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些许醉意与愤怒的射精之后,林宇身心疲惫。这一天早上便和五太太交合两次,之后遇到林晨、林夕这对双胞胎姐妹时,下体便又有了反应。在林宏的后花园,又受欣莲半遮半掩的挑逗,此刻捣弄兰儿与翠儿,连破两瓣少女之花,即便正当青年,血气方刚,也已是泄尽欲火,进入疲软期了。
这种感觉,林宇在调教梅儿、一日泄掉近十次时也曾有过,但也不似今日这般觉得腰下空虚。想来定是五太太张娇儿的吸精之功带来的射精过度,林宇心下对那妖媚的熟妇人不禁生了几分敬畏。
兰儿花心初开,便得了两次醉生梦死的销魂,顷刻间对林宇又别生了一种情愫。见林宇神情疲倦,连下体也来不及清理,提了裤子,放下裙钗,便搀扶着林宇回卧室躺下休息。
替主人盖好被子,痴痴的望着林宇睡着,少女才发觉下体一阵清凉,主人射入自己阴道内的精液此刻已流淌了出来。夹着双腿,碎步绕到隔壁厢房,褪下内裤一看,包里住阴户的部位已是湿透,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还有一丝丝血迹,黏黏滑滑的,散发出淡淡的腥味。玉指轻掰阴唇,又是一股精液混了爱液淌出。
兰儿心头一颤,原来主人射给我竟这么多!脸上不禁飞红起来。
林宇一觉醒过来,天色暗淡,已是昼夜更替之时了。兰儿好似一直看护着自己,林宇只刚睁开眼,察觉光色,还未看清人影。兰儿便柔声道:“四爷醒了,我去备饭。”菊儿、翠儿端菜,梅儿侍立一旁倒酒,兰儿边看主子吃晚饭,边回报一些事务:“人参金珠姐姐已经拿去了,四太太和五太太都来过,见四爷睡着,便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二少爷派人来说车马都备好了,大太太院里的听雪姐姐吩咐我预备四爷出门的日常用具,我已备好,待会儿请四爷查看一下,看还少了哪些东西。”林宇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若在平时,翠儿肯定会问主子出门要去哪儿、做什么,可是今天被林宇抓住丑事,若不是兰儿、菊儿好言劝慰,此刻连站在一旁的胆量也没有,哪里还敢再多话。
林宇见丫头们都静默不语,知道自己今天的脾气大了点,便随口问道:“沈娘和五太太一起来的?”
“不是。四爷刚睡下不久,五太太就来了。四太太是过了申时,与二房那边的二小姐一起来的。”兰儿答道。
所谓二房那边的二小姐就是指林夕。林晨对林宇心中有意,少女情窦已开,她又是爱静极羞之人,便不好意思前来。三人一起长大,林宇对这对姐妹的心思很是了解,点点头又问道:“嗯,可留下什么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四太太和二小姐倒没说什么,五太太临出门的时候说,六少爷惦记四爷的紧,若四爷得空,常去那边看看,帮六少爷解答解答功课。”兰儿答道。
“小淫妇,刚操了半日,这才隔了多久,就又想要了。”林宇心里暗骂张娇儿,又不禁回味起五太太在床上的媚态妖姿,笑了笑道:“嗯,知道了。”吃罢了晚饭,丫鬟们伺候漱口,收拾餐桌。林宇起身出门,四个丫头连忙跟着。
林宇止步回头道:“我去去沈娘那儿,不用跟着了,你们也去吃饭吧。”四丫头点头称是,林宇挑挑眉,无奈的走开了。
作为现代人的思想,林宇对待下人的方式也是十几年来逐渐形成的。他内心深处,宁愿四个各具风味的丫头与己一心,享乐一生,也不愿意她们只是畏惧淫威,不得已服从自己。可是天底下哪有完美的事呢!几年来的摸索探查,现在终于将身边的奸细收复,但愿不要再生什么事端了。
出得门来,林宇便往沈娘那边走去。沈茵生性慈悲多爱,在林府对下人只施恩,不愿树威,可那些下人又有多少是凭着良心办事的?他现下牵挂沈娘搬家是否有难处,明早便要陪大太太出城,也须去告知沈娘,免得她担心。至于五太太张娇儿,就让那淫妇多煎熬一会儿吧。
刚进沈茵的院子,只见正楼灯火通明,传来一串爽朗娇媚的笑声。林宇暗暗吃了一惊。一个丫鬟捧了一盆香汤,正好撞见,连忙招呼林宇进屋,笑着问道:“四爷用过饭没?太太正在沐浴呢。”
“五太太也在?”林宇跟在丫鬟身后,问道。
“嗯,也才刚来的。”丫鬟捧了香汤,快步穿过两扇厅门,进到里间。
里间花香四溢,犹如暖春。六扇绣着花鸟的素雅屏风一字摆开,其后水声嘤嘤,雾气缭绕。
“太太,四爷来了。”丫鬟轻声一唤,人已捧了香汤绕进屏风后,隐没在雾气里了。
“哟,四少爷来啦。”坐在屏风对面茶案旁的张娇儿一身嫣红织锦长裙,手里正端着一碗茶,笑道,“我今儿正想来四太太这儿品茶赏美人入浴,没想给美人的亲儿逮了个正着啊,真的是气运不佳,气运不佳!看来这几日都不能再抹牌了。”说完便咯咯笑起来,引得屏风背后的女人们也一阵哄笑。
林宇有时一天要来沈茵处好几趟,撞见沈娘沐浴也不是第一次,可同时遇到张娇儿,倒是从未有过。见张娇儿神态自然的说笑,林宇只好行了个礼,说道:“五太太。”
“四爷坐,用过饭没?”金珠从屏风里走出来,带着雾气笑问道。
“吃过了。不用管我,你去忙吧。”林宇笑道。
丫鬟已端了茶来,金珠见状,笑道:“那四爷和五太太坐一会儿。”说完,便又绕进屏风后去了。
屏风那边水声潺潺,众丫鬟们服侍沈茵沐浴。屏风这边,林宇和张娇儿坐在一起,中间只隔了一方红木茶几。
张娇儿媚眼瞟了瞟林宇,轻轻一笑,将茶杯放下,一双眸子盯住对面这位早上刚刚与他激情交欢的儿子,笑问道:“三姐姐,你用的什么花?香得我也想洗个澡了。”
“呵呵,你又来拿我取笑,只是普通的芍药和丁香。”屏风后的美妇人笑答道。
“才不是芍药丁香呢,三姐姐有秘方不肯说罢!”张娇儿话是讲给屏风后的女主人听的,可人却转身面对着四爷,杏眼含笑的,直勾勾的看着林宇,叹道,“这屋里气闷。三姐姐,我去隔间坐一会儿,你慢慢洗。”
“诶,好。”沈茵答道。
张娇儿蕴笑起身,往屏风那边瞟看一眼,袅娜的从林宇身旁走过,突然俯身下去,勾住林宇的脖子,吻了一下,在耳边轻道:“过来。”说完,玉手在林宇的胯下轻抚,直起身又看了屏风那边一眼,朝林宇媚笑一声,扭动纤腰,莲步轻摇的往隔间走去,留下一身薰衣草香,包里住呆坐的林宇。
林宇忍不防的被张娇儿如此一挑逗,下体早已鼓胀起来。屋内潮湿的花香带了沈娘身体的柔脂,随那沐浴的水声,林宇的心砰砰跳动起来,步子移了移,正待坐立不安之时,屏风那边缭缭雾气里传出沈娘娇柔的声音道:“宇儿,这屋里闷,你也去吧,陪五太太坐一会儿,我洗完就来。”
“是,沈娘。”林宇答应道。顿了顿,站起身来,朝隔间走去。
身后水声渐小,林宇刚跨进厢房,只觉脊背一阵酥麻,两只圆润的臂膀从身后环绕过来,张娇儿柔软的身子粘了上去,紧紧抱住林宇,清凉的双唇便在林宇的耳后、脖子子上湿吻起来。
“好人儿,想死我了。”张娇儿已是娇喘不迭,鼻间呼出的暖流吹进林宇的耳朵里,林宇的下体顿时也暖胀起来。
林宇转身,用力将张娇儿一把搂住,美淫妇的身子顷间仿佛被抽去脊骨,软如绵,轻如纱,紧紧的吸附在了男子强壮的身躯上,润进林宇的身体里。不需插入,张娇儿如水的身子便已融化,与林宇接合为一。
两人相拥缠绕,热吻不多时,张娇儿便轻轻呻吟起来。林宇感受着美淫妇曼妙的身姿,双手撩开张娇儿的长裙,在两瓣丰臀上揉捏。张娇儿双臂缠绕住男人的脖子,又吻又咬,踮起脚,将隐在裙衫里的阴户高抬,一个劲儿的往林宇的肉棒上蹭。
手掌顺着柔滑的双股抚摸下去,林宇碰触到美淫妇的蜜湖,那芳香的私处已是黏黏潺潺,春潮泛滥。用力探入,张娇儿轻声惊呼,红唇粘了口水娇娇欲滴,一双媚眼柔波婉转,高耸的云髻上,金钗遥遥颤颤,碰撞出金属的脆响。
美淫妇喘息道:“好人儿,快点给我,我要你!”说着,玉手已探入林宇的内衣,熟练至极的伸至雄浑的高处,将勃起的肉棒握在手心搓揉,痴痴的望着林宇娇吟:“啊,四爷的肉棒好大,好硬……给我,好人儿,给我……”张娇儿毕竟是五太太,面对名分上的儿子,虽然淫水汹涌,情不能已。但她的淫荡与主动也只能做到这一步。再往下,伦常羞耻之心便阻止了她。她只能挑逗、祈求,渴望林宇快点解开她的衣衫,暴露她空虚潮湿的阴户,然后用年轻坚挺的肉棒插她,让她成为被动接受的女人,成为眼前这位青年公子的胯下性奴。
在沈娘的屋里,与另外的一个女人乱伦偷欢,让林宇心跳狂乱,紧张又觉刺激。
经过一番激荡的爱抚与舌吻,此刻他已稳住了心神,不再像个男孩,因在母亲的房里与他人做爱而感到无所适从。
“小荡妇,早上还没插够?”林宇并不急,他需要性交的快感,更需要征服的荣耀感,人乱我静,人欲我止,对待淫熟妇,他已有了实战经验。
“四爷,我十年没像早上那样快活过了。”张娇儿扑在林宇的怀里,呻吟不止,娇喘不停,“四爷的鸡巴又大又硬,自从四爷走后,我就无时无刻不想爷的大鸡巴。好人儿,操我,好么,像早上那样操我。”
“叫我宇儿。”林宇的手指仍在五太太的蜜穴里抠动,在这沈娘熟悉的厢房里,闻着沈娘的味道,他是多么希望此刻自己搂住的是沈娘。
“宇儿,操娘。好不好?用宇儿的大鸡巴操娘的逼。宇儿,快点,操娘!”张娇儿急求肉棒的充实,下体私处已被林宇抠弄得溃堤决口,汪汪的淫水淌了出来。
林宇听到母亲的呼喊,兽欲大发,面向房门,将张娇儿按在凳子上趴下。张娇儿俯身高翘起丰臀,反手探进林宇的裤裆,一把拽住巨大的阴茎,低声的娇喊道:“宇儿,好粗,插娘,插到娘的肉洞里!啊……”张娇儿极尽挑逗之能事,盼望渴求的肉棒终于冲进她空荡的阴道时,她满足了,癫狂了!扶住圆木凳,全身不住的抽搐。
极品淫妇与常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她很容易高潮,以便用紧绷颤抖的阴道包里男人的肉棒,给她心爱的好人儿最大的快感。可是,她太难满足。她的阴户拥有夹里阴茎的天赋,同时也如无尽的深渊一样,永远插不到尽头,永远都有新的触感。
此时,林宇的龟头便强烈的感受到张娇儿的蜜穴比早上更深,更紧,更富有弹性!林宇托住张娇儿的细腰,将全身的重量压了下去,试图让龟头探到那蜜穴至深处!张娇儿压低呻吟,云鬓乱晃,青丝散落,匍匐在木凳上任由林宇操插。
只在门外几丈之外,沈娘正全身赤裸沐浴在放满花瓣的汤池中。那会是怎样光洁的一副身子?那圆润的乳房上,是否仍旧镶嵌着一颗精致的明珠?沈娘的蜜穴又将是怎样的温暖紧促,那蜜穴深处的花心是否也渴望我的精液?
林宇抽插着张娇儿,脑中不断浮现婴孩时吸吮过的沈娘那对丰乳,看着胯下的美淫妇,林宇彷佛看到了与沈娘交欢的画面。林宇的肉棒膨胀得越来越大,沈娘!
沈娘!宇儿来插你了,宇儿要把精液全射进你的阴道里!
张娇儿意乱情迷的呻吟着,并不妨碍她老道的经验判断。在感觉阴户越来越胀,林宇的龟头已狠狠撞到她的子宫颈时,她快速的扭摆腰肢,与林宇捣弄的方向相反,让自己的的蜜肉充分的刮里林宇的肉棒。
隐约间,那边浴池中的水响哗啦啦起来,清澈的水流飘着五彩花瓣,从玉人的柔脂上汩汩淌下,水痕滑过傲人的乳沟,流经小腹,灌进阴毛,游进那芳香神圣的私处!
沈娘!沈娘!儿要来了!儿要来了!把花心打开,让儿射给你,射到你的蜜穴里,射到你的灵魂里!沈娘!沈娘!啊——!
林宇心内狂乱的低吼,全身冷颤,一股精液汹涌射出!他几欲要把肉棒拔出来,可是他控制不住,早上张娇儿的阴道里强大而温暖的吸吮,让他欲罢不能。
果然,当林宇正常的高潮射精之后,张娇儿的花心一饮到那雄浑的精华,便绽放欢跃起来,幽洞深处魔幻一样的吸力再次出现。
林宇刚停下的抽搐颤抖紧接袭来,快感连连,精液又一次再肉棒里穿梭,滚滚喷涌而出!
当美人出浴后,沈茵一袭鹅黄长裙,肩披淡碧翠烟纱,妖娆丰腴,款款行来时,林宇和五太太正端坐几案旁,各自细品香茶。
“三姐姐。”张娇儿站起身来,莲步上前接住沈茵,打量一番,笑道:“啧啧,老天真不公平,给了三姐姐这样一副好身子,这样一个好性情,还有这样一个好儿子,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
“妹妹就是会哄我开心。”沈茵嫣然笑道,“我人老色衰的,哪里比得了你这样年轻。若说宇儿是我的好儿子,难道就不是妹妹你的好儿子?真论起来,他是大太太的儿子才是。”林宇生母已去世,又没有正式过继给沈茵,按寻常礼法来说,林宇便应由正妻大太太教养。所以,沈茵才如此说。
“唉,四少爷你瞧。”张娇儿边牵着沈茵坐,便朝林宇笑道,“三姐姐这样花容月貌,还说自己老,真是在羞我呢。四少爷既是大太太的儿子,正好说个公道话,三姐姐是不是比我美上百倍,千倍?”张娇儿的美是妖艳,而沈茵的美则是柔媚。张娇儿的一双杏眼,明眸善睐,勾人魂魄,而沈茵的一双大眼睛,柔波婉婉,温情无限。两人年龄相彷,身段也相似,都具有一种成熟美妇人才拥有的无限吸引力。可是张娇儿的丰腴是半隐半现,让人浮想联翩。沈茵的丰腴则是端庄典雅,使人为之倾倒。
林宇机智应对,避重就轻笑答道:“我是沈娘的儿子,当然也是大太太、五太太的儿子了。”三人在内厅品茶闲话,张娇儿时常偷瞟林宇一眼,眉目送情。林宇虽已两次射精发泄过,但因沈茵在坐,就使得张娇儿暗中的挑逗更显刺激,林宇心里一面暗骂张娇儿是个妖淫妇,一面又为这刺激心跳兴奋。
沈茵虽察觉出五太太看宇儿的神色有些异常,但张娇儿天生长了一双慑人魂魄的明眸,看向谁都能不自觉的放出电来,沈茵也就不再留心揣测了,反而是略略担忧血气正盛的林宇。
这边正说着话,那边张娇儿的丫鬟绿衫走过来,欠身问安后,禀道:“四太太,太太,四少爷。回太太话,我刚去跟刘护卫说了,刘护卫说,既然五太太这样安排,四太太又同意,就按五太太说的办。”
“四太太的家什用具,分五批跟五太太的一起先运过去。若是两位太太进京后察觉家什用具少了一件,或者是哪儿磕了、碰了,拿我刘大矮子来开刀问罪就是了。”沈茵和张娇儿听到最后,都笑起来。林宇听到这话,才明白张娇儿今晚来这里却是帮忙来的了。搬迁的事应该是由李大管家李延年负责,由家里的仆人,一并慢慢运过去。李延年是只听二太太吩咐的。张娇儿受林绍南宠爱,林绍南的旧属刘护卫自然会给她面子。用兵队帮忙托运,自然比李大管家那边统一安排要稳妥受用得多。
“行了,知道了。你下去吧。”张娇儿又对沈茵笑道,“这样多好,东西交给刘护卫,他是个当兵的,人虽粗一些,但说话算话。三姐姐要实在过意不去,事情完了打发他点银子就是了。”
“若是把这一屋子精致东西交给那群奴才,他们都知道三姐姐你仁慈,要赏钱的时候贼眉馋眼的,等东西到了半路上,就全撒手不管。到时丢了东西,也知道三姐姐你不会罚他们。受气不说,好东西跟了娘们一辈子的,丢了多可惜。”沈茵点头笑道:“这回多亏妹妹费心帮忙了,这屋里的东西虽不值几个钱,但有几件却是从娘家带来的,实在舍不得。说到搬去京里,我之前还真有点不放心。妹妹帮了我大忙,我真不知道怎样谢你了。”
“三姐姐快别说外道话。”张娇儿抚这沈茵的手,朝林宇笑道,“若姐姐真想谢我,以后多来看看我就是。”林宇本记挂沈娘迁居的事,没想到张娇儿却先前一步,已将事情办妥了。林宇此刻倒是对这位正朝他媚笑的五太太生了些感激之情。心里想道:“看来林绍南宠爱她,不仅仅是这位美妇人床上功夫了得,张娇儿的确心思细密,懂得如何拉拢,讨好心仪之人。”张娇儿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林宇陪同沈茵送至院外,却见兰儿提了灯笼接自己来了。
既然担忧的事情已经被乖巧的情妇帮忙处理了,林宇也就不再回屋,将明天他要陪同大太太出城的事,前因后果告诉沈娘。
沈茵略沉吟了一会儿,便道:“大太太是个极雅的人,你以后若能多在她身边,是很好的事。在外诸事小心,好好照顾自己。”林宇点头答应,两人就于院前告别了。
沈茵见林宇渐渐远去,消失在黑夜之中,心里莫名的生起一番惆怅,轻轻叹了口气,便转身回了屋里。却听见里间丫鬟嚷道:“哎哟,这是谁在屋里吐痰,害我跌一跤!”沈茵闻声,便进到里间去看。只见一个丫头踩滑了脚,正坐在地上。丫头见主人来了,连忙起身垂首侍立。地板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滑印。
赶进来的金珠见太太滞目凝视,便训道:“地脏了就擦洗嘛,胡乱叫的囔什么!”丫头连忙称是,转身便去拿用具。
沈茵在屋内徘徊了两步,瞥见一张圆凳脚柱上,隐约有一条乳色的水痕,缓步走出厢房时,心里猛然一惊,呆愣住了。
林宇在兰儿的陪同下回到屋里,梅儿等几人都已睡了。兰儿服侍林宇宽衣、洗漱,又端来热水,俯身给主子泡脚按摩,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一般细心周到。林宇想到午间的事,顿生歉意。一把将兰儿揉脚的玉手抓住,搂在了怀里。
静谧的夜晚,灯烛之下。兰儿平躺在床上,含羞解开衣衫,再一次做了幸福的女人。
若单论性器的精巧与别致,兰儿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没有梅儿的私处那层层花开,也没有菊儿汹涌的喷潮,更没有张娇儿那魔幻般的吸精功夫。可是在与她交合之时,林宇同样有一种舒畅的快感。这是一种普通人的性交乐趣,像他的前世,像这个世界里,那些挤在城墙脚下,平凡小户过日子的乐趣。
或许,这是因为只有与兰儿的交欢才是不带任何目的,最纯粹的性交吧。
这一夜,林宇在温柔的抽插之中让兰儿泄了多次,最后射精之时,感觉自己像一个小丈夫,暂时忘却了一切争斗与追逐。
第二日早晨,兰儿适时叫醒林宇,端来一碗参汤送到他嘴边。
“别起来,就这样空腹喝最好。”兰儿解释道。
林宇见碗中的人参一片就有碗底的大小,好奇问道:“家里没这样大的人参吧,老爷送来的,不是都给金珠拿去了么?”兰儿抿了抿嘴,道:“我从三包里各拿出了两根……四爷尽孝心,也得为自己多想一点。”
“你个小蹄子,还学会背着我藏私了。”林宇笑着把参汤喝了下去。
刚洗漱完吃罢早餐,林宏便亲自登门来请了。两兄弟又不免寒暄客套几句,随着几个小厮出府。
由于是去拜访隐士名流,不能弄出平常世俗那样的排场来,府门前只停了一驾精致的马车,四名护卫各牵着马,在一旁静静的等候。
林宇的小厮乐安牵了主人的马来,细细的整理鬃毛多时,林宇才见一挺紫顶八人大轿从府里出来,轿子稳稳停下,林宏连忙走上前去,对着轿子恭敬拱手说道:“母亲。”林宇也跟随着做了相同的动作。
侍立在轿旁的丫鬟听雪撩开轿帘,林宏伸出手臂去接,林宇明知轿内的贵妇人不会接他的手,也只能按着礼仪俯身伸了手臂。这样类似的场景,林宇16年来遇到过多次。
府里的太太们出门郊游,或者拜访亲戚、贵族,作为名义上的儿子,他必须表示出孝敬。可大太太、二太太从未将高贵的手扶在他的手臂上。更有一次,只有林宇一个儿子在场,大太太却坐在轿中不出,最后还是听雪接住,贵妇人才徐徐出轿,扬长而去,留下林宇一人,忍受四周众多奴仆怪异的目光。
正因如此诸多小事,在讥讽嘲弄中长大的林宇,才对这个家族充满憎恨。若不是有沈茵的呵护,林宇恐怕早就被那些势利的仆人们欺辱饿死了。
可是今天,林宇失算了。或许是因有求于人,轿内的贵妇,同时伸出了两只玉手,一左、一右的扶住林宏和林宇的手臂,缓缓的移步出轿。
由于是去做观摹字画这样的雅事,大太太今天的装扮也是素雅的格调。上身素银色的锦袍,只在领口及腰间肋下纽扣处,用细金线绣了几朵祥云。下身浅蓝色的长罗裙,逶迤垂至地面。乌黑的云鬓上只插了一只玉钗。唯一亮一点的颜色便是两耳上戴着的紫晶吊坠。但只需这两粒闪亮的水晶坠子,就已足够显示她一品夫人的高贵。
作为定国公的宝贝孙女,大太太姚敏自幼便拥有了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华贵气质,同时,豪门深宅也赐予她对低贱的鄙夷。那种高傲在贵族看来是天生丽质,可在林宇眼里,却只是偏见与狭隘。
锦衣玉食的浇灌,使她年近40的容颜依旧焕发着女人的光彩,凤眼红唇,看不到一丝皱纹。锦袍虽然宽大,却也掩饰不住胸前的两团圆乳。长罗裙下,莲步款款之间,也能显现出藏在丝罗之下的美臀。
姚敏走出轿子,跨过轿栏,林宇便知趣的收回手臂。只由林宏一人搀扶着,姚敏行至马车凳前,玉手轻提罗裙,一只凌波翠水绣鞋踏上木凳。贵妇人似乎此时才留意到,身后即将引她前去拜访隐士的庶子林宇,略略侧脸,说道:“有劳了。”这话林宇没法回答,也不愿回答。作为儿子,母亲说有劳了,这是客气还是讥讽?作为唯一能带她前去的关键人物,这句轻轻的有劳了是道谢还是命令?林宇只能微微欠身。
大概连亲生儿子也都惧怕母亲的高贵与冷淡,林宏从姚敏出轿,直至将母亲扶进马车,一句话也没敢说。
待丫鬟听雪上车之后,林宏恭敬的向车内拱手道:“恭送母亲平安。”
“嗯。回去吧。”车内姚敏应了一声,帘子便放了下来。
“你们一路小心护送服侍,任何行动都听四少爷安排。”林宏朝四个护卫和两个小厮吩咐完,便又转身对林宇笑道:“四弟路上小心,所幸路途不远,有事可以让他们快马回来告知。”
“嗯,二哥就放心吧。”林宇说完,不再与林宏客套,踩上马镫,跨到马背上,朝林宏拱手,笑了笑,双腿夹马,启程了。
“总会有那么一天,老子便要像骑这马一样,把这贱妇夹在胯下,以血十六年之辱!”林宇心里暗想道。
此次如此少的随从出行,林宇对这位高傲的大太太倒没抱多大幻想,让这样一位自视清高的贵妇折服,恐怕不是朝夕之间的事。姚敏生性孤傲,林宇16年来见他的次数都很少。以前做为儿子,他每个月都要去请安三次的,后来姚敏嫌闹,就改成了每月一次。林宇与她接触的机会实在太少。
车队缓缓前行,林宇骑马走在最前,小厮乐安随后,再隔开一段距离,姚敏的马车由四名护卫相随,最后是林宏院里的两个小厮。
“四爷,咱这次出门玩几天?”乐安十四、五岁,长的眉清目秀,是四太太沈茵特地送给林宇的。他深感四太太待他仁厚,新主子林宇也随和大方,于是一直衷心耿耿,人也很机灵。所以林宇外出,总是让他相随。
“难说,少则一、两天,多则三、四天。”林宇道,“大太太要赏字,还要一笔一划临摹。聂先生的绝笔听说字很多,就看大太太什么时候临摹完了。”乐安对字画这些东西不懂,也丝毫不赶兴趣,便悄声埋怨道:“四爷,大太太有俩儿子,为啥偏偏要咱们陪着去?不是都说二爷是最孝敬的吗,他怎么不走这一趟?”林宇瞟了一眼乐安,笑着道:“你小子,爷给你的赏钱少了就直说。城都没出,你就叫起苦来。”
“四爷,我哪不愿意陪您出来玩。”乐安凑近道,“只是有车子里坐的那位在,这趟还能有什么好玩的。”
“呵呵,爷包你有好玩的,你怕大太太不是?这趟你不在她眼皮子下晃就是了。”林宇低声道,“我只交代你一件事,陪听雪。”
“这事容易,听雪姐倒是很好说话的人。”乐安又奇道,“爷让我陪她做什么?”
“老爷对我一向有误会,这次有机会向大太太解释,以后说不定老爷对我就有些改观了。”林宇道。
“四爷,您终于肯听四太太的话啦!”乐安高兴的说道,“以前四太太就让您多孝敬大太太些,您就是不肯低这个头。唉,现在您想明白了,这是太好不过了。四爷您放心,我一定把听雪姐支得远远的。”林宇笑了笑,不再言语。安排好这件顺手事,林宇心里盘算起正事来。
大梁皇朝的立国是用血流长河的代价换来的。听说当年,只是与前朝大周在洛水一战,双方便战死近百万将士。立国之初民生凋敝,而百余年的现今,国力强盛,上流贵族社会也就弥漫起奢华靡乱之风。俗一点的,便是娶妻十数人,收妾百以上,一餐吃掉万余两,一笑赌输半家当;雅一点的,当然就是玩赏古董,追捧字画,吟诗作赋,沉醉风月了。
而在这些贵族的雅士中,最为人称道的就是聂景的聂体字。
聂景出生贫寒,但为人却风流洒脱,自有傲骨。传闻他在乡野放牛时,得遇仙人传授秘法,于是写得一手好字,从此便卖字为生。别人卖字要么在街上摆摊以求糊口,要么精雕细琢写出一副佳作送到豪门贵府,以求一步登天。可他却不求利、也不求名,只求性。
上品女人写9个字,中品女人写6个字,下品女人写3个字。凡是找他写字的人,只需按照字数,送相应的佳人,无论青楼还是良家,陪他度过一夜春宵就行。除此之外,别无它法。没有女人,就算送万两黄金,他都不写一字。
所以他的聂字被那些风流才子们称为了御女字,而那些道德君子则骂为妖孽字。如此有人追捧,有人批判,聂景的名声便越来越大。后来竟传至皇宫大内。
恰巧那时的裕安帝痴迷字画,便派人遍访全国,寻了四位国色天香的美人送给聂景。聂景一度良宵之后,大叹四声:“极品,极品,极品,极品!”第二天,官兵们来取字,屋内已是空空,案上只留下了一副长卷,共156个字。字被送到皇宫,裕安帝整整三年不上朝,日夜临摹,痴迷沉醉。从此,聂字成为大梁朝最有艺术价值的字,但凡读书写字的人,无人不是模仿聂字。可聂景却如人间蒸发一般,再也没有人见过他。那时,聂景已59岁。人们传言他和四位极品佳人日夜交欢,爽死了。
可十几年后,人们在京畿府郊外聂景的故乡又发现了他,三天后,聂景留下绝笔传给弟子聂清缘,便去世了。聂景按美女的品级写字,所以他这一生写的字最多的一副便是已收藏在皇室的那副156字的长卷。可据说这副绝笔却多达366个字。人们不禁遐想,聂景到底遇到了什么极品美人。
他的唯一弟子聂清缘没有什么传奇,可却很神秘,传闻亲眼见过他真面的人极少。林宏仅一年来的断续拜访,便感动了这位聂先生。这在成千上万的拜访者中真算是奇迹了。而更让林宇疑惑的是,这位从不相识的隐士居然点名让自己陪同大太太前往。
难道他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或者这趟旅途背后还有什么其他目的?
看着郊外朦雾笼罩下一片早春翠色,林宇骑在马上感到清新,也觉得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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