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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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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小说章节

第一卷 荒冢妖刀 第一章 寄魂妖刀,四大剑门
第二章 残兵之殇,风雨断肠
第三章 万劫不复,祸起青苎
第四章 不堪闻剑,幽凝赤眼
第二卷 红螺染枫 第五章 剑罡通天,地母神箭
第六章 虽死犹生,烽火绝境
第七章 红螺之内,牵肠之丝
第八章 通幽曲径,正邪一宗
第九章 英雄梦醒,夺舍龙息
第十章 狂歌策马,十步一杀
第三卷 暗香疏影 第十一章 虎风烟举,疏影横塘
第十二章 暗香浮动,无双将门
第十三章 姑射真仙,空林夜鬼
第十四章 烹割有道,响屧凌波
第十五章 东海一傻,刀舞八荒
第四卷 天裂蛛纲 第十六章 踰子之墙,明栈秋霜
第十七章 蛛纲天裂,刀中称皇
第十八章 北关七日,国破家亡
第十九章 九幽泉下,快斩无双
第二十章 漱云朱蜜,紫蝶采香
第五卷 青锋赤炼 第二十一章 流霞春戏,祸起青衣
第二十二章 小雪初晴,红颜心机
第二十三章 恍惚梦觉,昨夕今夕
第二十四章 剑出正气,鹭立寒汀
第二十五章 焰折虎翼,雷轨天行
第六卷 五色帝牙 第二十六章 险关易渡,悉断红尘
第二十七章 环刀夜炼,铸月补天
第二十八章 蛇虺当道,落羽分霄
第二十九章 过山黄貉,牵机赤血
第三十章 背水一战,深溪同途
第七卷 碧火神功 第三十一章 天罗宝典,五艳妍心
第三十二章 荒山古院,梨花暴雨
第三十三章 佛入东海,阿顶山门
第三十四章 十方转经,越浦凤仪
第三十五章 合鼎同火,授胎截气
第八卷 百鬼夜行 第三十六章 乌衣暗行,别开蹊径
第三十七章 娑婆三千,子夜邪眼
第三十八章 既成心魔,蛇穴曝踪
第三十九章 腿似蝎尾,气若雷冲
第四十章 鬼手薜荔,集恶三冥
第九卷 凌云三才 第四一章 思见身中,照蜮冥途
第四二章 神令役鬼,投名血书
第四三章 此间少年,三才一晤
第四四章 迷踪梵宇,天降佛图
第四五章 蓬门有盗,花径人无
第十卷 赤血神针 第四六章 雪股采心,截蝉玉露
第四七章 青娥结草,宝刀神术
第四八章 见景而悟,相忘江湖
第四九章 断鹤续凫,天涎雷鼓
第五十章 一水之恩,枣花几度
第十一卷 亿劫冥表 第五一章 残针刺血,花庭玉树
第五二章 谁曰五绝,庄筌暗入
第五三章 鹊巢鸠据,虚室开椟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红索娇雏
第五五章 蓝田种玉,还君明珠
第十二卷 东海一镇 第五六章 势崩太华,剑如青灯
第五七章 用无所用,虎嗣龙承
第五八章 云屏雨幕,玉壑箫声
第五九章 五蛇为辅,不令而行
第六十章 良人安在,夜困长亭
第十三卷 拔岳斩风 第六一章 夜战三方,虚危之杖
第六二章 偷梁换柱,血涌流觞
第六三章 玄嚣八阵,伊梦黄粱
第六四章 虎爪催心,春盈喜幛
第六五章 他生缘会,何与阮郎
第十四卷 八叶使者 第六六章 石髓有尚,青鸟伏形
第六七章 法眼由心,馈君殊礼
第六八章 火融冰消,玉节何守
第六九章 天佛降世,兆现玄鳞
第七十章 鞭长莫及,避坑落井
第十五卷 恶贯满盈 第七一章 三尸化旡,虚境断肠
第七二章 长街血战,玉可救亡
第七三章 天姿恶剑,盈贯罪商
第七四章 世间至恶,青梅绕床
第七五章 虫豸偷香,一生所望
第十六卷 血河妖燹 第七六章 圣愚不肖,鱼烂而亡
第七七章 宜在上位,提借锋芒
第七八章 为谁减枝,剎那空华
第七九章 风停柳岸,映日朱阳
第八十章 火元之精,化修罗场
第十七卷 七玄大会 第八一章 夜麝蹄香,燕惊风雨
第八二章 兽伏而出,蛇蝎心计
第八三章 灵剑穿心,腹生火齐
第八四章 苍天欲赐,衡门幸子
第八五章 品幽合卺,谁曰可杀
第十八卷 桑木之阴 第八六章 孰为牙爪,孰为骨梁
第八七章 于征不信,自入罟网
第八八章 至诚无碍,心若镜台
第八九章 幽深金帐,啸月青狼
第九十章 刀似蚕覆,唤子如殇
第十九卷 恩信仇雠 第九一章 投瓜报琚,人鬼殊异
第九二章 君何有私,正邪皆惧
第九三章 泪映红妆,怜月照影
第九四章 故国应在,蟾魄依稀
第九五章 蒲轮瞽宗,隔世违命
第二十卷 世间至邪 第九六章 驱民为剑,刀血翼扬
第九七章 绿柳迷阵,樱庭分香
第九八章 天机暗覆,问道锋狂
第九九章 世无所制,圣佛遗愓
第一百章 离缘而聚,凝琼霜华
第二十一卷 琉璃佛子 第百零一章 剑与君同,以心传心
第百零二章 翼爪劫余,馈子千金
第百零三章 本我无相,佛映琉璃
第百零四章 千夫所视,刃淬锋极
第百零五章 颠鸾锦榻,如不胜衣
第二十二卷 三乘论法 第百零六章 天仗风雷,八寒阴狱
第百零七章 义无反顾,其逾千钧
第百零八章 凝功锁脉,蚁聚蜗争
第百零九章 坛宇论战,慈悲喜舍
第百一十章 奔雷殒日,明镜高悬
第二十三卷 造极之战 第百十一章 飞鸢下水,当者无畏
第百十二章 鼎天剑脉,伐毛洗髓
第百十三章 难陀现首,代战者谁
第百十四章 九诀三易,起手无回
第百十五章 皇律清夷,鸟散鱼溃
第二十四卷 刃冷情深 第百十六章 天工昭邈,破魂血剑
第百十七章 千里秋毫,洿池罟现
第百十八章 自反而缩,惊才绝艳
第百十九章 永言俱实,微尘洞见
第百二十章 秋叶几回,凝愁片片
第百三十章 子夜飞遁,鸿鹄鸣高
第二十七卷 换巢鸾凤 第百卅一章 翻羽难去,丹心作灰
第百卅二章 停舟何羡,珠圆玉瑰
第百卅三章 往而不害,远引临非
第百卅四章 说时依旧,故土黄坏
第百卅五章 焉薄骨肉,入道高危
第二十八卷 我武维扬 第百卅六章 残拳败剑,寰宇无双
第百卅七章 血云锋起,其战玄黄
第百卅八章 偷龙转凤,冷鑪红釭
第百卅九章 群姝无首,岂子独伤
第百四十章 橘下相逢,江湖梦惘
第二十九卷 前尘如梦 第百四一章 李生桃傍,擒寇擒王
第百四二章 胡取禾兮,问盗以赃
第百四三章 君如不归,苍生何望
第百四四章 惊燕回翔,流沔移光
第百四五章 返魂再世,其魇煌煌
第三十卷 四极明府 第百四六章 蒺藜长据,如见斯容
第百四七章 重波勿返,千年一梦
第百四八章 旧游安在,雾雨凝峰
第百四九章 倾墨入海,歧生孤龙
第百五十章 弥恨洗冤,孰轻孰重
第三十一卷 冷炉开道 第百五一章 一命待贾,此身难容
第百五二章 其气周流,香卷云收
第百五三章 毫釐之差,满盘尽墨
第百五四章 新雪含垢,倏忽魇成
第百五五章 灰翳蔽日,矫矢腾空
第三十二卷 枯泽血蛁 第百五六章 笼鸟掩借,伽蓝喙底
第百五七章 自迩而高,因怖生力
第百五八章 兽见皆走,丝萝何寄
第百五九章 谁应念我,付君完璧
第百六十章 落红纷纷,更化春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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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
作者:默默猴
第五四章 凝眸往恨,红索娇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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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子未得“琴魔”魏无音传授过《夺舍大法》,自不知其中奥妙,但似乎也不怎么好奇,见他将化骊珠贴身收入军服的绣抱肚之中,终于放下了心,径往洞口走去,迭声催促道:“走罢。”

耿照知她急着去救琼飞,笑道:“咱们不走那边。”自己却钻入墙洞,东弄一下齿轮、西拉一下连杆,声音在甬道中回荡:“你是自个儿跑出来的,对不对?若我料得没错,宗主并未派你来救人。”

弦子双手抱胸,抿唇无语,隔着衣布揣起两团鸽乳,胸口起伏有致,身板儿虽细薄,仍挤出一抹鼓胀胀的小沟。

“琼飞待你不好,你还冒险救她?”

“宗主只有一个女儿。”

沉默良久,弦子突然开口,语气淡淡的只得一句,其他什么也没说。

耿照心想:“没这个女儿,说不定五帝窟还省事些。”弄了几处机关,扳下一处拉掣,隔墙忽起一阵哗啦啦的漩流激响,另一侧的砖墙“喀砰”有声,缓缓升起一堵铁门,光线顿时射入密室之中,映得里外一片白亮。

“打开了!”

耿照钻出墙洞,拔刀与弦子并肩跃出。

密室出口位于一处寝居模样的房间内,书桌几凳无一不备,角落里置着一架偌大的拨步床,床榻铺绒饰锦,一具娇小的赤裸女体横陈其上,白羊似的结实胴体压陷了垫褥,一看便觉柔软舒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那女子生得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充满光泽,一双浑圆的腿子虽不甚长,却极富肉感,有着少女独特的娇腴。

她全身为小指粗细的猩红绒索捆绑,双手被缚在背后;红索由交迭的臂间,经肩颈绕至身前,一左一右束出两只挺翘玉乳,绕过娇嫩的腿心、雪股,再缠回身后的手腕之间,捆得十分严实。少女的脚踝则以另一条红索捆起。

红索横过少女的阴户,那初初发育的蜜缝仅只一线,黏闭甚紧,就算剥出两片娇腴软脂,也不过一指幅宽,被红索一陷,嫩唇挤翻开来,粗糙的绳面紧贴蜜肉,双手略一挣扎,便是一阵擦刮,真不知是苦是乐。

少女的面孔虽为湿发所遮,但双手反翦身后,只能侧着半趴半卧,两瓣雪臀高高翘起,腿心的红索下压着一线粉润、几绺纤茸,犹如新剥的鲜嫩幼桃。尤其臀股曲线更是浑圆浮凸,裸肤光滑,肌肉却异常结实弹手。

如此绝顶的幼嫩雪臀,令人一见难忘,更遑论被它坐过背门腰腹,贴肉品尝过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是琼飞!)耿照认出她的瞬息间,弦子已扑至榻缘,小心将她抱起,伸手去探呼吸脉搏。

琼飞全身赤裸,耿照不便凑近;但隔得远了,反能窥得全豹。

只见陷在腿心里的红索颜色特别深,显是湿濡之后又已干涸,索缘绞着几根幼细耻毛,沾了些许薄薄荔浆,液渍甚至蔓至股间,自非失禁或盗汗,而是自玉户沁出的蜜汁。

她玉门虽被勒得红肿,下阴却是干干净净的,未曾渗血破皮,非是受暴力侵犯所致、才流出如许多的爱液。

而是那红索绑得巧妙,牵一发而动全身,琼飞的性格鲁莽粗暴,受缚之后死命挣扎,谁知肩臂一动,红索便往柔嫩的阴户上一阵擦刮,挣扎越厉害,摩擦越狠;反复折腾下来,未经人事的女娃竟也小丢了几回,累得昏睡过去。

耿照从橱里取了件大氅,将她光裸的娇躯包里起来,一刀划断足踝上的系绳。

琼飞被捆久了,细白的足胫捆出一圈瘀紫,陡地束缚一松,血液下冲,酸、疼、麻、肿……诸般不适一齐爆发,她蹙眉“呜呜”几声,似将醒转。

弦子轻捏她的人中,低唤道:“少宗主、少宗主!”

耿照尽量不看她的胴体,将一双香滑小脚捧至胸前,运起碧火神功,双掌轮流握她胫间瘀处,以内力为她活络气血。

琼飞的赤足便如其人,白酥酥、肉呼呼的,腴美娇润,说不上纤细修长,却极富肉感;浑圆的脚背透出淡淡青络,趾圆如玉颗,微敛的模样浑似猫掌。或许是因为少见天日,她足上的肌肤特别白腻,与弦子的通透玉质不同,更像是匀了层云母细粉,只脚底、关节等肌肤薄处透出一抹娇红,格外娇润可爱。

片刻,琼飞“嘤”的一声,悠悠醒转,失焦的目光在虚空中乱飘一阵,才慢慢凝起;迷蒙的大眼睛望了弦子老半天,小声道:“你……”似小猫酣睡方醒,模样极为惹怜。

弦子一下不知该说什么,索性闭口,只将她抱在怀中,让她的后脑勺枕在自己胸前。半晌琼飞渐次清醒,眼神一锐,怒道:“……是你!你……你来做甚?”弦子面无表情,低道:“婢子来救少宗主。”

琼飞挣扎欲起,断断续续记起昏迷前的片段,粉脸胀红,抬头见耿照捧着自己的脚,不由得一声惊叫:“走开!”足尖猛蹴他胸口的膻中穴!

她气力未复,红索还捆着玉门,一抬脚顿觉撕裂似的剧痛,这招“蝎尾穿心”威力不及平时两成。耿照怕她伤了筋骨,强抑碧火功的反震之力,不闪不避,以厚实的胸肌生生受了这一脚。

琼飞痛得眼冒金星,杏眸一瞥,私处似是淌出血丝,刺利利的疼痛难当。羞耻还不及暴怒醒得快,小女娃儿目露凶光,咬唇尖叫:“你坏了我的身子,我……我杀了你!”

耿照差点没晕过去:“摸你的脚都算“坏身子”,你未免也太容易坏了。”皱眉道:“你别动!我瞧瞧。”抓小鸡似的箝住她肉呼呼的雪白小脚往上一提,琼飞挣扎不得,臀股下空门大开,白皙的大腿间夹着一只鲜嫩多汁的小粉桃,饱满的外阴沾着些许血丝,似是擦破油皮。

原来琼飞的爱液天生黏稠,绳索贴肉磨了半天,出水极多,将细嫩的内外阴连同耻毛、红索等全都黏在一块儿,于昏迷间慢慢干涸;稍稍一动,便将沾黏的油皮撕扯下来,登时破皮流血。

耿照摇头道:“这没什么。待会解下绳索,还有得你受的。”弦子以灵蛇古剑割开红索,要将缠绕在她腿间的红索取下时,果然琼飞哇哇大叫,夹着腿不让动手,反手便要抽她一个耳光,却被耿照一把抓住。

“你干什么?动不动便要打人!”

“她弄痛我!”琼飞蜷着身子夹着腿,疼得眼角迸泪,神情却极倔强:“你……你们都欺负我!趁我娘不在,便合起来欺侮我一个!呜呜呜……”

“闭嘴!”耿照不觉动了肝火,瞠目如电,低声喝道:“忒也怕痛,还逞什么英雄!知不知道为了救你,我们冒了多大的风险?谁爱提着脑袋,巴巴的来欺负你!”

琼飞吓了一大跳,印象中这小和尚老爱逃跑,看来挺孬的,不想也有充满男子气概的时候,不由噤声,只余一双泪光闪闪的大眼,兀自恶狠狠地瞪着他。耿照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取些白巾清水来。”

岳宸风生性谨慎,人不在时,房中连茶水也未摆,省得有被下毒之虞。弦子巡了一匝,遍寻不着,正要冒险外出,却被耿照唤住。

“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耿照看着琼飞,肃然道:“你忍一时,取下来便是。至多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

琼飞眼角犹带泪花,抬头怒道:“你放屁!又……又不是你疼!”

耿照又气又好笑,想到她其实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只是大一点的孩子,女孩儿家怕疼也是正常,板着脸道:“第二个法子不疼,可是得碰你的身子。再嚷嚷什么“坏了身子”,你就另请高明。小小毛孩,懂什么叫“坏身子”!”

琼飞最讨厌人家看扁她,怒道:“谁说我不懂?你……”本想说“你碰了我就是坏”,但自己也觉得此说太谬,为免多说多错、更教人看不起,索性舍了这个话题,一手掩胸、一手捂着腿心,恨恨道:“你……你快把这鬼绳子弄下来,别这么多废话!”

耿照凑近她耳畔低语一阵,琼飞蓦地胀红小脸,错愕道:“要……要这样?”

“要不我让弦子姑娘帮你?”

琼飞讨厌她的程度,只怕还在这小和尚之上,怒道:“我不要!”犹豫片刻,对弦子道:“你把眼睛闭起来,转过身去。没有我的命令,你死也不准睁眼回头,听到没有?”弦子面上淡淡的毫无表情,依言闭上眼睛,背转身去。

“你……你快些。”琼飞的声音微微发颤,不知是羞是怕。

她极是怕痛,紧并双腿不肯打开。耿照本想以清水毛巾沾湿绳索,化开凝结的爱液浆块,不料房里既无清水也无布巾,灵机一动,索性将手指含入口中,沾着唾沫轻抚红绳蜜肉。

这法子原也使得,谁知摸得两下,琼飞又哇哇叫疼,含泪怒道:“你的手怎么跟粗棉一样?疼……疼!你死也别碰我!”原来耿照铁匠出身,一双铁掌专门伺候烈火洪炉,琼飞大小姐连一丁点儿疼都不能忍,顿时将他骂得狗血淋头。

耿照烦躁起来,心想:“还有多少正事待办,谁来这般伺候你?”怒道:“别吵啦,我换个法子。你再啰皂,我一把将绳子扯下,扯得你血肉模糊!”再怎么黏稠浓厚的爱液,凝结后能扯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也真是天下奇闻了。

但琼飞被他一喝,不免心惊肉跳,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上嘴。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往前翻,压在她胸前让她抱住,两瓣雪白弹手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凸出腿心里饱满的玉户与红绳。

“你……你干什么?”琼飞惊叫一声,却被闷在如熟虾般蜷起的胸腔里。

“闭嘴!”耿照没好气道:“我把绳子弄湿,才好拿起。时间不多,要是弄得不湿化不开来,我便硬扯下来!”

琼飞吓得半死,光听就觉得疼痛,哇哇大叫:“你别……别硬来!慢些弄。”

他埋首股间,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破皮的伤口碰到柔软的舌头津唾,只觉一阵刺痒,并不如何疼痛;舔着舔着,琼飞的吐息渐渐粗浓,时不时的轻“唔”出声,小屁股细细摇晃,抱在怀里的两条腿子微踢动着,夹紧的大腿放松开来,腻白的腿根却不自禁地发颤。

耿照舔得她汁水潺潺,少女的气味带有一股青涩酸甜,未经染指的私处半点腥臊也无,连浓厚如荔汁、舌尖轻轻一转便出浆来的分泌也无异嗅,十分适口。

新出的旺盛泌润,再加上外来的津唾,再次濡湿了红索,也将前度黏结的爱液化开,红绳早已悄悄与蜜肉分离,挤至一旁。少女却似有些意犹未尽,腿酸了,双脚便放落他肩上,抬着小屁股挺动阴阜,自行凑上灵活的舌尖;口中忍不住出声,忙衔住食指,白皙的雪靥涨起一片红。

“好……好奇怪……唔唔……”

她猫儿似的轻哼着,耿照乘机将红绳取下,用大氅将她身子一里,扛在肩上,忙唤弦子:“好了,咱们快走!”弦子收起灵蛇古剑,一拍墙上的机括,密室的暗门喀啦啦地回复原状。

琼飞正自晕陶,那酥痒如蛇钻蚁爬、通体舒泰的滋味儿,是她人生至今从未有过的体验。快活到一半,陡被卷成被筒也似,扁担般架上小和尚的肩头,气都不打一处来,倒有些舍不得骂他,睁眼见弦子闭门断后、行动自如,探头尖叫:“谁让你睁眼了?给我闭起来!”

耿照行至门边,忽生感应,但已来不及了,房门“咿呀”一声推了开来,一名腰胜葫颈、沃乳丰臀的红衫丽人俏生生站在门前,发浓如缎,肌匀似雪,正是红岛之主符赤锦。

他脸色丕变,唯恐再中“赤血神针”的无形攻击,赶紧拉着弦子点足飘退;弦子手按长柄,重心放低,一待她跨槛追来,便要拔刀将她一分为二--但符赤锦却一动也不动,站得直挺挺的,神色凝重。

“耿照,”她刻意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岳宸风回来了!你们现在走不了啦。回屋里待好,待我将他引走,再想办法出庄。往东五里有个渡口,我备有一条快船,顺江而下可至阿兰山。”双手一合,便要把门扉掩上。

(岳宸风回来了?)耿照将琼飞交给弦子,一个箭步抢上前去,伸手拦住门棂:“你果然……你自己怎办?”符赤锦嫣然一笑,翘起幼嫩的兰花尾指从他手背滑过,细润无比的肤触令耿照为之一悚,心尖涌起一阵酸麻。

“担心你自己罢,典卫大人。”她咯咯娇笑:“江湖多巧诈,我此际若使出“血牵机”,你便中招啦,怎生保护里头的俩女娃儿?”砰的一声将门掩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盈盈转过身去。

耿照忽生不祥,仿佛天边有大片阴霾兜头倾落,又似山洪滚滚,无数猛兽咆哮出林……强大的压迫感倏忽而至,碧火真气翻腾不休,犹如发生共鸣。

--是岳宸风!

(是他……岳宸风来了!)碧火神功的感应如此强烈,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耿照想也不想便蹲了下来,躲到门板之下,对榻上的弦子一比手势,弦子正要缩入镂板之后,见琼飞张口欲言,及时点了几处穴道,轻轻将她一翻,成了蜷身面壁的姿态。

耿照背脊发凉,全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连忙闭目敛息,神识半入虚空,将呼吸、气息等周身迹兆一一藏起。

门外的符赤锦一动也不动。

这时,岳宸风沉稳的脚步声才转入门廊,来到阶下,朗笑道:“宝宝,你怎么来啦?我可不记得有教你来。”

“哼!”符赤锦冷笑,声音中隐含着难以言喻的强大张力,似是暴雨将至:“我自然是不能来的。我要是不请自来,岂非坏了你的好事?”冷嘲热讽,一点情面也不留。

门后,耿照不禁替她捏了把冷汗:“岳宸风狠毒冷酷,岂容她如此放肆?若是激怒了那厮,当真动起手来,符姑娘却要如何“将他引走”?还是……她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伺机将我等卖与岳贼?”思之几欲胆裂,暗骂自己粗心,竟忘了有此可能,手指握紧神术刀柄,若有万一,隔着门板也要搠她个透明窟窿。

却听岳宸风和颜道:“好宝宝,我岂有事瞒你?抓到漱琼飞纯是意外,我今日欲往谷城,途中遇着她与楚啸舟,她二人不自量力,这才动起手来。我赶着见将军,总不好带上,暂囚于五绝庄。你若不信,我教患子、上官他们来对质。”竟大有缓颊之意。

他在莲觉寺论功赐丹时意气昂扬,并未对符赤锦多假词色,不想私下也会说软话讨她欢心。

耿照听得一愣一愣,忽想起横疏影对待自己,人前人后也大不相同,既有一方首脑的颐指气使,也有小妻子、情姐姐的缠绵娇羞,心想:“看来床笫之间另有别情,难怪符姑娘她有恃无恐。”

符赤锦却不依不饶,一径冷笑:“藏了个水嫩水嫩的小女娃儿,哪个没心思啊?漱玉节那骚狐狸不要脸,生的女儿也是一路货。”

岳宸风干笑几声,口气仍是十分和缓:“我不过是稍稍折辱她罢了,也没碰过她呀!你见过漱琼飞了,是不?”

“我杀了她!”

门外刃光回映,似是她亮出袖里的蛾眉刺,口气狠烈:“一刀割开了喉咙、放干了血,你要不看一看?”

岳宸风走上两阶,却听“呼”的一声,耿照听风辨位,居然是符赤锦回刃就颈。

“你这是做什么?”

岳宸风闪身而至,一把捉住了她雪白的腕子。

符赤锦捏着粉拳,乱捶他胸膛一通,恨声道:“我……我对你掏心挖肺,身子都给了你,有家归不得,五帝窟那帮人都恨死我啦!你……谁不好招惹,却要那骚狐狸的女儿……偏就要她的女儿!呜呜……”

“好了、好了!”岳宸风轻轻夺走她手中的钢刺,安慰道:“都说没什么啦。我要拿漱琼飞,与她母亲换薛百螣的性命,奇货可居,不会拿她怎样的。”

符赤锦啜泣一阵,才哽咽道:“真……真的?”喉音娇腻,说不出的动人。

“当然是真。”岳宸风笑道:“我一路狂奔而回,便是想你了。五帝窟年年贡献这么多纯血处女,可没一个比得上你的一根脚指头。那些女子玩两天就腻啦,我的宝宝可是怎么玩都玩不腻。”

“我不信!”

符赤锦破涕为笑,细声道:“男人都是骗子,个个都不能信。除非……除非你都射了给宝宝,身子掏得干干的,我才信你半夜不会来偷那个小狐狸。”口吻语声销魂已极,耿照听得脸红心跳,裆间坚硬如铁,弯腰时竟隐隐作痛。

忽听一声娇呼,符赤锦已被横抱而起,岳宸风纵声大笑:“小淫妇!我便先插你几回,补了前几日的份儿!”红衫丽人咯咯娇笑,直说不依。两人渐行渐远,放肆的调笑一路迤逦,终至不闻。

良机稍纵即逝,耿照觑准院内无人,掠至榻边扛起琼飞;几乎在同时,弦子施展“蛇行鳞潜”无声无息穿出镂窗,薄薄的身板儿如水蛇般贴地游墙,沿着檐柱攀缘直上,在制高处四下巡梭后,才对屋里一招手,滑下与耿照联袂奔出。

岳宸风的别院位于五绝庄东侧,两人穿过茂密林苑、几间屋子,院墙便在眼前。

五绝庄院墙内侧,果如城墙般有木造梯板供人驻足,翻出并不费力。两人落地后更不稍停,直奔先前系马林中,两匹栗毛健马犹在原地,正悠闲低头吃草。

耿照将琼飞横放在鞍上,跨上马鞍,与弦子一路急驰而下,沿路均未受拦阻;偶一回头,五绝庄的院墙屋脊悄静静的一片,居然一点动静也无。两人并辔急驰,直到庄头小丘不复望见,耿照才“吁”的一声勒住座骑,对弦子道:“弦子姑娘,劳你先带琼飞回去,我回头瞧瞧。”摸出装有化骊珠的布包递去。

弦子俏脸微红,一径摇头:“我不能碰。”语意十分坚决,不像在开玩笑。

耿照策缰趋近,正色道:“我要去看看符姑娘怎样,若有万一,化骊珠怕又落入岳宸风之手。你为什么不能碰珠子?”弦子也说不清,素来冰冷的俏丽玉颜胀得红扑扑的,羞意宛然,分外动人。

耿照好奇心大起:“莫非牵涉什么羞耻之事?”料想她连解衣露体都不怕,还有什么比这更加害羞的?却听弦子一本正经道:“还是你带着罢,我再同宗主说。”

“万一我出事了怎……”

“所以你要平安回来。”

她淡淡说着,翻身跃下马来,将马缰交到他手里。

耿照一怔之间,不觉泛起微笑,心中的一丝犹豫登时烟消雾散,点头道:“我一定平安回来。”与她交换了座骑,掉头驰回五绝庄的方向。庄里依旧安安静静的,里外均无人警戒,耿照系好马匹,将乌木匣藏入一旁的草丛堆里,悄悄潜入五绝庄。

他不知符赤锦香闺何处,但庄内既无动静,显是岳宸风正尽情享用她雪白丰腴的诱人胴体,手下人不敢打扰,索性躲得远远的,全庄便似睡着了一般,就像庄院四周树荫森凉,一重重将五绝庄里入阴影中,无论外边日照如何强烈,此间永远像是覆了一层幽翳,难以见光。

耿照越找越偏,沿路连个能抓来问话的仆役也不见,地上的铺石间蔓草丛生,墙隙爬藤蜿蜒,说是“废墟”又远远不到倾圮荒凉的程度,只是一片阴凉凉的没什么人气。

忽听角落一幢陋屋传出人语,他钻至墙下,在窗纸上扎了个小洞。房中一男一女正巧都不是生人,背对房门的男子身量不高,肩宽膀阔、双臂修长,正是那骑牛的少年何患子。

凳上则端坐着一名苗条少女,上着窄袖短襦、下着粗布裙裳,纤腰一束,堪可盈握。露于衣外的面孔、手背,都是匀细的琥珀色,肌肤光滑紧致,十指指甲为劳动而修短,浑似小小的玉兰花瓣,白中微碧的浅润色泽更是相像至极,被蜜色肤光一映,益显小巧可爱。

少女的服色极是保守,单衣交襟高至颔下,几乎遮住大半截粉颈。长年在虎狼环伺下苦苦守着处子贞节的,也只有上官家的独苗、上官处仁的遗腹女上官妙语。

耿照环视四周,确定里外无旁人后,索性将身子靠上门板,专心倾听二人对话,双目同时紧盯对面门廊,留心风吹草动。

只听何患子道:“小姐唤我来,有……有何吩咐?”声音有着不自然的紧绷,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两人相隔甚远,虽是匆匆一瞥,耿照也看得出他俩颇有隔阂,不像是有什么私情。

上官妙语道:“我支开了我娘,她一时三刻不会回来。我想请你帮个忙。”这话暧昧不明,别有所指,口气却是冷冰冰的。耿照几次听她开口,都是咬牙切齿、情状悲愤,语声稍嫌尖亢;此际言语虽然淡漠,清脆明快的嗓音倒也动听。

何患子道:“小……小姐请说。”

“地牢里的那两名军官,请你放他们离开。”

“这……”何患子正要开口,却被她打断。上官妙语静静说道:“你放心,我不白求你的。事成之后,我把身子给你,绝……绝不食言。”说到后来语音微颤,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

何患子呼吸浓重,却什么话也没说。

无比凝重的沉默席卷了小小的陋屋,上官妙语强抑颤抖,调匀了呼吸,淡然道:“你不是喜欢我么?你为我办成此事,我便遂了你的心愿,此生绝不后悔。”何患子仍是不言不语。

上官妙语迟迟等不到回复,沉默片刻,咬牙道:“若不肯办便说一声,我去求上官巧言。你猜他要不要?”语声虽是带笑,听来却觉悲凉。

何患子的指节捏得格格轻响,低声道:“小姐,你别这样。”

上官妙语冷然道:“或者……你想现在先要,也……也没关系。只要你说一句,我信得过你。”语毕,屋里突来一阵窸窣,竟是宽衣解带的声响。

这何患子看来不似上官巧言卑鄙猥琐,耿照正犹豫是否插手,忽见门廊间转过一人,手挽竹篮,提着裙膝碎步而来,正是上官夫人。

她远远望见,惊得瞠目停步,以手掩口;耿照忙伸指比唇,示意她莫要出声,陡地心头掠过一丝感应,头颈急缩,“笃!”一抹银光穿出门板,贴着颈背贯出一柄青钢刀刃,只差一点便要洞穿脑袋!

耿照双掌一推,“哗啦!”门板向内弹开,撞击的力道扫落何患子的钢刀,两人徒手过招,肘腕黏缠、稍退即进,间隙不容一发。双方都在以快打快,抢夺主攻决胜的契机;终是兼有雄浑、悠长两大优点的碧火神功压倒敌势,耿照肘腕一弹,将他震飞出去!

何患子身如风柳,离地时体势已乱,按理该像断了线的纸鸢、闷着头撞上土墙才是,却见他回臂一捞,手掌在桌缘一借势,衣下双腿形影骤失,“呼呼”几声鼓风捣影,居然稳稳落地,尚有余裕将上官妙语扯至身后,张臂遮护。

耿照看得一凛:“这身法好眼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临阵对敌,自也不能遁入虚空、一一检阅前事,暂搁一旁。

何患子身后,上官妙语腰襦大开,缠腰、束绳都解在地上,衣襟剥至胸口,露出光裸的香肩,以及月牙白的棉布小兜。显然在何患子察觉门外有人、冷不防地拔刀搠出之前,屋里正演到极其香艳的一幕;倒是男方衣着完好,不知二人对峙之际,各怀着什么样的心思。

上官妙语衣内的肌肤,果然比头手处更加细白,色泽比稀蜜更浅一些,犹如上等的蜂浆,更难得的是肤质匀细,连略粗的毛孔也无。这优点在形状浑圆的肩头展露无遗,搭配略深的蜜色肌肤,宛若乳脂琥珀雕成。

她揪着襟口花容失色,门外上官夫人匆匆赶至,见状一愕:“阿语!你……”上官妙语口唇歙动,终究没能出声,惨白的俏脸上更无一丝血色。

四人隔着门坎发僵,忽听何患子“恶”的一躬身,硬将一口鲜血咬在齿缝间,嘴角溢红,却是被碧火神功所伤。

“患子!”上官夫人提裙奔进屋里,耿照却抢先而至,伸指要点他穴道。

何患子提掌格开,乱发下的惺忪睡眼一瞇,眸光倏凝,沉声道:“既分敌我,恕难领受!是脉宗、肺留两穴么?”

耿照一愣:“他怎么知道?”不愿耽搁伤势,忙道:“还有七坎、章门二穴。一日内莫运内气,只须磨热双掌,握空拳反擦腰眼十二次,吐浊气数口,便能散瘀。”何患子点头道:“多谢。”

耿照想了一想,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你如何知我在门外?”

须知耿照的“入虚静”之术几能隐蔽一切迹兆,适才在寝居时,他一敛气摒息,便是岳宸风也不知门后有人。何患子的武功决计不可能胜过岳宸风,何以能识破这匿踪敛息?

“我能看见你的气脉运行。”何患子缓缓说道:“原本是什么都看不见,但只要你一运功,周身便发出一团青红色的光芒,异常耀眼,想假装看不见都不行。”

“你能“看”出真气运行的模样?隔……隔着门板?”耿照诧然。

何患子耸了耸肩。

“主人的五名弟子中,就属我最没用。上官巧言他们练刀、练掌、练轻功外门,我却只练了眼睛,只能远远的看,什么事都不用做。”语气充满自嘲,与他一贯的懒惫散漫全然不同。

上官夫人插口纠正道:“这是什么话!天生我才必有用,你的心地比他们都好,不欺弱小、诚实守信,这还不够么?”

何患子赧然一笑,咧嘴抓了抓脑袋,忽又变回那个骑牛看书、漫不经心的懒惫少年,目光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另一侧。上官妙语默不作声穿好衣裳,低着头回到母亲身畔,怔怔地不发一语。

耿照对何患子道:“你被碧火神功震伤,不宜走动,我劝你留在此间修养,莫出一步。最少要待到明日的这个时候,方无大碍。”转向上官夫人:“夫人,这人我便交给您啦。若教我在庄里碰见,难保不伤他性命,尚请夫人见谅。”

何患子抚胸而立,明白话中之意:若自己大肆张扬、暴露其行踪,这名少年军官立时便能取他性命,纵是岳宸风也不能救。他懒惫一笑,淡然道:“我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料想耿照不会对上官母女不利,径至屋角盘坐,闭目调息。

上官夫人见耿照自行脱困,喜出望外,叨叨絮絮地追问过程,又从袖中取出一封陈旧的冤情血书,托他呈交独孤天威,再请皇后娘娘主持公道。耿照慎重接过,收入内袋之中,却想着明栈雪曾向他提过:《虎箓七神绝》有一门奇特的眼术,名唤“破视凝绝”,似与何患子所用十分吻合。

“是与聂冥途“慑魂魔眼”一类的武功么?”他忍不住问。

“不一样。”明栈雪笑着解释:“我没练过七神绝,但从古籍原本的记载来看,那是一门以“透视气机”为最高境界的奇特功法,并非是一般的夜视之术,也不能如“照蜮狼眼”一般,主动勾魂夺魄,当作攻击手段。”

“透视……气机?”

“正是。待你的碧火神功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毋须依靠耳目,也能察觉杀气、敌意,或有内家高手来到了附近,那感应非常奇妙,难以言喻,却又极其清晰,仿佛额上开了第三只眼睛。

“当然,同一门武功,每个人练出的效果都不一样。在碧火神功的感应上,我就比岳宸风敏锐得多,但他练出的内力较我浑厚,这是个人的特质所致,神功最后育成的面貌也不同,可能是只牯牛,也可能是花豹。”

耿照童心忽起,搂着她调笑:“那大牯牛对上小花豹,是谁赢谁输?”

“自然是我赢的多。”明栈雪笑靥如花,娇颜难掩得意:“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觑得准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

她笑了一阵,忽叹口气,幽幽道:“不过他练了那门“破视凝绝”,情况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间便成了五五平手。我突然省悟: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他的武功会胜过我,以此人心性,岂能相安无事?可惜到得那时,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扬镳。

“那“破视凝绝”似能见真气反应,只须凝力于眸,便能见运功之人身上发出光晕,颜色、光亮各有不同。岳宸风以此弥补碧火功感应的不足,实力登时提高三成不止,对敌时变得极是难缠。”

耿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说来,岂非如虎添翼?”

“《虎箓七神绝》原本就是极为全面的武学,七绝兼具、攻守合一,几乎没有死角。”明栈雪美目流沔,抿着鲜菱儿似的红唇狡黠一笑,悠然道:“但世间绝无完美的武功,其优点也正是致命缺点--这七门都是绝学,若非天资极高、遇合神奇,谁能一口气兼通七门?不能备齐运用,再怎么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

““破视凝绝”不如碧火神功处,便在于碧火功乃是先天感应,发在意先;而凝绝虽然耗费内力不多,仍须运功而为,两者本该相辅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胜负仅只一线,若还要分力凝目透视,实非划算之举。我料岳宸风平日,亦不轻用此术。”

耿照猛然回神,想起当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时,岳宸风那趋闭自如、仿佛周身长眼的惊人感应,终于与明栈雪的一番解析联系起来,脱口遥问:“你所学的,莫非是“破视凝绝”?”

何患子睡眼倏睁,眸光一瞬而凝,沉声道:“你怎么知道?”伸手扶墙,摇摇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问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闺在何处?”

上官夫人俏脸微红,皱眉道:“在西厢的黄竹庐。那处经常白日宣淫,连下人都不爱去,耿大人……”话未说完,劲风刮得几人发飞衣扬,砰的一声,耿照已破门而出!

“黄竹庐”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独院、里外穿风,夏日非常凉爽,原是庄里避暑之用。岳宸风入主后,喜在黄竹庐御女,一来贪图凉夜舒爽,二来庐内的桌椅床榻等皆为竹器,清洗方便,又无气味残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将符赤锦横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剥得赤裸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凉爽的竹榻上。

符赤锦的双乳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着大把雪肉;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润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硕乳陡地摊圆,高耸的曲线似是平滑少许,却仍是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无法以“乳丘”来形容,饱满挺凸的程度依旧是两座雪峰,只圆滚滚的峰底基座更显肥腴,从木瓜摇身一变,化成两团醒发的白皙雪面,饱满可口。

符赤锦的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间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岳宸风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啊、啊……”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

“血牵机”的关键在于十指相触。绑起双手,符赤锦不过是一名千娇百媚、丰臀雪乳的小妇人罢了,媚则媚矣,却无甚可惧。

岳宸风将她牢牢绑起,双手恣意享受她黏润细滑的雪肌、丰满傲人的曲线,赞叹道:“宝宝,你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你这小淫妇,短寿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来换,我还要宝宝。”

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从双乳抚至细白柔软的小腹,符赤锦的身子敏感,昂首颤唤,咬牙道:“我……我才不要五帝窟!只要主人那儿……用那儿插插奴奴……呀、呀……”扭着雪臀想让魔手滑下,却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议。

岳宸风极有耐心地爱抚她,笑问:“宝宝,我杀你姑姑,灭了红岛满门,你恨不恨我?”

符赤锦闭目扭动娇躯,紧要处却迟迟未受抚慰,面颊涨得绯红,恨声道:“说这些个扫兴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来爱奴奴!”抬起玉趾踢他胸膛。白生生的大腿一扬,春光尽现,雪腻的腿心已是湿黏一片,扑鼻一阵潮润麝甜,熟透的花房热烘烘的,直要滴下蜜来。

岳宸风哈哈大笑,将她双腿环在腰际,两手满满攫住她的软滑硕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缝,雪白的乳上布满殷红的指印。符赤锦放声娇吟,奋力挺起上身,胸颈处一片艳丽桃红,闭目急唤:“亲……亲奴奴!奴奴要……”

岳宸风俯身相就,符赤锦正要睁眼,嘴唇却从颈畔滑过,张口径衔耳珠。

符赤锦不依不饶,剧喘道:“别……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家啦!主人亲奴奴,亲奴奴……”销魂的语声无比诱人,满溢着浓浓情欲。

岳宸风在她耳畔轻道:“宝宝,你的“血牵机”又进步啦!用不着十指相触,也能杀人么?”符赤锦迷糊呻吟着,雪白腴润的大腿夹着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边轻轻挺动阴阜,隔着裤布与他下身厮磨:“你……你说什么?”

“我说,”岳宸风轻舔着她细致的耳蜗,笑道:“我的宝宝功力又进步啦。她想杀我哩!”

符赤锦娇躯一震,忽然静止不动。岳宸风轻声哼笑,左手继续搓揉着她绵软的巨乳,享受那既柔嫩又弹手的骄人美肉。他的身量远较寻常男子魁梧,一双肉掌大如蒲扇,浑似巨灵神所有;饶是如此,仍无法单掌握满她一只乳房,可见符赤锦之巨硕挺拔。

“你又在试探我了,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发颤,转头啜泣起来:“你……你总是这样,时不时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过我,何不干脆一掌打死我?我这又是何苦来,给人这般轻贱!呜呜……”一甩螓首浓发覆面,不住传出嘤嘤悲啼。

岳宸风起身望着榻上的赤裸美人,面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误会了我的宝宝。”随手解开床头缚索。符赤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润的丰臀高高翘起,腿心间夹了只粉酥水亮的诱人嫩蛤,兀自沾着晶亮液珠。

岳宸风经常这样试探,没想到她这回反应激烈,哭得万般委屈,一手环抱她的葫腰,一手去扳她肩头,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要将酥媚入骨的雪润丽人翻转过来--符赤锦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本要诱得他直面相对,乘机施展“赤血神针”,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敛起杀气,保存实力以待良机。果然岳宸风疑心病极重,冷不防地出口试探,符赤锦遇过几次,早有提防,干脆顺水推舟,装作委屈大哭的模样。

--只要对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师父的“眼术”!

(只要在三寸之间,便能生效。只要三寸……)“爹、娘、姑姑、华郎!”她在心中默祷,一瞬间心如止水,平静得像是死了一般:“请你们保佑宝宝锦儿。只要给宝宝锦儿三寸,一下子就好--”

杀机临头,岳宸风兀自温言抚慰,抱着娇润的宝宝翻了过来,“就是现在!”符赤锦全身功力聚于双目,依那一页《岣嵝异策》残篇之秘,凝缩已极的内息剎那间被转化成异种之力,非刚非柔、不属五行阴阳,针一般自泥丸宫穿出前额,往岳宸风的双目贯去!

(成……成了!)欢欣不过一瞬,岳宸风身形乍分倏合,残影一收,所在处却比想象中偏移尺许,只得三分之一的“赤血神针”登时落空。符赤锦顾不得身无寸缕,清叱一声,出指点他眉心,突然腹间剧痛,全身气力烟消云散,半点凝聚不起,“碰!”仰头瘫倒,一动也不能动。

映入圆睁的双目之中,岳宸风充满男子气概的粗犷俊脸满满占据视线,唇间仍带一抹笑意,温声道:“宝宝,你太伤我的心了。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快就动手。”无限惋惜地看着她诱人的胴体,摇头道:“方才说你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灭去一族的凶手睡觉,还能浪得这般高潮迭起、缩得又紧又悍的,你也算天生的淫妇啦!便是老子插腻了,送与旁人同睡也是妙极,该能笼络不少武林中的好手。”

符赤锦痛苦不堪,樱唇几乎咬出血来,死命回瞪着他:“你……如何……如何知道……”

岳宸风笑道:“傻宝宝,只消你一运真气,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插你之时,见你潜运真气、犹豫着要不要动手,便觉你可怜得万般可爱,干你也干得特别起劲。看着仇人的女儿强忍仇恨,一边被干得呼天抢地、淫水横流,甚至抽搐晕厥,堪称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问“干得你爽不爽”时,你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爱不释手哇!”

“你--!”符赤锦强忍疼痛,忽露一丝狠笑,咬牙道:“凭……凭你那点儿……奴奴装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岳宸风面色丕变,阴阴一笑:“耍嘴皮子不好,亲亲宝宝。你知道我的手段。”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锦尖声惨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浑身剧烈抽搐,痛苦得两眼翻白,仿佛肠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连抽出,偏又无法昏死过去,当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种的不是雷丹,该说是“阳丹”。”

岳宸风凑近她耳畔,柔声道:“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诀,将一点碧火神功的丹气种入你的丹田,他人养出的都是雷丹,对我是无用之物;你养出的却是纯阳的功劲,对我大有补益。你虽是绝顶的玩物,终有一天是要舍弃的,但你为我培育的丹气却将融于我的体内,伴我立业建功,便像我俩的结晶一般。

“将你吸干之后,若你还有一口气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摄奴便一直嚷着要好好干你一干;你喜欢那话儿大的,那厮之物可比驴蹄还粗,活活捅死过十数名妇人,个个会阴破裂,死后都合不拢腿。这样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

符赤锦已无意识,嗓音喊得嘶哑,更没有半点气力挣扎,只余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岳宸风却意犹未尽,贴着她的耳廓轻声细语,仿佛埋藏在心底的丰功伟业无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你别担心,说归说,也不见得是如此。当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试验这路功法时,阳丹吸不足六成,便将她弄得四分五裂,倒省了后头的零碎折腾。你要不试试,能比你那其蠢无比的可怜姑姑多撑几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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