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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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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小说章节

第一章 我的第一个外遇
第二章 心里盼望的男人
第三章 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第四章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上)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中)
第五章 迎宾入室(下)
第六章 初识“现任男友”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第七章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第八章 我的“另一面”
第九章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第九章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第九章 愧疚之爱 “现任男友”的柔情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上)
第十章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上)
第十一章 我爱“轻狂少年”(下)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第十二章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徨恐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响往
第十三章 “秘密心事”-淫乱
第十四章 我“性记录”的交待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上)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第十五章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第十六章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第十七章 巴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第十八章 巴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第十九章 巴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上)
第二十章 巴里浪潮--“欲海”(下)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第二十一章 巴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第二十二章 巴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第二十三章 我与征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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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自白
作者:朱莞葶
第九章 愧疚之爱 “现任男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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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与他认识后、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系与交往,变成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返回矽谷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家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的约会。

由于周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完之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一整个下午。两人还在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佛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见。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借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象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肴、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不但没有趐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巾它,就“啊~!”地一声叫出来:“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象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象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象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声明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到连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象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干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泄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巾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侯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彷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象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象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象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恩!”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竟莫明其妙地想到:“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饥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烟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巾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恩!…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瞧;身子趐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巾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恩!…”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我。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彷佛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象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侯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拜托,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恩,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

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淅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淅、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于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冲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却好象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干了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干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里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饥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象要从眼框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那,这么吧,我们再象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巾到他的阳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恩!…”了声,说:“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着:“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象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象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象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调用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象,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干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我!…死操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泄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沟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泛滥得不象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于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事后,我一直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轻声呓道:“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佛心有戚戚焉、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证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大方、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创建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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