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来撒野!”那个年轻保安冷冷道。
医院的保安还是有些人性的,在通常情况下不会出手伤人,最多也就是制止,除非我主动伤他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医院有什么了不起,俗话说“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里不给治,老子去其它地方。治早泄这种病的广告满街都是,我就不相信出钱没人给我治病。
我整了整衣裳,不屑道:“有什么了不起,我不相信没地方给我治病。”
站在一边的那个女医生听我这么说,微笑走过来,“孩子,别再闹事了,去上学吧!年纪轻轻别到处惹事,家里会担心的。你应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做个有用人。”
你关我!
我瞅了她一眼,大步流星往外走。
“孩子——”那位女医生又唤了一声。
你是我什么人呀!我不屑地想。为什么不给我治病?仅仅因为我年纪小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假猩猩?我怀着怨恨的心情离开了康喜医院。
站在医院大门处,望着那块偌大的招牌,不由露出一丝冷笑。康喜医院!我靠,谁起的这个响当当的名字,我看还是改个名字叫哀丧医院算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白白担误了我两个小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我唤来一辆计程车回白玉公寓。此刻,我最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丁姗在没在家。我担心她离家出走,她的脾气是很倔的那种。事实上,回到白玉公寓后我很快有了答案。
1809房内只有蓝静一人。她坐在靠着茶几的沙发上吃着水果、看着电视,很是悠闲自乐,似乎完全没有将丁姗的失踪当一回事,我不由生起气来。
作为丁姗的好姐妹,她怎能置之不理呢?这会是善良、文静、楚楚怜人的蓝静吗?我火冒三丈走了过来,眉毛横成倒八。
“丁姗呢?”我冷冷问了一句。
蓝静很爽朗一笑道:“她不一直跟你在尖峰电脑培训学校上课吗?”
“她今天没有上课!”我坐下来冷冷道。
“哦,”她依旧十分平静,还一边撕着香蕉皮,咬了一小截,“那她一定到外面疯去啦,用不着担心嘀。”
居然还这样说她的好姐妹,我不由火了。
“你的好姐妹失踪了你一点都不关心吗?”我大声嚷起来。
我的大嚷声令她脸色陡然间变了,剩下半截香蕉伸到嘴边又放了下来,手还颤抖着,好象很害怕我似的。愣了片刻,她才蓝静委屈地哭了起来。
“哼,什么意思嘛,你好象说我没有感情似的。”
她‘梨花带水’地哭着,哭得我甚是难受和烦躁,我重重在沙发上锤了一拳。
真他妈的烦!说她三句就哭了,到底她是我姐姐,还是我是她哥哥呀!不过我一向听不得女人哭,连忙挥手起来。
“算啦算啦,别哭泣了,烦死人啦,算我对不起你啦。”
再这样下去,她也会学着丁姗玩失踪的,到时情况更糟。嗨,今天真倒霉,一大早就被丁姗骂,接着她又玩失踪,去了医院又没有看到病,还差点挨顿‘曼头’。
我坐到沙发上双手抱着头,一副郁闷之态。
蓝静向我靠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握住我的一只手,轻声道:“别不开心哪,算我不好,丁姗的心情我能理解,其实她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上你了。有一次我跟她单独出去,她亲口告诉我她喜欢你。是我横刀夺爱,从她身边抢走了你,想起来是有些对不起她,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爱是自私的,我只能这么做。”
她的一番腑言令我感动,不错,爱是自私的!喜欢一个人没有错?爱一个人就不应该让她从眼前擦肩而过?
我伸手搂住她的香肩,带着歉意道:“对不起,刚才我的语气是重了一点。”
“没有啦,我接受得了。”蓝静开怀笑了。
我的心情又恢复了一些,“你愿意跟我一起找丁姗吗?就像寻找一位好朋友。”
“好呀!”
我们双双站起来,关掉电视,一起下楼找丁姗去了。电话打不通,大上海人海茫茫,她身在何处?白天的太阳又大,走了一天我本来就累了,还要找人。
不过有一点值得欣慰的地方就是丁姗的手机一直没有关机,我想到移动公司去寻求服务台的工作人员启动卫星定位系统,利用手机定位确定她的方位,以便更快找到她。
可带着蓝静来到移动公司服务台向工作人员提出时,工作人员很遗憾地告诉我们,说没有经过派出所的同意,是不可能对私人进行卫星定位的,这涉及到个人的隐私问题。试想一下,如果移动公司随便去提供手机拥用者的方位,那不给一些绑架犯罪分子提供一个更好的舞台了吗?
失望从移动公司出来,蓝静紧紧拉着我的手,皱着眉头。
“天色不早了,一起回去好么?”蓝静轻柔道。
“喝杯咖啡再走吧!”我指着一家咖啡厅道。
这是一家小型咖啡厅,大概300来平方左右,里面的装饰还过得去,灯饰、桌椅、布帘、桌上的鲜花都比较得体。服务员都穿着白色袍式工作服,戴着统一的红色小帽,个子都差不多高,相貌都很端正。
咖啡厅最重要的是安静,能给人静心、闲情就足够了,其它的都不是太重要。而这里完全俱备闲情、静心两大要素。
来此咖啡厅的人并不多,进进出出也很少,大多数来咖啡厅的客人都是来静聊、闲心的,就算是热恋中的情人到了咖啡厅都会变得‘文静’、高雅,不轻意喧哗,如果有喧哗者,那必定就是头一回到咖啡厅的,大多数人会受环境气氛感染,变得修养、文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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