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芳姐就是这样认识勇哥的,他们之间的故事,或许更多更长,远远超过我,比我跟芳姐的故事精彩。
我笑了笑道:“勇哥真能干,那么小就做了村长的助手,想必在云南那一带,他的势力很强吧!既然那里的村落原始而落后,今天的勇哥是怎么立足上海的呢?”
芳姐笑了笑道:“好了,今天就跟你说到这里吧!也许有一天,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但不是今天。”
“为什么?”我不解道。
芳姐沉默着,没有再说。她不想说的,问也没有意思,我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姐,今天我可能要走了,如果你有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
“你有这份心就行了。姐姐的事你迟早会知道。等下有个会要开,我要计划计划,以后有时间多聊聊天。另外,姐姐已经替你安置了阿珍的骨灰,她的墓地就是就在上海墓群,我这儿有她的墓址,你花时间去看看她吧!”
她说完,从抽屉里找出一张纸,上面记着阿珍的墓址。我伸手接住这份沉重的墓址字条,露出愤怒的表情。
阿珍死后,我没有去料理她的身后事,想起她曾经给我的美丽,将身子无私献给我,一心一意喜欢我,内疚不止。事情已过,我只好将这份感情藏在心中。
“她已经死了,你就不用再伤心不用再想了,人最重要的是开心,不要老是记着仇恨,否则你会不一辈子找不到快乐的。”芳姐笑了笑。在我的手背上拍了拍。她的手还是那么充满诱惑力,拍我的手背时,令我很舒服,让我恨不得天天给她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记住姐姐的话了。好了,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走起来,到门边时,我又想起了勇哥,“对了,你能不能将姐夫的手机号告诉我?”
“139XXXXXXXXX。”芳姐一字字报给了我。
“谢了,有机会再聊。”我关上门,走出办公室。
下了楼,我到三楼找楚淇。那位胖主管正在教他如何服务,如何工作,楚淇学得很认真,十分珍惜这份工作。对此我很欣慰。我总觉得跟楚淇有缘,在香港在离开之际,救到这个女孩,似乎我的故事里注定在她,但能不能跟她有精采的下文,并不清楚。
我偷偷走到那个培训的小室,胖女人见到我,立刻向我一笑,她知道我是芳姐的干弟弟,对我很尊重,对楚淇也很在意。
“明天再教她吧!”我笑了笑,“我现在想带她出去走走。”
三楼女主管微微点头:“没问题,明天记得在八点钟之前赶到狂欢大酒店来。听说你们住在青浦区,离这儿很远,我见意你住员工宿舍。”
“员工宿舍?在哪儿?”我笑了笑。
“员工宿舍就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小巷里,是芳姐专门租给服务生的,现在的服务生80%都住在员工宿舍。”三楼女主管道。
楚淇也想呆在员工宿舍,便道:“太好了,你给我安排安排吧!”
“不过明天再搬吧,你还有许多东西没有买,在这里也不是很熟,慢慢来。走,楚淇。”我挥着手,唤着。
“现在就回别墅去?”楚淇好象不太愿意回太早,“还很早呢?”
“不,不是回别墅,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道。
楚淇好奇道:“去哪儿?”
我笑了笑:“你跟我走就是。”
与楚淇一起出酒楼,坐上了车,我叫司机去上海墓群。20分钟后,出租车司机在墓群边停下。墓群面积很大,里面列着许多墓碑,密密麻麻的。在众多墓碑里找墓很难很麻烦。但又没有办法。
墓群外有几个鲜花店,生意很红火,里里出出的有许多人。精明的生意人知道,来这里的人都是来给死去的人送花的,活人不一定非要花,但祭死人的花是非要不可的。我带着楚淇进花店一人捧了一捆花。
楚淇很高兴跟着我,似乎对我印象相当好,一直都挂着微笑。阿珍的墓她我不想带阿月、蓝静来,怕引起不愉快的事。她的死差点让我与阿月感情破裂,我不想在她们面前提她。
在墓群里找了许久,总算沿着排列的数字,找到了阿珍的墓碑。一张阿珍的照片镶在墓碑内。望着阿珍美丽的青纯的照片,我跪倒在她的墓前,摸着她的照片,不知不觉中一股泪水从眼眶滑落……
我摸着阿珍照片,望着她动人的俏脸,手指触及处,是硬硬的石板。我知道自己欠阿珍的是一份永生难忘的真情,这份感情,将永远留在我的心中,直到生命的终结。硬起拳头,眼内充刺着一股血红的寒芒。冷野那可恶的嘴脸又在我的脑海闪现一回。如果不到她的墓前来,也许我的气愤会低很多。
“阿珍,你放心,这笔账,我会帮你要回来。为了我,也为了一个女人的声誉,你宁愿结束珍贵的生命,对我的这份情,但愿来生相遇,双倍还上。今天,我怀着无比的内疚之情,前来这里看你,希望你原谅我,原谅我不能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救你出来。”
我将鲜花放在置花台上,在海风的吹拂下,花瓣一片片碎落纷飞,似乎在证明,她已经接受了我的心意。我满足的微微一笑,心里在感激着阿珍的灵魂的美好示意。足足站了十多分钟,我站在墓前,目光呆滞,一言不发,楚淇叫了我几声,我没有理她,默不作声。
半小时后,我转身快速离开墓群,跟在我后面的楚淇对我的行为不甚了解,在后面挥手喊着等等她。这就是我的个性,想走的时候就走得迅速而又彻底。坐到车上,楚淇问起我跟阿珍的事,我没有理她,她见我没有答她,就不再多问,将目光投向上海的街景、高楼。不知为什么,每当想到阿珍的事,就会很难受,隐隐作痛,好象受了什么打击一样。
“欢,我们去哪儿呢?”楚淇微笑着道。
“我想去白鹤镇见见我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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