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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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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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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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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宋元索要圣姑丹薇盗取你的毛发、精液,该是用来施展邪术的,你要小心才是。”回到王府后,玄霜第一句话便说。

“我知道。”周义沉吟道∶“不知是什么邪术?”

“邪术便是邪术,一定是对你不利的。”玄霜忧形于色道。

“这个自然了,他们怎会安着好心。”周义点头道。

“那怎么办?”玄霜问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她出什么招数吧。”周义笑道。

“圣姑好像蛮有信心的,她会不会……”玄霜嗫懦道。

“会不会什么磨?”周义追问道。

“会不会……自动献身?”玄霜粉脸一红,羞着说。

“你说会不会?”周义反问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我看……我看除了自动献身,否则她怎能拿到这些东西?”玄霜腼腆道。

“如果她如此苦心,我可不能让她空手而回的。”周义笑道。宋元索以红莲谷中人的性命要胁,看来这些人一定十分重要,不知道与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会害你的!”玄霜着急道。“你可想看清楚她的淫泉吗?”周义诡笑道。“我……”玄霜脸泛红霞,好奇似的问道∶“那是尿吗?”“当然不是。”周义大笑道∶“我看那些全是淫水。”“可是……可是她和人家的好像不一样的。”玄霜含羞道。“待会让我看清楚吧。”周义淫笑道。“你……你要看吗?”玄霜心如鹿撞道。“我能不看吗?”周义怪笑道。“我去沐浴更衣。”玄霜羞叫一声,转身便走。

尽管心猿意马,周义可没有追进去,为的是他还要好好地想一想刚才的所见所闻,以便及早定出对策。

只要能制止圣姑发动民变,红莲教是不足为患的;待绮红完成调教那些落网的红莲使者后,还可以慢慢修补民心。何况现今距离宋元索预计发动的重九尚远,对此周义是不放在心上的。

至于圣姑会不会自动献身,也不重要,因为她己是笼中鸟网中鱼,跑也跑不掉的。

最使周义伤脑筋的是宋元索要圣姑唆摆自己造反一事。

宋元索的用心不言而喻。要是大周发生内乱,他便可以乘机入侵,或是坐收渔翁之利。

别说周义不想让宋元索当此得利渔人,就是事非得已,被逼动手,也是险阻重重,恐怕没有好结果。

头痛之处就在“事非得己”四个字。

如果父皇驾崩,朝廷那些老顽固自然七拥立太子。待他登基后,岂会任由自己手握兵权?自己亦会如宋元索所料,不会坐以待毙的。

反覆思量,周义知道自己是别无选择,于是寅夜给魏子雪写信做出指示,同时写下密摺,立即送返京师。

过了两天,圣姑还是没有动静。据报她除了派出一个弟子前往豫州,着潜伏周信身旁的冬梅设法营救兽戏团外,便是白天继续传教,晚上独坐发呆,不知想些什么。

然后有一天,玄霜听罢圣姑传道回来,如常回到周义身旁侍候,也让周义查询当日发生的事情。

“今天她和你说了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玄霜粉脸一红,欲言又止道,可没有奇怪周义知道圣姑把自己留下来单独说话,因为参与传道会的信众,大多是暗探探乔妆,她的一举一动,完全逃不过周义的耳目。

“说呀,这里全是自己人,什么说不得的。”周义不耐烦迸。

“她说王爷近日会有大劫,问婢子愿不愿意给你化解?”玄霜答道。

“什么劫数?你能给我化解吗?”周义笑道。

“她没说什么劫数,只是说如果……如果我愿意做出牺牲,便能助你渡过此劫。”玄霜嗫嚅道。

“牺牲什么?”周义问道。

“她说如果我……我和你睡一趟,把……把落红巾给她做法,便能化解此劫了。”玄霜粉脸低垂道。

“只是落红巾吗?”周义不解道。

“要在事后……”玄霜腼腆道。

“闺女才有落红的,你还是闺女吗?”旁听的汤卯兔失笑道。

“这与你无关!”玄霜恼道。

“还有什么?”周义点头道,暗念如果是在事后,巾上一定会留下秽溃的。

“她还给了我这个瓶子,只要侍候你上床时;打开塞子,便能……便能成事了。”玄霜取出一个小瓶子道。

“卯兔,看看那是什么。”周义道。

汤卯兔接过瓶子,也没有拔出塞子,在耳畔摇了几下,再在瓶口噢索了一会。说∶“是一种名叫销魂香的寻常春药,见风便化作轻烟,男女合用,可是香气浓郁,容易辨认,药性平平,用来助兴还可以,却不能迷神于无形。”

“她倒想得便宜。”周义大笑道∶“好吧,待会便用来助兴,过两天你才回来告诉她,我把落红巾留下来做纪念,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为什么要过两天?”玄霜红着脸说。

“要是我晚上给你开苞,明天你还能下床吗?”周义大笑道。

“如果……如果她还要我……”玄霜羞不可仰道。

“要你多千几次吗?”周义笑道∶“你可以说我不爱女色,或是随便找些理由推宥,看她有多着急。”

“我……我可以生病,也可以撒赖的。”玄霜点头道。

圣姑看来很是着急,知道玄霜抱恙后,便立即亲来视疾。

“妹妹,你生了什么病?”看见玄霜懒洋洋地靠在床上,却不像生病的样子,圣姑讶然道。

“人家给你害死了。”玄霜羞叫道。

“我害你什么?”圣姑不明所以道。

“你给我那个瓶子不知盛着什磨,弄得王爷发狂似的可痛死人家了。”玄霜红着脸说。

“你是不是已经和他……”圣姑喜道。

“是,可是流了许多血,现在还是痛得很,也不能下床。”玄霜装模作样道。

“女孩子的第一次是会痛的,当年我……”圣姑唏嘘道。

“你也有男人吗?”玄霜怔道,暗念她的男人一定延宋元索。

“我没有!”圣姑苦笑道∶“别说我了,把落红巾给找吧,我还要回去给王爷做法的。”

“王爷藏起来了,他说……要留为纪念。”玄霜腼腆道。

“不能拿回来吗?”圣姑着急道。

“不能,他……他不知藏到那里了。”玄霜摇头道。

“没有那些东西,我也不能做法助他避过此劫的。”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玄霜惶恐地说。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把他的头发,体毛,和……和他……他尿出来的东西给我,或许还可以的。”圣姑正色道。

“头发体毛也罢,但是……其他的可办不到……”玄霜含羞道。“为什么?”圣姑奇道。

“我……我不能告诉你!”玄霜害羞地拉起锦被,盖着头脸说。

“我们姐妹有什磨不能说的?可是怕痛吗?,痛过一次,以后便没有那么痛了,还会苦尽甘来的。”圣姑哄孩子似的说。

“我知道……”玄霜躲在被子里说。

“那么你为什么办不到?”圣姑莫名其妙道。

“他喜欢人家……”玄霜嗫嚅地说。

“喜欢什么?”圣姑追问道。

“喜欢……人家吃……”玄霜小声道。

“吃什么?”圣姑似懂非懂道。

“总而言之是不行了……好姐姐,除了这些,你一定还有别的办法的!”玄霜着急地说。

“拿不到这些东西,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圣姑摇头道。

“我拿不到的……呜呜,……真是拿不到的。”玄霜竟然悉悉索索地哭了起来。

“别哭,让我想想还有什么方法吧……”圣姑叹气道:“你可有告诉他大劫之事吗?”

“没有,你说过不能告诉他的。”玄霜哽咽明道。

“不是不能告诉王爷,只是恐怕你说不清楚,既然你帮不上忙,唯有与他开诚布公了,让我亲自告诉他吧!’,圣姑解释道。

“有什么要告诉我的?”也在这时,周义推门而进。

“王爷……”圣姑检衽为礼道∶“是这样的,老身前几天夜观天象,发觉帝星黯淡无光,王爷的本命星辰亦为群小包围,忽明忽暗,恐非佳兆。遂回返人庭,奏请天帝指点迷津,才知道……”

“知道什么?”周义问道。

“知道皇上正逢人生大劫,要是过了此关,便福寿绵长,成就一番丰功伟业,否则……”圣姑神色凝重道。

“否则怎样?”周义茫然道。

“王爷的一身安危祸福,与人君系在一身,要是人君过不了此关,王爷的大劫亦随之而至了。”圣姑危言耸听道。“父皇如何才能渡过此关?”周义皱眉道。“关键不在皇上,而是在你身上,首先要使你的本命星突出重围,才能助他破劫而出,重获新生的。”圣姑煞有介事道。

“那么我要干什么?”周义问道。

“老身需要借用王爷身上几样东西。”圣姑点头道。

“我的东西?”周义愕然道。

“是的,王爷要突出重围,非要这些东西不可。”圣姑正色道∶“。可是这些东西一定要在王爷身上拿出来,否则不但无用,还有大害,从此就万劫不复了。”

“究竟是什么东西?”周义着急似的问道。

“是……”玄霜忽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抱着周义的脖子,说了几句话。

“这些东西?!”周义忽地变脸道∶“不行,子不语怪力乱神,本王饱读圣贤书,岂能如此荒诞不经?而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不能随便予人。不要多说了,怎样也不可以的。”“王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此事关系非轻……”玄霜劝慰道。

“住口,不许再说此事,否则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周义寒声道。

“天命如此,夫复何言。”圣姑没料到周义的反应如此激烈,暗悔自己操之过急,唯有暂时拖一拖,徐图后计∶“是老身孟浪了,允此告退。”

“慢着。”周义从怀里取出几封信道∶“这是你的弟子给你的。听说徐州的法坛已经准备就绪,过两天便可以开始传教了。”

“谢王爷。”圣姑双手接过,也不敢多话,讪然而去。

“王爷,你如此决绝,会不会逼得她挺而走险?”目送圣姑去后,玄霜优心忡忡地说。

“我就是要逼她,逼她自动献身。”周义怪笑道,“但是刚才你为什庄告诉她,我喜欢你吃?就是如此,也不能让她死心的。”

“你不是要人家吃得干干净净的吗?”玄霜脸泛红霞道∶“要是吃干净了,还有什么能留给她?”

“对……”周义大笑道:“待会你去和她说明白,使她不再打你的主意;然后再告诉她,明天我要出门,让她着急几天。,

“出门?你要去哪里?”玄霜问道。

“我们要去看看母拘训练营,你可以说我前往宁州的其他地方巡视的。”周义答道。

第二天大清早,周义与玄霜便在数十亲卫的陪同下,动身前住设于徐州绝情谷的母狗训练营。

周义是收到绮红送来的几封信,才动念前往的,从那些信来看,有几个红莲使者己经屈服,遂想去看行她的调教手段,柳已绥等由于要监视圣姑的动静,可没有同行。

此时己际炎夏,南方的天气更是闷热,在烈日之下上路,人人汗流浃背,当然不好受,然而与周义井进的玄霜,身上虽然热得很,心情却是轻松愉快。

玄霜一身女奴卫士打扮,身上没有多少衣服,短得骇人的裙子下面亦没有穿上裤。饶是如此,脸具下面的粉脸还是香汗淋漓,要不是打扮太过惊世骇俗,真想把脸具解下来凉快凉快。

其实玄霜已经够凉快了,和风过处,短裙随风飘起,光裸的臀球凉沁沁的火辣辣感觉亦会随之大减的。

或许是习以为常,玄霜可没有把这些贪婪的目光放在心上,只要念到周义近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好了许多,不仅甚少呼呼喝喝、打打骂骂。有还温声软语,像哄孩子似的对自己说话时,心里便觉得欢喜了。

这一天黄昏时分,一行人终于抵达绝情谷了,绝情谷地方隐秘,四面环山,只有一段狭窄的出入通道,关上谷口的巨木栏栅后,便仿如密封,无路可进。

守卫见到主子驾临,立即大开谷口的栏栅,一面派人通知负责训练营,事务的张辰龙和金寅虎一面给周义等领路,前往谷中的石堡,也是训练营所在。

谷里树木婆娑,还有清泉流水,本来也算清幽雅静,只是谷中深处筑有一座丑陋阴森的石堡,在落日的余晖里,好像一头狰狞恐怖的怪兽,使人不寒而栗。

张辰龙和金寅虎两人,还有一身皮衣的绮红已经在门外恭迎了。

“大家辛苦了。”周义点头道。

“这是属下份内之事,说什么辛苦。”众人遂进道。

“这些母狗可有放刁吗?”周义问道。

“那有母狗不放刁的?今天乖一点,明天又犯贱了。”绮红苦笑道:“至今只有四五个比较听话,其他的还要花许多功夫。,

“有我们绮红姑奶奶在,多放刁的母狗最后也会听话的。”张辰龙笑道。

“你们也不帮忙,净是贫嘴。”绮红骂道。

“我们也不知花了多少气力,不是帮忙吗?”金寅虎叫屈道。

“进去看看吧!”周义笑道。

这个石堡本来是徐州的大牢,依山面建,地方不人;用做母狗训练营后,巧匠裴源也作了一些改动,设计颇具匠心。

石堡共分两层,上层另有出入门户,布置华丽,就像富家大户,供牢头和官员居住∶下层是牢子兵丁宿住的地方,也有道路通往牢房,方便守卫监视。

关押犯人的地方深入山腹,也分两层。下层是牢房刑室,上层的部分地面是缕空的,可以看见下层的动静,方便监视。

在绮红等引领下,周义首先看了自己的居所,然俊经过特别的通道,进入山腹的上层。俯首下望,关押红莲使者的牢房便尽入眼帘了。

下层是没有窗户,靠墙而建,门户错开的石牢,中间还留下宽阔的通道;牢门有上下两个孔洞,上边的用作窥望,下边的用来传递牢饭;天花板全是坚固的木制栏栅,从上边下望,一目了然。

前边的石牢没有人,只有一张简陋的木榻,壁上挂着锁链铁缭∶却有两道流水淙淙的水沟,一道在墙脚,一道在壁上。

“那两道水沟有什么用?”周义问道。

“地下那一道是供便溺之用,墙上那一道是帐净的清水,用做饮用洗涤的”金寅虎答道。

“母狗全关在后进,以免吵着我们睡觉。”张辰龙继续说。

“她们很吵吗?”周义笑道。

“最初人人又哭又喊,大吵大闹,还有受刑时吃苦叫痛的声音,吵得很是厉害,不过近日已经好多了。”金寅虎答道。

“不是不吵,只是大多是叫床的声音,没了有以前那么难听吧!”张辰龙怪笑道。

“她们全当了婊子吗?”周义皱心道。

“婊子是当母狗的开始,待她们懂得如何当婊子后,要调教成母狗便容

“她们可有招认是南方的细作吗?”周义继续问道。

“招了,谁敢不招。”张辰龙点头道∶“我们足分开审讯的,她们也不能串供。”

“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周义问道。

“这个……”张辰龙搔头道,可不知道周义知道多少。

“她们本来是余饶国人士,国亡后,便给宋元索办事,圣姑是余饶国公主,……”周义明白自己的语病,于是解释说。

“是丹薇公主。她自少爱好法术之道,遂于红莲谷创设红莲教,颠覆我朝。”金寅虎接口道。

“红莲谷是什么地方?”周义问道。

“那里盛产铁砂,而余饶国国人擅制兵器,宋元索遂把他们迁往红莲谷。男的制造兵器,女的耕种,自给自足,才免去沦为奴来的命运。”张辰龙继续说。

“可有人谈到国师吗?。”周义问道。一

“没有,国师是什么人?”张金两人不明所以道。

“算了,还有什么?”周义摆手道。

“她们分别写下供状,尚算详细,王爷可要看看吗?”张辰龙说。

“很好,待会给我送来吧!”周义点头道。

“其实除了几个比较刁泼外,其他的大多屈服了,我看没多久,使会像春花秋菊那两头母狗那么听话了。”金寅虎笑道。

“她们两个怎样?”周义问道。’

“很好呀,现在不仅知情识趣,还帮忙劝说那些不受教的母狗。”张辰龙答道。

“这里就是刑房了。”金寅虎指点道。

刑房设在前俊两进的石牢中问,地方不小,周围摆放了枷谈刑床,还有许多古怪恐怖的刑具。

经过刑房后,便见到春花和秋菊了,她们正在牢里睡觉,身上自然没有多少衣服。“胡不同可有前来教导她们将来如何传教吗?”周义问道。“有呀,她们和几个知趣的已经开始学习,相信不用多久,便可以出来办事了”张辰龙答道。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了后进,看见脚下那些分别关在石牢里红莲使者了。

这些红莲使者本来人人年青貌美,如花似玉的,这时却是容颜憔悴,神色木然,有些还眼角带泪。

她们或坐或卧,人人的脖子挂着一个皮项圈,身上一点衣服也没有,看来每人只有一块丝帕遮羞;有人以丝帕缠腰,有人把丝帕盖着下体,也有人任由丝帕丢在一旁,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那些晶莹雪白的胭体虽然尚算干净,可足有些印着鞭伤,有些染上污黑色的指印,该是吃了许多苦头。

玄霜心细,发觉每人的床下也有一堆毛茸茸、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只是害怕招来讪笑,不敢询问。

这时底下忽地传来一声锣响。

“又是晚课的时间了。”绮红笑道。

“什么晚课?”周义问道。

“我们的绮红姑奶奶每天早午晚三趟调教这些母狗。晚课是最有趣的。”金寅虎笑道。

“怎样有趣?”周义好奇道。

“晚课其实是惩治时间,通常我会挑几个放刁使泼的出来惩治,让其他人知道害怕。’,绮红解释道。

“如果天天如此,还有人敢放刁吗?”周义笑道。

“怎会没有?每天我还会教她们新东西,要是做得不好,还是要受罚的。”绮红吃吃笑道∶“好像前几天我教她们扮狗,光是阴塞和装上狗尾巴这两样,至今还有几个办不到。”

“阴塞?”周义不解道。

“是塞入阴户里的木球,要看看这些母狗有多服从的。”绮红答道。

玄霜看到了,锣声过后,有些女郎便把那堆毛茸茸的东西捧到床上,开始穿戴起来,其中包括狗头似的帽子,四个套在手掌和脚掌的掌套,还有尾巴和一颗鸭蛋大小的木球。

尽管不情不愿,那些女郎还是先后戴上狗头帽子和掌套脚套,可是捡起尾巴和木球时,有人潸然下泪,有人掩脸痛哭,却没有人动手穿戴。

如果易地而处,玄霜知道自己也会像她们一样的。别说要把木球塞入娇嫩敏感的肉洞里,就是装上那根尾巴,也叫人不寒而栗。

玄霜记得春花秋菊扮狗的样子,看见那根尾巴是连着一根四五寸长短的小棒子,便知道要把小棒子捅进菊花洞里,才‘能使尾巴宫高竖起,一念至此,便冷汗直冒。

没料到那些女郎哭了一会,终于有人咬着牙关,把木球塞入肉洞里,接着还四肢着地,反手装上尾巴。

也在这时,十多个手执皮索的卫士走进牢房,分别把皮索系上那些女郎脖子的皮项圈。

“王爷,我要下去了,你可要下去看看吗?”绮红笑问道。

“也好,一起下去吧!”周义点头道。

众人来到下层的刑房时,牢房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刺耳,有哭声,有笑声,有人讨饶,有人叫骂,叫人心烦意乱。

“带狗!”待周义在堂上安座后,绮红便高声叫道。

不一会,那些卫士便牵着一头头可怜巴巴的母狗出来了。

领头的是春花和秋菊,她们手足着地,四脚爬爬,俯首贴耳地爬到堂前。汪汪的吠了两声,便像逗人欢喜的狗儿一样,两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接着便是其他的母狗了,开头几头还算可以,以后的可不像样了,最后那一个虽然趴在地上,却是给拖出来的,尾巴阴塞不仅没有装上还哭个不停,也没有做出狗吠的声音。

绮红没有理会,从秋菊开始,逐一检视她们的配戴。后来走到一个尾巴在身后摇摇欲坠的女郎身前时,抬腿踢了一脚道∶“你为什么没有装牢尾巴?”

“我……我桶不进去……”女郎硬咽道。

“是吗?竖起你的大屁屁,让我看看!”绮红冷哼道。

“求求你不要……呜呜……真的桶不进去了!”女郎双手护着身后,大哭道。

“大胆”绮红怒喝道∶“捧起她的臭屁!”

那个牵着女郎出来的卫士答应一声,弯腰一抓,拿着纤小的足踝,手上使劲,便把她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卫士也动手帮忙,捉着女郎的另一条粉腿,光裸的娇躯便好像倒掉半空里。

“放开你的臭手……”绮红走到此刻还是用双手掩着下体的女郎身前骂道。

,“不……呜呜……饶了我吧……我不敢了!”女郎害怕地叫。却没有放开玉手。

“犯贱!”绮红冷笑道∶“上床,两穴朝天。”

两个卫士该是练习有素,二话不说,便把女郎按在一张刑床上面,再用床头设置的木初把手脚锁在头上,整个身体屈成好像圆球,两个肉洞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母狗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小腹,距离裂开的肉唇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绮红的皮鞭在肉缝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女郎哽咽道。

“你看。”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肉唇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肉洞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屁眼说∶“这个屁眼干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抽插着说∶“最好的是用淫水……”

“要是淫水不够……”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菊花洞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绮红拍拍手道。

“懂了……”女郎泣道。

“那次你该怎样谢我?”绮红冷冷地说。一

“……汪汪!”女郎吠了两声。

“忘记了母狗怎样道谢吗?”绮红森然道。

“没有……求你先放我下来吧……”女郎委屈地说。

“放开她。”绮红下令道。

卫士扶着女郎从刑床爬下来了,还当着众人前面,在光裸的胸脯上摸了几把。

女郎伏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强忍凄酸,手脚着地爬到绮红身前,汪汪的又吠了两声,接着双手扶着粉腿,往上爬去,最后把泪印斑斑的粉脸贴上了绮红腹下的三角皮裤,又嗅又摩,还起劲的在上边磨弄。

“对了,还要谢谢那位把阴塞捅进去的大哥。”绮红满意地说。

女郎没有犹疑,放开了绮红,爬到那个卫士脚下,依样画葫芦地把头脸埋在隆起的裤裆上面,还主动张开嘴巴,含着那帐篷似的裤裆。

绮红不再理会这个可怜的女郎了,继续一一检视其他母狗的装戴,却故意避开了那个仍然伏在地上抽泣的女郎。

经过这一番折腾后,其他的女郎已是惊弓之鸟,那些穿戴不当的,也顾不得羞耻和痛楚,乖乖地自行把尾巴和阴塞整理妥当。

“夏莲,又是你吗?”到了最梭,绮红才回到那个看来延宁死不屈的女郎身前,冷冷地说。

“不错,又是我……”夏莲止住哭声,跌跌撞撞地爬到堂前,抬头望着周义,嘶叫道∶“王爷,我们虽然是给南朝办事,可是什么也招供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整治我们?”

“你想知道吗?”周义寒声道,看见有些母狗己经抬起头来,也有人怯生生地偷看,知道她们心里也有同样的问题。

“是,我们只是一群可怜虫,为势所逼,才会给宋元索办事,你就是恼恨,也该恨他,不是我们……”夏莲勇敢地说。

周义没有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胆大包天的女郎。他发觉她的一双大眼睛活泼明亮,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挺直的鼻梁,轮廓鲜明,予人坚强的感觉,还有丰满而湿润的红唇,却使人生出品尝的冲动眉清目秀,长相娇俏可人;往再下望,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大小合度,而且嫂小臀圆,可借身上鞭伤处处,一双玉手还掩着腹下,以致未能尽窥全貌。

“我们失手被擒,为奴为婢,自然悉随尊意,就地一刀杀却,我们也是死而无怨的;但是这样整治我们,又岂是英雄所为?”看见周义不发一言,夏莲继续侃侃而谈道。

“小贱人,王爷就是要你们当母狗,比女奴还要下贱的母狗……”绮红破口大骂道。

“那么以你之见,我该怎样呀?”周义挥手止住怒气冲冲的绮红,木无表情道。

“应该……应该放我们回去,明刀明枪地与宋元索决一死战……”夏莲呆了一呆,呐呐道。

“你想得真美呀!”周义大笑道∶“你们装神弄见,蛊惑人心,什么时候明刀明枪呀?”

“你究竟想怎样?”夏莲脸如纸白道。

“充当母狗只是你们做奸细的惩罚,当上母狗后,还要以红莲使者的名

这时周义也看到夏莲的下体了。只见娇嫩的阴户微微张开,两片肉唇又红又肿,当是曾经遭受残暴的摧残。

“要尝到死的滋味,最好是上吊了。”张辰龙找来一根长长的绳索,在一端结上绳圈,套上夏莲的脖子,说∶“你真的想死吗?”

夏莲闭上眼睛,抿唇不语,看来是决心求死了。

张辰龙冷哼一声,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梁上,手上使力,慢慢地拉起脖子上套上了绳圈的夏莲。

那些女郎还有绮红玄霜,恐怖地看着夏莲的身体一寸一寸地上升,最后双脚离地。苍白的粉脸亦同时泛起诡异的艳红,直至头脸完全充血,有人怕的火声火叫。有人牙关打颤,不敢观看。

这时夏莲也感觉透不过气来,脑海中昏昏沉沉,眼前金星乱冒,接着胸确如绞,头痛若裂,知道距死不远,却不知是悲是喜。

悲的是自己青春年少,从此一暝不视,也是心有不甘;喜的是终于结束了这苦难的一生,不用再受活罪。

然而就在夏莲快要支持不住时,张辰龙突然松手,夏莲便“叭嗒”一声,趴到地上。

倒在地上的夏莲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突然发觉能够呼吸竞然是做人最大的乐趣。

张辰龙铁石心肠地啾着地上的夏莲,待她咄过气来后,又唬吓地拉动手里的绳子。说:“小贱人,还想死吗?”

“……”夏莲喘个不停,没有回答。死前的痛苦还是历历在目,她有点不寒而栗了。

“看来你还是不知死活的。那便让你再死一次吧!”张辰龙冷呼道。又再次拉动手里的绳索。

夏莲再度经历死亡的恐怖了,然而又是以为自己快要死去时,张辰龙再一次突然松手,才使她荀延残喘。

“王爷,你真要弄死她吗?”绮红终于忍不住说。

“怎能让她死得这么便宜?我只是想知通她是不是弃的想死吧!”周义冷笑道。

“小贱人,我再问你一次。你还想死吗”张辰龙又再通问了。

“……不…不…”夏莲气若游挂地叫。她从来没到到死亡原来是这样痛苦的。

“那么你愿盆当母狗了?”张辰龙怪笑道。

“不……不……”夏莲没意识地叫。

“贱人”张辰龙怒喝一声,再要拉动手里的绳索。

“不……”绮红止住了张辰龙道∶“王爷,要是再弄下去,也真的会弄死她的。要她乖乖的当母狗,还是交给我吧!”

“你有什么主意?’周义问道。

“班子是不管用的了。她己经吃了许多鞭子,皮鞭和肉鞭子也有,想不到还是如此刁泼。”金寅虎叹气道。

“老娘的手段多着哩!”绮红冷笑道:“春花秋菊,把烈女淫妇箱拿来吧!。

春花秋菊均尝过这个烈女淫妇箱的厉害,闻言一震,知道夏莲可要受罪了。汪注的吠了两声,便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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