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仍设在芳子宾馆,深圳市委、市政府主要负责同志出席了宴会。石维民代表泰平市委、市政府发表了衷心感谢威尔芳子旅游实业开发公司、深圳市委和市政府对泰平经济发展的关心帮助,感谢他们对泰平市政府招商团在深所受到的热情款待。侯南军、李芳玲也即席发表了热情漾溢的简短讲活,热情表示要支持泰平城市建设,大家频频举杯,珍惜友谊,加强合作,共促发展。正如贺长生所料,宴会结束后刚刚送走深圳市领导,按照事先的预定,石维民坐上了李芳玲的宝马车。李芳玲邀请泰平其他同志一起去参观她的别墅,刘中义等人心照不宣,频频摇头婉拒,他们要让老同学留下足够的时间和空间叙叙情谊,李芳玲只好作罢,启动发动机上了路。
李芳玲对石维民这次南行企盼已久。石维民回国后,他只在京城的一次同学聚会上露过一次面。尽管这几年来两人也曾偶尔视视频通个电话,但她再也没有机会见见这位本可以属于她的情郎与爱侣。她非常清楚石维民的为人,如果不是因为泰平西子生态旅游开发的招商工作,他绝不会南下深圳,她也很难有正当的理由和机会与石维民单独会面畅谈。她也清楚他爱他的妻子,爱他那位青梅竹马的林家珍。李芳玲曾几次下决心断绝与石维民的联系,赶紧找个人嫁过去,她理了理心中的那份厚重的情感,却是越理越乱。她想淡忘他,却无论如何却总也忘不了。有时连她自己也不明白还究竟在等什么?明明今生已等不到了,可她总有点于心不甘地苦苦地等待着。
李芳玲熟地驾驶着宝马车穿行在大街上,五彩缤纷的霓虹灯光在窗外闪烁着,五六分钟就来到了位于城南的明星花园月亮楼九号。李芳玲带领石维民进入一幢独立小楼。开门进了屋。“好漂亮的房子……”石维民连夸了两句。
“石头哥,你先看会电视,吃点水果,我去楼上冲个澡,很快。”
石维民开始打量住室。这是一套标准的六室二厅的二层小楼,独立小院。室内装潢典雅,布置简洁。宽大的一楼客厅,墙上分别挂着两幅古代仕女图和两幅狂草唐诗,电视柜上摆了两个山水画大陶器瓶。拐角处吊着一大盆金边吊兰,虽然已是秋天,那吊兰仍生长得非常茂盛,许多长长的枝条从半空直垂下来,零星地挂着一些尚未凋谢的白色的小花。白色的真皮沙发和谐地配着一张浅蓝色的方形茶几。阳台上六盆君子兰青绿碧翠,四盆牵牛花爬满了窗台前的栅栏,绿叶丛中还有几朵红色的花儿在微风里摇摆着。栅栏的横杆上挂着几件李芳玲的衣服。一个大厨房和一个大卫生间整洁干净。
“石头哥,你来看看楼上,我去吹吹头发。” 李芳玲正站在楼上的栅栏边微笑着。石维民一抬头见李芳铃又换上了昨天的套裙,紧里着一米六几的身材,显得更加高雅、娇好和妩媚。显然她已洗完澡,一头瀑布式的秀发还未及吹干,满屋飘荡着洗涤液的幽幽清香。李芳玲没有来得及化妆,这使得石维民更能清清楚楚地端祥李芳玲的本来面貌:标准的瓜子脸上,一对柳眉配着一双多情的大眼,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和那只轮廓分明的鼻子,都是那么地巧夺天空地布局在一起。纤细的脖子,皮肤白哲,透过低浅的领口,能隐约看见那一对丰满富有弹性胸脯上的两个晕红微黑的峰顶。“铃子确实是个美人儿,多年不见她仍是个姑娘的模样儿。”石维民轻轻地赞叹着。“石头哥请上坐呀。”李芳玲一声轻软的呼叫将石维民从迷醉中唤醒过来,泡了一杯茶放在楼上的会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飞进了卧室。
石维民爬上二楼微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始参观楼上的设计与摆没,两间卧室,一间书房,一间会客室,装潢同样典雅。“进来嘛,马上就好了。”李芳玲听见了门口的脚步声喊了一句,这间开着的卧室里李芳玲正在吹头梳妆。石维民进房,开始打量着这间布置得十分精巧的卧室。
这间卧室也如客厅一样简洁而典雅。一张单人床上铺着一张白底碎花的床单,床头的墙上挂着三幅大彩照。中间一幅最大的是李芳玲的全身野外照,那幅彩照风情万种,但于默默含情的大眼中却似乎透露出一丝哀怨。左边一幅是美国博士生同学毕业时集体照,右边一幅则是李芳玲和石维民牵手的便装照。石维民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继续打量房间的布置。一张浅蓝色的大茶几上摆着一个小磁器瓶,茶几上面的墙上挂着一把陈旧的二胡和一根箫管,紧邻茶几左边的这面墙安放着一个精致的书柜,玻璃门里摆满了各类生活知识书和文学类书籍。石维民大概地流览了一下,除了几本古典文学精装本外,基本上都是琼瑶、张爱玲等女性作家的书籍。窗帘用白底碎花布扎成,窗户虽显陈旧但清洁明亮。书桌兼梳妆台也是浅蓝色,上面除摆着一个稍大点的方镜和两三件化妆品外,还有两本书和几本稿笺纸。
“书房里书多,尽是经管方面的八股文类。怎么样?这小屋简陋吧?”李芳玲梳理完毕,转过身来。
“不错!屋如其人,一个真正的才女佳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石维民从墙上取下那把二胡,夹上琴码,仔细地调了一下琴弦,而后演奏了一曲《二泉映月》。“石头哥,真没想到你进入官场好几年了,二胡竟然还没有生疏。”李芳玲喜逢知音惊喜地说道。“见笑!见笑!只能说是会一点,我的二胡实际上拉得很一般。只有竹笛还可以,只可惜你这里没有笛子,不然的话,我又可以现现丑了。”“那就吹箫管吧。”“算了。虽然萧管和笛子的演奏指法大同小异,但我对它还比较陌生。”当年李芳玲与石维民同学时,曾几次在学生会举行的演出中合奏过二胡,石维民总觉得李芳玲比自己拉得好,“铃子,你能不能再奏一曲让我欣赏一下,学习学习。”
“石头哥不要见笑。”李芳玲接过二胡,擦了几下松香,又将琴弦重新进行了调拭,然后端坐着拉开了架式。片刻刘天华的那首著名二胡独奏曲《良宵》,就像那天籁之音缓缓飘来。李芳玲拉得萧潇洒自如,秀发飘逸。悠场动听的琴声如歌如诉,直听得石维民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琴声嘎然而止,石维民仍陶醉楞在那里, “真好,拉得真好!更成熟了。”
“石头哥见笑了。” 李芳玲收起二胡重新挂在墙上。“是在房里坐还是在客厅坐?”“还是在客厅说说话吧。”出了卧室,石维民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李芳玲从电视柜里拿出一瓶云南干红和两只精巧的酒杯摆在茶几上。
“石头哥,一般情况下我是不喝酒的,为了庆祝我们老同学分别多年的重逢,今晚我要好好陪你喝上几杯。”李芳玲开瓶倒了两杯酒。石维民说:“要敬也该我,感谢你为泰平人民立了大功,没有你的支持,西子江生态旅游工程很难上马;没有你更谈不上会有机会让深圳市与泰平市结成帮扶对子……”李芳玲笑了,“石头哥,今天我们不谈这些。我是主你是客,我们只谈友谊。来,我先干为敬。”石维民也只好干了。
李芳玲又倒上两杯酒,“很久以来,我没有像今晚这么痛快过。心里有许多心里话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向你当面倾诉,今天终于有了这次机会。” “铃子,谢谢你的信任。你一个人在外孤孤单单的,有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能在心里真诚地为你祈祷和祝福,祝你开心快乐和幸福。你也该有个家了,有意中人了吗?”石维民流露出一种真诚的怜惜与关怀。“世界上的事往往就这么阴差阳错,你苦苦追求的你往往得不到,你不想要的却往往摆脱不了……”语气哀怨的李芳玲起身走进书房拿出一本影集,翻开几页递给石维民,“你还记得这个人吗?”石维民一看,见是当年曾在同一个试验室实习、早自己一届的德国同学恩斯威,笑了,“这个人在我印象里相当不错。高高大大,温文尔雅,涵养很好。”“就是他,这些年来一直在追我,但我心里并不怎么喜欢他。”石维民表情严肃起来,无语。
“石头哥,我知道你非常痛爱林姐,她比我福气好。假如中国允许一夫两妻制,我一定要嫁给你,而且我相信自己一定能和林姐相处很好。所以我心里有时很苦。唉,不说了。我在想,你当个市长确实很累,如果要为老百姓做成几件好事,那就更累。如果你哪天不想在这个位子上呆了,想挪个窝了,你就吱个声,兴许我能够为你帮个忙。”
你?铃子?你还有那个能耐?石维民感到惊疑,但没有答话,只是微笑着。
“再如果你觉得已在官场呆腻了,想出国,或回京城,或从事科研,也对我吱个声。再如果你想经商,你也可以来威尔,你当这个芳子公司的老总,我当助手,这里的产业包括这套房子全送给你。你只想要你一辈子开心……”李芳玲眼中泛出了动情的眼花。
石维民只若轻若重地道出了两个谢字。又互敬了几杯,李芳玲已是满脸潮红,艳若挑花,尤显可爱。“石头哥,我的脸红得难看了吧?”“春风沐浴,人面挑花……好看。”石维民本来只想说声好看,张口时却突然冒出了前面的两句诗词来,自觉有点冒昧,那张国字型的脸上也泛起了一片红晕。谁知李芳玲却冒出了一句“人逢知己,花开更红。”石维民的心咯噔地一下急剧地跳动起来。他按住了酒瓶奇怪地问道:“铃子,你酒量可以的,怎么今天才喝了半瓶红酒都要醉的样子?”
李芳玲执意打开了第二瓶葡萄,又满满地倒了两杯,然后端起酒杯说:“酒不醉人,人自醉。来!我们俩兄妹再喝。喝它一个一醉解千愁,喝它一个一醉方休。”李芳玲像是真的有点醉了,说的真像是酒场上许多醉汉子的话。“铃子,我们都不喝了好吗?”石维民起身将第二瓶已打开的酒瓶放进电视柜里,重新泡了一杯浓茶端过来,接着又倒了一盆开水搓了一条热气腾腾的毛巾,让李芳玲擦了脸。“好舒服。石头哥你再去搓一把也擦一下,真的好舒服。”石维民接过毛巾说声好就直接擦着脸。 “你怎么也不搓一下毛巾?” “不用搓,才香呢。”石维民竟用鼻子闻了闻那毛巾,李芳玲娇嗔地说道:“想不到,石头哥你也坏呢。” 石维民搓了毛巾,连同脸盆一起端进了洗漱间又坐在沙发上,不经意之间李芳玲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石维民浑身的血液腾地一下快速地流动起来,他不由自主地牵起了李芳玲那双纤细白哲的双手抚摸着。李芳玲就势靠进了他的怀里,浑身颤抖着柔柔地哼叫着:“石头哥……我爱你……石头哥……我好想你!”石维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揽起那具柔软的胴体抱在腿上,双手捧着那青春荡漾的脸庞,望着那已经微闭的双眼和微微抽动着的小嘴,脑海一片空白和错乱。眼前突然闪现出妻子林家珍温柔的笑容,他想放下李芳玲,立即告别走人,但他的双腿像灌了铅似地不能动弹。石维民再也不能顾忌什么,对着那张樱桃小嘴不停地亲吻起来……
李芳玲全身不停地颤抖着,紧贴着石维民胸膛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开始膨胀起来,连衣裙早已被自己撩开,一双修长而匀称的玉腿,毫无遮掩地裸露着,昏沉中石维民清楚地看见李芳玲胸前项链形如石头蓝宝石坠子里嵌着自己的照片。“石头哥……我想你抱紧我。当年在国外,在你并不清醒的时候主动给了你,今天我要你主动要我一次,哪怕这只是最后的一次,我也感到心满意足了。” 李芳玲不停地呢喃着。“玲子……其实我也喜欢你。” 石维民小声呼唤着,抽出右手在她的乳房上、大腿上抚摸着。两腿间一件红色的丝织小内裤早已潮湿了一大片。 “石头哥……你快要我吧……”李芳玲哼叫着,一双玉手情不自禁地急切地在石维民的身上游动着。
一番天昏地暗的云雨过后,李芳玲这个曾历巫山非云雨的美少妇,只有今天才真正享受了那美仑美奂的性爱高潮。石维民看了表,已是深夜十一点半。她轻轻拿开李芳玲紧紧抱在脖子上的双手,“铃子,我要走了,已经太晚了。” “石头哥哥,不嘛……我想你陪我一个通霄!”李芳玲喃喃低语着。石维民侧身又亲吻着李芳玲“玲子……今晚不行,以后我再陪你好吗?”李芳玲似乎已从昏沉中清醒过来,她从床上一跃而起:“对。明天你就要返回泰平了。”俩人穿好了衣服,李芳玲从坤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这是我前段时间写给你的一首小诗,不要见笑。”
多么渴望听到你那雄浑的歌声,像那春天枝头的鸟鸣醉人心弦。多么渴望听到你那爽朗的笑语,像那夏天山涧的溪水甜在心间。I love you,不知今生与你是否还有缘?你的声音伴随我直至永远。
多么渴望看见你那矫健的身影,像那秋天的田野给我无限希望。多么渴望看见你那英俊的笑容,像那冬天的阳光温暖我的心房。I love you,不知今生与你能否朝夕相伴?你的身影伴随我地久天长。
也许有一天你突然不再理我,也许有一天你突然把我遗忘。我的心里却依然永远有个你,那是一个谁也无法替代的偶像。I love you,哪怕是天崩地裂啊海枯石烂,也不能熄灭我心中的渴望。
“谢谢!”石维民看完诗稿反身和李芳玲拥抱吻别。“时间不算晚,我也住那边,还是坐车一起过去,顺便你再参观一下我那边的房子。”
宝马车载石维民很快进入了芳子公司大院的职工宿舍。走进室内,李芳玲依然沉浸在兴奋之中,红着脸低着头,轻轻地问道:“石头哥,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走就住这边?真的,我好想你能留下来。” 那声音几近哀求。望着这个有点怨艾的李芳玲,石维民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头,跟随着李芳玲直接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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