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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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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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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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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义与千余亲卫,分别乘坐十余艘萝拉可汗提供的人船,取道小商河回国,大军于三天前就从陆路动身,虽然走水路能节省许多时间,但是色毒哪有这么多船舶。

遥看岸上不住挥手的安琪和一起前来送行的色毒臣民,周义也从怀里取出一块不大干净的素帕挥舞示意。

别人要是看见周义手里的素帕,多半不以为意,最多是奇怪堂堂的大周统帅,手绢也没有人清洗。

要是安琪看见了,一定粉脸通红,娇嗔大发,也许亦会泪下如雨,更添相思之苦,因为这块素帕正是周义留作纪念的落红巾。

本来安琪要亲送周义至兀城,看着他与该已抵达的周军一起上路,可是周义却以她整夜没睡为理由,何况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坚决拒绝了玉人的美意。

两人彻夜未眠,除了是互诉离情别绪,自然少不了抵死缠绵、尽夕交欢了。

想到这个色毒的大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千依百顺的样子,周义也是难舍难离,但是大事为重,岂能贪图一时的欢娱,耽误千秋大业,唯有忍心上路。

周义也不是说走便走的,他没有忘记天狼族垂涎色毒的黑龙血,于是留下十个近卫,必要时,安琪可以遣他们求援。

安琪没料到爱郎如此细心,感动之余,亦令十个色毒勇士追随周义回去,除了方便传递消息,也要全力保护周义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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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川晋州后,皇帝的诏书早已到了,除了下令嘉奖和赏赐外,还着周义安顿妥当后,使上京面圣。

周义收服色毒的消息,自然亦是传遍晋州,难得的是伤亡甚少,大部份的父母看见儿子无恙归来,均是欢喜若狂,大肆庆祝。

周义没有参加庆功宴,而是单独召见李汉,探问朝廷的近况。

“这几个月,朝廷最大的事是王爷扬威异域,平定本朝大患。”李汉谄笑道。

“皇上高兴的不得了,还有几次在朝堂之上称赞王爷英明神武,是吾朝的千里驹。”

“除了这事,便没有其他了吗?”周义摆手道:“我几个兄弟近况如何?”

“听说皇后为了王爷迟迟不肯成亲,又不爱女色,很是着急,现在正积极物色大家闺秀,要尽快给王爷成就好事。”李汉答道。

“看来不答应也不行了。”周义点头道,暗念几个兄弟不仅成亲,还纳了妾侍,而且除了太子没有子嗣,几个弟弟也有儿有女,难怪母后会着急。

“那么恭喜王爷了。”李汉笑道。

“还有什么?”周义继续问道。

“皇上接到宋元索的降表后,十分高兴,下旨安抚,还着宁王兴建行宫,择日南巡。”李汉艳羡道。

“南巡?”周义沉吟道。

“是的,还广召全国的造船巧匠,在甘露湖大造龙舟,看来要好好地乐一趟。”李汉兴高采烈道。

“太子有什么动静?”周义改口问道。

“太子搅大了一个宫娥的肚子,气得皇后大发雷霆,但是为了孩子,只好许她入宫。”李汉答道。

“我这个哥哥也真风流呀!”周义哈哈大笑道。

“论风流,本该数鲁王,不知为什么,前些时死了一个妾侍,闹得流言四起。”李汉摇头道。

“什么流言?”周义问道。

“传说那个妾侍不是病死,而是给鲁王虐杀的,有人说他治家不严,有人说他性爱此道,尖子乔死了爱妾,莫衷一是。”李汉搔着头说。

“父王母后知道吗?”周义皱眉道。

“是应知道的,却没有旨意。”李汉答道。

“左清泉叛逃一案,刑部批回来没有?”周义问道。

“左清泉一案是王爷送去的吗?”李汉讶然道:“我还道什么人多管闲事。”

“批了回来没有?”周义追问道。

“已经回来了,家属被判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李汉莫名其妙道:“其实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叛逃这样的大事,不用刑部批准的。”

“你懂什么。”周义哂道:“人拿下来没有?”

“老少男女二十八口全拿下来了,我做主把绮红单独囚禁,其他则关进大牢里。”李汉点头道:“绮红知道被判充军后,整天嚷着要见你。”

“什么事要见我?”周义笑道。

“她说有机密要面禀王爷。”李汉答道。

“什么机密?”周义问道。

“她说见到你后,才会说出来的。”李汉道。

“你可有和她再续前缘吗?”周义再问道。

“是她自动献身的,不吃白不吃嘛。”李汉诡笑道。

“她的床上功夫还行吧?”周义问道。

“还可以。”李汉叹气道:“不过只是敷衍了事,没有以前那么有趣了。”

“有什么不对?”周义奇道。

“我看她是对左清泉动了真情,奸像满腔委屈,半死不活的。”李汉气愤道。

“抄了左清泉的家没有?”周义问道。

“抄了,家产不多,应该不会是他给绮红赎身的。”李汉答道。

“或许是为了她,不惜倾家荡产吧。”周义皱眉道。

“左清泉素来不大阔绰,在京里时,生活也是普普通通,怎能与那些富豪大户争女人。”李汉摇头道。

“奸吧,带她前来见我,看看她有什么话说。”周义点头道。

“是,我会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李汉笑道。

“胡闹,囚徒自有囚徒的样子,怎会漂漂亮亮的。”周义骂道。

“是,属下糊涂。”李汉赔笑道。

×××××××××××

尽管不像一般囚徒那样蓬头垢面,身上也是干干净净,绮红却是穿着罪衣罪裙,头戴木枷,锁着白皙皙的粉颈和一双玉手,脚上还挂上锁链,在李汉的押解下,垂首低眉,步履蹒跚地走到堂前,可真狼狈。

“犯妇绮红叩见王爷,愿王爷百子千孙,公侯万代。”绮红扑通一声,在周义身前跪倒,可怜兮兮地说。

周义冷冷地打量这一代名妓,看她桃眉凤目,杏眼桃腮,倒是个美人坯子,可惜身上的罪衣罪裙太过宽松,隐藏了身形体态。

“你有什么话要告诉王爷,尽管说吧。”李汉沉声道。

“事关机密,犯妇希望能够单独禀告王爷。”绮红叩头道。

“机密?”周义木无表情道:“很好,李汉,你退下吧。”“王爷,你是知道清泉是冤枉的!”李汉去后,绮红爬上一步,悲声道。

“左清泉已经伏法,是不是冤枉可不重要了。”周义冷笑道,看来左清泉已经把当卧底之事告诉绮红了。

“死了?!”绮红如堕冰窟地叫。

“叛徒不该死吗?”周义哼道。

“可是……可是他是奉你之命充当卧底的。”绮红悲愤道。

“我杀他不是因为他背叛大周,而是吃里扒外,对我不忠。”周义森然道。

“他如何不忠?”绮红愤然道。

“他的人在晋州为官,却向东宫暗传消息。不是背叛了我吗?”周义悻声道。

“你……你知道了!”绮红颤声道。

“我该知道的事,怎能不知道?”周义寒声道。

“但是……我们……他的家人是无辜的!”绮红泣道。

“一人得道,鸡犬升仙,一人作孽,全家受累,这样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周义理所当然地说。

“但是……”绮红没料到这个人人赞颂的贤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禁瞠目结舌,不知如何说话。

“不用但是了,你要告诉我的机密大事便是这些废话?”周义脸如寒霜道。

“不是这些……”绮红阅人不少,感觉周义冷酷无情,知道哀求也没有用,毅然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周义冷冷地说。

“放过左清泉一家。”绮红答道。

“圣旨已下,你知道这是不行。”周义断然道。

“那么单放我一个如何?”绮红知道他说的没错,改口道。

“我不谈条件!”周义没打算多说废话,露出狰狞脸目道:“你要是不说,我便严刑逼供,可知道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我……我可以胡说八道。”绮红脸如纸白道。

“要是我不能分清真伪,给你骗了也是活该。”周义胸有成竹道。

“左是死,右是死,为什么我要说!”绮红嘶叫道。

“我没打算取你性命。”周义冷笑道。

“充军三千里,卖与番人为奴,更是生不如死呀。”绮红泣道。

“不错,特别是像你这样的美女。”周义诡笑道:“也许比当婊子时更苦。”

“王爷……呜呜……饶了我吧……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绮红嚎啕大哭道。

“看看你说的是什么机密再说吧。”周义铁石心肠道。

“我……我是奉太子之命,才下嫁……左清泉作妾的。”绮红悲哀地说。

“说清楚一点。”周义寒声道。

“奴家本来在水师的怡香院当娼,薄有艳名,接待了许多达官贵人,有一次接待了太子……”绮红硬咽道。

“太子?他迷上了你吗?”周义讶然道。

“他以后来了两次,还送了奴家许多礼物,后来竟然要奴家给他打探消息,奴家本来不肯答应的……”绮红不置可否,继续说。

“打探什么消息?”周义皱眉道,知道以太子之尊,绮红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婊子,怎能不答应。

“奴家只是一个婊子,能打探什么秘密?”绮红叹气道:“大多是接客时听到的说话,还有些是床第之私,有时也他会教奴家说话,对一些大官旁敲侧击,奴家可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老大倒有心计。”周义点头道:“后来为什么又要你下嫁左清泉作妾?”

“奴家也不知道,或许是奴家干得不好吧。”绮红凄然道:“有一天突然给奴家赎身,便嫁给左清泉了。”

“太子为什么要你下嫁左清泉?”周义大概也能猜到答案,还是追问道。

“他要奴东定时报告左清泉的动态,看他有没有阳奉阴违。”绮红回答道。

“那么左清泉有没有阳奉阴违?”周义冷哼一声,说。

“没有。”绮红垂头道。

“左清泉可有向太子报告他打算叛逃的事?”周义问道。

“没有。”绮红摇头道。

“那么你呢?”周义继续问道。

“我也没有。”绮红木然道。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周义阴恻恻地说。

“奴家是想告诉你,太子对你很是忌惮,恐怕会对你不利。”绮红危言耸听道。

“也许吧,但是他最忌的不是我。”周义大笑道。

“王爷,奴家要说的已经说了,求你饶过奴家吧。”绮红哀求道。

“如果我放了你,你有什么打算?”周义问道。

“我……我想回乡。”绮红嗫嚅道。

“你的家乡在哪里?”周义说。

“南方。”绮红含糊其辞道。

“你现在孤身一人,而且怡文不名,千里迢迢,如何能够回乡?”周义哂道:“可是打算重操故业吗?”

“不,我不当婊子!”绮红尖叫道。

“不当婊子,你能干什喽?”周义讪笑道。

“无论怎样艰难,奴家也要回去的。”绮红不禁语塞,哽声道。

“不,我不能放你回去。”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绮红急叫道。

“第一,谁能保证你不会上京,向太子报信?”周义冷笑道。

“不,我一定不会的。”绮红立誓地说。

“最重要的是,我要你帮我办事,暂时可不能放你回去。”周义继续说。

“办什么事?”绮红问道。

“听说你精擅床上功夫,是不是?”周义哈哈笑道。

“奴家出身青楼,可不是什么秘密。”绮红粉脸一红道。

“我想见识一下,该没问题吧。”周义淫笑道。

“奴家……奴家只是残花败柳,岂能亵渎王爷。”绮红含羞道,暗骂这个晋王原来也是色鬼。

“残花败柳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如果你用心侍候,能让本王快活,我便给你一条活路。”周义点头道。

“可以放我回去吗?”绮红渴望地说。

“放是放不得。”周义寒着脸说:“要是你识趣,以后还可以有安乐的日子,否则便要去塞外当婊子了。”

绮红顿时冷了一截,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唯有委屈地说:“奴家一定尽力。”

“如果你还像侍候李汉那样敷衍了事,那便不要费我的气力了。”周义得寸进尺道。

“奴家不敢。”至此绮红才知道周义与李汉蛇鼠一窝,心里更添几分辛酸,忍不住说:“他是强奸我的。”

“强奸?”周义大笑道:“你们不是老相好吗?”

“我不仅从良,还已为人妇,可不是以前恰香院的绮红了。”绮红愤然道。

“从良也好,已为人妇也好,我要的是当日的绮红,明白吗?”周义大笑道。

“是。”绮红含悲忍泪道。

“人来。”周义大暍一声,叫来两个近卫,道:“蒙着她的眼睛,带进去沐浴更衣吧。”

×××××××××××

尽管没有人告诉绮红,这个神秘的地方就是周义的秘窟,解开了蒙眼黑巾后,发觉周围堂皇富丽,与王府的平凡简陋,好像两个不同的世界,方悟这里才是真正的王府,也使她隐隐感觉贤名满天下的晋王周义,绝不简单。

在几个美婢的帮忙下,绮红梳洗完毕,薄施脂粉,换上一袭美婢准备的粉红色丝衣,便随着她们前去晋见。

丝衣之下光溜溜的没有内衣亵裤,因为那些美婢没有准备,轻柔的丝布贴在胴体之上,虽然舒服,却仿佛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以前的辛酸委屈,好像一下子又回来了。

绮红虽说是被逼嫁与左清泉为妾,但是总算摆脱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苦况,何况左清泉对她也是不错,心深处也有点感激恃势凌人的太子。

谁知自己命如纸薄,以为可以付托终身的左清泉竟然给周义害死,为了活命,如今又要色笑迎人,前世不知做了什么孽,而要果报今生,自伤自怜之际,绮红也来到周义身前。

“绮红拜见王爷。”绮红强装笑脸,拜倒周义身前说。

“坐吧。”周义舒服地靠在贵妃榻上,点头道。

“谢坐!”绮红赶忙爬了起来,小鸟依人地靠在周义身旁,腻声道。

“你如何当上婊子的?”周义搂着绮红的柳腰,抱入怀里道。

“奴家家贫,十二岁时,爹爹病故,但是无以为葬,娘不得已才把我卖入青楼的。”绮红叹气道。

“十二岁便接客吗?”周义讶然道。

“不是,奴家是十五岁破身,十七岁开始接客。”绮红唏嘘道。

“为什么破身后没有接客?”周义不解道。

“因为妈妈要我学习如何侍候客人。”绮红低头道。

“就是床上功夫吗?”周义笑道。

“是的,在怡香院接了二年客,便下嫁左清泉了。”绮红接着说。

“什么床上功夫?”周义问道。

“其实就是取悦男人的功夫。”绮红答道。

“学些什么竟然要花上两年的时间?”周义奇道。

“是学习如何使用我们的身体,让人客快活。”绮红暗咬银牙道。

“有什么了不起?她们上下前后三个孔洞,哪一个不能让我快活,何需两年时间?”周义看了左右侍候的美婢一眼哂道。

“不净是那三个孔洞的,还有手脚奶子,和容得下鸡巴的地方。”绮红叹气道。

“手脚奶子?”周义不解道。

“就像这样……”绮红拉着周义的手掌,探进衣襟里,把指头藏在乳沟中间,双手挤压着胸前的肉球,说。

“这也不用两年时间的。”周义哂道,手上可不客气,放肆地搓捏着手里的肉球,发觉触手松软幼滑,一手也握不过,心念一动,便扯开了有点松脱的衣襟。

绮红的奶子虽然没有安琪的大肥奶坚挺结实,却也极为可观,好像成熟的大木瓜,乳晕呈现深红色,还长了很多小不丁点的肉粒,留下纵欲的痕迹,而且略见下垂,远不及安琪的可爱。

“生过了孩子吗?”周义皱眉道。

“有一个小女儿。”绮红眼圈一红道。

“是左清泉的吗?”周义问道。

“不是……是给奴家破身的客人的。”绮红凄然道。

“怎么怡香院这么失策,竟然让你留下孽种?”周义讶然道。

“他们也不想的。”绮红木然道:“只是我那时年纪太小,他们没有察觉,肚子出现时,也来不及打掉,才让我生下来的。”

“现在还在吗?”周义问道。

“在怡香院……”绮红心痛如绞地说。

“长大后不是又要当婊子吗?”周义笑道。

“不……太子……太子答应将来把她弄出来,然后还我的。”绮红哽咽道。

“将来你会认得你的女儿吗?”周义格格笑道。

“她的小肚有一块梅花胎记,长大了我也认得。”绮红急叫道。

“是吗?将来我也会把她还你的。”周义点头道。

“谢王爷。”绮红不想谈自己的女儿,动手脱下衣服,拉着周义的手往腹下探去说:“你把指头探进去吧。”

“一根还是两根?”周义吃吃怪笑,低头一看,只见绮红腹下毛发森然,红润的肉唇左右张开,于是捏指成剑,慢慢捣进裂开的肉缝里。

“不用全捅进去的……”绮红嘤咛一声,抬起一条粉腿,方便周义深入。

“里面干巴巴的哩。”周义没有理会,指上使劲,强行挤了进去。

“来了……”绮红伸手把玩着木瓜似的奶子说。

“我帮你一把吧。”周义淫笑一声,指头在肉洞里搅动说。

“温柔一点嘛……”绮红咬牙道。

周义才搅动了几下,蓦地发觉有异,禁不住低噫一声。

“淫水出来了没有……”绮红呻吟道。

“一点点……”周义静止不动说:“这就是房中术吗?”

“是……是的。”绮红扭动着光裸的矫躯说:“里面的淫水愈多,便吃得愈过瘾……”

“有趣……”周义兴奋地说,原来濡湿的玉道正在慢慢蠕动,不仅缠着他的指头,还好像嘴巴似的传来阵阵美妙的吸力,可以想像鸡巴捅进去时,会多么的快活。

“除了能带来快感,有需要时,也能延长享受的时间的。”绮红喘了一口气,说。

“很好……”周义打算住手,没料要抽出指头也不容易,费了一点气力,才脱身而出,不禁赞叹道:“果然了不起。”

“这些……这些只是小道……最难学的是了解客人的心意……投其所好……”绮稀红气息嘘嘘道。

“那么你知道我喜欢什么吗?”周义笑问道。

“世上的男人,没有人不喜欢女人在他们胯下俯首称臣的,王爷自然不会例外。”绮红答道。

“这还用说吗?”周义哂道:“男人还有天生的兽性,分别是多少……”

绮红沉吟道:“我看王爷的兽性大逾常人,无奈平曰强行压抑,郁结甚深,要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尽情发泄,所以……”

“所以什么?”周义好奇地追问道。

“所以只要能激发王爷的兽性,便会得到真正的快活了。”绮红目露异色道。

“怎样才能激起我的兽性?”周义把玩着绮红的乳房说。

“最简单的是找点绳索把奴家缚起来,扮得可怜兮兮的,任由王爷鱼肉。”绮红答道。

“要是这样还不行呢?”周义诡笑道。

“那还可以使用淫药,淫器,甚至鞭子,让王爷整治调教奴家这个犯贱的小婊子。”绮红暗道看来这个男人铁石心肠,不吃点苦可不行,伸手往周义腹下摸索着说。

“你是犯贱的小婊子吗?”周义手中一紧,使力地搓揉着手里的肉球道。

“本来不是的,但是耍让王爷快活,奴家唯有犯贱了。”绮红拨开周义的怪手说。

“怡香院是怎样调教犯贱的婊子的?”周义也不以为忤道。

“通常是鞭子,有时也会使用淫器、淫药的。”绮红心里发毛道。

“只是这些?”周义皱眉道:“没有一些刁钻一点的吗?”

“有的。”绮红本来想说没有,但是念到这些可不是什么秘密,嗫嚅道:“那些需要时间张罗,有时……有时还要特别的器具,或是受过训练的……”

“受过训练的什么?”周义问道。

“……动物,譬如狗儿吧……”绮红咬紧牙关说。

“不用害怕,要是你乖乖的听话,我不会用来整治你的。”周义吃吃笑道。

“王爷有命,奴家岂敢不从。”绮红赶紧道。

“很好,此处是我用来作乐的地方,暂名秘宫,她们几个全是宫里的奴隶,从现在起,你便是秘宫的总管,负责调敦女奴,供我作乐使唤。”周义沉声道。

“我看她们已经很听话了,还要调敦什么?”绮红忍不住问道。

“不仅是她们几个,将来还会有新人入宫,而且除了她们,也有人不识抬举的。”周义冷哼一声,扭头吩咐道:“把秋菊带进来。”

“奴家遵命。”除了答应,绮红当然没有其他的选择,看见周义心情不错,待奉命带人的美婢离开后,趁机道:“奴家还有一个请求。”

“说吧。”周义点头道。

“奴家给王爷办事,便是王爷的人了,除了王爷,奴家可不会侍候其他男人的。”绮红恳求道,其实心底里还希望包括周义在内,却也知道多半事与愿违。

“行。”周义笑道:“你这个总管便像窑子里的鸨母,要是不愿意,可以说不的。”

“奴家还想请一趟假……”绮红看见周义脸色一沉,急叫道:“上京看一看女儿。”

“不是返乡了吗?”周义冷哼道:“看看有什么用,而且要是让太子知道了,你还能回来吗?”

“可是……”绮红知道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后悔说得太快。

“这样吧!迟些时我设法把你的女儿接回来,你便可以安心给我办事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

“是。”绮红暗念就算周义放了自己,就算能救回女儿,也要为将来的生计张罗,在这里当上鸨母般的总管也是不坏,答应道:“奴婢一定会用心给王爷办事的。”

说话时,两个美婢带着红莲使者秋菊回来,她的衣着打扮也像那些美婢一样,只是满脸惧色,泪盈于睫。

“带来秋菊了。”美婢把废了武功的秋菊押到周义身前说。

秋菊是从守卫口中获悉周义远征归来,至今还是初次应召,此时见到了他,却好像见鬼似的,自动拜倒地上,叩头道:“秋菊……秋菊见过王爷。”

“她是红莲敦的妖女,落败被擒后,不念我饶她不死,感恩图报,还常常惹我生气,你便先由她开始,给我好好调教吧。”周义森然道。

“婢子该死……呜呜……饶了秋菊吧!”秋菊受尽折磨,已是惊弓之鸟,闻得义要遭人调教,不禁牙关打颤,叩头如蒜。

这些落在绮红眼里,明白这个女孩子在周义手底下,该是吃了许多苦头,才会完全崩溃。

“王爷,你要她怎样侍候你?”绮红问道。

“秘宫的女奴除了供我玩乐,也是用来酬庸给我立功的手下,看她哭哭啼啼的,实在惹厌,也不能给我办事。”周义冷哼道:“你把她和其他的女奴,调教成出色的婊子便是。”

“我不哭……不哭!”秋菊闻言,慌忙擦干泪水,装出笑脸,无奈泪水还是失控地流下来,也真可怜。

“婊子第一件事要学的是不懂害羞……”绮红存心卖弄手段,使出当年最初遭人调教的一套,点头道:“秋菊,把衣服全脱下来,要一件不留。”

至此秋菊才知道这个坐在周义怀里的裸女,原来不是奴隶,却是调教奴隶的头儿,心里戒惧,害怕地说:“我……我脱!”

“还不脱?”周义喝道。

秋菊不敢怠慢,赶忙动手。她脱得不慢,身上也没有多少衣服,转眼间,便脱得一丝不挂了。

“蹲在床上,用指头张开骚穴,让我看看。”绮红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呜呜……这不行的!”秋菊芳心剧震,恐怖地按着腹下说。

“又犯贱了。”周义冷笑道。

“也不错了,慢慢调教吧。”绮红叹气道。

“着个贱人便交给你了,你要什么器物刑具,尽管告诉守卫,他们会安排的,如果要人,也可以便宜那些守卫。”周义森然道。

“王爷……呜呜……我干了……”秋菊心胆俱裂,跌跌撞撞地爬上贵妃榻,双手扶着腿根,自行张开了牝户叫。

“撕开一点。”周义残忍地说。

秋菊咬紧牙关,手上使劲,神秘的桃源洞虽然又再张开了一点,却是痛得冷汗直冒。

“这便对了,乖乖的听话便不用受罪了。”绮红柔声道。

“要是她还是不识好歹,也可以用来助兴。”周义狞笑道。

“行的,我看她也是当婊子的材料。”绮红笑道。

“好了,现在便让她们见识一下你的功力。”周义兴奋地对绮红上下其手道。

“是,便由婢子的嘴巴开始吧。”绮红知道不免,媚笑一声,便侍候周义脱下衣服。

×××××××××××

绮红投鼠忌器,存心献媚,使出了浑身解数,一身床上功夫更是不同凡响,使周义沉迷欲海之中,乐不思蜀,昏天黑地地胡闹了几天,全然不理正事。

这一天,才吃过午饭,周义淫心又动了。

“绮红,你的上下两个孔洞的功夫也真了得,今儿可要试一下后面那一个了。”周义淫笑道。

“王爷,哪有人能把功夫练到后面的,这不是要折腾人家吗?”绮红嗔道。

“也许能让你快活。”周义吃吃怪笑,探手把绮红抱人怀里道:“你不是说想知道后边乐透了的滋味是怎样吗?”

“我还没有碰过后边会有高潮的女孩子,奴家也是没有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别人不能让你快活,也许我可以哩!”周义扯下缠着绮红下身的彩帕说。

“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人家吃得消才怪。”绮红白了周义一眼,站起来道。

“你去哪里?”周义拉着绮红的玉手问道。

“人家去洗一下嘛。”绮红嗔道。

“不用麻烦了。”周义大笑道:“秋菊,你舐干净绮红的屁眼,舐干净一点!”

“也好。”绮红趴在周义身上,光裸的粉臀朝天高耸说:“那么便让奴家吃大鸡巴吧。”

秋菊不吭一声,若无其事地走到绮红身后,双手捧着粉臀,便为她作口舌之劳。

这些天里,其他的女奴可以轮班侍候,秋菊却是日夜与他们在一起,虽然没有为周义摧残,却是备受凌辱,已经完全麻木了。

正当两女吃得七荤八素时,宫外忽地传来有人求见的讯号。

“什么事?”周义不满地拍开传音的机关,喝问道。

“王爷,圣旨到!”说话的是李汉。

“谁人传旨?”周义讶然问道。

“是陈阁老,袁业已经前往迎接,预备请他前往中堂歇息,请问王爷是否接旨。”李汉答道。

“是陈伯权这个老不死吗?”周义推开了绮红,说:“我立即出来,你们说我身体不适,在床上休息,所以没有视事,知道有圣旨后,正在更衣出迎吧。”

“明白了。”李汉答应道。

周义也真的立即穿上衣服,原来这个陈伯权是当朝重臣,深得皇上信任,他也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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