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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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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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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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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抿唇不语,任由周义押玩着胸前的肉球,首次感觉这个身体己经不属于自己,却成了这个恶汉的玩物。

“你以后每年要吃一颗,要不然便会塌下去,那时可不好看了。”周义怪笑道。

说话时,马车已经返抵府门了,玄霜赶忙捡起丢在一旁的罩杯,匆匆挂起,才随着周义下车回去。

进门后,周义看见魏子雪等没精打采地坐在堂前,知道有异,问道:“出了什么事?你们不是去拿人吗?给他跑了吗?”

“跑不了,可是死了。”魏子雪叹气道,说的是兽戏团派入京里的细作。

“怎么不拿活口?”周义奇道。

“本来是拿下的,可是还来不及带回来查问,他已经服毒自尽了。”汤卯兔回答道。

“‘你们真是大意,怎会拿下了人,还能让他服毒?”周义大是不悦道。

“他的嘴巴里藏着一颗有毒的牙齿,咬破牙齿后,便能吞下毒药,使人防不胜防的。”魏子雪解释道。

“毒牙么?!”周义讶然道:“这些人看来是抱着必死之心,也真不易对付。”(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要是再拿到活口,我们可不会上当的。”汤卯兔

悻声道。

“算了,其他的安排妥当了没有?”周义摆手道。

“我们己经广派人手,该不会误事的。”魏子雪点头道。

“玄霜,你先进去吃点东西,然后备水准备侍候,我还有话要和他们说。”周义支开玄霜道。

玄霜点点头,算是回答,便自行进去,原来周义在太子的行宫大吃大喝,她却什么也没有下肚,这时己是饥肠辘辘了。

周义返回寝室时,玄霜独坐内间,在贵妃椅前边的小凳子上发呆,身旁放着一盘清水,衣服全脱下来,不仅脱掉黄金甲,还脱掉那身单薄的白衣,身上只有两方彩巾包里着胸前腹下,看来已经认命了。

周义大刺刺地在贵妃椅坐下来,抬起了腿,玄霜也不用吩咐,便捧着他脚,把靴子脱下来。

“吕志杰是什么人?”周义寒声问道。

“他是吕刚的儿子。”玄霜木然地洗着手中的脚掌说,可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问起了他,难道真的是听到自己和青菱说话。

“吕刚?就是京卫统领吕刚?”周义愕然道。

“是,就是他。”玄霜点头道。

“你和吕志杰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青菱告诉他不要再来看你?”周义悻然问道。

“什么关系也没有!”玄霜抗声道:“青菱一厢情愿,以为可以撮合他和我,只是见了两次,他便纠缠不休,为免多生事端,我才要青菱告诉他的。”

“就是这样吗?”周义皱眉道。

“是的。”玄霜肯定地说。

“你喜欢他吗?”周义问道。

“我只喜欢杀了宋元索!”玄霜咬牙切齿道。

周义冷哼一声,挥手止住玄霜说下去,不是不相信她的说话,而是心里烦恼。

原来吕刚就像俞光一样,是个对英帝忠心耿耿,对其他人全不买帐的老顽固,以为无意中解决了俞光这个难题,谁知又出了个吕志杰,为了玄霜,他必定心存芥蒂,如此一来,恐怕更难收买吕刚给自己说话了。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是没有骗你的。”,玄霜只道周义心存怀疑,委屈地说。

“刮光了毛没有?”周义不想再说吕刚父子,改口问道。

“刮了。”玄霜垂头道,不知为什么,竟然误会周义暗生嫉妒,不禁生出异样的感觉。

“别洗了,上床,我们练功吧。”周义淫笑道。

玄霜闻声一震,念到昨夜泪眼模糊中见到的大肉棒,顿时心如鹿撞,战战兢兢地用干布抹去周义脚上的水渍后,便腼腆地站了起来,就想上床。

“慢着,首先侍候我脱衣服。”周义喝止道。

玄霜完全没有生出抗拒的念头,驯如羔羊地走到周义身旁,就像丫头似的侍候他把衣服脱下来。

没多久,周义身上便剩下犊鼻短裤了,看见他的裤档隆然,帐蓬似的撑起来,玄霜的芳心跳得更急,仿佛随时便要从口腔里跳出来。

“告诉我,你认为瑶仙会不会是宋元索的细作?”周义一手把玄霜拉入怀里,朝着床上走去道。

“我……我不知道,以前是没有怀疑的,可是回想起来,却是有点可疑。”玄霜老实地说。

“如何可疑?”周义问道。

“她很反对南征,每当大家谈及此事时,总是力主和议,认为宋元索虽然无力犯界,但是当能稳守玉带江,要是我们南征,定遭惨败的。”玄霜回忆道。

“主和的也未必是奸细的,朝中主和的可不少。”周义搂着玄霜靠在床上说。

“别的人我不知道,可是说到宋元索时,她的话常常前后矛盾,十分诡异。”玄霜皱眉道。

“怎样矛盾?”周义问道,同时拉着玄霜的玉手往裤档摸下去。‘

“‘她……”玄霜发觉手里硬梆梆的,不禁脸泛红霞,却也顺着他的意思,轻搓慢捻道:“譬如说,她有时说宋元索兵微将寡,不足为患,我记起了……

曾经有人说养虎为患时,她便说南方征战连年,元气大伤,养也养不好的,后来又说如果强行渡江,必会大败,最好是隔江分治,河水不犯井水。”

“即是维持现状了。”周义喃喃自语道,暗念要是如此,宋元索便可以从容准备,进可以攻,退可以守了。

“是了,最奇怪的是她很害怕宋元索;简直是谈之色变,有一次还说宋元索的武功深不可测,无人能敌,我问她怎样知道时,她却推说纯属臆测,后来还干脆说是我听错了。”玄霜悻声道。

“也真可疑。”周义点头道:“你看她对太子是真心的吗?”

“我不知道,不过她对太子千依百顺,样样依着他,有一次……太子看上了一个宫娥,她还故意支使那个宫娥前去侍候。”玄霜鄙夷道。

“就像你侍候我那样吗?”周义扯下了玄霜胸前的丝帕说。

“是……”念到自己比那个宫娥更无耻,玄霜不禁粉脸通红,没继续说下去。

“瑶仙的奶子有你现在这么大吗?”周义把玩着那双在药物作用下突然胀大的乳房问道。

“我怎么知道!”玄霜低声说道,暗念瑶仙也算是他的嫂子,还要问这样的问题,真是禽兽不如。

“拿下她后,便知道了。”周义大笑道。

玄霜暗暗吃惊,要是证实瑶仙真是宋元索的细作,可不敢想像会发生什么事。

“仍然是小了一点,看来还不能填满黄金甲的罩杯。”周义的手掌包着丰满的肉球,比画着说,心里冒出安琪的影子,真想知道这两个罩杯能不能容下她的一双豪乳。

玄霜心里唾了一口,暗道要是乳房长得像罩杯大小,胸前挂着两团沉甸甸的肉球,能不能动手还是其次,可不知道怎样见人了。

“‘奶头却是不小。”周义心念一动,低下头来,张嘴把峰峦的肉粒含入口里。

“喔……不要这样!”玄霜呻吟一声,接着便触电似的叫起来,原来周义咬着那娇嫩的奶头,嘴巴里的舌头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

周义没有理会,牙齿紧咬着乳头根处的飞仙穴,舌头抵着峰峦不住的舔弄,右手却往玄霜的腋下探去,弹琴似的拨弄着古井穴。

原来周义从姚赛娥那里得来的两页秘岌,载有几种催情手法。

“看,奶头胀大了!”周义咬了几口,便张开嘴巴,发觉玄霜的奶头变得胀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樱桃,哈哈大笑道。

“痒……人家痒死了……”玄霜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起劲地搓揉着胸脯说。

“那里痒呀?”周义捉狭地问道。

“全身也痒……”玄霜一手扯下缠在腰间的丝帕说。

“看看你刮干净没有?”周义笑嘻嘻地拉开玄霜掩着腹部的手。

玄霜嘤咛一声,没有挣扎,心里可没有害怕的感觉,还觉得畅决。

刮得很干净了,大腿根处光洁雪白滑不溜手,好像更胜上等丝绸,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两片花瓣似的肉唇紧紧合在一起,中间一抹嫣红,下陷的肉沟却是水光澈澈,春潮汹涌。

“怎么湿漉漉的,可是尿尿了吗?”周义好奇似的伸出指头,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沟说。‘’

“不是……我……我没有……!”玄霜伸手捉着周义的怪手,呻吟道。

“那是什么?”周义怪笑道。

“我不……不知道。”玄霜气息啾啾道。

“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周义吃吃怪笑,突然生出一个恶毒的主意说:“想不到昨天你还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今天却淫水长流,姚赛娥说的不错,果然是天生的绝代淫妇!”

“不……我不是!”玄霜恼怒道。

“不是吗?竿周义仙笑道:“如果不是,怎么淫水也流出来了?还流的那么多?”

“我……”玄霜羞得耳根尽赤,不知如何说话。

“如果不淫,可练不成这门奇功的。”周义危言耸听道:“你知道姚赛娥为什么甘心舍命传功吗?这是她告诉我的,全因为你生就一身淫心荡骨,才有望大成,求我成全你的。”

“不……你骗我的!”玄霜急叫道:“要是这样,为什么她不亲口告诉我?”

“那时她可不知道你下定了决心没有,而且就是告诉你,你还没有尝过云雨之乐,淫心未动,又怎会相信。”周义煞有介事道。

“不是的,我不是!”玄霜尖叫道。

“姚赛娥说的对,告诉你也没有用,你是拒绝相信的。”周义叹了一口气道:“没法子了,只能依照她的说话做了。”

“她说什么?”玄霜忐忑道。

周义没有回答,低下头来,趴在玄霜胸前,再次捧着那对香喷喷的肉球,使出那催情秘技。

“不……不要……天呀……不要咬我……”玄霜推拒着周义的头颅,以她的武功,本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把周义推开寻丈,不知为什么,此际既像使不出气力,又像欲拒还迎。

“你是淫妇吗?”周义抬头问道,指头又在玄霜的腋下拨弄。

“不是……啊……是……是了……不要……”玄霜失魂落魄地叫。

“是什么呀?”周义逼问道。

“淫妇……呀……我是淫妇……”玄霜忘形地叫。

。“记着了,只有淫妇才能练成这门奇功,要是不淫,便永远无法大成的。”周义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往玄霜股间揩抹道。

“是……我……我记得了。”玄霜喘着气说。

“看你流了多少淫水!”周义展开手上的汗巾说:“如果不是淫妇,怎会湿得这样厉害的。”

玄霜偷眼一看,没料周义只是随便揩抹几下汗巾已是湿了一大片,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再看。

“可是你也要谨记,你这个淫妇是与众不同的,只能有我一个男人,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一样练不成奇功的。”周义警告道。

“是……我知道了。”玄霜答应不迭道。

“好了,现在小淫妇可要止痒吗?”周义笑道。

“要……我……我要!”玄霜羞叫道。

“你是什么呀?”周义诡笑道。

“我……我是……小淫妇……”玄霜强忍羞颜,颤声答道。

“对了,·你是小淫妇。”周义得寸进尺道:“小淫妇想我用什么给你止痒?”

“我……我……”玄霜情不自禁地偷眼看了周义的裤档一眼,涨红了脸,怎样也不能出口。

“想要大鸡巴了,是不是?”周义吃吃笑道。

“……是。”玄霜鼓起勇气道。

“如果要他花气力给你止痒,可要好好地亲他一下才行。周义脱去渎鼻短裤,抽出昂首吐舌的肉棒说。

“亲他?”玄霜失声叫道。

“不错,要用嘴巴,要它卖力,也要逗它高兴的。”周义扯着玄霜的头发,把粉脸拉到腹下说。

玄霜醒来时,己经是日上三竿,看见身旁的周义仍然熟睡,才悄悄下床,蹑手蹑脚地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向马桶走去。

倒水是为了漱口,反反覆覆的漱了几遍,也用完了整杯水,玄霜还是感觉说不出的肮脏,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拒绝不了那可恶的要求,事前还可以说是急于止痒,可是事后……事后难道真的累得动不了,没有气力说不吗?

玄霜叹了一口气,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胡乱揩抹了几下,便坐上马桶解手。

汗巾是周义塞进去的,自己用嘴巴给他清理时,他也用汗巾揩抹牝户里的秽渍,看见汗巾这时还是湿漉漉的,玄霜便脸如火烧,昨夜的荒唐无耻好像又重现眼前。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不禁羞愧交杂,没想到一夜之间,自己会变得如此不知羞耻。

虽说为了练成奇功,报了血海深仇,玄霜自愿放弃一切,忍辱负重,从一个心高气傲的千金小姐,变成任人糟蹋的女奴,但是做梦也没想到受辱的时候,竟然迷失在欲海里,好像乐在其中。

玄霜也记不起自己尿了多少次,那种美妙的感觉,军今仍然盘桓在脑海之中,驱之不去,有点怀疑自己真如周义所说,生就淫心荡骨,是一个天生的淫妇,长此下去,可不敢想像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

不过无论变成怎样,玄霜知道自己报仇的决心是不会变的,而且愈来愈是炽热,因为如果不是宋元索,自己怎会沦落至此。

幸好这个愿望可不像以前那么遥不可及了,经过昨夜的荒唐,玄霜发觉内功好像又有长进,看来不用多久,便能练成奇功,那么什么样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小解完毕,玄霜站了起来,用汗巾擦去牝户上边残存的尿水,便动身外出。

不知为什么,玄霜感觉心头沉重,低头一看,也许是错觉,发现胸前的两团嫩肉虽然依旧傲然挺立,却是大如皮球,好像又肥大了许多,心里一惊,赶忙伸手一摸,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可以一手握过,可不知道倘若与昨天比较,是不是又长大了。

走到外面,看见周义己经起来,懒洋洋地靠在床上,目灼灼看着自己的裸体,玄霜不禁大羞,腼腆地穿上衣服。

虽然昨天的白色劲装还很干净,还可以再穿的,玄霜却挑了那套黄色的新衣,不是贪新忘旧,而是周义不许在衣下穿着亵衣内裤,白色的衣服太过显眼,纵是外边还有黄金甲,也是见不得人的。

玄霜穿上裤子了,感觉有点儿窄,紧紧包里着臀部,怪不舒服,再穿上上身的衣衫时,才发现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心里有气,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捡起昨天的白衣,预备重新再穿。

“慢着。”周义发声制止,然后下床,取来黄金罩杯,在玄霜胸前比画了

一会,怪笑道:“是奶子长大了,不是衣服不合身。”

“又长大了?”玄霜骇然大叫,知道是真的长大了,因为胸前传来冰冷的感觉,分明是紧贴着罩杯的里边,完全不像昨天那般空洞,急叫道:“那怎么办?”

我会着人给你再缝些新衣的。”周义满意道:“汤卯兔的丰乳丹可真了不起!”

“要是继续长大下去……”玄霜恐怖地叫。

“该不会再长大了,丰乳丹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完全发挥,你是昨天早上吃下的,现在也差不多了。”周义笑道。

“但是……”玄霜泫然欲泣道。

“但是什么?现在不是很美吗!”周义半拥半抱地把玄霜推到青铜镜前,说:“看,葫芦般的身体,前凸后凸,才像个淫妇的。”

““不……呜呜……我不做淫妇!”看见镜子里自己酥胸光裸,两团涨卜卜的软肉巍巍挺立胸前,浑圆肥大的屁股傲立身后,纤小的腰肢却是不堪一握,果然像个葫芦,玄霜更发愤交杂,大哭道。

“忘记了昨晚你多淫吗?而且如果不淫,如何练成奇功……”周义大笑道:“好吧,那么在外面时便当卫士,在床上当淫妇吧。”

扰攘了半天,玄霜才穿好衣服,还要侍候周义梳洗更衣,然后伴着他走到外面。

玄霜仍是穿着那袭鹅黄色的劲装,扣不上胸前的钮扣,在周义的催促下,黄金罩杯罩在上面遮着。

出到外面,魏子雪等全不见人,原半他们己经外出刺探,并无人候命,周义可没有忘记玄霜,立即召来裁缝,给她缝制新衣。

“要选用上等的绫罗绸缎,必需单薄轻柔,多缝几套白色的,就是其他颜色,鲜艳没关系,却不能太深色的。”周义吩咐道。

“是。”跪在堂前的裁缝认得玄霜身上的衣服,偷偷打量着问:“尺寸是不是像上次那两套?”

“不是了。”周义笑道:“胸脯要大一点,不,是大了许多,臀部也肥大了。”

“上一次的两套,胸脯和臀部同样是三十二寸,还要大多少?”裁缝控制不了自己的抬起头来,目注玄霜说:“最好……最好能让小老儿看看真人……是不是这位姑娘,如果不能量度,目测也可以的。”

“不错,就是她。”周义点头道。

“如果连上胸罩,上身该有三十……三十六寸,下面也是差不多。”裁缝

双眼放光道。

“要贴身一点才好看的。”周义沉吟道:“那么上下各算三十……三十四寸”

“……三十四寸也许会小一点的。”裁缝吸了一口气,

“有办法的。”周义诡笑道:“如果真的不合身,前边可以不用扣钮扣的。”

“这怎么行?”裁缝骇然道。

“我说行,便行了。”周义不耐烦地说:“还有,裤子要缝成像小孩子那样的开档裤。

“什么?”裁缝失声叫道。

“不……不行的,求你不要!”玄霜忍不住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周义冷哼道。”

“裤档可以用两幅布,前后迭在一起,也好看的多。”裁缝嗫嚅道。

“也好,可是你在外面不要乱说话,否则不仅你的小命不保,就是你的家人……”周义森然道。

“是,是,小老儿不会乱说话的。”裁缝罚誓似的说。

“好,你尽快赶制两套,我一定重重有赏的。”周义满意地说。

玄霜知道反对也是没有用,也不再说话,只是涨红着脸,自伤自怜,恨死了这个恶汉。

裁缝前脚一走,门房却又传来陈阁老登门拜访的消息,对放此老,周义可不敢怠慢,匆匆交代了几句,便亲自出迎。

“陈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要见我,着人吩咐便是,何需大驾光临?”周义热情地说。

“王爷太客气了。”陈阁老欢喜道:“老夫昨天回来的,本来以为在朝上会见到你,谁知你赋闲在家,下朝后便顺道一走吧。”

皇上体恤儿臣不是廷臣,特许不用天天上朝,除非有事,才会上朝启奏的。”周义解释道。

“原来如此。”陈阁老点头道。

两人分宾主坐下梭,陈阁老便见到打扮诡异的玄霜了,他只是鄙夷地冷哼一声,没有理会,看来也像京里大多数人一样,把玄霜看作是一个不要脸的放荡女子。

“陈老拨冗光临,不知有什么赐教?”周义诚恳地说。

“晋王何出此言,老夫只是前来报告,襄州的五万新兵己经成军,看来王爷要准备行装了。”陈阁老笑道。

“这一趟可真辛苦陈老了。”周义感激似的说,暗念父皇还没有找到撤换宁王周礼的藉口,暂时该不会成行的。

“这是公务,老夫岂敢言苦……”陈阁老看了玄霜一眼,却没有说下去。

周义知道他有事相告,放是着玄霜等退下,玄霜亦乐于避开这个老家

伙,遂与柳巳绥等在门外守护。

隔了一会,周义亲自送陈阁老出门,看他神色复杂,外表凝重,眼神却透着欢喜,也有点紧张,叫人奇怪那是什么消息。

陈阁老去后,周义独坐堂前,呆呆地望着远方出神,不知想些什么,众人自然不敢打扰,直至魏子雪兴冲冲地闯进堂中,周义才从沉思中回复过来。

“找到了。”魏子雪喜道。

“找到什么?”周义皱眉道。

“找到这个。”魏子雪呈上一张纸说,纸上写着“恩准玄字活动,老二南下求和”两句话。

,“这是什么?”周义莫名其妙道。

“这是那个前些时那个收下兽戏团密报的小尼姑放在树洞里的。”魏子雪解释道:“今早瑶仙上山进香,她离去后不久,这个小尼姑便把一个方胜放在山下的树洞里,这两句话便是从方胜里抄下来的。

这个小尼姑法名妙常,进庵年余,在厨房工作,原来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进宫后,她便出家为尼,每一次也是她侍候瑶仙用斋的。”

“老二是指我了,恩准当是皇上,但是玄字是什么呢?”周义再读手里字条说。

“皇上最近恩准了什么?”魏子雪思索着说。

“是了,一定是红莲教!”周义恍然大悟道,此事前些时在廷议中谈过,还没有下旨,至放自己南下求和一事,是昨夜才告诉太子的,如此看来,这两句话该是出自瑶仙口里。

“属下已经着人暗里监视那棵大树,看看什么人前去接收情报,那时便可以顺藤摸瓜,一网打尽南朝的奸细了。”魏子雪跃跃欲试道。

“不,不要妄动……”周义想了一想,道:“我要进宫,玄霜子雪,你们也

随我走一趟。

周义等乘车抵达宫门,依例下车求见,岂料皇上正在见人,遂先往谒见丁皇后。

玄霜行尸走肉似的与魏子雪走在周义身后,看似若无其事,心底里却是波涛汹涌,不知以后如何活下去。

甫下车,玄霜便发觉不对了,宫门周围生出一阵骚动,人人双眼发直地看着这个打扮诡异的美女,甚至没有卫士招呼在她身旁的晋王。

在那些贪婪和饥渴的目光之下,玄霜的感觉就像赤条条的裸露人前,羞得她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

进入宫里后,尽管没有左右张望,双眼毕直地看着身前行走的周义,努力装作什么也没有看见,玄霜还是发觉有人在周围甚至身后偷窥,隐约听到的窃窃私语,有多难听便是多难听。

最难听的话却是出自丁皇后的嘴巴。

“义儿,难怪皇上说你心慈手软了,哪有人给女奴做新衣的?衣服还用上等绸缎,小心宠坏了她。”丁皇后一见玄霜,便发觉她的衣服不比寻常,不满地说。

“她整天伴着孩儿出入,见的全是达官贵人,也不能让她穿得太难看的。”周义陪笑道。

“谁不知道女奴根本就是最下贱的,难看又有什么关系。”丁皇后晒道:“管教女奴是要用鞭子,对她多好也是不管用的。”

“是,孩儿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玄霜,你殴打老父,贬为女奴,实在罪有应得,吃苦受罪,也是活该的,但是皇上赐你黄金甲青凤剑,晋王又没有难为你,就是希望你能痛改前非,将功赎罪,你明白吗?”丁皇后目注玄霜说。

“是,奴才明白的。”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你可要用心保护我儿,要是他伤了一根毫毛,便唯你是问。”丁皇后冷哼道。

“是。”玄霜低头道。

说到这里,内侍突然传旨,说是英帝召见晋王,周义放是拜别母后,与玄霜等赶往见驾。

“义儿,是你告诉太子朕派你南下求和吗?”英帝寒声道。

“是的。”周义顿悟刚才英帝见的当是太子,岂敢隐瞒,赶忙道出昨夜会唔的经过。

“原来这样,难怪他以为我改变了主意。”英帝皱眉道:“为什么要这样说?”

“儿臣误打误撞,想不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周义呈上魏子雪抄录的字条,接着命魏子雪道出来由。“如此看来,瑶仙可脱不了关系!”英帝变色道:“立即把妙常抓回来严刑拷问,看看那个贱人是不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

“如果是呢?”周义问道,知道英帝心里一点怀疑也没有。

“那便抓回来,把她们一网打尽。”英帝恼道。

“可是太子?”周义犹豫道。

“是他自己有眼无珠,能怨得别人吗?此事关乎朝廷安危,别说一个小贱人,就是……”英帝咬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杀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儿臣以为大可将计就计,不用着急的。”周义奏道:“就像这两个消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对我们可以说是有利无害的,如果能够善加利用,也许

还能散布一些假消息,扰乱宋元索的布署。”

“你是说?”英帝目露异色道。

周义于是道出打算,听得英帝点头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计划行事,暂时便宜她们吧。”

“可是太子那里……”周义欲言又止道。

“事关重大,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英帝悻声答道。

“父皇明见。”周义暗喜道,心道陈阁老暗示父皇有废立之意,加上此事,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说瑶仙力主和议,看来宋元索该如所料,藉以争取时间备战,朕也处处表示无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礼儿克制,不要轻启战端,照理他该以为得计,为什么兽戏团还要行刺?”英帝恼道。

“外间的确以为如此,可是我们兄弟,朝廷重臣,谁不知道父皇志切统一,宋元索怎会不知道?”周义落井下石道。

“难道……?”英帝忽地脸色铁青,却没有说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问儿臣的意见,儿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义知道英帝已经想到自己要说的话,便不再画蛇添足了。

“对,正该如此。”英帝点头道:“襄州的新兵己经招募成军,看来也不能遣往徐州接受训练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义笑道:“据说青州出了些山贼,由于官兵不足,不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这些新兵也可以帮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离开甘露湖不远……”周义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还可以把原来建造龙舟的工匠和木材搬往那里,建成船只后……”

“要是这样搬过去,恐怕……”周义踌躇道。

“当然不是说搬便搬。”英帝笑道:“原来造船的工地也该在这两天失火,那时你便上表提议停造龙舟,然后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过去。”

“失火?’,周义奇道。‘·

“是的,宁王监造龙舟不力,会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点头

道。

“是,儿臣遵旨。”周义恍然大悟,看来失火之事,该是英帝用作贬逐三弟周礼的藉口。

“你看刘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问道。

“这一趟回京,儿臣见过他儿次,感觉他志大才疏,净是纸上谈兵,恐怕难当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亲信,周义又怎会有什么好话。

“他如此不堪吗?”英帝懊恼道:“联本来打算让他负责训练这些新兵的。”

“这样更不可,他和青菱与瑶仙要好……”周义急叫道。

“不错,朕忘记了。”英帝道:“那么……那么你看袁业能当此任否?”

“袁业……”周义心念一动,叹气道:“行的,只是此人过于小心谨慎,不懂通权达变,去年远征色毒时,常常与儿臣争吵。”

“朕见他为了你的军费,与郭容闹得不可开交,几次闹到朕这里,还道你们很是相得哩。”英帝点头道。

“相得可谈不上了,可是此人处事尚算公正,要是认为有理,便会据理力争的。”周义大公无私似的说。

“听你这样说,看来也不愿意他给你练兵了。”英帝笑道:“你看什么人能胜任的?”

“内举不避亲,儿臣军中有几员副将颇为得力,负责训练这些新兵该不成问题的。”周义答道。

“这些兵马将来也是供你所用的,你自己挑吧。”英帝答应道。

“谢父皇。”周义赶忙谢恩,接着说:“据报兽戏团前些时去到了襄州,至今还是留在那里,不知有什么图谋,儿臣想过两天前去看看,还望父皇准奏。”

“不用去了,她们己经跑了。”英帝悻声道。

“跑了?”周义失声叫道。

“我也收到兽戏团抵达襄州的消息,下令丁寿把她们扣起来、谁知这个混帐东西小小事也办不成,竟然让她们跑了。”英帝恼道。

周义不敢多说,原来他忽地记起自己忘记了报告兽戏团在襄州时,是由丁寿安排宿处,要是此时才说,恐怕招来猜疑,那可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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