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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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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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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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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周义发觉有人蹑手蹑脚地下床,听她的步声沉重,知道绮红起床了。

玄霜尚在,暖洋洋香喷喷的娇躯紧靠身旁,搁在自己大腿上的粉腿正在慢慢移开,看来也给绮红吵醒了。

绮红悉悉索索地不知干什么时,身畔的玄霜也小心翼翼地坐了起来,看来是不想惊动了自己。

眼皮上透来的亮光,告诉周义已经日上三竿了,他却还想多睡一会。

与这两个饥渴的浪蹄子缠战了半晚,也是累人的,何况要吩咐的事,昨天已吩咐得七七八八,多睡一会也不会误事的。

尽管没有张开眼睛,周义也感觉玄霜正在默默的看着自己,可惜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否则便不用多费心机查探她的忠诚了。

周义也明白,纵是知道玄霜想的是什么,也不能不多做考验的,此事关乎自己的性命,岂能掉以轻心?

玄霜动了。

周义骤觉香风扑鼻,接着便感觉玄霜在自己的脸上香了一口,才纵身下床。

这一口香得周义神驰魄荡,差点便要把她搂入怀里,可是他最后还是没有动,因为她也有可能发觉自己已经醒来,故意做作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妹子,怎么不多睡一会?”绮红该是看见玄霜下床,热情地说。

“……”玄霜没有作声。

“昨夜他给我们累得不能动了,怎会吵醒他。”绮红笑道,声音却小了许多,想来玄霜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玄霜还是没有作声,周义只是听到一点点衣物的声音,看来她正在穿上衣服。

周义很想听听她们会说些什么话,所以故意发出浓重的鼾声,装作沉熟睡。

“衣箱里有干净的衣服呀,为什么还要穿上昨天的脏衣服?”绮红奇怪地问道。

“我去洗澡。”玄霜终于说话了,却是细不可闻,如果不是周义已经醒来,多半不会听到的。

“不用麻烦了,王爷在家时,不经召唤,没有人会进来的。”绮红笑道∶“外边有清水,我和你一起去。”

“这……”玄霜踌躇不语。

“来吧,不会有人看见的。”绮红格格娇笑,拉着玄霜走了出去。

“就在这里吗?”没多久,窗外便传来玄霜惊叫的声音。

“胡大人的房子是没有澡房的,只能在这里洗了。”绮红答道,接着便传来木勺插水的声音。

“姐姐,王爷……王爷有很多女人吗?”隔了一会,忽地听到玄霜怯生生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给他调教女奴的。”绮红答道。

“你……你能不能教我?”玄霜蚊呐似的说。

“教你什么?”绮红奇道。

“教我……教我如何当女奴。”玄霜嗫喃道。

“这有何难?你不说我也会教你的。”崎红笑道:“不过为什么你要学?”

“我……我怕他不要我。”玄霜低声道。

“你长得这样漂亮,他怎么不要你。”绮红不以为然道∶“就算是恼了他,最多受罚,一定不会不要你的。”

“你不懂的。”玄霜叹气道。

“你不说我也明白的,我们和其他的女人不同,要是错过了他这样的男人,后悔事小,恐怕还要终生受罪的。”崎红同情似的说。

“我们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玄霜不解道。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许恼的。”绮红沉声道。

“你说,我不恼。”玄霜追问道。

“我们不是导常的女子,命里注定是不能嫁人的,就是嫁了人,也不能从一而终,最后多半悲剧收场的。”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玄霜问道。

“因为我们是淫妇,是天生的浪蹄子,寻常男人很难使我们在床第上得到满是,长此下去,不偷人才怪。”绮红危言耸听道∶“你比我更糟,看来很像传说中的先天淫妇,纵是当上婊子,也不能压下胸中淫念,唯有在欲海中浮沉,供人玩乐。”

“先天淫妇?!”玄霜吃惊道。

“那是当年我在青楼时听回来的。”绮红解释道∶“据说世上有些女人,天生异禀,淫念盈胸,如果不能及时得到发泄,便会欲火焚心,变成花痴;但是她们又难堪风浪,很容易便得到高潮,无奈淫根深种,往往一发不可收拾,很难得到满足的。”

“昨夜我吃你时,已经有点奇怪了,正常的女孩子,是不会尿得这么快的。后来看你给王爷干得高潮迭起,讨饶不绝时,我还以为你乐够了。谁知没多久,你的淫念又生,种种迹象,就像传说里的先天淫妇,一旦离开王爷,哪里还能找到这样强壮的男人?”

“你听过什么是淫心荡骨吗?”玄霜打断了绮红的说话,问道。

“……没有。”绮红想了一想,答道∶“那是什么。”

“有人说,我……我生就淫心荡骨……”玄霜凄然道。

“是吗?我看也许就是先天淫妇的意思。”绮红叹气道∶“如果是真的,你更不能没有王爷了,否则只能去当婊子……”

“不,我不当婊子。”玄霜急叫道。

“不用害怕,只要你听我说的话,一定能讨王爷的欢心,他也不会不要你的。”绮红抚慰道。

“怎样……怎样才能够讨他的欢心?可是什么也听他的,唯命是从吗?”玄霜嗫嚅地问道。

“不,这样不行的,或许还会弄巧成拙。”绮红摇头道∶“不过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他的,要是他知道了,可能会宰了我的。”

“我一定不会告诉他的。”玄霜立誓似的说。

“男人大多贪新忘旧,他也不例外,新是新鲜的意思,倘若你能让他常常有新鲜的感觉,他怎会不要你?”绮红笑道。

“新鲜……”玄霜茫然不解道。

“如果你事事听他的,就像春花和秋菊两头母狗,他哪里会有新鲜的感觉?”绮红继续说。

“但是他为什么要你把她们训练成母狗。”玄霜讶然道。

“他喜欢的是调教的过程,不是经过调教后的母狗,调教成功后,他便不要了,只是用来供手下泄欲。”绮红解释道∶“别看他面慈心善,其实他的心里是有毛病的。”

“什么毛病?”玄霜追问道。

“他最爱整治和折磨女人,看她们受罪吃苦,听她们哭叫讨饶,如果事事听他的,只会惹厌。”绮红笑道。

“要是不听他的,岂不是自讨苦吃?”玄霜追问道。

“对,就是要自讨苦吃,当然还要挑时间地点和事情的大小,如何才能恰到好处,可要看你自己了。”绮红答道。

玄霜没有作声,看来是正在思索绮红的说话。

“有空我会教你的,我们还是快点洗吧,也该是他醒来的时间了。”绮红说。

尽管两女自始至终也是压低声线说话,语音细不可闻,周义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便知道经过昨夜的荒唐后,功力又进了。

此时正在听得津津有味,不禁有点失望,暗念绮红说的不错,自己爱的正是调教的过捏,要是调教成功后,无论多美的女人,也会生厌的,想不到她看得如此透彻。

至于什么先天淫妇的故事,周义却是半信半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玄霜的难堪风浪,该是因为修习奇功,但是昨夜无端春情勃发,也叫人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两女回来了,周义可不想她们发觉自己早已醒来,于是继续装睡。

“妹妹,你有多余的汗巾没有?我的弄脏了,没有干净的替换。”绮红问道。

“床头那些全是干净的,是我昨夜拿出来使用,衣箱里还有许多,你自便吧。”玄霜低声道。

“怎么你带着这房多汗巾上路。”绮红笑问道。

“因为起程时,月事刚至,恐怕不够用,所以带多了一点。”玄霜惭愧地说。

周义此时方才恍然大悟,这些汗巾分明是从京师府中带来的,记得有一夜自已在其中一些汗巾上洒春药,让玄霜以为她真的是天生的淫妇。昨夜她该是无意拿了一块上了药的汗巾,因而中了暗算,而不是绮红说的什么先天淫妇。

“这套黄金甲真是名贵,是王爷送你的吗?”绮红又说话了。

“不,是御赐的。”玄霜答道。

“御赐的?真是了不起。”绮红好奇地说∶“告诉我,你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一言难尽,现在恐怕会吵醒了他,迟些时再告诉你吧!”玄霜叹气道。

“什么一言难尽?”周义装作刚刚醒来道,张眼看见玄霜正在衣箱里寻找衣服,腹下却是系上了三角金片。

“王爷,吵醒了你吗?”绮红问道。

“不是,也该起床了。”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

两女回来时,原来也取来清水,于是侍候周义梳洗更衣,待他穿上衣服后,才各自穿衣。

绮红还是穿上昨日的宫装,看她里上骑马汗巾时,周义可真希望她别拿错了上药的汗巾,免使玄霜生出疑窦。

玄霜穿上一件胸前有心形孔洞的米白上衣后,才挂上胸罩,接着却从衣箱里找到一条黄色绣花裙子,围在腰间。

“要说好看,还是穿裤子好看一点。”周义不满地说。

“不是裙子不好看,而是上衣的配搭不好。”绮红摇头道∶“如果是短袖上衣,一定好看得多了。”

“裙子也要短一点。”周义走到玄霜身畔说。

“现在仅能盖着膝盖,还不够短吗?”绮红皱眉道。

“当然不够……”周义比画着说∶“最少要膝上……五寸。这样才好看。”

“那不是露出屁股吗?”绮红咬道。

“不会的,她的腿长嘛!,周义笑道,伸手探入裙子里,把玩着光裸的粉臀说∶“就是露出了也是好看的。”

“王爷……”玄霜颤声道∶“这样……这样婢子如何见人?也不能动手的!”

“谁说不能,你又不是没有试过。周义笑道∶“何况裙子里还有贞操带,而且光着屁股动手,敌人没有看见便罢,要是看见了,一定能使他心不在焉,神思不属,还打得过你吗?”

“如果改成这样子,别说动手,单是看看,也迷死人不偿命了。”绮红眨着眼晴说。

“你找人改一改,尽快让我看看,要是好看,便多缝几套吧!”周义吩咐道∶“还有,立即准备早饭,我还有很多事要办。”

吃完早饭,周义也不要玄霜侍候,独自关在书房里,名是办公,实是先打坐调息,证实功力又有进步后,便取出秘籍重头再读了一遍。

周义的秘籍分作三部,一部传自丁庭威,一部是姚赛娥授予玄霜的,这两部玄霜己经读过,还与周义依法修练;最后一部只有两张,却是姚赛娥从秘籍里撕下来,暗自收藏,现在世上只有周义看过。

这两张秘籍记载了修练这门奇功的关键所在,里面最重要的自然是达致大成之法。

周义以前虽然先后读过这本秘籍,却是分开阅读,没有从头观看,更不像这一趟如此小心推敲一字一句的反复研究。

读了半天,周义终于明白了。

原来这门功夫是专供女子修练的奇术,男女自小各自修行,积聚一身不能单独使用的内力,成年后,便要合籍双修,把两人的内力融成一体,表面各有所得,事实男的永远无法达致大成,不像女的有望成为旷世无敌的高手。

以前周义赞到合箱双修时,总是神胜物外,心猿意马,这一趟细心再看,才发现所谓修练一周天之数,说的不是合体多少次,而是尿了多少次身子,也只有在丢精泄身时,积聚的内力才能与自身的功力结合的。

玄霜的花芯荏弱,每一次合籍双修,总是高潮迭起,少说也有六七次,自是进境神速;而自己只有一两次,当然有所不及了。

要是继续下去,不用三月,玄霜便能化解全部积存的内力,而自己最快则要一年时间。

一念至此,周义不由暗生警惕,如果不能及早证实玄霜心无外志,可真害怕他日给她化去所有积存的内力后,她以为自己已经练成奇功,因而胡思乱想,甚至骤施毒手,那使后悔莫及了。

再三思量后,周义决定尽快找机会一试姚赛娥传授,用做克制玄霜的咒语,虽然此法阻止不了她的暗算,但是最少正面交蜂时,还可以一战。

要做出试验本来不难的,只要在玄霜身前,暗里念出咒语,那么当年她吃下的百劫丹便会发作,根据姚赛娥所说。她周身立即仿如针刺,再也不能动手了。

然而周义却不想贸然动手,一来是恐怕使玄霜生疑,发现自己只是中了暗算,而不是身患绝症;二来是他隐隐感觉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善加利用,该能更有效地发挥这个禁制的威力。

至于什么才是合适的机会,周义想破了头,还是茫无头绪,苦苦思索之际,忽地传来打门的声音。

“王爷,你有空看看玄霜的新衣吗!”绮红在门外问道。

“等一等。”周义收起秘籍,起身开门道。

打开了门,周义顿觉眼前一亮,拍手叫道∶“这可好看得多了!”

好看的是玄霜。

她还是穿着早上的米白色上衣和黄色绣花裙子,外边挂着黄金甲,不同的是长袖上衣变成了短袖,露出一双藕臂,裙子改短了许多。而裙脚竟然高至膝上四五寸,修长雪白的粉腿完全裸露,看来更见高挑秀美。

“好看是好看,可是坐下来时,大半个屁屁便会露出来了。”绮红皱眉道,

“那么不坐便是。”周义兴奋地说∶“要是有外人时。她总是站在我身后的。”

“骑马时怎么办?”玄霜涨红着脸说。

“不能骑马的,那会磨烂她的细皮嫩肉的。”绮红摇头道。

“这可不成问题的,只要在马上运起内功,便不会伤着她了。”周义笑道。

“但是……但是穿成这样子行军,不仅有伤风化,恐怕还会使军心不安,有损士气的。”玄霜急叫道。

“这倒是可虑。”周义其实也无心要玄霜裸着屁股上路,大发慈悲似的说:“好吧!行军时,你在裙里穿上裤子便是。”

“谢王爷!”玄霜松了一口气道,能够穿上裤子,己是邀天之幸了。

“绮红,你给她多做几套,三天后,我们便要起程前往宁州了。”周义点头道。

“你这么快便走了吗?”绮红失望地说。

“我会常常回来看你的。”周义笑道。

为免产生误会,周义与柳巳绥等率领一千亲卫先赴宁州,晋州调来的五万精兵却暂驻徐州,待周义与宁王周礼交接驻地后,才开始移防。

周义走了两天,便进入宁州地界,地方官员原来已经伫候多时,伴着他前赴州府与周礼见面。

“二哥,你终于来了,我己经把本州的军册帐目一一收拾清楚,随时可以和你交接,然后回京领罪的。”见到周义后,周礼劈头便说,看来什么也知道了。

“三弟,事关朝廷体制,什么事也待愚兄传目后再说吧!”周义取出圣旨道。倒没有奇怪周礼早己预闻,因为撤职之事在朝中明议,已是传遍京师,他的心腹亲信当然会第一时间做出报告了。

众目睽睽之下,周礼也不敢不接,唯有含恨跪下接旨。

周义读出圣旨后,假惺惺道∶“其实父皇的意思是你在外辛苦多时,也该回京歇一下,然后再委以重任。”

“二哥,你也不用说这些门面话了。”周礼也不得周义说毕,愤然站了起来说∶“老头子真是越老越糊涂,你在色毒打了胜仗,却给他骂了一顿,我又怎样?不过是天火烧了一点点不值钱的东西,便要回京领罪,现今朝上小人当道,我们动辄得咎,怎不使人寒心?”

“三弟,你说话小心。”周义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摒退一起接旨的官员道∶“你们退下吧,我要与宁王一叙兄弟之情,无需侍候了。”

“哥,那个头上挂着脸具,打扮古怪的女子可是你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周礼目注随着众人转身离去的玄霜问道。其实见到玄霜后,他已经不住打量这个神秘的女郎了。

“是的。”周义暗里叹了一口气,道∶“玄霜,过来给宁王见礼。”

“奴婢玄霜,叩见王爷。”尽管心里不愿,玄霜还是作势欲拜进。

“不用行礼了。”周礼止住玄霜下拜道∶“你别走远了,待会我还有话和你说。”

“是。”看见周义没有作声,玄霜唯有答应道。

众人离去后,哥儿俩闭门谈了许久。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些什么,到了最后才传出周义的声音,着玄霜入内晋见。

“玄霜,解下脸具,让本王瞧瞧你。”玄霜进门后,周礼便迫不及待地说。

看见周义点头答应后,玄霜才把脸具脱下来。

“果然是个美人儿。”周礼赞叹一声,目露淫光道∶“玄霜,刚才我与晋王谈过了,以你的人材,要是永远沦为贱奴,也真可惜,我打算纳你为妾,然后给你脱去奴籍,你意下如何?”

“不,奴婢只愿给晋王为奴。”玄霜想也不想道。

“你怎么如此犯贱?”周礼冷哼一声,看见玄霜垂头不语,改向周义说∶“二哥,你让她侍候我三天,算是给我送行吧?”

“没问题,只要她愿意便行了。”周义大方地说。

“不,我不愿意!”玄霜急叫道。

“不识抬举的贱人!”周礼怒骂道∶“二哥,你看她多么放肆!交给我吧,我给你管教一下。”

“算了,不要为这些下人生气了,回去后,我会认真管教的。”周义暗笑道∶“愚兄旅途劳顿,也想早点休息,现在先行告辞,明天再和你详谈吧!”

“王爷,你不是想我侍候宁王吧?”给周义洗脚时,玄霜终于忍不住问道。

“当然不是,我只是无法推辞,才让你亲口告诉他。”周义脸露悻色道。

玄霜恍然大悟,看来周义只是以虚伪的手段应付亲弟,不是真的要把自己送人。她心里略慰,暗念外间均以为自己钟情周义,所以自甘为奴,周礼分明知道自己是兄长的女人,也有胆子当面索取,真是无耻之尤。

这时周义也是满腔恨火,恼的不是周礼当面索取玄霜侍寝,而是与他谈了半天后,发觉这个不知进退的弟弟,虽然迭经挫折,但还是心怀不轨。

不过犹幸周礼的消息不大灵通,竟然还不知道英帝洞悉他讳败之事,此行回京,当受重罚。

话虽如此,但是要不早为之计,以周礼的鲁莽冲动,迟早也会生出祸事,成为自己争取神器的障碍。

第二天,周义便开始接收宁州的军政事务,为免周礼纠缠不放,以致多生事端,他也没有让玄霜随侍左右了。

周礼很是合作,亲自主持交接,使接收的事宜得以顺利进行,除了公务,他还慷慨地把百花楼和楼里的婢仆侍女赠与周义,周义没有亲自前去接收,只是着裴源和柳巳绥代为处置。

三天后,周礼和家人也在侍卫的护送下,起程回京待罪,周义则正式接掌州务。

以后的几天,周义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既要分别的见军中将领和地方官员,也要处理日常军政诸事,往往通宵达旦,睡不安寝,食不知味,更没空解决玄霜是否真心相随的问题。

开始理出头绪时,初一之期已届,知道英帝容许红莲教活动的圣旨即将下达,要抽空对付圣姑了,周义遂给豫王写了一封信,着汤卯兔前往豫州,邀请圣姑来见面。

周义本道圣姑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才能赶到的,没科汤卯兔去后七天,便与圣姑回来了,计算时间,圣姑当是接到邀请后,便立即日夜兼程,赶来见面的,遂着人请她入内堂相见。

“王爷,蒙你说服皇上,开放教禁,真是功德无量,如今天下苍生有救了。”见到周义后,圣姑便称谢不迭,还走到堂前盈盈下拜道∶“容老身代那些无辜黎民百姓,拜谢你的大思大德吧!”

“不敢当!”周义抢步上前扶起,接着便看见与圣姑一起晋见的四个年青貌美,身穿细衣的女郎亦在堂下随同下拜,他便急叫道:“几位仙姑请起!玄霜,代我扶起几位仙姑。”

玄霜答应一声赶步上前,只是那几个女郎已经同时拜倒地上,圣姑亦没有出言阻止,唯有作势掺扶,待她们行礼完毕后,才回到周义座位之后侍立。

“小王只是略尽绵力,作主的还是父皇,何劳圣姑称谢?”周义周到地扶着圣姑回到客座,放手之前,却略带轻薄地暗暗捏了纤纤玉手一把说:“坐下再说吧。”

“如果没有王爷美言,皇上又怎会网开一面。”圣姑俏脸一红,情辞恳切地说。

这时那几个女郎己经站了起来,走到周义身前,稽首施礼道:“贫道见过王爷。”

“她们都是本门的入室弟子,道术已经略有所成,助老身周游天下,传播教义的……”圣姑一一介绍道。

“诸位仙姑不要客气,请坐吧!”周义点点头,算是回礼,然后返回座位,除了一个秋月以前见过,剩下的三个分别是以四季排行,名字也是什么风什么雪,他也没有记清楚了。

“这位姑娘便是对王爷一片痴心的女奴卫士俞玄霜吗?”介绍完毕后。圣姑目注玄霜问道。

“是的。”周义点头道∶“玄霜,给圣姑见礼。”

“不要多礼。”圣姑摆手道∶“姑娘能不能解下脸具?”

“行呀!”周义点头道。

玄佑闻言,便动手脱下黄金脸具。也不向圣姑行礼了。

目不转睛地看了一会,不住摇头,最后竟然长叹一声道∶“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周义奇道。

“此女与王爷本有夙缘,理应白头到老的,可惜前两世作孽太多,皆报在今生,今生吃苦不说,恐怕也难逃天劫。”圣姑叹气道。

“那怎么办?”周义愕然道。

“除非她拜老身为师,立即开始修行,才有望逃过此劫的。”圣姑正色道。

两人说话时,玄霜也偷偷打量圣姑,暗道周义说的不错,此女果然是天香国色,丽质天生,年纪看来只是大自己一两岁,却自称老身,还满口鬼话,实属可笑。

覆念宋元索派出的奸细,从瑶仙,冷翠,以至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人人年青貌美,而且狡猾多智,还不惜牺牲色相,以肉体作武器;要不是周义机灵,及时察觉,大周虽强,恐怕亦会为他的诡计所愚,最终难进败亡的由运。

“玄霜,你愿意拜圣姑为师吗?”周义扭头问道。

“婢子……婢子只愿跟随王爷。”玄霜嗫嚅道。

“这也无碍的,以后我会长住宁州,宣扬教义,只要你常来听道,依法修行,也不是没有希望逃过大难的。”圣姑点头道。

“玄霜,圣姑如此关爱,你可不能事负她的好意了。”周义情深款款似的说。

“是,婢子知道了。”玄霜答应道。

“圣姑,你要长居宁州吗?”周义改口问道。

“宁州戾气最重,本教的信众却是不多,要是不能及早化解。必生大变,而且圣旨说王爷一力作保,还答应监管本教的活动,老身自然要随侍左右了。”圣姑答道。

“父皇只是要本王确定红莲教除了传播教义,还会尽力宣扬忠君爱国之道吧。”周义解释道。

“这个自然了。”圣姑想也不想地说。

“果能如此,本王又何需监管。”周义笑道,早知圣姑别有用心,更不是真心效忠宋元索,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爷放心吧,老身不会让王爷为难的。”圣姑诚恳地说。

玄霜暗暗佩服,周义三言两语,便连消带打,把这个本来为了颠覆大周而成立的红莲教收为己用,真是高明。

“对了,我给你带来了两封信。”周义从怀里取出两封信函道。

“信?”圣姑纳闷道:“是春花和秋菊给你的,由于她们忙于在晋州传教,所以没有与我一起回来。”周义笑道。

“王爷如此帮忙,老身真是感激不尽。”读完信后,圣姑喜形于色道。

“小事一件,何是挂齿。”周义笑道。知道这个装神弄鬼的圣姑已经中计了。这两封信是春花秋菊依照周义的意思书写的,经过许多惨无人道的摧残后,两女业己完全屈服,更不敢在信里弄鬼,圣姑一点戒心也没有,哪有不中计之理?

“王爷,老身还有一事相求。”圣姑正容道:“什么事?”周义问道。

“年前老身应宁王之邀,派了四个弟子前来传教,初时还是相安无事的,后来皇上下诏禁止传教后,她们几个便音讯全无,生死未卜,现在宁王已去,还望王爷能够代为寻访。”圣姑坦然道。

“她们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周义问道。

“她们名叫……”圣姑道出名字后∶“也没什么特征,但是有几分姿色,老身怀疑宁王是把她们关在百花楼里。”“日前我己经封闭百花楼,遣散所有婢仆侍女,她们要在其中,当会回去找你的。要是没有,我再派人四出寻访,看看是不是流落他方吧!”周义答道。

“她们没有回来,我看是凶多吉少了。”圣姑叹气道∶“不过王爷封闭了百花楼,也是功德无量。”

“我这个弟弟实在胡闹,真是对不起了。”周义惭愧地说∶“我会派人找寻她们的下落的。”

“她们命中是注定有此一劫,如果在劫难逃,也无法怨天尤人的。”圣姑唏嘘道:“但愿吉人天相吧。”周义同情地说。

“王爷,如果你不反对,老身与这几个弟子打算找到合适地方后,便开始在宁州传教了。”圣姑说。

“我当然不反对,我已经着人给你安排了宿处,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的。”周义点头道:“有劳王爷费心了。”圣姑喜道。

“不单是宁州,全国各地也行的,你大可派遣有道行的弟子,分头传教,我可以派兵护送她们前去的。”周义继续说。

“这样更好了,老身回去后,立即进行,找到合适人选后,再来请王爷帮忙。”圣姑喜出望外道。

圣姑与四个弟子离去后,周义也立即召来柳巳绥等亲信商议。

“你们安排好了没有?”周义问道。

“安排好了,由她们踏出门外开始,便有人日夜监视她们的行踪,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逃不过我们的耳目的。”柳巳绥答道。

“我也在她们居住的地方设置机关,方便窃听查看,王爷可以随时前去查看的。”裴源接着说。

“大家可要小心一点,要是给她们生出疑心,便前功尽废了。”周义警告道。

“我们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不会发觉的。”余丑牛笑道。

“你们还要安排多点自己人,最好是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让他们加入红莲教,听听她如何胡说八道。”周义诡笑道。

“我们已经着手安排了。汤卯兔点头道。

“百花楼的事办得怎样。周义继续问道。

“我们依你吩咐,下令遣散,果如所料,许多人无家可归。现在有四个男仆,五个丫头,还有十八个女奴要求留下来,我们正在一一盘问,考验他们的忠诚。”柳已绥答道。

“男的就算没问题,也不能留在百花楼的。”周义冷哼道。

“我们明白的。”柳巳绥笑道。

“查到了那四个红莲妖女的下落没有?”周义继续问道。

“查到了。”汤卯免答道∶“去年宁王把她们四个送给鲁王,其中一个后来给鲁王虐杀,闹得流言四起。”“原来那个女的是红莲教中人。”周义若有所悟道。记起自己远征色毒回来时,李汉也曾说过鲁王虐杀妾侍一事。

宁王最爱把女奴送人,从现存的婢仆和女奴口中。我们问出近年他最少送出了十七个女奴,五个送给京师大臣,包括四个红莲妖女在内,鲁王收了七个,还有五个是送给本州官员和将领的,名单在这里。”汤卯兔送上一张名单道。

虽然周义早知周礼以女色拢络异己,却没有想到他与鲁王周信如此接近,心里暗自警惕。待接过名单一看,发觉其中五个京官均与周礼过从甚密,几个本州官员和将领也该是他的亲信,如今有了名字便可以一一铲除撤换,可说是意外的收获。

“何坤,州军的情况如何。”周义接着问道,何坤是晋州的大将,专责接收宁州州兵的。

“军士和中层军官的士气很是低落,听说是因为宁王刚愎自用,不纳忠言,五万州兵之中,近万是新近招募的,当是真补前些时伐宋的损失,统兵的几个大将对此战讳莫如深,什么也不肯说。但是他们几个均曾收受宁王送来的女奴,也是百花楼的常客。”何坤答道。

“我会处置他们的。”周义冷笑一声。继续问道。“他们有没有补充损失的战船?”“有的,全是来自甘露湖新造的战船。”何坤点头道∶“甘露湖的船坞已经暂时停工,工匠分赴各地,名是建造书院,实则化整为零,在徐州和青州的湖岸继续建造新船。”

“裴源,百花楼还能使用吗?”周义目注裴源问道。

“能的,那里很不错,布置华丽,地方宽敞,我已经动手改建,希望月内完工。”裴源答道。

“还是使用原来的门户吗?”周义问道。

“不,那里已经封了。”裴源笑道。改建后的百花楼有三进出入门户,其中一道专供王爷使用,直达王府的寝宫,出入甚是方便的。”

“很好,那便由你全权办理吧!”周义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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