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一路上回想刚才张娇儿的每一个眼神、动作和话语,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耍弄了。张娇儿毕竟是经验老道,像猫耍耗子一样的玩弄自己。林宇一路气闷难当,甩开春燕,快步赶回自己的大院。
“四爷回来啦!”菊儿正打着灯笼出门,撞见林宇,开心笑道,“还怕爷晚上看不清路,正准备去接爷呢。”被操服帖了的女人毕竟与丫鬟不同,菊儿侍奉这么几年来,从未如此真心的笑脸相迎。林宇笑着点头,两人前后进屋,便偷偷的在她臀部狠狠捏了一把。菊儿也只娇羞的回头一看,笑着走开了。
屋内梅儿、兰儿和翠儿三个人都在,正在围着桌子清理一堆物什,见林宇回来,纷纷道了福。
“这都是谁送来的?”林宇看到桌上几打上好的宣纸,两只玉筒毛笔,两方墨砚,又有食盒,又有几大包褐色纸包的人参,还有些杂七杂八的。
“人参是老爷派人从京都送来的,这羹是大太太叫人送来的,说风寒后正好吃这个,宣纸和这根毛笔还有砚台是二少爷亲自送来的,噢,这根毛笔还有砚台也是老爷送来的。”兰儿边点这满桌礼物,边说道。
“二少爷来过?”林宇奇问道。这二少爷林宏因也是走读书考功名这条路,林宇14岁得举人,把他远远丢在后面,所以平日与林宇最是不合的。别说送礼了,这十几年来登门拜访的次数一只手也数的过来。
“嗯,二少爷坐了一会儿,见四爷还没回来,就先回去了。”兰儿答道。
“可留下什么话没有?”林宇把玩着林宏送来的毛笔和砚台,均是上好的佳品,若是到外面买,恐怕得花百余两银子。这对于林家未曾立业而又受极严管教的公子哥们来说,已经是贵重至极的礼物了。
“没有留下什么话,只问了四爷的病好了没。”兰儿答道。
林宇正想着因自己一场雨中送行戏而带来这戏剧性的变化,一旁的梅儿却提醒道:“二少爷轻易不登门的,这会子又送了这么重的礼,爷应该亲自去一趟,礼数才不亏,也让兄弟间多活动活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嗯,好!爷就去一趟。”林宇点头应声,又问道,“可带什么去好呢?”
“把这些人参分一半拿去就很好。”兰儿道,“这是老爷从京里送过来的,贵重不必说,兄弟间分享父亲的赏赐,也更显情意。”林宇点头称是,问道:“你可知老爷没送二爷这些东西?”兰儿一笑,道:“四爷也不看看这些人参有多大个儿,这样大的人参都是外国进贡来的。老爷送了这些来,哪还有其余的送给别人……”
“是呢!这会子那些势力小人都傻了眼。”翠儿跳起来,拍手笑道,“看到老爷单单只送了咱家四爷礼物,其他的少爷统统没有,那帮人全干瞪眼,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小瞧四爷屋里的人!”林宇等不得兰儿再把人参分包好,全提起来就要走。兰儿一把拽住,生生的从林宇手里夺下两包来,说道:“四爷可真舍得,都带了去。好歹留点给自己吃才是!”林宇一愣,干脆又丢下一包来,笑道:“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了。这给沈娘留着,我明儿再送去。”说完就往外走。
菊儿提了灯笼连忙追出来,林宇接过灯笼,道:“你呆家里,我自己去就好了。”菊儿摇头不肯。
梅儿探出来哂笑道:“真是死心塌地的好奴婢,这才几天功夫,就要贴在怀里,一刻不肯分离了。”菊儿一听这话,知道梅儿是在嘲笑自己连妾的名分也没有,就被主子操了个够,脸一红便躲开了。
“等我回来收拾你!”林宇笑着指了指菊儿,转身走出门去。
林宇自己提着灯笼,心里一面盘算林宏示好的各种可能,也忘了时间,等盘算清楚了些,步子也跨进了林宏的院子。
林宏的院子在林家,是除了林绍南以外最大、最气派的院落,后面还有一个大后花园,凡是林宇这一辈的人过生日或者其他庆贺,多半都是在这后花园里举行。所以林宇来这前院少,去后花园的次数倒是很多。
从后花园有一条小径出侧门,不隔多远就能到长子林荏、三子林鹏的院子。
几个月前,林宇也住在这附近,可是因林绍南的责罚,他被迁出了这片林家少爷的园区,搬到西南面最偏僻的一角去了。
林宇其实更喜欢西南边现在住的院落,感觉离这家族更远,而且离沈娘的住处又近些,他心底乐意的很。可是在这个住所的方位、地址代表主人的地位、尊严的社会里,林宇也渐渐感到受人白眼,暗地被人欺辱的滋味不好受。
正因如此,他才开始想方设法讨林绍南的喜欢。对于那个没有丝毫感情的父亲,林宇的心里只有厌憎,厌屋及乌,对于林绍南的那些儿子们,林宇也打心底的鄙视。
“哎呀!四少爷怎么来啦!”一个丫头见到林宇,连忙小跑迎了上来,“快屋里坐。”
“我来看看二哥。”林宇一边跟丫头往屋里走,一边问,“二哥可在家?”
“四爷,真不巧。二爷刚和三爷出门了。”丫头笑着引林宇入座,“前脚刚走,四爷就来了。呵呵。”丫头话说完,另一个年岁小的丫鬟已端了茶上来。
“这会子出门做什么?可知道几时回来?”林宇抿了一口茶,问道。
“三爷拉去的,我们可不敢问的……”丫头笑答道,“四爷一年也难得来一回,今儿来了,可要多在这儿玩一会儿。二爷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林宇点点头,他知道三哥林鹏爱到外面嫖赌,林宏应该是被这个同胞弟弟拉到外面喝花酒了。目视桌上放着的包里,林宇说道:“这是一点人参,是父亲今日从京里派人送来的,我分一些给二哥。你好生收着吧。”丫头点头称是,一提包里,便笑道:“哎哟!还真有些斤两。四爷这礼太贵重,奴可不敢做主收下,不然二爷回来定要骂的。”
“你个小蹄子,爷让你收,你就收!你放心,你家二爷绝不会骂你。再说,你怕他骂,就不怕我骂!”林宇笑道。
丫头咯咯一笑,把包里收到里屋去了。
林宇起身在屋里踱步,打量屋内的字画装饰,从窗户瞥见后花园里点了数点灯火,借着灯火细看,园中四处都挂了各式彩灯,只是没有点燃。
“四爷坐,喝茶。”丫头又从里间出来,招呼道。
“后花园里怎么挂了那么多灯?”林宇问道。
“哦,那是预备给大太太做寿时,看戏用的。”丫头凑近来,隔窗指向远处道,“那边池子上戏台已经搭好了。大太太不同意做寿,这都是二爷和三爷悄悄安排布置的,四爷可别先说了出去。”
“二哥、三哥孝心可嘉,我就只恨帮不上什么忙,哪里会说出去。”林宇笑道,“我就先回去罢,二哥、三哥刚出去,应该是忙着筹办大太太的寿宴去了。改日我再来。”丫头客套的留客两句,也就不再阻拦,将林宇送出屋外。林宇提了灯笼,顿时起了兴致,说道:“我从后花园绕过去,走侧门也近些。你就不必送了,这路我熟的很。”
“是,侧门更近些。爷小心路。”丫头道了福,目送林宇消失在后院花园之中。
林宇想走后花园,其实是想探探丫头说的是否是实话。后花园中点着几处灯火,明显是有人在。倘若林宏躲在后面不肯见,丫头必会阻拦。现在看来,后花园里是另有人在了。
林宇沿着卵石小路,信步徜徉在后花园中,也顺便看看林宏兄弟俩为大太太置办装点的庆典。林宏和林鹏是大太太姚敏所生,本来兄弟们每月的月钱按年岁划等,差不了多少。
可是因姚敏在,又有娘家定国公的后台,林宏兄弟俩比林宇可是宽裕得多。
这后花园颇大,只这满园的彩灯就要狠花些银两,林宇也不知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钱。
正玩赏着,遥遥听到那边水榭传来隐约的歌声。林宇好奇心起,循声走去,只听歌声越来越清晰,唱的是南国小调,婉转悠扬,撩人心魂。只听到那女子唱道:“郎情似水东流去,妾意饮恨守深闺。悔不该痴心一片,叹不如铰了青丝去也……”林宇听到这两句思春词儿,心神一荡,林宏并未娶妻,难道是哪个大胆的丫头在吟唱?心里正想着,只见花丛之中,那边水榭之上,一白衣女子双手抱膝,面向幽幽池水,孤坐在月下。女子乌发披肩,看年龄应该不过20岁,可恬静的容颜里已颇具姿色,不消多长时日,定是个绝色美人。
这女子……难道是福王赐给林宏的小妾欣莲?
林宇同林宏的关系不好,娶个小妾也不是什么大喜事,所以从未亲眼见过欣莲。
只是平日里听梅儿在床上说那欣莲如何貌美。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自己的四个丫鬟,虽各有姿色,但若和这欣莲站在一起,必定顿时黯然失色。人家说皇帝的后宫也比不上福王的一个戏班子,以欣莲这个出自福王府的丫鬟看来,传说不虚也!
林宇正看着水榭之上的寂寞美人,突然肩上受了人一拍,林宇心里吃惊,回头一看,却是梅儿一脸哂笑,提了灯笼站在身后。
“你怎么来了?”林宇惊问道。
梅儿已做林宇的胯下妇半年,对林宇也就不再有多少畏惧,并不回答问题,反而笑道:“爷怎么不去打声招呼?在这儿干站着有什么劲儿。”
“你这个浪蹄子,爷正要回去,不想撞见了。刚站住,你就来了。”林宇笑道。
“哟,那可是奴的不是了,搅了爷的好事。”梅儿假瞋道,“奴见了爷还不回,怕爷路上孤单,好心打了灯笼来寻,不想反落个不是。奴走罢。”说完便转身。
林宇一把从后面抱着梅儿,笑道:“小蹄子,你怕是把兰儿他们都得罪了,才被轰出来接爷吧!”说着,一双大手已在梅儿的胸脯、细腰上乱摸。
梅儿轻轻一声娇吟,叹道:“爷还笑,奴只不过是个妾,兰儿、翠儿本就不把奴放眼里。自打爷操了菊儿那骚货,连她也小瞧奴了……”说着便作势要哭的样子。
林宇已习惯女人之间的这种小心眼、斗嘴皮,双手只顾探进梅儿的衣衫里,撇开肚兜,一把抓住两团圆乳。梅儿已有18岁,半年来经过林宇日夜的浇灌,肌肤更是润滑,两只乳房也被开发,比还是处女时大了不少。虽然日夜揉搓,但此时凉风习习,身处花丛之中。林宇捏到那两团娇乳,又是一种舒爽的感觉。下体瞬间鼓胀起来,隔了衣服顶在梅儿的双股之间。
“嗯……嗯……爷,别,回去再玩吧。”梅儿自打得了人趣,已是完完全全的淫娃一个,不消林宇多弄,身子已经软了,嘴上虽说别,可头已扭了过来,微张小嘴,娇喘着,伸长脖子来索吻。一手提了灯笼,另一手却顺着林宇的腰间摸下去,直到胯下,碰到硬硬的肉棒,梅儿喘息道:“爷,好大……”
“呵呵,小淫妇,想不想要?”林宇将嘴贴上去,与梅儿激烈的舌吻,一手环抱小淫妇的双乳,一手撩起梅儿的裙钗,猛的探了进去。小淫妇时刻预备和主子交合,所以内裤也很少穿。林宇只一探,就摸到那花团锦簇处,一滩淫水,湿透透的,流到软滑的大腿上。
“啊!”梅儿一声娇呼,私处受到林宇手指的挑拨,下体不停的扭动。
林宇先前在张娇儿那儿被撩拨起的欲望又被点燃,刚才又见到一个思春的尤物,加之第一次户外干这合欢之事,性欲陡然高涨。将梅儿搂住退了两步,翻转过来,让她趴在一块山石上,面向水榭。撩起梅儿的裙钗,暗色里露出肥厚的阴户。林宇一手在阴户上揉搓,一手解自己的衣裤,问道:“小淫妇,爷就在这里操你!”
“啊!爷,使不得的。欣莲姐姐就在那边,爷!要是给人听到,奴就没法活了。”梅儿说着便欲起身,双手使劲把裙钗往下扯,想盖住阴户。
林宇一把将她双手反过背来抓住,按在山石上,勃起多时的肉棒在梅儿的阴户上敲了两下,“啪啪!”的水声响起,林宇笑道:“小淫妇,湿成这样不想爷操?”
“爷,奴想,想爷天天操,可这里……”梅儿话未说完,又是低声的惊呼,“啊!爷插进来……”林宇抓着梅儿的手,看向水榭那边的欣莲,使劲的抽插起来,雄伟的肉棒在梅儿的阴户里捣进拔出,“噗嗤!噗嗤!”之声如同那边潺潺的流水。梅儿想叫又怕人听见,不叫又控制不住。唔,唔,嗯,嗯的趴在山石上呻吟。
水榭那头的欣莲丝毫没觉察出距离不过数十丈的花丛之中,一男一女正在交合,仍坐在池边,一双明亮的眸子怔怔的盯着水波里的月光发呆。
林宇抽插了数十下,因梅儿站立着,双股并拢,感觉那操了半年的淫穴格外的紧俏,一层层蜜肉在阴道里翻滚,挤压着龟头好不舒服。不知那媚狐张娇儿的阴道是什么滋味,而眼前那思春的静美人是否也是淫水直流,渴求着自己的插入呢!
梅儿在林宇胯下被狠插了一通,双腿发软,花心乱颤,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本就喜欢高声的叫床,此时被肉棒搅得神智癫狂,也顾不了那许多,失声娇喊起来:“啊!爷!操死奴了!啊!啊!爷!再插狠一点,再插!爷,操奴的逼,狠狠操奴的逼!奴要让爷操乱,奴要让爷操死!啊!啊!”林宇被梅儿的叫床吸引回注意力,知道这淫妇已经欲罢不能,松开她的手,抱起梅儿的细腰,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肆意抚摸。
“啊啊!啊!爷,奴要死了,奴要死了!啊!”大概也是因为野外交合的刺激,梅儿几声惊呼,全身颤抖起来,淫水漫过肉棒,一滴滴落到卵石路上。
“呵呵,你倒是泄的好快的。”林宇感受完梅儿阴道里的颤抖挤压,将肉棒拔了出来,把阴户上沾满的淫水涂抹到梅儿的屁眼上,手指又在那蜜菊里抠了一抠。
梅儿不解何意,颤声问道:“爷,让奴歇会儿,再给爷操……啊!”随着梅儿伸长脖子,痛苦的一声尖叫。林宇将粗长的肉棒对准淫妇的蜜菊,用力狠顶。带着淫水滋润的龟头顺利的插进梅儿的屁眼里,林宇只觉里面又紧又热,比那阴道更是快活百倍。俯身抱住梅儿,腰肢一动,整个肉棒完全没入淫妇的菊洞里。
“啊!爷!爷插错地方啦。那是,那是奴的屁眼儿……啊!”梅儿是第一次肛交,哪里明白林宇是故意而为。只觉得下体一阵疼痛,慌忙将大腿张开。
“呵呵,爷插的就是你的屁眼。”林宇笑着,又慢慢抽插了两下。
“啊!爷,疼!插不得,奴好疼……”梅儿喘息着求告道。
“爷慢慢插,待会儿就不疼了。”林宇说完,双手扶住梅儿雪白的玉臀,低头看阴茎在蜜菊里慢慢没入,又慢慢拔出。那娇小的菊洞一张一合,被阴茎撑满的洞口,带动双股间的皮肤,起起伏伏,像是整个娇躯都被林宇的肉棒抽插,全身的嫩肉都包里住他的阴茎一般。
林宇慢慢抽插了十几下,梅儿只觉得下体不再那么疼痛,一种痒胀的感觉从肠道里传来,又带一些莫名的快感。
林宇见梅儿渐入佳境,逐渐加大力度,插的更深,也插的越来越快。
“哦!哦!嘶……爷,舒服,没想到插屁眼也舒服的紧……哦!爷,操奴,操奴!”林宇半年来的调教果然是有效的很,接受过林宇各式新奇性交姿势的梅儿,此刻已享受起肛交的快感,身子不自觉的后坐,好和林宇的肉棒结合得更加紧密。
“哈哈,小淫妇,知道舒服啦。爷可要使劲插啦!”林宇笑道。
“插吧!爷,插奴的屁眼!爷爱插哪里就插哪里!爷,插奴,插奴!”梅儿乞求起来。
林宇拔出阴茎,后退一步,稳稳站住,对准小淫妇的菊花使劲往前一送,啪的一声,两人肉体交合碰撞之声响起,肉棒尽数顶入梅儿的屁眼里。
“啪啪啪!”林宇几乎每次将肉棒完全拔出,又全力顶进去,扶住梅儿的娇臀,拼命抽插起来。
“啊啊!啊!爷啊,舒服!舒服!要死啦!要爆啦!奴的屁眼要爆啦!啊!爷!”梅儿疯狂的叫喊起来,带着痛苦,又带着快感。
“靠,叫的这么大声。”林宇心里暗骂,边插边往水榭望去,只见空空的水榭楼台,弥漫莹莹月色,哪里见得到半个人影?林宇一阵失望,更加发狠抽插起来。
两人交欢的淫乱之气弥漫在夜色的花丛之中,就在距离林宇不到数丈的阴暗里,欣莲正呆呆的看着一个男人粗长的肉棒顶入梅儿的菊洞。好大,好长,这样插进去,该是多深啊!欣莲不觉一阵昏沉眩晕,腿脚发软,手颤抖着不禁想去摸自己神秘的地方。
“喔……爽……”林宇低吼一声,不远处躲藏的欣莲瞪圆眼睛、张大了嘴。
只见男人雄伟的肉棒里喷出了一泉白色的精液,在柔和的月色下,那精液一泄如柱,喷洒出一个弧线,射到梅儿雪白的脊背上。这雄浑的力量给欣莲看在眼里,不觉呆了。
林宇正在全力冲刺,射精之后只觉神清气爽,哪里知道水榭里消失的美人儿正在数丈之外盯着自己的肉棒呆看。
林宇提了裤子,梅儿却仍趴在山石上娇喘不已,林宇笑了笑。看来这小淫妇今日开了荤,真是被操晕了。心里想着,差不多也可以让菊儿的屁眼尝尝自己的肉棒了。她唤作菊儿,不知那菊洞可有什么妙处。
两人又在山石旁缠绵了一会儿,才收拾好,提了灯笼往侧门离去。留下一个孤单的美人呆立在花丛里,娇娇的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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