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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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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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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AV女优
作者:喵饼
第八章 反传统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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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生而自由,但他无处不受禁锢。——卢梭《社会契约论》

很意外地,水野开始经常来上课了。虽然她偶尔还是会翘掉那么一两节,但她开始比以前更频繁地出现在校园里。这样描述也许不太准确,因为她以前并没有出现在校园里过。她总是穿着宽松的、偏素色的运动服,戴着棒球帽和大眼镜,低调地混入人群中。她那些五颜六色的朋友也并不总是和她如影随形。那些飞天意面研究社的狂热分子在尝试了几次要拉她入伙失败后,似乎已经放弃了要吸收她成为新成员的打算。每次见到我,水野还是会热情地打招呼。在藤村正是开始上课前,偶尔还会坐过来,同我东拉西扯聊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然后再在藤村几次对课堂纪律情况发出不满后回到她的朋友中去。夏天到了,她的头发开始慢慢长长。有一度我曾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在慢慢升温中,直到我意识到其实我对她还是一无所知。

曾有人说过,当你遇到一个女孩,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你们都知道将来的某一天,会和彼此上床,那么从“知道”到“上床”之前的这段时光会是最美好的。

这天,水野又在开课前坐到了我身边。

“这个周六的早晨,你有空吗,张君?”她问。

“有。”

“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好的。”

“你是个从来不会过多问无关紧要的问题的,从小就是乖乖的好学生吗?”水野撇过头看我,弧形的刘海挡住了她的眉间,忍不住地笑。

我也看着她,觉得她这样看我的样子很滑稽,于是也忍不住地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穿得稍微正式一点。”她说。

“要夹克和皮鞋吗?”

“当然咯。”

“马夹和袖扣呢?”

“这倒不必。”水野说,“到时候我开车去接你。”

但周六的早上,我还是穿上了马甲,系上了袖扣。水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从楼梯里往下走。我走出宿舍的大门,一眼就看见了穿着红色衬衫,抽着烟的水野——看起来她果然没有把要戒烟的话当真。她穿着黑色的高腰裙,裙摆很短,肆无忌惮地露出自己的大腿。她正坐在一辆蓝色福特fiesta的车前盖上,和略显破败的公园与背后的蓝天白云组成了一副赏心悦目的海报画。

为什么最近我认识的有车族都是福特迷呢?我想。

水野看见我,又热情地招手。她从车前盖上跳下来,稳稳地站住,有点得意地翘起右脚的脚尖,向我展示黑色的高跟鞋,问:“新买的,第一次穿,怎么样?”

“好看。”

我注意到她精心打扮过了。她烫卷了头发,重新变成了可爱的梨花头,只不过比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更长了一些。她化了妆,贴了浓浓的、向上调皮地卷起的假睫毛,还涂了鲜红的唇膏,鲜艳欲滴。一下子就从一个清爽的学生样变成了妩媚的风尘女。

我伸手去弄了一下她的头发,问:“这么隆重是要去干嘛?”

“上车。”她把烟蒂丢到公园旁的垃圾桶中,“我们在路上说。”

水野开车四平八稳,完全不像小日向那样横冲直撞。她开得小心谨慎,每到一个岔路,都会慢下车速,前后左右反复观望才通过。如果碰到有横穿马路的行人,即使不是在人行横道前,她也会停下来,礼貌地点头示意行人先通过。简直就是城市道路安全驾驶的教科书。期间我们碰到一个佝偻的老太太带着一个小男孩,水野就停下来,十分耐心地等着眼前的祖孙俩缓缓地穿行。

“和姐姐说谢谢。”老太太对小男孩说。

“谢谢姐姐!”小男孩站在路旁,一个夸张的90鞠躬。

我们一路向南开,很快就过了中央广场和惠比寿。我看着水野小心翼翼又娴熟的操作,欣赏着她潇洒的换挡和健美的大腿。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很快被水野察觉了。

“怎么样,我的大腿好看吧?”水野得意地问我,反而让我有些不好意思。

“好看。”

“有多好看?”

“可以让我从夜晚玩到天亮一样的好看。”

水野哈哈大笑,问:“看到我的大腿你会硬吗?”

“会的。”

“现在是硬着的吗?”

“有点。”

水野瞥了我一眼,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挑逗式的用左手扶住档位,向前一推。

“会想把我绑起来从后面干吗?”她问。

我想起她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就问:“你喜欢被人从后面干吗?”

“喜欢。”水野笑,说,“但是关键是要被绑起来。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变态?我会不会吓到你?”

“不会。我喜欢激烈一些的做爱方式。”

“是吗?”水野说,“所以你不光光是个色狼,还是个色魔咯?”

“色狼和色魔有什么区别?”

“色魔是色狼的究极进化版,”水野笑得不怀好意,“而且色魔必须要有一个大鸡巴!”

我也许真的有点被她的反传统吓到了。

“今天我想带你去见一个人。”水野说,“这个人叫田中康山,是我爸的一个好朋友。他半年前得了一场病,血液里的毛病,医生说他可能活不过今年圣诞节了。你对医院没有特别的抵触情绪吧?”

“不会。”我说,“为什么要带我去呢?”

水野又在一个路口慢下来,左右观察来车,但这条路上并没有太多车辆通过。她挂入档,这次没有任何挑逗的意味:“每周我都会来看他。但今天我忽然很想让你陪我。因为上周我告诉他,我有男朋友了,所以我得要你帮我扮演男朋友的角色。”

“好的,”我说,“不过我的收费是每小时7000元。”我把自己打工的时薪乘了一个10.“好嘛,”水野笑,“服务的项目包括哪些呢?”

“洗衣、做饭、擦地、割草、照看宠物、陪逛街、陪看电影,陪吃饭,”我数着:“不过电影票钱和饭钱不包括在费用里,得另算。”

“就这些?”又到了一个岔路口,水野又把车慢了下来,这次她重新带着挑衅意味得扶着档位,降了一档,“不包括陪上床吗?”

“你在勾引我吗?”

“谁知道呢。”水野挑了挑眉毛。

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女人。我这么想。

“呐,我的临时男朋友,你的床技怎么样?”水野问。

“客人们都给五星。”

“你下面那个东西大吗?”

“为什么忽然问我这个?”

“因为今天你是我男朋友嘛!”水野在人行横道慢下车来,微笑着点头示意一对中年夫妇通过;这对夫妇也对她微笑致意。水野就这么保持着友善的微笑,和我说着让人心痒的俏皮话,“女人问自己的男人的尺寸,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是。”我反驳,“正常的应该是女人不用问就清楚自己男人的尺寸。”

“好嘛,”水野继续向前行,“我总会知道的。”

“这是性暗示吗?”我问。

“谁知道呢?”

我们经过大森学园,我看到学园旁高高的屋顶,那是一个半个多世纪前美国人建起来的教堂的尖顶,如今大概已经荒废了。这个地方我认得,距离机场已经很近了。果然,不一会,一架飞机发出呱噪的声响,在我们的头顶低空飞过,载着旅客激动的心情和商人沉重的负担呼啸而过。我们开到一家医院的门口,招牌上写着“大森赤十字病院”。水野按下车窗,对门口的保卫室喊:“山田先生,我又来啦!”

被叫做山田的男人敲了敲保卫室的窗玻璃,微笑着竖起了拇指,然后指了指里头。水野轻车熟路地找到停车场,取出后备箱的一个沉甸甸的塑料袋,又背上一个黑色漆皮的小挎包;她带着我绕过医院的主楼,穿过一片林荫的小道,来到隐藏地很深的住院部。我们一路上楼梯,水野不时和一些护士鞠躬打招呼,看起来她在这里真的不陌生。我们走进一间病房,一起站在一张病床跟前。

这是一间狭小和朴素的病房,房间里充满了消毒药水的味道。向阳,百叶窗合着,但是阳光还是倔强地钻了进来。只有两张铁质的病床并排排列着,其中一张是空的,被子被整齐得铺平,看起来似乎没有人睡过。床头柜子上有两株盆栽,一株是变叶木,另一株是还没有开花的松叶菊。它们彼此映衬着,显得生机勃勃。在它们旁边,摆放着新鲜的苹果、香蕉和葡萄。与这些鲜活的生命力形成鲜明反差的,是病床上躺着的一个枯萎的老人。他的头发花白,面容灰白而且消瘦,鼻孔里氧气管;他唯一伸到被子外的左手皮包骨头,手背上固定着一根针管。想必他就是水野说的田中康山吧。

“先坐一下吧。”水野对我说。我环顾四周,只有一张老旧的沙发,于是坐了下来。

“老头子,我来啦!”水野对着老人喊。

老人还在熟睡中。水野等了一会,觉得他并没有要醒过来样子,叹了口气。她捣鼓着带过来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更多的苹果、香蕉和葡萄。我一言不发,看着水野窈窕的背影,和她格格不入的盛装打扮。即将凋零的生命和鲜活的少女,朴素的素白色和跳耀的鲜红色,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过了一会,水野停下手中的活,怔怔地看着床上的病人。

一个护士推车走进来,看到水野,说:“绿酱,你来啦?”

水野冲护士欠身点头示意:“老头子睡很久了吗?”

“没有。”护士说,“刚他说自己疼得难受,给他打了镇定剂。这会你和他说什么都听不见吧。”

“大概什么时候能醒呢?”水野问。

“起码还要五六个小时吧。”护士一脸歉意。

“我们先出去吧。”水野对我说。

我站起来,对护士鞠躬告别,护士也欠身鞠躬。我和水野走出住院部的大楼,徘徊在楼前并不喧闹的小花园旁。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水野坐在花坛的边沿,点上了一根烟。

“水野……”我说。

“叫我阿绿吧。”她看着我,目光诚恳,但一片阴霾,“我以后也不叫你张君了,叫你艾林。这样显得亲密一些。”

“阿绿……”我说,“少抽点烟。”

阿绿笑了,说:“呐,演戏结束了,你不用再假扮我男朋友了。”

我们就这么默默地面对面。她坐着,我站着,沉默了好久。阿绿终于开口说:“医生说老头子最多只有几个月的生命了,我觉得不能让他死不瞑目。不过看起来今天他是没法知道我找到归宿这个好消息了。他还得再等等才行。我和你说过我的事情吗,艾林?”

“并没有。”

“我爸死了以后,我妈就改嫁了。”阿绿平静地说,“老头子收养了我,他说他不能放任自己好兄弟的孩子流落街头。他的夫人很早的时候出车祸死了,也没有留下孩子。他的家教很严,给我规定了两个不许,就是'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总之我就是什么都不许做。那个时候我还在新御茶,抽烟、喝酒、打架,在外面是个小太妹,但是一回家就装乖卖萌。直到有一天,我和我的混混朋友在外面打架,一个酒瓶子是从我后脑砸下来,把我砸晕了。现在后脑还有个疤,你看。”

说着,阿绿低下头,扒开自己头顶的头发让我看。

“不是很明显。”我说。

“那就好。”

“后来呢?”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头被包得像个粽子一样。老头子陪了我一个晚上。他告诉我他其实一直都知道我在外面胡作非为,也知道我一直都在瞒着他,在他面前扮演两面派。他说他其实从来没有把我当女儿来养,但他能够忍受我对他的欺骗,因为他也觉得孤独。他说他也知道我的孤独,如果两个人都很孤独的话,在一起互相生活也许能够不那么孤独一点吧。”

“也许是吧。”

“可不是嘛,”阿绿吐出一口烟,“那是我第一次发现他那么有诗意。”

“因为' 毕竟人是没有办法一个人生活的' 嘛。”

“谁说的?”

“不知道,”我说,“有个动画片里看来的,叫《关于完全听不懂老公在说什么的事》。”

“这个名字好奇怪。”

“可不是嘛。”我学着阿绿的语气说。

“谢谢你,艾林。”阿绿忽然说。

“谢我什么?”

“没什么。”阿绿灭掉烟头,说,“走吧,陪我去喝酒吧。我知道这里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酒吧。”

我们离开的时候,又一架飞机从头顶呼啸而过,身影就像一只孤冷的巨大的鸟。

不到五分钟的车程,我们到了一家老旧的英式酒吧:白墙,黑色的门框和窗框,门口挂着吊兰和繁盛的花。一个黑色的木质吊牌上写着烫金的英文“The OldCow ”。推门进去,里面居然人声鼎沸,实在是有点意外。我看到这里的顾客的肤色很杂,穿着上像是来自各地的旅客。我们找了一个沙发位子坐下,我开始打量整个酒吧。这是一个到处都是木质装修的酒吧,正对着大门处一整面墙都是开放式的吧台。吧台里穿着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在游走忙碌着;吧台上翘立着各种色彩鲜艳的卡司特酒标,上方则是倒吊着的各种形状的玻璃杯。吧台的一角,是一个半开放式的厨房,同样可以看到里面忙碌的厨师们。整个酒吧洋溢着温暖的黄色的灯光。

“你要喝什么?”阿绿问,“我请你。”

“啤酒?”我不是很确定,只是觉得这样的气氛应该喝点啤酒。

阿绿打开皮质封面的酒单,兴致勃勃地说:“他们这里有世界各地的啤酒,简直就是像一个啤酒博物馆,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也打开自己的酒单,果然有很多啤酒。每种啤酒都用英文和日文写着标注,在标注的末尾还画了国旗,表示该啤酒的原产地。我看到在“亚洲”这页,有一面中国国旗,介绍的是青岛啤酒。

“就青岛吧。”我说。

“我想要一瓶这个Duuel.”

“哪里产的?”

“比利时吧?”阿绿说,“或者这个国旗是德国?”

“开车回去喝酒没关系吗?”我问。

“那要杯无酒精的啤酒吧。”

这时一个金发碧眼的消瘦的男服务员走过来,见到阿绿,用生硬的日语问好。阿绿站起来,和他礼节性地拥抱,还行了一个贴面礼。

“松下理查德,”阿绿这么向我介绍服务员,然后转向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理查德,介绍我说,“艾林,我的男朋友。”

“幸会幸会。”理查德向我鞠躬,并自我介绍,“鄙人松下理查德,是个好人!”

等到理查德点完单离开,阿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这里还不错吧。”

“嗯。我很喜欢。”

“理查德也很好玩吧?”阿绿说,“他很帅吧?”

“嗯,的确很帅。”

“他男朋友更帅,没想到吧?”

“是个同性恋?”我问。

阿绿点头。

酒水很快就上来了。

“来干杯吧!”阿绿提议。

“为了什么干杯呢?”

“为了……”阿绿想了想,“为了活着到明天。”

“好吧,为了活着到明天。”

阿绿一饮而尽。

“你说,男同性恋之间,到底是怎么做爱的呢?”阿绿兴致盎然地问。

“我怎么知道呢?”我伸出两个食指,把它们对在一起,“总不能是这样的吧?”

“真的是好形象嘛!”阿绿哈哈大笑。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走出了在医院里时的阴霾,重新变回了熟悉的那个反传统少女了。她说:“要是能有机会看看他们是怎么做爱的,会不会很棒?”

“不会。”我说,“直男都没法接受男同性恋吧?”

“为什么呢?”

“这是一种共识吧?”

“那女同性恋呢?”阿绿问。

“女同可以,”我点头,“光想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缠在一起,想水蛇一样,就很让人兴奋了。”

“这也是一种共识吗?”

“是的。”

阿绿喝了一口酒,问:“如果我和舞子做爱,让你看着,但是不能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

“我好喜欢你这么干脆地承认的样子。”阿绿笑着说。

“如果我和舞子做爱,”我顺着她说,“让你看着,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阿绿笑得更开心了,说,“你变态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吃惊。”

“当然了,我是大色魔嘛!”

“大色魔可是有大鸡巴的哟!”她把“大鸡巴”三个字说得很大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慌忙去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她显得有点狼狈,捂住嘴,偷偷窃笑。

“这简直就是对我赤裸裸的性暗示了。”我说。

“这不是性暗示呢。”阿绿又喝了一口酒,“性暗示应该是有个女孩告诉你,' 我有一个纹身哟,纹在我的屁股上面,你想不想看?' 这才是性暗示。”

“这算性骚扰了吧?”

“我上周纹了一个纹身,你想看吗?”阿绿挑逗地问。

“想看。”我当仁不让。

阿绿大咧咧地解开胸口的纽扣,真的向我展示她的新纹身。那是一行用类似哥特字体写成的小字,从她左侧锁骨下方的地方,沿着锁骨一路向肩膀的方向写上去。字迹的边缘分外清晰,但皮肤上还有一些轻微的红肿。

“会痛吗?”

“头两天有点痛。”阿绿说,“但现在没感觉了。昨天已经可以洗澡了。”

“纹的是什么?”

“We forge the chains we wear in life.''我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阿绿把每一个原音都发得很重,这让她的英语发音很奇怪。而且她把we和wear念成了同样的音,让人分辨不能。于是我只好问:“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英语好差!”阿绿从包里拿出一支水笔,拉过我的右手,在我的手臂上一笔一划又把这句话拼写了一遍。笔尖在我的皮肤上划得我痒痒。我看了看她写下的这句话,发现她把chains拼成了chians.“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阿绿抗议。

“这话是谁说的?”

“德沃夏克。”

“不是查尔斯·狄更斯吗?”

“德沃夏克!”她笃定地重复了一遍。

我故意说:“这纹身看起来像是假的一样。”

阿绿望着我,又习惯性地用上排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说:“是真的,不信你摸摸看。”

我用大拇指轻轻抚摸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在我指尖的温度。我有点贪婪,一下子摸了好几个来回。我摸索着,手掌开始慢慢向下移,轻轻触碰着她乳房柔软的上沿。

“呐,摸够了没有?”阿绿竟然脸红了。

“没有。”我说,“我不光要摸你这里,还要摸你大腿,摸你大腿的内侧。”

阿绿笑了,说:“我好喜欢你对我说下流话的样子。继续说,我喜欢听。”

“我要把你两只手都绑起来,把你弄湿,但就是不插入。我要你浑身湿透,最终受不了了,求着我干你。”

“哇,你果然是个色魔!我没有看错你。”阿绿还在笑,还在挑逗。但她的眼神渐渐蒙上了一层迷雾,荡漾着春水,“我会露出色魔的真面目,不顾你的求饶,也不顾你怎么哭泣。”

“你会把我关在阴冷的地窖里调教吗?”阿绿也慢慢进入了角色。

“不光如此,”我说着,右手在她的胸口游走,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弹性,“我还要用铁链把你栓起来,给你全身抹上催情药水,让你发情。”

“然后我会呻吟,求你干我。”她的呼吸开始变重。

“然后我命令你跪在我面前,去舔我的肉棒。”

“然后你要我承认我是你的性奴隶,满足你所有肮脏的欲望。”她的面色潮红,语言也越来越大胆。

“然后你对着我翘起屁股,用手拔开你的屁股,让我看你泛滥的小穴。”我们越凑越近,我能闻到她清晰的海盐香,混合着发情的荷尔蒙味。

“我求着你,请插进来,请插进我的小穴里来。”她急促地喘气。

“这时候你应该怎么说?”

“主人请插进来。”

“还有呢?”

“请把我操哭。”她的声音颤抖,配合度惊人。

“继续说。”我命令道。

“操哭我,狠狠地操我,请插进阿绿的小穴,阿绿好想要,求求你插进来……”

“我进来了。”

我刚一说完,就感到了阿绿在我掌心一阵抖动。她微微皱眉,咬着下嘴唇,仿佛克制着自己不要喊出来一样。她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浓密的长睫毛不住地颤抖,仿佛都要滴出水来。她反复压抑着自己,但终于决堤,呼出一口重重的叹息,很长很长。

过了很久,仿佛一个世纪一样的长度,她贴到我耳边,轻轻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我……高潮了。”

我受到鼓励,伸出左手抚摸上了阿绿光滑的大腿。年轻结实的大腿肌肉,充满了生命力。她猛然惊醒,一把抓住我图谋不轨的手,瞪圆了眼睛:“你疯啦,这里都是人!”

我们同时转头打量四周的人群,发现周围有些人似乎注意到了我们过激的举动。

“你疯啦?”她又对着我低声叱责了一句。我看到她脸上好看的红晕,知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还沉浸在高潮过后的余韵之中。

我贴近她,轻轻在她耳边吻了一下,她并没有拒绝。

“你真漂亮,阿绿。”我说。

“嗯。”她把脑袋微微歪向一边,露出天鹅绒一般的脖子。

“每个男人都会想要你的。”

“嗯……”她很受用地闭起眼睛。海盐香刺激着我的鼻腔黏膜,无法化开。

我继续说,“阿绿,我想要你。”

“现在?在这里?”阿绿警惕地和我闪开距离,瞪着眼睛看着我,仍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是的。”我肯定地说,“你让我当你一天的男朋友,你得尽一个女朋友应尽的义务。”

肯定没有比这个借口更蹩脚的求爱方式了。

这时,阿绿像打量一个陌生人一样上下打量我的脸。我欣赏着她精致的脸:她的眼神摄人心魄,她的鼻尖细腻小巧,她的嘴唇鲜艳欲滴。我看过这张脸浓妆艳抹的样子,诱惑而且迷人;也看过这装束背后素颜的样子,清新而且惹人喜爱。这么一个让人垂涎的女人,似乎马上就要成为我的了。即使是出于自私的虚荣心,或是一个成年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这都让人欲罢不能。我这么想。

阿绿又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仿佛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一样。

“艾林,如果我们发生关系,有件事情你需要知道,在一切都太晚之前。”她的声音变得温暖和柔软,但完全不同于平常嬉笑时和今日发情时的那样醉人,而是变得严肃但却包容。

我听到她说:“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一个成人电影女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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