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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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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小说章节

第一集 第一章 红莲妖女
第一集 第二章 番女风流
第一集 第三章 北国风云
第一集 第四章 逃出生天
第一集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一集 第六章 萝拉可汗
第二集 第一章 秘宫总管
第二集 第二章 皇子大婚
第二集 第三章 危机四伏
第二集 第四章 初会圣姑
第二集 第五章 虚与委蛇
第二集 第六章 落难王孙
第三集 第一章 皮索新衣
第三集 第二章 马不停蹄
第三集 第四章 武林秘事
第三集 第五章 京中奇遇
第三集 第六章 卖身为奴
第四集 第一章 落红画押
第四集 第二章
第四集 第三章 床上淫妇
第四集 第四章
第四集 第五章 走马上任
第五集 第一章 驿旅遇险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第五集 第三章 接管宁州
第五集 第四章 金龙密令
第五集 第五章 训练母狗
第五集 第六章 饿马摇铃
第六集 第一章 小镇风波
第六集 第二章 扑朔迷离
第六集 第三章 欲迎还拒
第六集 第四章 再得佳人
第六集 第五章 百兽娇娃
第六集 第六章 量珠聘美
第七集 第一章 委身为奴
第七集 第二章 重返王陵
第七集 第三章 大变在即
第七集 第四章 圣姑蒙难
第七集 第五章 忍辱负重
第七集 第六章 波橘云诡
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第八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第八集 第五章 决一死战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难飞
第九集 第一章 受尽折磨
第九集 第二章 惨无人道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练功
第九集 第四章 如愿以偿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罗网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动献身
第十集 第一章 虚与委蛇
第十集 第二章 自甘为奴
第十集 第三章 战云密布
第十集 第四章 玉带大捷
第十集 第五章 千变百劫
第十集 第六章 尔虞我诈
第十集 第七章 初会敌酋
第十一集 第一章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第十一集 第四章 虚与委蛇
第十一集 第五章 左右逢缘
第十一集 第六章 南下受降
第十一集 第七章 出师不利
第十二集 第一章 大功告成
第十二集 第二章 安排香饵
第十二集 第三章 众怒难犯
第十二集 第四章 移花接木
第十二集 第五章 身陷虎穴
第十二集 第六章 红粉屠龙
第十二集 第七章 春雾迷魂
第十二集 第八章 一统江山(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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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龙记
作者:失落
第五集 第二章 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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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心满意足地靠在周义怀里闭目养神,虽然完事了许久,但是刚才那些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至今还是使她回味无穷。她通体舒泰,说不出的美妙和畅快。

周义已经沉沉睡去,看来是累透了,所以玄霜就算是用口舌给他清洁,还是疲莫能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念到周义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时,玄霜不由心中一荡,暗念要不是碰上如此强壮的男人,焉能在练功中得到这样的乐趣。

回心一想,玄霜不禁粉脸发烫,暗念自己果然是天生淫荡,才得到满足不久,竟然还念念不忘。

覆念要不淫荡,恐怕便不能修习奇功,以报血海深仇。何况天生淫荡又如何?自己命里注定今生今世只能从一而终。不能有第二个男人,只要周义不离不弃,就是给他为奴为婢,也没有关系的。

一念至此,备受困扰的心结好像终于得到解脱似的,玄霜的心里可轻松了不少。唯一还放不下的,是不知如何面对周义那些色眯眯的手下,自然不能像杨酉姬那么不知康耻。

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脚步声音,来至门前时,才遽然止步。

“王爷!王爷!”叫的是余丑牛,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外边吵什么?”周义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满地喝问道。

“王爷,那个……那个婊子死了。”余丑牛急叫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哪个婊子。”周义茫然道。

“就是如艳那个婊子。”余丑牛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可是给你们打死的?”周义问道。

“不是。”余丑牛嗫嚅道∶“她……她是投井而死的。”

“投井?怎会投井的?你们没有看着她吗?”周义恼道。

“是这样的……”余丑牛嗫嚅道:“那个贱人很是倔强,吃尽苦头还不肯招供,巳绥等累了,便在她的身上寻些乐子……”

“已绥呢?他在哪里?”周义问道。

“属下在。”原来柳巳绥是与余丑牛一起的,他这时才开声发话,惭愧似地说:“我们几个轮着来干,弄得她死去活来,大家没有气力了,她还是矢口不招,那时丑牛回来,打算给她的屁眼开苞……”

“她害怕极了,终于答应带我们去找冷翠,但是要先让她洗干净。属下不察,把她带到井旁,谁知她突然投井,救上来时,已经没气了。”余丑牛接口道。

“混帐,全是混帐,”周义破口大骂道∶“几个大男人也看不牢一个小婊子,你们是干什么的?”

“属下知罪,以后也不会了!”柳巳绥和余丑牛惶恐地说。

“别说了!”周义叹气道∶“把她埋了,记得要把尸体收拾干净,还要给她穿上衣服,对外说是服毒自杀,别让其他人生疑。”

“传令下去,明早继续上路。”周义继续说:“现在我写本上奏,同时也会给子雪写信。给我准备信使,奏本快马送上朝廷;给子雪的信则使用我们的通讯网,别再误事了。”

“是。”两人齐声答道。

“滚吧。”周义叱道。

两人离去后,周义也不再睡了,穿上裤子后,便开始写信和奏本。给魏子雪的信只是发出命令,毋须多费笔墨;奏本却要字斟句酌,委婉道出遭刺的经过,如何拿下其中一个刺客,却不慎让她畏罪自杀等等,才能完工。

幸好自始至终,玄霜也是温柔体贴地在旁侍候,仿如红袖添香,使周义的心情舒畅了许多。

“总算写完了。”周义伸了一个懒腰,合上卷宗道∶“你也随我出去吧。”

“是。”玄霜答应一声,可没有忙着自己穿戴,却先取来周义的衣物。侍候他一一穿上。

“不用侍候了,你打点自己吧!”周义满意地说。

“还是只穿上黄金甲吗?”玄霜红着脸说,起床后,她只是以汗巾缠腰,就是摸不清周义的心意。

“随便你吧……”周义大笑道,旋即发觉玄霜腹下的汗巾添了一块正在扩大的红印,还有血水从她的腿间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皱眉道∶“你怎么了?”

“不好了!”玄霜赶紧按着腹下,急叫道∶“婢子……婢子的月事来了。”

“晦气。”周义骂道∶“快点收拾吧!”

“对不起,月事来得突然,婢子也不知道的。”玄霜惶恐道。

“行军最忌血光,你小心收拾一下,可不能让污血流出来的。”周义冷哼道。

“那么……那么婢子用汗巾包里,才穿上裤子,好吗?”玄霜央求似的问道。

“唯有这样了。”周义点头道。

经过冷翠的行刺后,护送的兵马更不敢怠慢轻忽,沿途防卫森严,冷翠亦没有再出现。

虽然旅途寂寞,但是由于玄霜月事己至,护送的又是御林军,为免招来闲言,周义本来是没有打算胡闹的。

然而走了两天,周义突然发觉玄霜态度有变,没有了以前的冷寞无奈,却多了几分体贴关怀,不禁暗叫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反复思量,似乎只有两个可能∶一是玄霜纯属做作,希望自己对她好一点,以免多受委屈,但是她不擅做作。要不是心里愿意,怎样也会露出破绽的,而且自己对她不坏,就是疼爱多一点。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如果玄霜不是做作,唯一的解样就是已经调教成功,使她终于认命,明白不能没有自己,决定真心相随,可是带着重大,不能掉以轻心,定要设法查证。

这一夜,一行人夜宿一个小村庄,周义发挥贤王本色,当然是秋毫无犯。自己重金租借一间小屋居住,众军则在周围的空地露宿,既能执行保护之责,也不会扰民。

玄霜也不用吩咐,便自行外出打水,侍候周义洗脚。

“这两天行军赶路,累吗?”周义柔声问道。

“不累。”周义甚少如此好声好语的,玄霜有点受宠若惊道。

“我们再走四五天,便能抵达徐州了,可以在那里歇一会,再前往宁州的。”周义继续说。

“是。”玄霜洗涤着手里的脚掌说。

“你在丹田里积藏的奇功,有多少已经融入自身的内力里?”周义问道。所谓积藏的奇功就是玄霜多年来的苦练,加上姚赛娥的拼死传功,合共该有三四十年功力,但是这些功力,还要经过合藉双修,与自身内力结合,才能使用的。

“大概……大概是两成吧。”玄霜估量着说。

“奇怪……”周义沉吟道。

“有什么奇怪的?”玄霜不解道。

“你忘记了吗?秘籍记载我们最少要合体一周天,才能练成奇功,一周天即是三百六十之数。至今我们修练了不过十次左右,可是你已有两成功力,如此下去,何需修练一周天?”周义解释道。他暗念丁庭威传予自己的功力也化去差不多三成,看来最多是三四个月,便该与自己的内力完全结合了。

“也许,也许是修练初期,进境较快,以后便越练越难了。”玄霜红着脸说。

“也许吧!”周义心念电转,不怀好意地说∶“看来我们也该勤力一点了。”

“这……这不是婢子能够作主的。”玄霜含羞道。

“对……”周义大笑道∶“你的月事完了没有?”

“该是还没有……”玄霜不知是羞是喜道。

“让我看看。”周义淫笑道。

“现在吗?”玄霜吃惊道。

“是的,要是完了,我们便可以练功了。”周义故意道。

“可是……可是外边有许多人,他们……他们会听到的。”玄霜耳根尽赤道。

“你不要作声便成了。”周义汕笑道。

“你……你点了人家的哑穴吧!”玄霜腼腆道。

“也可以塞着嘴巴的。”周义怪笑道。

玄霜不知是嗔是喜地白了周义一眼,也不再说话,飞快地洗干净他的毛腿,然后羞答答地宽衣解带。

“好像是没有了,玄霜脱掉裤子后,身上只剩下包里私处的白绫汗巾,看见汗巾干干净净,周义把她拉人怀里笑嘻嘻道。

“不是的……”玄霜含羞解下汗巾道。

“这是什么?”周义看见肉缝中间突出一点汗巾,奇道。

“婢子把卷成长条的汗巾塞进去,便不会流出来了。”玄霜答道。

“你容得下整方汗巾吗?”周义点拨着说。

“人家把汗巾撕成两半。”玄霜腼腆道。

“怎样弄进去的?”周义笑问道。

“是一点一点地塞进去的。”玄霜小声道。

“我看看……”周义动手便要把汗巾抽出来。

“不,让我自己来吧,别弄脏了你的手。”玄霜按住周义的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开苞吗?”周义的怪手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菊花洞说。

“那……那会很痛的!”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周义缩开怪手,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舌之劳,看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的大军已经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的。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女奴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

“大家有问题吗?”说了半天,周义终于说完了问道。

“制造假象,迷惑敌人耳目不难,但是如何让宋元索知道?”有人问道。

“他一定已经派了许多细作过江,我们无论怎样追缉搜捕,也不能全数拿下,该是因为有人给他报告的。”

“除了红莲教,其他的细作一定要全数拿下,一个不留……”周义正色道。

“红莲教?刚才王爷不是说要严禁她们在军中活动?我还道会像在晋州那样一网打尽呢!”

“红莲教在明,其他细作在暗,扫荡红莲教是容易得多“。

“红莲教在豫州势力极大,要禁绝也不容易的。”

“春花和秋菊那两头母狗说红莲教共有廿四个使者,人人貌关如花,要是拿下来,大家便有乐子了。”众人七嘴八舌道。

“是本王说得不清楚……”周义解释道∶“红莲教还是要大力扫荡的,可是她们在豫州落地生根,在宁州,甚至青州,也有分坛。信众极多,不能一下子禁绝,而且这些信众全是我朝子民,只是受人蛊惑,势不能杀光他们的。所以我定下一条欲擒故纵,引蛇出洞之计,也希望借此使红莲教为我所用。”

“如何使红莲教为我所用?”众人不解道。

“我已经与父皇约定,下月初一,也即是十天后。他会下令容许红莲教自由活动,那时我会召圣姑前往宁州见面。请她派遣得意弟子前往京师和其他地方传教,暗里拿下来,送入即将成立的母狗训练营,由绮红秘密调教,待她们变得像春花和秋菊那样听话后,便在我们的监视下,分赴各地现存的分坛里教育群众,传播重新订定的教义规条。那么红莲教便可以为我所用了。”周义满肚密圈道。

“那是不是也要把圣姑拿下来?”有人问道。

“这可不忙!我还要利用她向宋元索报告我军的虚实,时机成熟时再拿也不迟的。”周义摇头道。

“好计!”

“王爷真是算无遗策!”众人交口称颂道。

“要是没有其他问题,大家便分头办事,三天后,我便动事往宁州传旨,着宁王返京待罪,那时你们也可以接防了。”周义点头道。

“霹雳子的制作顺利吗?”众将各自离去后,周义再召来巧匠裴源问道。

“很是顺利,已经分配给各军使用了。”裴源答道:“我还请李汉派人前往色毒,运送更多的黑龙血回来,以备后用。”

“很好。”周义点头道∶“看来我会在宁州耽搁一段不短的日子,你给我建造一个类似秘宫的地方吧!”

“宁王不是有一个百花楼的好去处吗?王爷可以接收过来的。”胡不同诌笑道。

“不行,那里太过招摇,会惹来闲话的。”周义抓头道。

“让我去看看吧!”裴源笑道∶“也许能够略作改装,或适另连出入门户,改头换脸,明里关闭,暗里重行使用,外人不会知道,我们也不用多费时间和金钱了。”

“那么交给你了,要人要钱,你作主吧。”周义点点头,继续说∶“不同,你安置了绮红的女儿没有?”

“安置妥当了,也有可靠的人手照料监视。”胡不同回答道。

“现在她的人在哪里?”周义问道。

“就在外边等候召见。”胡不同答道。

“传吧!”周义点头道。

没多久,绮红便来了,她一身花枝招展的宫装,薄施脂粉,看来经过刻意打扮,满脸喜色,更见妖媚动人。

与绮红一起的还有汤卯兔,原来他返回晋州传讯,刚刚赶到,遂与绮红一起进谒。

他们的手里牵着皮索,索子的末端分别连着春花和秋菊粉颈上边的项圈,尾随而进。

两女手脚着地的爬进来,虽然没有装上狗头皮帽和尾巴,但是走上几步便嗷嗷而吠,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身上只有两块薄如蝉翼的轻纱,一块缠在胸前,包里着沉甸甸的乳房,一块丁字形地缚在腰下,掩盖了那羞人的内洞。

“王爷,你终于来了,可想死奴家了!”绮红喜孜孜地说。

“属下覆命回来了。”汤卯兔同时施礼道。

春花秋菊两女也在这时吠了两声,爬到周义脚下,狗儿似的在他的腿股之间嗅索,然后双手夹在腋下,蹲在一旁。

“卯兔,你先说吧。”周义点点头说。

“属下己经下达了王爷的指示,李汉会从速执行,不会误事的。”汤卯兔报告道:“他还说五万新兵业已送交安琪可汗,她答应立即训练,不会有负王爷所托的。”

“可有送去粮草吗?”周义继续问道。

“送了一次,可是安琪可汗下令不用再送,她会自行筹措的。”汤卯兔答道。

“很好。”周义暗念如此可真划算,他不用花费花文,便能得到五万劲旅,满意地说:“你休息几天,随我们一起前往宁州吧!”

“是。”汤卯兔答应道。

“绮红,这两头母狗没有给你惹麻烦吧。”周义转头问道。

“她们敢吗?”绮红晒道。

“我要设立一个母狗训练营,由你主持,你想想要些什么,然后告诉我吧!”周义点头道。

“母狗训练营?王爷要训练许多母狗吗?”绮红好奇地望着周义身后的玄霜说∶“如果只是一头两头,就在王爷的居所也可以,不用什么特别布置的。”

“她是玄霜,是我的女奴卫士,我还没打算要她当母狗。”周义好像明白绮红想什么地说∶“不能在我那里,因为初时会有二三十头,全是红莲教的传道使者,以后还有多少,可要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春花秋菊闻言,虽然没有作声,却悲哀地对望一眼,知道周义将要对付红莲教了。

“二三十头吗?”绮红吃惊道:“奴家一人应付不了的,要多找人手才行。”

“你要多少尽管说吧,可以在我的亲卫队中腾出人手的。”周义下令道∶“营地设在徐州,不同,你负责寻找地方,要隐蔽偏僻和没有多少出入道路的,方便守卫。”

“地方倒是现成的。”胡不同灵机一动道:”本州正在一处名叫绝情谷的地方兴建一所关押重犯的牢房,下月该能完工,绝情谷是绝地,只有一条出入道路,牢房共有五十个,可以单独囚禁犯人,还设有刑房,应该合用的。”

“好极!”周义大喜道:“怪是圣姑中计,我会着那些传道使者前来向你报到,让她们自投罗网的。”

“那么奴家怎能伺候王爷?”绮红幽怨地说。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也要帮忙调教那些母狗嘛!”周义大笑道。

“你要言而有信,不能谁哄人家的!”绮红呶着嘴巴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义笑道:“好了,我也累了,今天到此为止,大家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绮红嚷道。

“你当然要留下,顺便指点一下我这个女奴卫士吧。”周义诡笑道。

“这两头母狗可要留下来吗?”绮红问道。

“不,巳绥卯兔等辛苦多时,也要轻松一下的,让这两头红莲母狗随他们回去吧!”周义笑道。

“她长得美吗?”周义揭开玄霜的黄金面具,卖弄似的问道。

“美,真美!”绮红赞叹一声,忽地失声叫道∶“她……她不是俞学士的女儿玄霜吗?怎会当上王爷的卫士的?”

“你认得她。”周义奇道。

“太子曾经谈起她,说她与太子妃瑶仙是京里最漂亮的两个女孩子,如果能够早日登基,一定要纳她为妃,坐拥双美。”绮红答道∶“我一时好奇,曾经偷偷去看过她。”

“坐拥双美?他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周义冷哼道。

至此玄霜才知道太子原来对自己也有异心,暗道瑶仙也真可恨,常常借故邀自己过府见面,还故意夸赞太子如何温柔体贴,仁厚善良,看来是有心摄合,借以取悦太子,要不是自己志切复仇,不敢妄想,恐怕便会为她所骗。

“他怎能及得上王爷。”绮红奉承道。

“绮红以前是京师名妓,精擅床上功夫,太子以势凌人,初时道她查探官员的隐私,后来又派来晋州,窥探我的动静,现在她弃暗投明,给我训练女奴,玄霜你要和她多点亲近呀。”周义介绍道。

“是。”玄霜粉脸一红,低声道。

“今晚我们三个睡在一起,看看你能不能在她身上习得三招两式。”周义淫笑道。

“睡在一起?!”玄霜惊叫道,尽管绮红也是女儿身,但是又怎能睡在一起?

“我们一起侍候王爷嘛。”绮红热情地说,她明白周义当是要自己帮忙调教玄霜,却也发觉此女不像寻常女奴,看来是不能使出霹雳手段了。

“但是……”玄霜嗫嚅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害羞的,慢慢你便会习惯了。”绮红眼珠一转,吃吃笑道∶“让我们比赛脱衣服,脱得最慢的,便要受罚罗!”

“罚些什么?”周义笑问道。

“胜的作主,输的不得异议,行吗?”绮红诡笑道。

“我是最公道的,玄霜,你先把黄金甲脱下来,然后才开始吧……”周义兴致勃勃地说。

玄霜知道多说也是徒然,结果还是要依从周义的说话。她咬一咬牙,便把项圈,护肘,护腕,绑腿和黄金甲等一一脱下。

“这件衣服的设计真不错!”解下胸罩后,便现出了那件胸前好像开了一个大洞,以致酥胸半裸的上衣,这使绮红眼前一亮,赞叹道。

“这是本王设计的,好看吗?”周义自吹自擂道。

“好看,但是如果不是大奶子,胸脯塌了下去,便一定没有这么好看的。”绮红上下打最了几眼,不明所以似的∶“记得在京师时,她的奶子好像没有这么大,也不如现在如此曲线玲珑的。”

“女大十八变,何况还有我的滋润,当然会变大了。”周义怪笑道,也没有道出玄霜吃下丰乳丹的秘密。

“可是裤子没有裤子的妩媚,要是穿裙子,那便更好看了。”绮红皱眉道。

“裙子吗?也有呀!”周义笑道:“玄霜,明天别穿裤子,穿裙子,贞操带挂在裙子里吧!”

“不……不穿裤子吗?”这时玄霜正在解下三角金片,闻言大吃一惊,嗫嚅道。

“让大家看看是不是穿裙子更好看。”周义点头道。

“贞操带是什么?”绮红不明所以道。

“就是这东西。”周义从玄霜手里取来三角金片,讪笑似的说∶“别看她扭扭捏捏,好像蛮害羞似的,其实是个天生的淫妇,要是没有这块东西,真担心她会偷人哩!”

“不、我不会的!”玄霜急叫道。

“最好不会,要是碰了别的男人,后悔便太迟了。”周义森然道。

“像王爷这样的好男人,世间罕有,那里还有其他男人及得上他?能够当他的女人,可是你的福气了。”绮红羡慕似的说。

“可以开始比赛了吗?”周义笑问道。

“可以了。”绮红笑道∶“请王爷下令吧!”

周义哈哈大笑,一声令下,两女便各自脱下衣服。

以衣服来说,三人之中,周义的衣服最多,尽管没有甲胄在身,可是外衣中衣还有里衣,裤子也是内外两条,要一一脱下来也要花点时间的,然而他连撕带扯,脱得挺快。

绮红的衣服虽然不少,却脱得不慢,三两下手脚,便脱下外衣裙子,只剩下抹胸和腹下的骑马汗巾了。

玄霜穿的是依照侠女常穿的劲装缝制,本该不易脱下来,然而胸衣的孔洞使纽扣少了许多,要脱是不难的。可是要她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赤身露体,难免意乱心慌,覆念接着还不知要如何出乖露丑,更是手忙脚乱,宽衣解带的玉手亦好像不听使唤。

“是我胜了!”动手脱下衬裤时,周义已是迫不及待地叫。

“我也没输。”待周义脱光后,绮红才抖手一扯,便扯下了身上仅余的汗巾道。

这时玄霜虽然已经脱掉上衣,还解开了裤带,可是也来不及了,唯有扶着裤腰,不知如何是好。

“输了也要脱的,快点把裤子脱下来。”周义笑道。

玄霜粉脸一红,含羞脱下裤子。

“你的月事还没有完?”看见玄霜腹下仍然里着骑马汗巾,周义皱眉道。

“完了。”玄霜讪讪地解开骑马汗巾,粉脸低垂,汗巾有越无越地挡在腹下说,事实昨天早上已经没有了,只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以汗巾包里。

“记着了,以后除了月事那几天,可不能系上骑马汗巾的。”周义不满地说。

“是。”玄霜俯首低眉道。

“妹子……”绮红走到玄霜身旁,亲热地搂着纤腰说∶“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男人是很奇怪的,你越是害羞,他便越爱欺负你了,你喜欢给那一个男人欺负,便尽管羞人答答,他不欺负你才怪。”

“我有欺负你吗?”周义笑道。

“没有……”玄霜突然发觉自己变了,要是以前,又怎会这样回答?接着想到绮红的说话,暗念也是不无道理的。

“绮红,我的女人之中,还是以你的奶子最大。”周义笑道。看见两女赤条条的站在一起,发觉吃了丰乳丹的玄霜看来好像还是小了一点,暗道或许只有安琪能比得上了。

“大又如何,人家已经老了。”绮红唏嘘道。

“不老,还差得远哩!”周义摇头道,心道绮红的确没有玄霜那般青春逼人,纵然还远胜杨酉姬,也是美人迟暮了。

“别说奴家了。”绮红可不想多说,强装欢颜道∶“玄霜输了,你说该罚些什么?”

“罚她吃我好了。”周义淫笑道。

玄霜暗里舒了一口气。在月事期间,为了给周义泄欲,差不多晚晚给他作口舌之劳,己是习以为常了。

“我也胜了,也要罚她的。”绮红诡笑道。

“你罚她什么?”周义笑问道。

“我要吃她!”绮红吃吃笑道。

“有趣,有趣!”周义大笑道∶“一起吃吧!”

“她……她要吃什么?”玄霜芳心忐忑,有点害怕地捉着周义的手臂问道。

“吃你嘛!”周义把玄霜按倒床上,拉起掩着腹下的玉手怪笑道∶“你吃我的,她吃你的。”

“不……这不行的。”玄霜急叫道。

“输了便要认罚,不许赖皮的。”绮红手往下移,在玄霜的玉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不要碰我!”玄霜一扭腰,绮红便哎哟一声跌倒地上,要不是她没有使出气力,绮红当己弹出数丈了。

“你干什么?”周义脸色一沉,喝道。

“你……你答应不让别人碰我的。”玄霜怯生生地说。

“绮红不是别人,为什么碰不得?而且只是男人不能碰,没有说女人不能碰的。”周义灵机一动,寒声道∶“你要是受不了,便给我滚,别跟着我了!”

“不,我不走。”玄霜心里发毛,不知为何,竟然跪倒地上哀叫道∶“婢子以后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里!”

“你以为还能放刁吗?”周义冷哼道,心里却是大喜,因为他又一次证实自己已经吃定了玄霜,问题是无法知道她会不会暗里记恨,看来还要多试几趟,才能安心。

“不敢了,婢子以后不敢了!”玄霜急叫道。

这时绮红也爬了起来,暗道此女气力真大,旋念既然能够当上周义的卫士,武功当然不俗,不禁奇怪为什么会甘心为奴。

“绮红,你没有事吧?”周义不再理会,扭头望着绮红问道。

“奴家没事。”绮红搓揉着肥大的屁股说。

“你不是要吃吗?过去吃个痛快吧!”周义笑道。

“她会不会……”绮红嗫嚅道,她可真害怕玄霜一时想不通,只要动一动小指头,便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有我作主,她敢吗?”周义喝道∶“小淫妇,输了便要受罚,知道吗。”

“是。”玄霜委屈地说。

“那么还不上床领罚。”周义哼道∶“自己把腿张开,让绮红看看你的騒穴!”

玄霜唯有含羞爬了起来,躺在床上,乖乖地张开了粉腿。

“这才是乖孩子嘛!”周义满意地怪笑一声,走了过去,把两个绣枕垫在她腰下,使牝户朝天高耸,自己则坐在床头道∶“绮红最懂如何侍候男人,如果要逗我欢喜,便要好好地随她习艺了。”

“大家切磋一下吧!”看见玄霜变得贴贴服服,绮红心里大定,笑嘻嘻地上床,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跪在玄霜身下问道∶“是天生的吗?”

玄霜明白绮红是问自己是不是天生无毛,但是怎能告诉她,这是今早自己偷偷刮了一遍的结果。

不刮不行的,因为玄霜料到抵达徐州后,如无意外,周义当会与自己练功,要是不刮,恐怕会使他不快,没料突然多了一个绮红,使她不知该嗔还是该怨。

“让我看看……”绮红双手扶着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啧啧有声道∶“真漂亮……原来不是天生的,但是也真漂亮!”

“呀……不……”玄霜忽地惊叫一声,原来绮红越凑越近,最后突然把嘴巴印了下去。

看见周义突然疯狂地抽插着胯下的绮红,接着长号一声,然后趴在她的身上急喘时,玄霜知道他得到发泄了,念到那般喷泉似的洪流急射身体深处时的美妙感觉,玄霜不禁又羡又妒。

玄霜再没有怀疑自己是淫妇了,如果不是,刚才也不会在绮红的口舌下,尿了一趟,然后给周义干得高潮迭起,以为乐够了,谁知看见周义与绮红淫媾时,还会春心荡漾,淫念再起的。

淫妇便淫妇吧!就是淫妇。自己也只能当一个从一而终的淫妇。因为根据秘籍记载,要是碰了别的男人,便会散尽一身功力,所有的牺性也是白费了。

念到自己既然是淫妇,也顾不得羞耻了,她呻吟一声,便探手腹下,把一根指头送进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洞。

可是没有用,纤纤玉指根本压不下里边空虚的感觉,玄霜懊恼地暗咬银牙,再把一根指头硬捅了进去。

两根指头挤进狭窄的洞穴里,其实已经很勉强了,玄霜也知道一定容不下第三根指头,然而还是没有刚才周义的鸡巴在里边时那种涨满的感觉,洞穴深处更是难受得很。

“王爷,你看!”也在这时,玄霜忽然听到绮红叫道。

“看什么?”周义喘息着说∶“小淫妇,你还没乐够吗?”

“没有……”尽管知道自己的丑态给他们发现了,玄霜还是控制不了地叫:“给我……我还要!”

“你要也没用,我没有气力了。”周义苦笑道,心里暗叫奇怪,可不明白玄霜为什么会如此饥闷的。

“那怎么办?”玄霜使力地掏挖着说。

“可要奴家给你煞痒?”绮红吃吃娇笑道。

“不要吃……”玄霜气息啾啾道。

“不吃也行的。”绮红翻身下床,没多久便回来了,她手上拿着一根伪具说∶“用这个吧!”

“快……给我!”玄霜忘形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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