太平日也很少为难她。
女主人的少女时代是在温婉的南方度过,这所宅院也就布置得如同南国幽静的花园。林宇进到沈茵的院子,见到两个少女一个黄衫、一个紫衫同金珠等几个丫鬟给花草浇水、松土,林宇兴致高涨,猫腰躲进花丛里,捡起一块泥土扔到众少女中央。(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啊!”少女们一阵惊呼跳闪开来。
“宇叔叔!”黄衫少女柳眉轻皱,便从惊疑之中醒悟,绕着花丛小跑寻找,“宇叔叔,你又在使坏!出来!”
“四爷!”众丫头见林夕小姐咬定来人,也都喊着帮忙寻找。
紫色少女却不动声色,握了小花铲,轻轻俯下身去继续给花松土。金珠黑眼珠子一转,笑着径直走向林宇躲藏之处,道:“四爷可是在二爷那儿喝醉了?”林宇被金珠一下子寻到了,嘿嘿一笑站起来,说道:“我几时到二爷那喝酒了?”
“哼!宇叔叔!我就知道是你!”林夕见林宇站了出来,跑近身边娇嗔道。
这林夕与那紫衫少女林晨是东边二房林玄的两个宝贝女儿,一对的双胞胎姐妹,模样几乎一样,清秀端庄,15岁的少女身段苗条多姿,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性子却是两个反向,姐姐林晨闲适爱静,一双淡眸看人,像风中的雕塑般不带任何表情。
妹妹林夕却活泼爱热闹,缝喜欢的人便笑呵呵的,是个典型的乐天派。这使得分辨出这对双胞胎来倒很容易。两人年幼便没了母亲,沈茵又是极富母性的女人,所以这对双胞胎姐妹都爱到四太太的院子里来玩。
虽然辈分上,林宇同林玄是堂兄弟,两姐妹要喊他叔叔。但因年龄相近,自小在一起玩耍,两姐妹嘴上的叔叔如同心中的哥哥,并没有隔辈的间隙。
“今天怎么没去上学堂,跑这儿玩了?”林宇笑问道,瞥了一眼那边静静松土的林晨。林晨也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去。
作为豪门贵族,女儿是与上流社会结亲往来的最好礼品与借口。所以林家也和大梁皇朝的其他贵族家庭一样,设有小姐们专用的学堂,由族中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教授知识,还有太太、小妾们传授淑女的礼仪,课程甚是繁多,林宇故而有此一问。
“天天上学当然烦闷,宇叔叔是男人,中了举成了老爷,明年还要中状元。大梁又没有女状元给我考,为什么还要我天天读书!”林夕撅起小嘴说道。
“你不读书,成天调皮捣蛋,小心嫁不出去!”林宇在林夕的俏鼻上轻刮了下。林夕哼了声,被林宇的话堵住无法再顶嘴。
“沈娘在家吗?”林宇问道。
“大太太派人来请太太去那边用膳,已经去了一会儿。”金珠答道,“就要搬到京都去了,应该是商量日程的事。”
“哦,对了。我那边有三包人参,金珠姐姐待会闲了去拿,沈娘身子弱,就托付给金珠姐姐,按日子熬给沈娘吃。我昨日还记得,早上起来忘带来了。”林宇道。
“好,我把园子弄好了就去。”金珠笑道。
林夕一直歪在林宇身边,似靠非靠的依着林宇,俏鼻嗅了嗅,奇道:“咦?宇叔叔身上怎么没一点酒味,反而是香气呢?”林宇又是尴尬又是奇怪,笑道:“你们怎么都说我去喝酒了?”
“四爷没去二爷那儿喝酒?”金珠惊问道,“二爷派人到处找四爷,说是过去吃饭。到这里找都好一会儿了,我们还以为二爷喝完酒回来了呢!”
“二爷找我?”林宇也是一惊,“我不知道这事儿啊。”金珠正待要说话,院门口传来了小厮们急急的喊声道:“哎呀!四少爷在这里!可把小的们一通好找。”林宇回头一看,只见林宏院里的三个小厮匆匆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说道:“四爷,我们家二爷请您过去吃顿便饭。小的们可是把院子都跑遍了啊,也没找到您,就要被我家主子骂死了!这下好了,四爷,您快跟我们去吧。”
“哼,爷在楼上操你们的五太太呢,哪里就能给你们找到!”林宇心想,笑道:“好,我这就去。”说完,便往林晨那边走去。
刚才林宇同众人在这边说话,林晨是爱静之人,不愿过来凑热闹,可是时不时便抬眼看林宇。
见林宇撇开众人,朝自己走来。紫衫少女将头低得更下,手中的花铲顿时失了控制,将一株花茎都给铲断了。
“晨儿这是在爱花,还是在护花呢?”林晨的娇羞失措,林宇全看在眼里。
回想起十岁之时,与林晨同睡在沈娘屋里的那个夏天,林宇此刻不觉砰然心动。
林晨将花铲放下,缓缓站起来,纤瘦的身躯微欠,道了个福,如同风中的紫藤花。一双柔目看了一眼林宇,盯着花问道:“刚才听说叔叔前阵子染了风寒,现在可大愈了?”
“哦,早就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壮壮的吗?呵呵。”林宇笑道,又问道:“有些日子没见了,大哥哥可好?”
“嗯,父亲他身体康健,有劳叔叔惦记。”林晨答道。
“嗯……你们要是在那边府里呆厌了,就多来走走,也看看沈娘,沈娘她可是很惦记你们。以前隔三差五的,你们就会来。现在却少多了。是不是嫌弃叔叔了?”林宇打趣道。
“姐姐没嫌弃宇叔叔,我很嫌弃!”林夕已跑了过来,一把拽住林宇。她天真烂漫,已臻成熟的圆胸脯不小心蹭到林宇的胳膊上,也丝毫的没有觉察,瞋笑道,“宇叔叔偏心喜欢姐姐,一点也不喜欢我!”林晨脸一红,几欲要躲回屋里。林宇在林夕的小脸蛋上拧了一把,笑着道:“你姐姐聪明懂事,你要是有她一半,我也喜欢你!”
“哼!”林夕轻哼了一声,甩开了林宇,走到林晨身边挽住姐姐的胳膊,笑道:“那以后我就不来看你了!”林晨轻轻斜了妹妹一眼,朝林宇抱歉的微微一笑。
那边林宏的三个小厮已等得急不可耐,又不敢过来打扰主子们的谈话,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林宇。
“唔……我有事就先走了,你们在这儿和金珠姐姐玩吧,回去带我问大哥哥好。”林宇道。
“嗯。”林晨又是微微一欠身。
林宇看了双胞胎姐妹一眼,便由小厮们引着往林宏院里去了。
刚进到院子里,林宏便从厅门迎了出来。两人虽不和,但表面兄弟情深的文章都是会做的,不免来来往往几句寒暄。这时,林鹏才要紧不慢的走了出来,朝林宇拱了拱手。
林宇毫不介意,仍是笑着喊了声:“三哥。”林鹏的兴趣不在书本,而在杀戮和女人身上,好色而又性子直,不似他胞兄林宏。这样的人除了忍得些许面子问题,是很好对付的。所以林宇根本不屑和他计较。反而是林宏,少年中举,腹中有谋,城府颇深。林宇一直是小心对待。
三人说些闲话进到厅内,行至席边,林宏三番五次请林宇上坐,林宇就不好再推迟了。入座之后,便有丫鬟端来净手水,又有丫鬟捧盘上菜,不一会儿满满一桌珍馐便摆在桌上。
同是林绍南的儿子,也同样有举人的功名,只因林宏是嫡长子,只因林宏的外祖爷爷是定国公,只因父亲林绍南的赏识。这简单的饭局,便能显示出林宇与林宏之间巨大的差距。倘若林宇现在想请客吃餐饭,不说自己只有四个丫头,单单这满桌的佳肴,就能让他很是吃力的张罗,更别说如此华贵的金碗银器了。
林宇与林宏兄弟俩杯来盏去的,正酒酣耳热之际,一个娉婷女子,身袭白罗裙,玉面丰胸,手捧青瓷酒壶,袅娜多姿的走来。正是昨晚林宇在后花园中见到的林宏的小妾欣莲。
“来,给四爷敬酒。”林宏对欣莲道。
“不敢,不敢!”林宇连说不敢,不知道这林宏到底打什么主意。虽然欣莲只是小妾,在大梁皇朝的户籍上也属奴婢。但他们只是兄弟之间吃顿饭,而且林宇又是弟弟。让侍妾出来敬酒,就等同于把林宇当成贵客了。
“应当,应当!”林宏像对对子一样,笑道:“四弟一年也难来一回,这酒是肯定要敬的。”欣莲一手扶袖,一手倾壶,将林宇的酒杯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婉婉端起酒杯正欲敬酒,妙目定睛一看贵客四爷,不由的心头一颤,杯中之酒也差点洒落。
竟然是他!昨晚那个用粗长的肉棒插梅儿的男子!
林宇见欣莲怔怔愣住了,已捏起的酒杯不知如何是好。这女人为何这样看自己?
“欣莲,怎么还不快敬四爷?”林宏当然也不知原因,只是故作肃色命道。
欣莲回神过来,连忙举杯低眉,轻声道:“四爷,请。”说完,掩袖将酒饮尽。
“请。”林宇也一口喝尽。虽然昨夜偶遇的美人此时香气袭人、近在身旁,但林宇现在的心思正想着林宏盛情款待的背后之意,无心他顾。
欣莲敬了酒,朝林宇屈膝告退。林鹏拦住笑道:“欣莲嫂子,你敬了四爷,怎么忘了三爷啦?”欣莲呆立住,不知如何是好。林宇这才发觉,林鹏瞪大双眼,正瞅着欣莲隆起的胸脯,手臂死死拦住欣莲去路,几乎要碰到美人的娇躯。
“老三!”林宏怒道,“父亲、大哥不在家,别忘了母亲还在!我也可以叫人家法处置你!”
“不就一个小妾嘛!”林鹏嘟哝着,撇了撇嘴,显得极不情愿。收回手臂之时,手指顺势一撩,将欣莲的衣角轻轻的掀了起来。
林宏是侧坐向里的,并没发觉这一幕,但林宇正对欣莲的背部,将林鹏调戏亲哥哥的小妾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三人又是几杯酒的来回。林宇再不开口,就显得成酒桶了,于是问道:“二哥叫我来,有什么事直说无妨?若是小弟帮得上忙,一定尽力。若帮不上,还请二哥谅解。”
“好,都是自家兄弟,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林宏笑道,“的确是想求四弟一件事。呃,下个月就是太太的四十寿辰。她老人家不愿闹腾,我和老三就擅自做主,想给太太办得热闹点。这不,后花园的灯都挂起来了。母亲喜爱字画,特别是聂字,还在娘家的时候,就对聂字偏爱尤甚,临摹玩赏。”
“嗯,大太太的字我见过,洒脱飘逸,的确深得聂字妙旨。”林宇道。
“四弟在书法上颇有造诣,大概也听闻过,聂景老先生去世前,曾留下一幅绝笔。”林宏道。
“略有耳闻。据说当今圣上曾以赏万金,封世袭侯来换得这幅字,但聂老先生的弟子聂清缘不肯答应。”林宇道,“圣上不悦,便在京畿郊外聂老先生的故乡修墓立碑,下旨让聂清缘守护尊师陵墓,终身不得离陵半步,聂清缘竟欣然接受了。圣上很是感慨,便命京畿府派兵守护陵园,不再追究聂清缘的不敬之罪。”
“是啊。母亲她对这幅字也是朝思暮想。曾多次对儿子说,若此生能见上一眼,便再无憾事。”林宏惭笑道,“于是,我不自量力。打去年起,就时常去拜访聂先生。半年多来,都不得见。前天父亲进京后,我又去拜访,在门前跪了整整一天。”林宏讲到此处,不禁有些兴奋,继续说道:“天鉴诚心,聂先生也终于答应了,派人传话说,应允母亲前去一观。”
“二哥孝心至诚,可敬可佩!”林宇不失时机点缀一句。
“可是……”林宏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来,“聂先生竟说,由四子领母亲前去……”说完,林宏便盯着林宇,观察神色。
林宇听到此,也是顿生困惑。
林家自林翠山去世后,因上无老人,四个儿子又早已成家立业、独挡一面,所以便分家成为四房。各房虽时常往来,但府邸不在一处,子嗣又众多,称呼上便只以各府排序,不按族谱了。
林宏为三房里的大太太求字,聂先生说的四子,就当然是指林宇。作为名门望族,被人知晓府内各辈分都有哪些人,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林宇除了14岁中举时,在京畿府地界上引起过一阵小小的波澜,被人称为神童外,再未被外人提起注意过。这聂先生与他非亲非故,为何偏偏点名让他前去?
林宏见林宇也是神情迷惑,暗自松了一口气。他本嫉妒林宇学业上优于他,以为林宇神通广大,竟已在外面结识了聂先生这样的高人隐士,不禁心慌担忧。
现在看林宇的表情,知他绝不可能认识聂清缘,便笑道:“四弟名声远播,连身处世外的聂先生也知晓。所以,今日我请求四弟的,就是此事。若四弟肯帮忙,了却母亲的心愿。我甚感四弟的情!”
“二哥见外了。”林宇道,“大太太也是我的母亲,昨日我在这儿见到后花园挂起的灯,还说母亲庆寿,做儿子的帮不上忙,很是惭愧。聂先生与我从未曾相识,但既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十分荣幸陪大太太去一趟,也算为太太的寿庆尽点薄力。”
“好!四弟,这杯我敬你!”林宏说完,便举杯饮尽,笑道,“车马我会预备好,明日就有劳四弟了。”
“二哥不要再说这话,我这几日也烦闷的很,正想出去游玩一番呢。”林宇笑道。
在一旁的林鹏自顾喝酒,听到此早已不耐烦,酒气熏熏道:“搞不懂你们这些文人玩什么,那字难道比女人还有趣?要是太太真的喜欢,明儿我也去,看到那字抢来就是了!”
“呵呵,老三就会满嘴胡说!”林宏不理他,只笑着招呼林宇喝酒吃菜。
“不和你们俩在这儿发酸了,二哥,我去你屋里躺个呼噜。老四,哥哥我先告辞了。”林鹏说完打了个酒嗝,边踉跄着往后面走,两个丫头忙上来扶着,搀了进去。
林宏陪林宇吃完饭后,正在饮茶闲聊时,一个小厮小跑进来传大太太的话,说让林宏过去一趟。两人便约定明早的事,告辞了。
这一顿饭后,林宇也有了三分酒意,绕过正楼,沿后花园的小路往侧门走。
不多时,隐约听见花丛深处有人声,赶上两步再听,只闻得一男子粗喘的声音道:“小婊子,二哥日得你,爷就日不得你?你个烂逼!再喊,爷割了你的舌头!”说完便是啪啪两声的脆响。
顿时传来女子哭泣乞求声:“三爷,别,别……”林宇心知不妙,往声音处疾走,不多远,只见草丛里,林鹏肥大的身体正压在欣莲的娇躯上,美人儿的衣衫多处已被撕破,露出雪白的胴体,修长的大腿根处,隐约间可见几根稀疏的金色阴毛。
“三爷……别……”欣莲那娇小的身子被压得喘不过气,连求告声都微小甚弱。
双手被林鹏的巨掌死死的扣在地上,动弹不得,只呜呜的哭泣,玉脸上两掌红印,已是泪流成河。
林鹏淫笑两声,弓腰扯开内裤,正要压下去往前顶,只觉屁股后一凉,来不及躲,“啪!”的一声,被一脚踹到,身子趴了出去,摔到地上。
“哪个大胆的狗奴才!光天化日干这勾当!”林宇踹了一脚,冲上去又是猛踢猛踩。
不能得罪这个蛮狠的嫡子,又不忍不救眼前的美娇娘,林宇在瞬息之间便做出了最优的选择,装醉打人!
“狗奴才!二爷都是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就这样糟蹋二爷的园子!”林宇边骂边踹,每一脚都狠狠砸在林鹏的肥肉上。只要不是要害部位,这肥小子是踹不死的。
“哎哟!莫踢!莫踢!是我!是我!”林鹏缩身抱头大喊大叫,“老四,是我啊!莫踢了!是我!”
“啊!三哥?怎么是你!”林宇连忙去扶,惊道,“你不是去睡觉了么,怎么跑这里来了?哎呀,弄成这样,疼不疼?都怪我酒喝多了,一时没看清。三哥也真是的,想要二哥院里的丫头,找二哥讨便是,犯得着在这里用强?”
“你!我……你喝了多少!”林鹏被林宇一串话堵住,想骂又无从骂起。
“我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酒,哪里记得多少啊。很疼吗?我去叫人来抬三哥……”林宇作势要去喊人。
“啊,不了,不了。不碍事。我自己走。”林鹏连声说不,忙提了裤子,一瘸一拐的往屋那边走。
“三哥,真不用?”林宇高声问道。
林鹏急了,连连摆手,示意林宇压低声音,不要高喊。
“唉,一头猪也想风流快活。”林宇看着林鹏蹒跚远去,摇了摇头。回头再看草地上,只剩几片碎衣衫,已不见欣莲踪影。
林宇捡起碎裂在地的美人残衣,似是亵衣内裤的一角。触到丝绸的软滑,凉中带湿,难道是刚才那腹下的淫水?不禁放到鼻前闻了闻,似又饮了数杯美酒一样,几乎要醉了。
沉浸芳香之中好一会儿,林宇正待要走,只听一声娇媚的喊声:“四爷,慢走。”林宇循声望去,早春新生的绿叶丛中,一张美人玉脸如同花儿绽放。欣莲藏在绿叶中,双手环抱胸前,透过新叶的缝隙,可见美人儿破损的衣衫轻摇。欣莲羞答答的低头说道:“四爷捡了奴的衣去,奴……拿什么里身?”林宇闻声,心头一颤。这挑逗分明的话从美人娇滴滴的唇间道出,哪一个正常男人听到都会飘荡起来。若是身处室内,又或者是夜晚,林宇此刻肯定毫不犹豫扑上去,将那小妇人剩余的衣裙拨个干净,狠狠操一顿。
可是,此时此地,林宇不得不强按住心火,将手中的残衣摊开,笑道:“就算此刻我将美人的香衣归还,恐怕也难以覆住完璧。若欣莲姑娘执意要去,我将它们留下便是。”说完,便欲将手中的残缎放在地上。
“别……”欣莲连忙柔声阻道,“多谢四爷相救。若不嫌弃……那两块碎绸子,四爷就留下吧。”一个是别人的娇美侍妾,衣衫破碎。一个是极少登门的青年公子,手中却是那破碎裙衫的一角。两人距离又不过丈余,林宇知道这极不是调情的好时机,欣然收了碎衣残缎,揣到怀中,笑道:“那就多谢欣莲姑娘了。早春花开,已有蜜蜂,姑娘还是快回去,小心被蛰到了。”说完,目光在欣莲藏在新叶之中的玉体上扫了一遍,转身便离开了。
美人儿矗立在一片翠绿中,似呆似痴,目送林宇的背影消失之后,扭头望向远处的阁楼。
阁楼之上,林宏负手而立,笑道:“好一个风流才子!”一旁的林鹏揉着大腿,疑惑的看着林宏问道:“二哥,要勾引老四,凭欣莲的美色,直接送过去不就完了,何必还要演这一出?早知这小子喝醉了会乱来,我就先防备着点。”林宏冷哼一声,瞥了一眼林鹏,骂道:“你真以为他是喝醉了认不得你,才误打了你?糊涂!还说以后想领兵打仗呢,我看你是被女人玩傻了!”
“啊!二哥你是说刚才他是装着酒醉,故意踹我的?”林鹏咬牙切齿说道,“好个林宇,贱婊子生的儿子还敢踢爷,你等着!”
“你不要胡来,这个人极不好对付,就你这个呆脑袋,要寻他晦气,纯粹是找死!”林宏骂自己的胞弟毫不留情,继续说道。
“你没见那天父亲进京,他演了一出雨中父子情,好不感人啦!老爷子也是老糊涂了,竟被这样的小把戏糊弄住。今日席间,欣莲敬他酒,他连看也不多看几眼。就刚才,灵机一动,装醉把你打了一顿,还让你屁都不敢放一个。欣莲的容貌身段,就是在福王府也是上乘。”
“如此引诱他,他都不上钩。这个人谋略有,小手段也不差。对付他,只能慢慢来,今天不演这场戏,他以后怎能相信欣莲?呵呵,果然是福王府调教出来的奴婢,没想到戏能演得这样真。”
“嘿嘿,二哥,难道我演的就不好?”林鹏笑问道。
“你是在演戏,还是在假戏真做?”林宏冷笑道。
林鹏努了努嘴,面带惭色,不再言语。
“告诉你,这欣莲我都没碰过,你别想打她的主意!”林宏说完,拂袖往里间走去。
“啊!二哥,她来了一年多哩!你真没碰过她?哎呀!把这样一个尤物送给那小子开苞,亏大发啦!”林鹏咆哮着,赶紧追了进去。
午间的太阳高照,腹中的酒气被如此一晒,林宇不觉有了醉意。从林宏后花园侧门出来的路,可通林宇宅院的西角门。进得角门,便是仆人们住的三所平瓦房。
林宇被开春的太阳晒热,便贴着墙,沿阴凉处走。
“嗯……舒服……嗯……嗯……”一串清脆的呻吟声幽幽的从窗内传出。
林宇心里突然一惊,刚才在林宏的后花园装醉打人,难不成自己的后院却也起火?
俯身贴耳细听,只听得那清脆的断断续续道:“嗯……再深些,再深些……好姐姐……嗯……舒服死了……”
“小蹄子,你只顾自己舒服,把姐姐那儿都忘了。”这声音如此熟悉,竟是兰儿!
“唔……是,我也给姐姐舔……唔,唔……”这便是翠儿的声音了。
“好两个小淫妇!”林宇心里骂道,“平日里看着兰儿贤惠温柔,一副正经样子。翠儿见到自己的肉棒,也都是娇羞跺脚。我还怜惜她俩,一个全心服侍自己,一个年龄尚小,不忍将她们随意开苞。哪里知道两人竟然背着自己先弄起来了。”林宇的胸中火气,快步走进屋子,一脚踹开房门,只见床上两张玉体交错倒横,兰儿在上,翠儿在下,高翘起阴户,各自抱着对方的大腿,鲜唇湿润欲滴,都瞪大了眼睛朝门踹开处望来。
“啊!四爷饶命,四爷饶命!”两人定睛看见闯入者竟是主子,顿时吓破了胆,光着身子,慌慌张张的从床上滚下来,跪着不断的磕头,哭喊起来。
见到两具娇嫩的少女胴体,佝偻着背蜷缩在地上,两对乳房一对圆润成熟,另一对半熟青涩,随着身子起伏,上下颤抖。林宇的怒火顿时转为欲火,反手将门一关,跨步上前,站到两少女中间,撩开衣裤,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
“舔!”林宇命令道。
翠儿毕竟年龄小,被主子发现奴婢之间干这等丑事,是可以被活活打死的,这会子早已吓得惊魂不定,娇泪满面。一听到主人发话,张开俏嘴便含住了林宇的龟头。
“喔……”林宇只觉全身一阵酥麻,不禁轻呼了出来。
兰儿抬眼望了望林宇,见主人舒爽的神情,也伸出软舌,湿润的舌尖试着在林宇的肉棒上一滑,抬眼再观察主人的神情,似乎更加销魂,于是放心的将香舌紧贴上去,一边舔着肉棒,一边用两瓣红唇吸吻。
龟头被一张小口紧紧包里吸吮,肉棒被另一张香唇舔吻,林宇有一种几欲升天的快感。
翠儿心怯了,颤颤巍巍的反而弄巧成拙,让吸吮龟头的小嘴不停的刺激着马眼。
兰儿稳重心细,虽是被主人撞见羞事,但早已习惯一心服侍主人的她,见到林宇飘飘欲仙,也就把自己会受到什么惩罚给抛下了,专心舔着那雄伟的肉棒。
她撞见过几次林宇狠插梅儿、菊儿的情景,此时终于吻到那让她迷惑又让她渴求的肉棒,竟也渐渐陶醉起来,情不自禁用手去碰触、抚摸,最后摸到林宇阴茎根部的两团卵球,玉指颤抖的轻轻捏玩起来。
“嚄……”林宇又是忍不住轻呼一声。他想不到,前世在AV里见过的两女共舔一根阴茎竟然是如此之爽。除了看见两个少女痴痴的俯身在自己胯下的那种征服感外,肉棒还能同时感受到两种不一样的刺激。
肉棒被两少女如此舔吸撩拨,越发肿胀勃发,蘑菇般的龟头澄澄发亮。醉意朦胧,性欲高涨,林宇一把抓起翠儿甩到床边,抬起她娇小却挺翘的屁股,双手掰开一看,两股之间,白白嫩嫩,无一根杂毛。
没想到翠儿居然是个白虎!林宇用手指将阴户轻拨,只见两瓣浅红的小阴唇畏畏缩缩的躲在阴户里面,而中间深处,鲜红的蜜洞口有一层透明的薄膜。看来两人并未玩得太过分,处女膜仍是完好无损的。
林宇扶低肉棒,对准那薄膜口,用力顶进去,一股鲜红的处女血浸润阴茎,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啊!”翠儿泪痕未干的面颊上,顿时又添两股热泪。她因害怕,紧咬住嘴唇不敢喊疼,只呜呜的呻吟。
“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背着爷发浪!”林宇骂道,更加用力抽插起来。
处子鲜血汩汩流出,滴落到地面。兰儿只见过交欢的愉悦,哪里见过这般鲜血淋淋,立时慌乱,抱住林宇的大腿,急劝道:“四爷,饶了翠儿吧,爷!饶了她吧,她还小。爷,求你了!爷来插奴,奴给爷插!爷放了她吧。”说罢后,兰儿便像翠儿一样,也趴在床边,高抬起翘臀,摇晃着往林宇身上凑。
“好,爷就来插你!”林宇见兰儿成熟丰满的大屁股,性欲又是一变,小萝莉只是刚插入时有那种破坏的快感,真正在那阴道里捣弄,被血水滋润的阴茎反而有一种生疼,并不是那么爽滑。
林宇拔出肉棒,将翠儿撇到一边,压住阴茎往兰儿双股之间一戳,龟头顺着蜜菊下滑,兰儿的翘臀感触着渴望已久的肉棒上提。
“噗嗤!”一声,兰儿只觉下体被撑满,一种爆胀的感觉带了疼痛和快感传遍全身,忍不住惊喊出声:“啊!”林宇只见肉棒隐没处,红艳艳的热血淌了出来。这一瞬,兰儿的处女膜也被捅破了。林宇突觉一阵心疼,想到这些年来,兰儿悉心照料自己,那份细心和关怀并不比沈娘少。
在他内心深处,兰儿就如同姐姐一样的亲人。正因为如此,他才对兰儿有一份尊敬,迟迟未下手。同样也因为真情,刚才看见兰儿背地里做他从不曾猜测到的事,就使他更加的恼怒。
肉棒在兰儿的阴道里停留了一会儿,林宇只觉龟头一阵紧密的温暖,轻轻拔动,龟头抠动蜜肉,那阴道里竟已慢慢渗出润滑的爱液来。想来兰儿到底已经成熟,林宇只觉轻松。腰一摆,往里一送,肉棒深深的顶入兰儿的花心。
“啊!”兰儿趴在床边,感受到曾经见过、梦过、渴望过的交欢之娱,那思念多日的主子的肉棒正插在自己的私处,填满彻夜难眠的空虚。她动情了,开始娇吟起来。
爱液汩汩的从阴道壁涌出,度过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期后,兰儿的蜜穴渐渐适应了主人粗长的肉棒。在爱液的滋润下,“噗嗤!噗嗤!”的交欢声越响越大,越来越动听悦耳。第一次听到自己的交合之音,兰儿沉醉了,扭过头来,一双醉眼痴痴的望向主人。
林宇见兰儿如痴如醉的神情,性欲陡起,加大了力度,用自己的雄性之魂乱捣少女的花心。对于处女,他已颇有经验。兰儿虽不需收复,心早已属于自己。
但此刻,他要这如姐姐般的丫鬟爱上自己,永远离不开自己。林宇将阴茎完全抽出,又完整的顶入交给兰儿的蜜穴,每一次肉体碰撞的交合都做到最深。
“啊!啊!爷……”兰儿的叫床还显生疏,只娇喘着,发出对主人真心的呼喊和渴求。
“小贱人,还不快去让你兰儿姐舒服!”林宇见匍匐在一旁的翠儿呆呆的眼神,怔怔的望着肉棒在兰儿的私处进出,命道:“钻到下面去舔!”其实并不用林宇来教,翠儿和兰儿相互抚慰时,早已知晓,下体私处肉缝之上,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只要一舔那儿,便能让人销魂。
听到了林宇的命令,翠儿彷佛如梦惊醒,绕过林宇的双腿,仰跪在主人的胯下,看见一个粗硬的肉棒在头顶来回插动,带出透明的爱液,从兰儿的蜜缝间流出。
翠儿淫心大起,伸出小舌舔了上去。
“啊!”感受到阴蒂被吸吮,兰儿身子颤抖,大声呼喊出来。
林宇突觉龟头被阴道有节奏的挤压吸附,一阵的爽滑。一股爱泉贴着肉棒涌出,仰跪在胯下的翠儿连忙张嘴接住,将林宇与兰儿捣弄出的淫液吞咽进肚。翠儿像是尝到最甜美的甘泉,拼命的吸吮着兰儿阴户上的淫水,舔完之后,仍不满足,又伸长软舌去舔林宇肉棒上、卵蛋上浸润的爱液。
林宇只觉下体酥麻难忍,扶住兰儿的细腰,任由翠儿在胯下舔吮,拼命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兰儿彷佛并没有高潮过后的不适感,随着主人那狂热的抽插,更高声叫起来。
“舒服吗?兰儿,舒不舒服?”林宇喘息之间问道。
“舒服,爷,舒服!”兰儿乖巧的回应着,或许是耳濡目染梅儿、菊儿的叫床,春情荡溢的她此刻被林宇一引,也放开羞耻,欢快的叫起来:“爷!插奴,爷,狠狠的插奴!我要,我要爷插!”
“嗯……嗯……”底下,翠儿吸吮着林宇肉棒上从蜜穴里带出的淫水,一手抚摸着兰儿的阴蒂,另一只手也偷偷的伸到自己的私处揉捏起来。
林宇被阴道与软舌围攻,性欲已喷张到极致,“啪啪啪啪!”凶猛的撞击兰儿的丰臀。
“啊!爷,要泄了!奴要泄了!啊!啊!啊!”随着兰儿那拉长的呻吟,蜜穴里阵阵痉挛带出暖流,林宇猛的顶入花心最深处,下腹憋胀的精液如电滑过,喷射出来,打进胯下少女的子宫之中!
就在全身惊颤,正在喷射之时,林宇只觉卵蛋温暖舒爽,好似和龟头一样落进那湿滑香紧的阴道里,被一阵吸吮。低头一看,原来胯下的翠儿见主子射精之时,肉棒巨撑,两颗圆滚的卵蛋向上收缩颤抖,不禁担心那散发迷人心醉的蛋蛋溜掉,急忙张开小嘴,把主人的卵蛋含住舔吸。
“唔……唔……唔!”林宇的卵蛋在翠儿的小口之中剧烈颤抖几下,翠儿吃了这绝美的人参果、逍遥丹,手指抠弄的私处传来一阵电触暖流,她含混不清的娇喊着,闭着眼睛失魂的抖动起来,进入那无边无尽无法言说的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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