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的还是不限于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象偷汉子似的上了床。但基本上我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二十来次在旅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于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今天,终于是礼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办公厅途中打电话给我,说他从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两人见面,和跟我亲热的情景,整个人都飘飘然的。听在耳中、高兴在心里,我就问他想的时候,有没有硬?有没有亢奋?
他说有是有,可是,睡觉的时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东西,就央求非要他履行丈夫义务不可;还说因为要小别两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拗她不过,他就只好照办了。
听了心里突然觉得好想哭,但我没掉眼泪,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觉我反应不佳,立刻解释说:他完全是安抚老婆,才不得已尽义务的。而且他为了保留精液给我,连精液也没喷,就很快结束了。
仅仅在几秒钟里,我的思绪好复杂、好紊乱。可我还是勉强出理智,跟他讲:没关系,别放在心上。然后问他老婆有没有问东问西、表现出疑心?如果有,就要记住在“临上飞机”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馆后,打电话回家,免得她悬念。李桐说他会;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会打电话到旅馆查他的勤,那就糟了。因为他已对她提过,将住在会场附近的凯悦饭店。
本来刚接到李桐电话时,我还以为可以跟他电话上卿卿我我一番;没料到却讲些这么扫兴的事!
“你知道该怎办就好啦!那……我们还是老地方,三点半见罗?!……”(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恩!……三点半……”
“……”
我以为,至少李桐挂电话前会讲他爱我,可是他没有。而我本想喊他一声宝贝,也不知怎的,开不了口。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心绪,因为想到他老婆的念头,而全都搅乱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破坏彼此家庭的、奸夫淫妇?谁叫我们做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呢?……可是,爱情有罪吗?又是谁令我跟李桐彼此相爱的呢?……
仅管我知道,是因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但李桐的老婆呢?……我能怪她吗?……
对,我是嫉妒她的。虽然只和她在公司的圣诞节餐宴上见过一面,却印象深刻。我嫉妒她有个好丈夫、有个关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长得不错,身材也丰满标致。要不是李桐跟她个性不合、经常吵架,造成两人间的婚姻危机,我相信他也不会只对我诉诉苦、同病相怜地聊聊,就投入我怀抱,跟我谈起恋爱来的。
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恶劣了!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身材太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致,产生的强烈自卑感作崇。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作爱、抚摸我胸部时,他手掌常不自觉地、弯弯、虚虚的捧着,一定是习惯了他老婆既丰满、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
不论李桐他如何对我强调,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还是小;也常常称赞我的身体,说我娥娜多姿、十分诱人;可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一定会更喜欢、在床上更疯我的。
其实,我自从跟他有过以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书刊杂志上读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也问过美容师健胸和美乳的方法、药剂、或秘方。最后才决定用荷尔蒙、跟挺乳膏双管齐下的方式,看是不是能增加一点胸围尺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也没毅力到健身房做扩胸运动;也不敢冒然邮购那种挤压抽气、打气式的隆乳机;所以才选了比较偷懒、容易的方法。
几个月下来,每天晚上我一面对镜涂擦挺乳膏,一面就会想:自己倾全力取悦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当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两天就看得出来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摩乳房时,还是忍不住会心急。而一急之下,就会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连整个身子都变得好那个;当然,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后,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时候,揉到一半,就干脆将被液汁沾湿的三角裤脱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脸槽的大理石缘、一面扭屁股,一面紧夹两条大腿、交互搓磨;一直扭到高潮忍不住上来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从这样服荷尔蒙、擦挺乳膏以来,还没见到胸部增大的效果,却发现下围部份倒变得丰腴了些、皮肤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弹性。尤其,朝镜中观察侧面曲线时,还可以看出自己整个臀部,也比以前翘得高。令我不由得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也忧哩!
喜的,当然是自己为李桐所做的努力,虽不完全成功,但也总算有点弥补作用。至少他对我胸部微小失望之馀,还能从欣赏下围曲线、和我在床上刻意为他表现、卖弄屁股的媚姿,产生较强烈的性欲、变得对我更疯狂些吧?!
但忧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个身材比例无法改进;我势必还得仰赖那种有垫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场面见人的时候,让人看了觉得至少我身材还有一点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离谱。
记得多年前大学时代,每次要参加宴会、或舞会,在宿舍里打扮、整装、穿晚礼服的时候,胸部较小的同学,个个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垫子,才敢出场。虽然我那时候,对这种装模作样十分反感,但也没能例外,跟着大家依样画葫芦的照作。
我听女同学讲,男生跳舞挑舞伴时,都是捡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面眼睛还会溜到她胸口,企图看她的奶;执舞伴的手,也总是别有用心地把在她腰上、拉向他自己,使两人身体有意无意地巾触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垫的胸罩,在多一层保护下,才不会让那些令人心的男生占到便宜!
其实,想想也满可笑的,少男少女,谁不思春?谁不好奇地想知道异性、知道得多些?虽然行为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可在心中却跃跃欲试呢!
象在大学初次参加的那个舞会上,我眼看着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学都已被邀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几个外型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儿作壁上观时,心里都快急死了。
没料到就在我差点要绝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儿冒出一位,全校顶顶大名的徐立彬,竟跑来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乱,几乎不知所措,赶忙挂上笑容答应、随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讲些与他初识、客套的交谈之外,根本就不晓得是怎么跟他跳完那几只舞的。
唯一记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时注意我的脸孔和表情,并没有盯着我胸口瞧;而引导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终彬彬有礼地、平贴在我背后,没滑到腰上拉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体觉得空空的,彷佛很想贴住他,让自己体会一下,那种胸部隔着有垫子的乳罩,触到男人时,会产生什么感觉呢?!
大学毕业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间的室友,应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约,一伙人到城里的交际舞厅,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转的彩色灯光下,我跟徐立彬跳慢步舞时,我才象很自然、其实心里很热切地,把身体靠近他些;同时,把好象维持了很久而累坏的手臂,从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搁在我背上的手,自然而然揽到腰上;好轻微地拉向他……
我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带着稚气的笑容,和亲切的话语,使我从紧张中得到镇定、鼓励,就顺势往他身上贴了过去。虽然不是紧紧贴着,但是我有垫子的奶罩,确实顶到了他胸膛下方,在两个人身体移动中,磨擦着他。而我们的腿,也随着舞步,不时互相接触。而且像触电般的,接触得好清楚,令我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天哪!”我心里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紧紧咬住唇,不敢迸出声来。只在浪漫的音乐旋律中,体会自己有生以来初次和男人“肌肤之亲”时,难以控制全身都趐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缓缓舞着时,两人的鼻息同时都变得好沉浊,象身体里猛烈地要喘、却又不敢喘出声;一直要压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结果,我发现自己好不敢、却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体那边挺靠了过去;刹那间,就巾触到他裤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东西了!……
“啊~!……”
我几乎叫出口来。既害怕、却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颤。但同时,也感觉到他触在我肚子上的东西,好烫好烫,象把我整个人都烧焦了似的!
徐立彬问我:“冷吗?”说着就将我搂紧了些。虽然猛烈摇头否认,可是从我的心、到身子早已无法再挣开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个人跳舞;对其他男同学的邀请,都婉拒了。
后来,我们在校园里遇见,彼此好象淡如水般地谈了谈话,却又一直不曾约会过。毕了业,还互相写过信,彷佛表示始终记得对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断了连系。唯一剩下的,就是这段跟他的小小秘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头浮现,令自己为当年少男少女间纯洁的情愫,宛一笑罢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与我幽会,居然头一晚天上还跟他老婆敦伦,才令我心地想到她丰满的身材,觉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远。但却不知怎么搞的,自己竟胡思乱想、想到徐立彬那儿去了!……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快打住这种疯疯癫癫的念头吧!”
安慰着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单、枕头套扯下,换上干洗好、鹅黄丝缎质料的;整好,还顾着欣赏它一阵。然后,打电话到美容院、约好时间;才戴上有垫的胸罩,穿着简便的上衣和短热裤;梳了把头、携皮包上路去置装、买首饰、作脸、洗头……。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枣红色无袖、短裙的连身洋装,选了双同颜色的高跟皮鞋搭配它,试穿时,看它还满合身,也满恰当地显出自己虽然不很凹凸、但因为垫了胸而较挺突的曲线。加上,窄裙的裙摆可露出膝上三寸多的大腿,穿着高跟鞋,更使腿子看起来修长,觉得相当满意。
然后,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玛瑙的手饰;在亵衣专卖店,选了几件不同式样的性感衣裤;再跑到美容院洗头、做脸、护肤、修指甲;全部都搞定后,又去购了不同花种的淡味香水、润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来辅助今晚幽会的气氛。……最后,回家途中,我还持别买些鲜花,点缀家居,使若大的屋子,感觉温馨一点。
这些准备事项,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划好、按步就班该做的。就因为李桐那通电话,扰得我心情不畅而胡思乱想,以致掌握不住时间,做什么都得连赶带跑的,生怕迟了三点半到达不了约定的“老地方”。
等换穿好里外衣裳,化完,戴上首饰,匆匆忙忙飞车赶到赴约地点;见他己经停好了车,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烟、看手表。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将卧室里上挂着跟丈夫的结婚纪念照遮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把车停靠在李桐车旁。我下车打开行李舱,让他把“出远门开会”的行李放进我车厢里。见他笑着,目不转睛地瞧我,心里觉得好温暖,也抿着嘴对他直笑。等两人都坐进我车里,我才问他:“终于等到今天了!……高不高兴?”
“当然啦,尤其今天是我们特别的日子……好想这一刻就吻你了!”
他说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里,我们初次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就是在这停车场、在他的车里疯狂作爱的纪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宾”,到家里共渡周末,也正是为这日子庆祝的。
可是我们却没有立刻接吻,因为这儿走来走去的人太多。万一被熟人撞见亲热的镜头,我俩就百口莫辩、吃不完得兜着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开往较荒僻、或无人之处,停下车来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这道,直奔汽车旅馆、开了房间、更迫切、更热烈地作爱。
“走吧,宝贝!……对了,有整个周末让我们尽情挥霍,现在总可不必急呼呼的吧!……要吻,等开到那公园,再任你吻个够,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兴,他开着我这辆红色的美洲豹小跑车,直奔山顶公园时,开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摇,一手抓着把手、另一手还得紧握住他右腿的膝头才能平衡。而他,一面驾车飞驶,一面不时侧头朝我猛瞧,好象不认识我似地盯着。看得我既紧张、同时又好那个……低下头,往他裤子当中一瞄,正好就瞥见它鼓鼓的……
幸好,我们很快抵达了公园,车子停在没什么人光临、一塘湖水的岸边、杨柳树荫下;两人才终于象一对热恋的情侣,投入彼此怀里,疯狂地热吻起来……
当我主动在他脸上、耳边、颈子上不断亲着时,他口中喷出滚热的气息、迸出的轻喘,都使我格外激动。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也令我耐不住哼出声来;可是却没让他侵袭得太过火,只因为我要把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延迟到今夜;在家里的大床上,才将我对他的爱,完完全全、澈底毫无保留地呈出来、献给他。
可是李桐他说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进一步亲热,说这样才能解除他相思之苦、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先用嘴巴为他服务一次;将他裤带解开、拉下拉炼、请出他已经略带汗水、又大又硬的肉棒子,低头含进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口交,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阳具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在李桐阳具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赞美的声音。
“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阳具时所发出,吧哒、吧哒!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鸡巴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口交已经把自己性欲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么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肉棒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拼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于受不了,迸出眼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抬起头好激动地对他嘶喊着:“宝贝!……我爱吸鸡巴,好爱、好爱吸你的大鸡巴喔!……宝贝,让我为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鸡巴!……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直到李桐终于低吼出声,龟头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咽了下去……
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阳具拭擦干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复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倒、柔软掉的阳具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彷佛是对他说:“好了吧!?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象……好象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象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羡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当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好象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还更有一种近似于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么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媚、甚至有点象那种淫贱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分,都那么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人鸡巴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么事都干愿为他做,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征又会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么,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征求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于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于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么说,我立刻想象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于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享受美酒、佳肴。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的:最销魂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巾巾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
“恩!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干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么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恩!……”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感觉、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表时,刹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于明暗适中的长椅,我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阳具,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鸡巴了!……宝贝,那等下回到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非常、非常的……性饥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调情的方法、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还故意问我:“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淫水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饥渴得欲火焚身了!……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她湿淋淋的……小骚!?……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把那董事长夫人,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象要吃掉我一样;但他却幽我一默,说:“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分、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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