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后后写给我的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语双关吧?嘻嘻!”抄录下来;以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发展。
仅管我根本不是什么“政治、公众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与“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么记者会“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干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烈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结果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神秘、或幕后阴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还成了茶馀饭后的笑话。而事实真相呢?或许追根究底也没啥大不了的,不过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准备点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性趣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液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如果没人知道就没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错的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伪、和假道学作崇;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点。……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何值大惊小怪?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边打电话商量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点心”。虽然闹出大笑话,但好多人照样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是跟凡人一样,想发泄发泄、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任务夫,一面为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全国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于女性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不见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最后,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人民(头家)没什么不同;反而在闹翻天的弹劾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宫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泄,只可惜提不出证据、借此笑话、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打从心底非常佩服她!)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怎么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不休讲个没完没了?把什么有的、没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网路资源不算,又占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网友们听我胡说八道?……另外,我上面写的“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觉得好“雾煞煞”、“蒙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是: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轻的,在思维、想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盲,就连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征,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不出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象、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象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都被他“同化”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么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象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象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发现:--是我象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明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儿?!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然,可真要挨骂了!
我收到这封也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骨的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象他怎么说、怎么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超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象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的浴缸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象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始的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宝贝…你,怎么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么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第一封
亲爱的小青:一九XX年X月X日“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明其妙地徨恐,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象个怎么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生愈迫切的“占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于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于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当然呀!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证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证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罔的爱情、和长相厮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时进入彼此的想象,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能陶醉于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然我感激你花那么多心思,为的是使我了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象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一面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就象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第二封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着名的历史文化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于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将她一把揽入怀里;象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的,彷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致: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于青绿、浓密的丛林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么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来。
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象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直荡。
“怎么,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念。
第三封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象探测我底下家伙硬了没有。
“怎么,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店街、一边环绕长满笆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璜布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厮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扎不扎实;然后转过头、很暧昧地笑道:“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呱呱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第四封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么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布置得象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Oui!……”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着,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腼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襄了花饰的床头铜杆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爬出浴缸、擦干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杆,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着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么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烫的洞洞了!
第五封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象她这么风韵十足的女人。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秘;让我刹时不敢相信: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之下,才发现它既象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精致无比。令我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馀,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的神秘,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致的肌肤上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象蛋壳的臀底摸了摸,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么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象我眼前的山丘、谷都地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第六封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
“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奥秘。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么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第七封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么也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殷勤、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致、细嫩的肉棱,或探到肉摺缝里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赞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衔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一只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里里外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发。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着我的肩膀、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几乎把我头发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去……
第八封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绦大腿一掀、以手臂压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呼噜地舔着、啜着;一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里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她屁股上。不知为什么,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么,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里转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象告诉我什么似的。便手指稍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着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象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
“那就快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里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嗲声嗲气的唤着。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里,象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不停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天指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象抚摸他的头发。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着;一只手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里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只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象方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里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Ohhhhh,Baby!……Stick it…in me!Plea~se,Oh…please!……Please don'ttease me…any 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整我了!
“You like that,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don't you?”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里,不管那个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着、求着:“Yes!Ohhhh~Yes!…I love it,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Please……finger my ass!…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于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脏”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Yes,Yes!…Stick it in…In,In~!!…Inside my aaaassssss!…Yes!…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着、呜咽着。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里面缓缓弯曲、搅动;从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只手掌捂在阴户上猛烈直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象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小乖乖!你可爱的…、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着:“Aaaahhh~Yes,Yes!……I“m yours!…My cunt、my ass…are all yours!Oh,my ba~by!……Fuckme~!…Finger fuck my ass now!!……”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么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一页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第九封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着。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啊!…啊~~!哥!快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泄不止。她死命抓我头发的手用力直扯、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同时高声呼号:“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一面喘、一面提着硬梆梆的家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死我,…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泄得通红;一条绦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着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么浪漫!
仁凯。
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而且也好几次滨临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先到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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