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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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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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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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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到底没有喝那碗头汤,秋毫无犯的出去了,只留下一个深长火辣的眼神。

祁婧比谁都清楚,他是故意的。

穿起珍珠内裤,挂好丝袜的吊带,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份精心打扮,包藏祸心的礼物。既然是礼物,当然不能让拆开它的人发现,居然是个刚被用过的二手货……

又过了一刻钟,祁婧才踩著高跟鞋走出房门。

深V长裙,真丝里胸,还是那个风姿窈窕的许太太。不知内情的人,根本看不出那两条长腿迈得差了点儿聘聘婷婷的意思。

许太太把淘淘放回婴儿车,发现客厅里又多了一对母女,芳姐和谷丽古黎,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母子俩自然早就跟林阿姨保持著亲密关系,不然谷丽古黎也不会被收做关门弟子了。一众姐妹并非今日重聚,只是把流落在外的阿桢姐重新拉回来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林黛亦对李曼桢的半生际遇应该不会一无所知……

怎奈,心怀鬼胎的许太太根本没心思详细打听这里面的曲折离奇,尤其当芳姐的桃花眼望过来时,几度怀疑这个人精发现自己换了丝袜,屁股缝儿里的珠串不耐厮磨,更加逼得她脸红心跳,如坐针毡。

瞅准一个空当,祁婧款款起身:“你们先聊著,可依电话叫我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余光里瞥见自家男人抬起脸笑了。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端倪,只顾全礼貌的跟林阿姨点了点头,视线丝毫不敢与他触碰,装作急匆匆的往外走。

“混账的坏家伙,就让他盯著穿情趣套装去偷人的老婆背影,活活被自己的口水淹死好了!”

出了房间,许太太才把压抑在心头的诅咒从牙缝儿里剔出来,目的地是大厅的二楼。印象中,那里人相对少一些。隔著栏杆,可以俯视整个厅堂。

“只要让他看到自己腕上戴着那串扎眼的手链儿,就够了。”提著这个念头穿门过廊。路途并不遥远,她却走得小心翼翼。

虽然出门前仔细检查过,穿戴整齐毫无破绽,可每迈出一步,那硬邦邦滑溜溜的珠子都会带给她更加清晰的触感,越来越润湿的小幅滑动,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边自慰边裸奔。

偏偏那个妖媚又刻薄的声音追了出来,就跟在身后:“去偷汉子就要像这样,穿得跟一匹带嚼子的母马似的,要不然……咯咯咯……怎么像个货真价实的荡妇呢?”

“玉梅学妹”已经不知去向,他还在那儿傻坐著。堪堪扶住栏杆,即将完成变身的丽丽姐松了口气。

灯光变暗了许多,舒缓的提琴曲拉扯著人群中的舞步,越发暧昧难言。

突然,男人毫无征兆的抬起了头,丽丽姐竟跟著心尖儿一跳。难道真的心有灵犀,还是那个地方散发出来的骚味儿可以飘那么远,一下就被他闻到了?

荒谬的念头并未干扰她干正经事儿,若无其事的举起左手,撩了撩鬓发,下一秒就一把推开栏杆朝楼梯口走去。

信号当然是以光速传播的,精准而明确。

潘多拉出现的一瞬,那人已然离开了座位,穿入了人群,步履如风如骚。

来到最近的转角楼梯,祁婧忽然发现自己简直没用得无可救药了。刚才还在房间里头脑风暴,把男人耍得团团转,真要下场了,怎么就压抑不住心头的慌乱呢?

那锃亮的鞋尖儿,熟悉的发顶在楼梯口刚一露头,丽丽姐就没了四至,几乎逃命似的顺著台阶盘旋而上。

“一个女人,欢迎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究竟意味著什么?”这个问题再次不合时宜的跳了出来。

陈志南是第四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毋庸置疑,她是喜欢他的,可是若要问喜欢他什么?她实在说不上来。

不仅仅是不知道他身上的东西值不值得喜欢,而且,连他是个怎样的人都不清不楚。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很有男人的那股味道,像强力磁铁一样牢牢吸引著她。

从一开始,就是她先勾引他的,孔雀包厢,古城墙,摩托车上还有花瓣儿堆里,肏过那么多次了,可是为什么,还这样心慌慌呢?

一个奉旨出墙的女人,不是应该内心强大,有恃无恐,所向披靡么?是人太多,酒太香,还是人心兽欲太TMD骚浪贱,女人命中就该扮演待宰的羔羊?

可惜此时此刻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可怜的丽丽姐楼梯刚爬了一半,就被交错的双腿间那往复循环的蹂躏给降服了。

之前一直走在平地上,幅度不大刺激不强。这看不见尽头的台阶一迈,没上几级,足足九颗的珍珠糖葫芦绝对一颗干净的都不剩了。

而最让她心焦的还不止这些。

也不知是上了刑具脑子变迟钝了还是怎么,一路走来,她也没想好该去哪个背人的角落里成就好事。

别墅这么多房间,随便找一间有床的就好。这样的主意她不是想不到,可经过二楼走廊的时候,不止一个房间传出说话声。

房间虽多,客人也是真不少。总不能一间一间挨著去敲门吧?

找服务生的念头也被她迅速否定了,最先安排好房间的就是你许太太,还是厅室齐全的大套间,这会子又找房间,不让人家起疑心么?

迈著艰难的步履,祁婧上到三楼。虽然一下安静下来,可仍有几个人站在走廊上聊天,尽头的阴影里似乎还有一对情侣在拥吻。

男人的脚步在楼梯入口处迟滞不前。他在观察她的动向。

祁婧不及思索,只好硬著头皮继续向上。迈了几级台阶她才轰然醒悟,上边根本没地方。

整栋别墅一共四层。早上刚到的时候她上来转了一圈儿。天台上有个特别大的游泳池,天气原因暂时派不上用场,但是泳池下沉的部分占据了四楼空间的大半。

其余的地方,除了一个半开放式的健身房之外,只剩一座毫无装饰的紧闭木门,就差挂块闲人免进的牌子了。

难道,直接去天台?这时节的夜间气温,那里应该不会有人。

印象中,整个天台被一个欧式穹顶分成三个区域,东面是泳池,北面搭了个规模不小的玻璃花房,而西边则是一片空场。如果天气够好,可以在那里乘凉,烧烤,或者办个小型聚会。

对了,那儿还有一架特别漂亮的木秋千,早上才在上面拍过视频,整块地方都很干净。

想到这儿,脑子快要停摆的丽丽姐加快了脚步。不敢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男人跟得越来越紧。

终于上到楼顶,周遭变得格外安静。

穹顶很高,简洁的布置更显空旷。通往天台的门开在向北一侧,好像一个沉默的守卫,等著为某人开启一座蓄谋已久的私密伊甸园。

祁婧尽量放轻脚步,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依旧铿锵。感觉空气清新了许多,胸中的跳动渐渐不再急速,仿佛跟上脚步的频率,暗和著避世而荒淫的共鸣,一下比一下有力。

门未上锁。

祁婧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拧动那个黄澄澄的门把手,身后的烟草味就在这时迅速浓郁了起来。

男人的臂膀缠上小腹,另一只手顺势入侵了胸乳禁地。腰下臀上,那个硬邦邦的家伙更是有恃无恐的抵了上来。

夜很静,有风。

木门开启的同时,无论是嗅觉,听觉还是触觉,好像都一下子被凉风吹乱了。能感受到的,唯有星空下微弱的光线和如水凉夜都无法驱散的燥热。

尤其在男人手掌触摸过的肌肤下,那热力正野火般肆意蔓延。

一起被风吹歪的,还有丽丽姐的脖子。在那宽厚雄伟的怀里,呼吸困难,血脉倒流,几乎不惜扭断,也要执拗的送上嘤嘤待哺的乳燕呢喃。

不明白,一个野男人的怀抱和亲吻,为什么竟让她如此期待,又如此痴迷。光是倚著他,就连迈过门槛儿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淘淘刚刚吃过的奶子稍显松软,被巨大的指掌牢牢扣住之后,就著沉重的呼吸,吹气儿似的鼓胀起来,迎上那温柔而有力的揉捏,说不出的舒畅感觉把腰肢都拧歪了。

从胸乳到肩颈,从腰腹到臀股,急迫却又缓慢的抚揉无处不在倾诉著男人的相思。

说白了,那当然是一种源自兽性的喜爱,她比谁都知道。可是,充满野性的血液才更真诚,更勇猛,更奋不顾身不是么?

正是那一根根哆嗦著粗鲁,没轻没重的手指,逼迫得她双目紧闭,咻咻气喘,手足无措,心花怒放。

今天,他的吻依旧略显生硬却无比深沉,比起前几次,又似乎格外的有耐心。门槛之内,两个人贴心推背,就那样僵持了许久。

说不清被那个吻牵引,还是有感于宽厚踏实的怀抱,祁婧忽然觉得男人的力量与温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不容置疑,避无可避。

也正是在这份骤然凸显的真实里,她仿佛第一次触碰到了心中那份新奇的渴望。好像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家伙了。

是的,那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好奇吧!

他有一个轰动校园的传奇;他在小美人儿酒醉的床前退却;他好几年都没碰过自己老婆,却只肯勾搭结了婚的女人。还有,他也会骑摩托车……

之前,这一切一直掩藏在色欲的迷雾之下,让她只看得到男神加缪,只闻得到迷人的烟草味儿,却忽略了一个真实的男人深邃而复杂的内心。

难怪可依那么失望呢!这个男人实在过于一本正经了,好像在笔挺的西装里还穿了一整套铠甲。若不动心,你拿他毫无办法。

其实,他终究不是一尊陶俑,心里也有守不住的欲望,解不开的纠结。

而最有趣的是,这座别人历尽艰辛颜面扫地都攻不破的城池,被她一泡骚水就给冲毁了!

面对著失去屏障的落魄王者,她就是想看他两眼放光难以自持的样子,于是,每次都忍不住跟他打赌。

赌输了,他就正经不起来了,会变成一段被风吹乱的烟,或者一匹发情的马!再也不是人群中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先去看看有没有人。”相拥著迈过门槛,丽丽姐第一时间想要锁门,可这种门哪有在外面反锁的道理呢!只好像个经验老到的淫妇那样支使奸夫做战场侦察。

“怕什么?除了你老公,谁也拦不住我要你!”

陈志南像是捕到了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观察地形?搂著美人凑近花房的玻璃门。

夜风很凉,那里面肯定避风,确实是一片理想的寻欢乐土,给丽丽姐点赞。

“怕他你还敢这样,一点儿都不像个领导,咯咯……”祁婧挣脱男人的怀抱,推门走进了花房,“哇!这里面好暖和,好香!”

天台上并非没有灯,只是没人开启。除了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装在楼角上照向地面的氛围灯散射的光雾。

所以,花房里虽然光线幽暗,还是能分辨出摆满整个空间的葱茏馥郁。沿著一条扁石铺就的小路一望到头,还摆著一块玉枕形状的大石头。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干不干净,简直就是专门为野鸳鸯准备的炮床啊!”

生性放荡的丽丽姐脑子里瞬间摆满了各色体位。正要迈步向前,男人的气息已然再次笼罩。不知怎么,望而却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个转身,推住了男人胸口。

“不行!不许你进来!”

“为什么?”

男人的错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樱唇的刹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过礼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领导,得自重!”

这TM也太能演了吧!连江湖混老的丽丽姐都为自己的台词脸红,男人就更不屑一顾了。那纤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挡不住流氓硬闯,女人则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么领导啊?在你面前,我只配给女神提鞋。”陈领导也没长个省油的嘴。

“步步惊心”的丽丽姐实在没办法用上全力,因为忍住不笑一样很费力气。当然,更讨人喜欢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戏。

假戏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罢,他都在展现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这样的话,你跟你老婆说过么?”

男人的进逼停了下来。根据经验,这句应该不是剧本上的台词。但是,他这次没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后,谨慎作答:“在她面前,我当然也不是领导,不过……你懂的。”陈志南的目光垂向美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脸望著他,手指仍在衬衫纽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时候,会不会这样讨好她?”说着,另一只手摸到了裤链儿。

那个正在消软的蒙古包立时被拯救了起来,“或者,她会主动讨好你?”

“为什么要问这个?”

男人的声音有些涩——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了撇嘴,眸光倏然一锐,扭头就走:“不说拉倒,有什么了不……啊!你干嘛呀?放开……放开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铁钳一样紧,而祁婧的挣扎也绝对不是为了演戏。

她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脸,但直觉告诉她,必须如此,绝无圆转的余地,一定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祁婧……小婧,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夹杂粗喘的告白像个标准的负心汉,听起来既不负责任又不要脸,但是祁婧心里明白,他说的全都是真话。

一个把热情射进自己身体时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愿意说真话。

而类似的真话,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说过。关于孤独寂寞冷,关于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关于心与心的距离,光阴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后一丝热情……

当然了,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说到了希望的白月光,尝试放下后放纵的激情,还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著意有所保留的,应该就是这个“可是……”

见好就收的丽丽姐停下动作,累得气喘吁吁,热汗涔涔,嘴角上却挂著一丝骄傲的坏笑。

“可是什么……”这种时候,是个女人都忍不住追问。

那个妖媚而刻薄的声音不知何时跟进了花房:“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她,是么?可是——我有必须尽到的义务和责任,是么?可是——我要注意各方面的影响?可是——孩子还TMD那么小!咯咯咯……哦对了,还有那句‘爱著,可是不再喜欢了’。别傻了妹子,说到底,他就是贪……”

不屑一顾的浪笑犹在脑中回荡,小腹突然一紧,丽丽姐连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终究晚了一步。

随着一声夹著酥颤的娇吟唱响,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串珍珠上。那样扎实的揉按,惊诧的探索,如果不是隔著衬裙,上面的淋漓汁液必定透出,沾他一手。

“这是什么?”陈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压不住惊喜。

“诶呀别动……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许你动!呀——”

伴著一声尖叫,丽丽姐双脚离地腾空而起,被男人拖在双臂之间,径直朝那块大枕头悠荡过去。

石头表面特别光滑,虽然很硬,却一点儿都不凉。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接触之后的所有感觉。

双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宽大的裙摆则被撩到了胸腹之间。他在盯著那里看,两只手分别推住浑圆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细,很用心,似乎也很动情。

灼热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扫了上来,丽丽姐身子一缩,迅速把脸转向了一边,不敢再跟他对视。

自从穿在身上,她就没再仔细看过。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样的饱满肥厚,鲜嫩多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珠串压在唇瓣之间,没两下就深深陷落,几乎被吞没殆尽,完全能感觉得到。不然,也不会上几层楼梯就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此时此刻,那上面一定汤汤水水,满目疮痍,完美的诠释著什么才叫一个浪坏了的骚货吧?

发明这东西的人真TM是个天才,既让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颠倒。

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掀翻了品鉴赏玩,也太没脸见人了吧!看来,我们的丽丽姐内心终究还不够强大。

男人越凑越近了,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烘热的鼻息。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嘴唇和舌尖?反正他连尿都肯喝的。

丽丽姐赤裸裸的期待透着一丝丝紧张,越来越深的呼吸带动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层羞耻,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双腿。

这时,男人的一只手松开了,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腿弯。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东西!

“嗯哼哼——”一串带着颤音的轻吟钻出鼻腔,却怎么也无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够硬也够滑,来来回回波波粒粒的却没什么摩擦力,直与滚动无异,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头相比。既无法满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没有灵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温度。

它只是在机械的勾引,撩拨著每根神经最纤细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处的痒。

是的,只是痒,不痛不快的,Cnmd只会没完没了的痒!

啊——!

没过十秒钟,丽丽姐就受不了了。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将能够到他的头皮。丽丽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轻松躲过指爪的偷袭。

“不……你别了……这样……这样真的好痒……”丽丽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极不情愿的哀求。

“痒?痒不好么?等下给你止痒……”男人并没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时候,你也穿这个?他也像这样讨好你么?”

“你TM可真会现学现卖!”

一声怨气冲天的咒骂飘过丽丽姐紧锁的眉头,“嗯哼哼……这根本不是讨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会呢?看你……啧啧……流了这么多……”

说着话,男人托起肥硕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骚水爬过菊花的每一个褶皱,对丽丽姐来说都仿佛历历在目。

她实在难以忍受,运起腰腿用力的扭摆交错,心里已经开始咒骂狼心狗肺的许先生,也不知从哪儿淘换的这东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剧烈的反抗,终于微微一笑:“那……我亲亲她好不好?”

丽丽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著冰晶,锐利得好像要杀人。就听她没好气的轻斥:“那你还愣着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没绷住,拐了好几个弯儿。

“不如我们玩儿个游戏吧?”陈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

“切!学会耍花样儿了么?”丽丽姐语气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脸上却妩媚自生,“说吧!怎么个玩儿法?”

“我在为你服务的时候,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丽丽姐一个,“噗嗤”一下乐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直接问不好么?”

“不是有句话说,嘴巴会撒谎,身体很诚实么?”

陈志南越来越一本正经了,“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时候,撒谎的几率会小一点。”

“歪理邪说!”丽丽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转:“让女人跟你说实话么?可以,但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谎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对提问的要求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珍珠内裤被拨到了一边,男人的头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过别的野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点儿,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给答案注解,还是实在情不自禁,丽丽姐的回答明显超字数了。

“他们……都有老婆吗?”陈志南可能舌头太粘了,口齿含糊不清。

“嗯嗯嗯……嗯哼哼……不……不是……”小毛和朵朵虽然干了夫妻该干的,却并没有结婚,丽丽姐没撒谎。

“结了婚的男人……对你更有吸引力么?”

“咯咯咯……”这一问,丽丽姐忍不住笑了,想说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奇葩么,可惜不符合答案标准,只好尽量遵守规则:“也……也不是啦……啊啊啊对……对对就是那儿……哦哦哦……好嗯——”随着最后一声黏黏的长音,小小的喷泉飚射而出,浪了男人一脸。

今儿晚上,实在是湿了太久,没两下就被舔上了一波小小高潮。丽丽姐坐起身子,抱歉的看着男人刚刚洗过的脸,嘻嘻直笑:“我猜你是想问,偷别人老公是不是更刺激吧?”

“嘿嘿,是。”陈志南抹了把脸,回答很标准。

丽丽姐双手拄在身后,含情脉脉的望了男人一眼,“其实,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有没有老婆都……都很刺激!”

说完,抬起一条美腿,试探著将纤细的鞋跟戳在了男人的裤裆上。那薄如蝉翼的吊带丝袜立时又点燃了男人的目光。

“早知道你这么懂男人,我就不用等到现在了。”这绝对是发自男人肺腑的感慨,也是对女人最高级的褒奖。

丽丽姐勉力绷住脸上的微笑,在男人将将捧住高跟鞋的刹那把脚收了回来,伸手去够男人的腰带。她的脚最怕痒,今天实在是痒够了,现在最需要的是男人的家伙!

“现在也不晚,你一次机会也没浪费……”举起手腕,晃了晃那串潘多拉,丽丽姐拉开了男人的裤链儿。

“我的机会,真的就只有这么多么?”陈志南站起身子配合她。

“现在是我为你服务,该乖乖回答问题的……是你。”

连同内裤一起扒下,丽丽姐抬头朝男人抛了个媚眼儿,一口叼住了那颗大李子。意料之中的叹息从头顶传来。

“你肏没肏过莫黎姐?”祁婧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第一个问的不是林老师而是莫黎,还要在称谓后面加上个“姐”。

“没……没有。”陈志南的回答跟他的呼吸一样不符合标准。

“是她不肯么,还是你不敢?”丽丽姐的口舌大幅度的越过了头部,把那个弯翘的家伙吞噬过半。

“嘶——噢……都……都不是。”

“那是什么?”丽丽姐在吞吞吐吐中见缝插针。

男人的家伙越来越硬,嘴巴却明显迟疑了,直到发现女人停下来望著他才哂然一笑:“是我运气不好,老天爷没给机会。”

“什么机会?”

对上陈志南的眼神,祁婧忽然有一种隐藏著激情与狂野的预感。那个机会,一定比潘多拉有趣又危险得多!

这一对视,陈志南仿佛再次化身为一名荒野中的猎人,那唇边的笑意足以让成群的母狮子发情。

“她的确是个独一无二的女人……”陈志南居高临下,眼睛里渐渐有了故事:“如果……现在你跟著我做一件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我就把我经历的全都告诉你。”

丽丽姐直起身子,把跨在大石头另一侧的那条腿收回,搭在另一条腿上,任凭亮晶晶的高跟鞋挂在脚尖儿上晃着,冲男人媚眼如丝的笑了。

她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如滔滔江水般景仰,如狂蜂浪蝶般迷恋!从容引领,勇于冒险,这才应该是他的本色!

虽然表面镇定,祁婧的心跳早已调到荒野追踪的频率,努力压住胸脯的起伏,半天才梗著脖子故作镇定的念出几个字:“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们脱光衣服,到外面的天台上去做爱!”

外面?!天台?!不穿内裤还不够,还要脱光?!

虽然只有一道小门,可无法上锁,而且那穹顶四周都是有窗户的,只要有人上来,天台上的一切都将毫不费力的尽收眼底,到时候就地卧倒还是光著屁股跑回来穿衣服?

况且这别墅区远离市区那样的车马喧嚣,空气里静得一丝风都听得见,万一忍不住叫出声来,阿桢姐一开窗户就听得见吧?

每一条理智的判断都在让祁婧心惊肉跳,楼里的达官显贵们仿佛都已经在楼梯口聚集,就等著好戏开场了。

然而,丽丽姐并未犹豫多久,只见她缓缓起身,向前迈了两步。

转身的刹那,未见有什么明显的动作,那条Giada的新款深色连衣裙“唰”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光艳丝滑的大波浪一甩,一位上围抹胸,下著黑丝,丰胸翘臀,妖娆绝艳的半裸美人便站在了陈志南面前。

男人的目不转睛表情呆滞既让许太太骚穴里发浪,又让丽丽姐肾上腺素飙升。

脱光么?就让你的视线更接近生命的本源!

抹胸被一把抓起,从伸展了双臂的头上利落摘下后,她就要去解吊带丝袜的夹子。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男人的嗓子已经干到沙哑,终于吐气开声,阻止了女人的动作。很明显,那对丝袜还有珍珠内裤实在太诱惑了,他要留著。

要玩儿,就绝不扭扭捏捏的!丽丽姐自然不难学到婧主子的风格。她不等男人说更多废话,挑衅似的报之一笑,挺著大奶子一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身后,鞋子和皮带扣落地的声音相继传来,心脏里的血液被那或沉闷或清脆的声音吓得山崩般激荡,整个身子开始缓慢而持续的发热发光。

一个不小心,小腹间没有配合好下一次呼吸,一哆嗦,便有一股液流从那个地方蜿蜒而下,还没爬多远,就被交错的腿肉碾碎,泛起微弱而醒甜的油光。

外面的风不大,仍很凉,但是她感觉不到一丝丝的冷。脑子里只有那架又高又结实的木秋千。粗壮的铁链子吊著一块宽宽的足够两人并排而坐的钉皮木板。

她不明白设计者为什么不吊一张舒服的椅子,那样会让乘坐的人更舒服,更悠闲。

不过今晚,她感谢这位不知名的设计者。他的设计很棒!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撅起屁股跪在那块木板上,一边荡著秋千一边让那个男人从后面肏进来……

光线再暗,也无法抹去裸露的肌肤上性感的反光,不管有多少双眼睛在黑暗里盯著,也不能阻止她像一只优雅的母狮子,旁若无人的踩著祖传的猫步。

花房的玻璃门关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昏暗中分不清是风还是男人的粗喘。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却从未用如此丧心病狂的行径激发男人的野性。

究竟是什么,让他想起要做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是受了莫妖精的启发,还是他本性就癫狂不羁?

问号一时无解,身体里激荡循环的浴火和越逼越近的男人也容不得更多的思索。冰凉的锁链握进手心的同时,膝盖已经跪上了木板。

皮革下的海绵很软,温柔的摩擦著腿骨。双膝一就位,屁股自然而然就撅了出去。

天呐——这个动作也太TMD羞耻了,她甚至能想象得到层层花瓣被夜风吹开的样子,娇艳而淫靡!

恰在这时,男人的大手到了,扎实的把住了犹在晃荡扭摆的腰臀。

在那双手掌的引导下,她顺从的调整著屁股的高度,阴阜里少数未湿的毛发迎风漫长,突然间,命中注定的遭遇了一头山贼!

还没等她辨别山贼的面目,巨大的钝头自下而上的犁过花唇,无比到位的抵住了穴口。虽然几乎做了半个晚上的预备动作,男人的热烫弯长和不由分说还是让她的心差点儿跳出腔子!

那一瞬的心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那一下的畅快比之前所有进入的家伙都激荡;那一声母狼般的长吟比任何野兽的本能都迷惘,让人猝不及防。

他完完全全的进入了她,这个老公之外的男人,用他的大鸡巴老实不客气的干进了身子里最娇嫩的地方。

她蓦然发现,肉体之间真刀真枪严丝合缝的绝妙契合,在没有发生之前,再丰富的想象,再细致的回忆也无从描述那种感觉。

而在发生的那一刻,那种击碎灵魂的妙不可言,让脑子里除了再来一下的呐喊,根本容不下任何同羞耻和道德有关的东西!

男人仿佛知道她根本不需要片刻的余裕适应状况。泥泞的花谷和烧红的铁杵彼此熟悉,更没任何理由犹豫温存。于是——快速的抽添看上去又轻又透,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格外低调,可骚逼里的糟糕情景却如同炼狱火场,剧烈的摩擦激起层层热浪,把不知来灭火还是添油的淫汁撞得水花四溅浪潮翻涌。

爆裂般的快感一波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

最初的那一声叫唤之后,丽丽姐的嘴巴就没闭上过。拼命压抑的欢声唯有把喉咙张大,趁著剧烈喘息的气流发泄才不至于打扰楼下的一众良民。

可即便如此,男人仍被她未曾间断的低吟浅唱蛊惑得前赴后继,虽然那叫声简直就像个在坟头唱曲儿的疯老太太,早已筋疲力尽却宁可断气儿也舍不得跟老伴儿分开。

大龟头带出的淫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冽,“啪啪啪”的肉响逐渐撞出了水声,但是,丽丽姐并没有如往常那样被肏喷。

她只觉得那里一阵一阵的发紧,又被一层一层的胀开。

那一股钻心蚀骨的酸爽在一下接著一下的锻打中变成了一条恶龙。当汹涌的快感更猛烈的冲击,而她再也无法绞紧身子,稳住平衡,“轰隆”一声,那恶龙惊天动地的苏醒了!

猛烈的高潮一下子就吞没了她的屁股,她的双腿,她的秋千,她的天台……

强力到发疼的痉挛箍紧了男人的根本。一个定海神针抵住女人不停打颤的屁股,探身把她抱进了怀里。

这次一口气足足肏了十分钟,他竟然撑住了,居然没倒!男人立时自信心爆棚。

然而,当一对饱挺多汁的大奶子捞进手心,他发现美人已经大汗淋漓。她体力消耗竟然这么大,可别感冒了。

刚想把她从秋千上抱下来,双腿犹在哆嗦的丽丽姐发话了:“不要,就在这儿射……在这儿狠狠的射给我!”说完,两只小手再次抓牢了铁链。

“啪啪啪……”重新启动的撞击没有那么快,却更加清脆淫靡。

“噢噢噢……快说,你……啊啊啊啊……老天爷没给你什么机会……”

男人听了嘿然一笑,动作一下是一下更加势大力沈:“你知道……她有个摩托……车队吗?”

“嗯嗯嗯……知道啊啊……怎么了?”

“那次,她邀请我加入他们车队之后……我发现里面……只有她一个……女的……其他人几乎个个都是猛男!”

“猛男……怎么了?嗯嗯嗯……你嫉妒了?”撞击的强度被对话分散,惹来大屁股主动的迎合。

“哼!你知道国外……有一种……钥匙……游戏么?”陈志南狠狠的回敬了好几下。

“啊啊啊……这几下好爽……”女人的欢叫立时给予回应,“听……听是听说过……你不是说只有……嗯哼——你个大牲口!你是……难道你是说……”

陈志南分明感觉到了女人的身子越说越发紧,攻势渐渐发力:“嘿嘿,你猜的没错,他们的钥匙游戏里……只有一位女主角!猛男们把自己的摩托车钥匙放在一个头盔里,让她……蒙著……眼睛……摸——”

最后一个“摸”字,陈志南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的,结实的秋千架被他撞得吱扭吱扭的响。

“丽丽姐”的耳膜似乎也被他这一轮猛攻给撞碎了,脑子里瞬间盘旋起莫妖精一身纯皮的妖娆打扮,邪魅勾起的红唇,骚浪入骨的眸子,突然露出一副锐利的尖牙,毫不费力的洞穿了男人的脖颈。

“拉几十个男人去荒烟大漠里浪!你可真TM会玩儿……”

雄性的勇猛一下下刷新著快感,跪著的双腿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可祁婧却猛然发现,身体里像是开了个黑洞,疯狂的吞噬著摩擦的热力,也燃烧著无尽的渴望。

那是深渊般的渴望,令人胆战心惊又无限痴迷的渴望,更坚硬,更猛烈,更持久,直至粉身碎骨,香消玉殒。

“啊啊啊啊……快啊!我又要……呜呜呜……”

没命的叫唤戛然而止,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身体里的家伙猛然奇怪的一跳,迅速抽退,留下比黑洞更可怕的万丈空虚。

那一瞬间太难受了,难受得让人想哭,想骂街!然而与此同时,她也听见了自己被捂住的叫喊,那动静,别说别墅里,门口的保安都能给招来。

懵懂之间,身后躯体的僵硬撑持终于让她福至心灵,再多的委屈也顾不上了,腰腿一软,从秋千上出溜下来,一口叼住了男人的家伙。

毫不犹豫的吞咽著男人的浓精,一股子无比纠结的骚水也从花径里汩涌而出,那发烫的汁液在脱力般的肉壁上融化,却怎么也无法弥补了身子里那难言的空洞。

幸好男人粗粝的手指及时赶到,捅到里面一阵猛搅,才终于让尚未坠落崖底的身子猛的一缩,使劲儿并拢双腿,像受委屈的猫儿一样,哆嗦著享受了一波聊胜于无的潮起潮落。

两个人就那样,用奇特到诡异的姿势纠缠在秋千架上,一下一下,忘情的舔舐著彼此。

抚慰过男根最后一次微弱的跳动,祁婧才察觉到浑身无处不在的酸软。身心俱疲的瘫坐欲倒,却被男人一把抱了起来,朝著花房快步走去。

“你现在还是猛男的一员么?”

由著男人把她轻轻放回那块大石头,祁婧坏笑着搂住了他的脖子。怪不得他对她有那么点儿敬而远之惹不起的味道,原来是……

“是我坏了规矩,没过多久就被开除了。”

陈志南先用自己的衬衫给她擦过汗,又穿回了身上,像是在念叨中学时代调皮捣蛋挨罚的糗事。

祁婧小脸儿还晕著,抱臂笼著一对奶子眼珠倏转:“我知道了,你肯定是跑去听窗根儿了,咯咯咯……”

“你怎么知道的?”陈志南这回好像真的吃惊了,“不会是她告诉你的吧?”

“啊!真的呀?咯咯……我瞎猜的!”

“实际情况……也差不多吧……”陈志南自嘲的笑笑。

祁婧顿时乐不可支,心中不由暗忖,这的确像那妖精的性格。

苍天护佑啊!难道每个人都是她亲自遴选的么?还是像陈大头这样,路上随便捡一个就能入伙?

之前还觉得自己跟许先生这对奇葩就够玩火的了,看看人家才叫女中豪杰啊!居然一个人深入大漠,明目张胆的开……后宫……

造孽啊!这也……这也太TMD掉头发了。

正乱著,陈志南伸过胳膊,一把把她抱在膝上,搂进了怀里,温柔的勾起下巴:“婧婧……你真可爱!没把你吓坏吧?”

男人的眼神已然不再狂热,满是一本正经的温柔。

祁婧眨了眨眼,会心一笑:“放心吧,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包括我老公。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婧婧,我是你的——丽丽姐!”

“那我们,还能有几次以后?”

一听男人的口气,祁婧心头不禁一软。举起胳膊,潘多拉满满当当的挂在腕上:“你数数看还有几次?”

陈志南没有数,而是盯著她的脸看了半晌,终于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祁婧整个被男人攫住,本就发软的身子一时间仿佛无处安放,大腿一侧可以明显的感觉到,那东西明显有强势复苏的动向,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规矩就是规矩,今天他只带来一颗,而且最多,也只剩两次机会了。

良久,唇分。祁婧尽量小心的从男人身上站起,去捡地上的裙子。

陈志南并未强留,把她扶上大枕头,一边殷勤代劳一边说:“过了这个假期,我就要去新单位上班了。”

祁婧乖乖在石头上并腿斜坐,接住他递过来的抹胸和裙子,愣愣的看着这个曾经的领导,迷人的床伴,被猛男队伍残忍开除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咬了咬牙。

“你真的……希望有以后么?”

虽然仿若梦呓,但是祁婧确信,那是自己说出的话。不仅如此,她还再次举起手腕,问了个问题:“你知道,这串手链是谁买的吗?”

……

陈志南走了,没人知道他是怀著怎样的心情下楼的。欢喜?兴奋?震惊?还是如梦初醒的难堪和彷徨?

祁婧不紧不慢的穿着衣服,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不无勉强的笑意。难以置信么?莫名其妙么?人心险恶么?那样……真的好么?

她并不知道。连下一颗珠子是否用得上都不再确定。

或许,冲动是魔鬼,应该先听听自家男人的意见……

切,管他呢!有心胸的自然看得开,有福气的永远有奶吃。

而此刻,越来越不安分的直觉告诉她,身子里的那个黑洞并未消失,最后时刻的巨大虚空似乎让身体迟迟无法降温,那是一种滞涩难言的热。

她需要他,哪怕就在他的怀里靠一靠也好。

围著穹顶绕了一圈儿,确定没人,祁婧轻手轻脚的走下楼梯。地毯软得让人心虚,走廊里比之前更加安静了。

珍珠内裤被她脱下来攥在手里,心里一遍一遍的念著,等下一见面就直接甩他脸上。然后……然后让她好好的狠狠的补偿自己!

眼看就到三楼了,音乐声远远的顺著楼梯传上来,依旧欢快。忽然眼前一黑,被什么蒙住了,紧接著腰里一紧,被一股大力向后猛的带了出去。

是个男的,一股酒气,他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的聚会,他怎么敢……

刚想大声呼救,一缕凉丝丝的香水味儿从酒气里透了出来。祁婧鼻子很灵,那味道又再熟悉不过,是她亲自为许博挑选的Davidoff冷水系列。

“这个催命的坏家伙,吓死人了!”

蓦然间,许久之前的荒唐一幕重回脑海,祁婧竟忍不住笑了。

那是一个关于信任的奇葩游戏。接小毛出院的聚会之后,她也是蒙著双眼,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入酒店不由分说的一顿狠肏。

虽然眼睛还被蒙著,偷惯了男人的许太太可不是好惹的,一只手扶住男人小臂,另一只手往后一捞,一根硬邦邦的家伙被她捉个正著。

命根子遭遇袭击,男人虎躯明显一震。那东西虽然哧溜一下就战略转移了,可拖拽的力气也温柔了许多,只是仍半抱着她坚决的向后退。

要说起来,许太太简直就是眼睛被蒙住挨肏的专家。除了那次游戏预演,第一次三人行,也是在蒙著眼睛的情形下被那小子插进来的。

至于为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在干坏事,当然不是什么恶作剧的怪癖。冰雪聪明的许太太知道,那是自家男人贴心,一面顾著她的面子,一面让她更专心的享受突破禁忌的强烈刺激。

“肯定早就憋著坏在这蹲守了,看那副猴屁股著火的德行!”

“砰”的一声,好像房门被撞开了,男人拖著她进入了房间,紧接著一个转身,房门又被关上了。

没等她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已经扑倒在一个软绵绵的地方。从高度判断不像是床,不仅更高而且比床柔软,上面除了厚厚的棉花包还有其他东西,像是毛巾。

哦对了,自己头上蒙著的好像也是毛巾。

许太太伸手一拽,毛巾被扯掉了,可是周遭仍旧伸手不见五指。没有窗,也没开灯,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所有的疑问都被男人压上后背的胳膊给劫持了,从他呼哧带喘的动作判断,TMD绝对是要在这里干她!

“玩儿起来没够的臭男人!”祁婧被压得嘤咛一声,心里不由暗骂。

果然,男人的另一只手亟不可待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伸手往那个地方一捞,摸了一手的骚水。

“嗯哼——”

许太太无比及时的送上一声够婉转也够骚浪的娇吟。他在摸什么?是这东西么?手里的珍珠内裤攥得更紧,早知道就不脱了。

搜寻无果并未影响男人的渴望,反而更添兴致似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很快被扶了上来。

祁婧感应那热乎乎的棒槌,骚屄里登时一热。可是不知怎么,脑子里忽然闪过早起马厩里黑风那一时的尴尬。

玩儿心一起,屁股便学著石榴左转右转,就是不给他轻易肏进去。

男人一手按著她后背,一手捉著自己的家伙,左冲右突,一顿忙乱就是无法得逞,差点儿把许太太的尿没笑出来。

正把脸埋在棉花堆里暗爽,两只手一下卡住了她的小蛮腰,箍得那叫一个牢。捣蛋的浪花瞬间化成了委屈的泡沫。

胳膊往后一伸,握住男人的手臂,刚想发泄不满,那个刚刚还在想念的家伙已经轻车熟路的捅了进来!

“嗯——啊!”

虽然刚刚浪过不久,这第一下开疆拓土仍然极具冲击力,祁婧再也不想控制音量了。

“好硬!怎么这么硬啊!好像比陈大头的还硬,还粗,还凶猛!知道自己老婆刚被人肏过就那么兴奋么?坏蛋!大坏蛋!”

连篇腹诽如风卷残云,却全都化作了畅爽的叫床。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可黑暗给了她私密的错觉,自然有了放声歌唱的勇气。

男人的挺刺不仅仅是硬朗,完全可以称为疯狂,没两下就肏得她浪奔浪流,载沈载浮。陈大头力竭抽退留下的那段空虚被狠狠的填满,夯实,连一口气都没给她留下。

“啊——啊——啊哈哈——好硬!啊——好爽……好舒服……肏死我了!哦哦哦……吼吼吼……你究竟是谁呀?好厉害……真的好厉害……嗯嗯嗯——用力!”

你听的没错,许太太跟婧主子学戏也是用了心的。讨好自家男人还用得著蛰蛰蟹蟹的不好意思么?

男人听了这顿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浪叫顿时把持不住了,一顿玩儿了命的猛干不够,抬起大巴掌“啪”的一声搧在许太太的大屁股上。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

许太太高声叫骂,后腿儿连蹬,可是第二下毫不客气的又落了下来。虽然没有第一下重,对另一半新屁股来说也够受的。

“猛男”两个字就是在这一瞬间跳进许太太心坎儿里的。

女人为什么喜欢猛男?因为他们给力!够猛!干起来爽!既然要学人家偷人,就得预备著挨打。肏爽了,打两下怕什么?

“呜呜呜……打得好!我就欠打……哦哦哦……我就是个骚货,狐狸精,潘金莲!欠打啊——狠狠的……干我,用力……求求你!啊——”

接二连三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越来越麻木,可许太太的骚屄里却起了吓人的变化。

柔韧多汁的花径从来都是被肏到痉挛,就没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主动缩紧过。可在巴掌的惩治下完全乱了阵脚,这边刚一缩,那边大鸡巴戳进来……就那一下,能TMD爽晕过去!

再加上许太太操练过的吸星大法,活学活用后,那里面的力气堪比鲤鱼吸精嘴!

这边一上手段,男人的巴掌瞬间变少了,双手按住女人的腰臀,粗气喘得像火车,大鸡巴好像完全没了顾忌,越肏越狠,越插越慢,好像每一下都等著她缩紧,然后生生干个透心凉……

祁婧最怕也最喜欢的,就是许博这样一下是一下的肏她,回回到底的扎实快乐不说,更重要的是只要十几二十下连着来,几乎次次被肏喷。

刚配合了五六个回合,她就知道最巅峰的对决要来了,泉眼深处的阵阵酸意已经呼之欲出。

婧主子没有莫妖精一个车队的猛男,但是她有最会肏她的男人!还有什么比点燃了引线,等待爆炸时的心情更让人激动么?

况且,爆炸的那个就是你自己!

“九……十……十一……十二……”心中的默念被一声声嘶吼代替,快感的飙升已经电流般震得许太太双股战战。

十七……十八……十九……

“噢——噢——噢——我要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

洪水决堤前的刹那,一个念头在许太太脑中闪过:男人的裤子来不及全脱,一定还挂在腿弯,这一喷水量充足,弄湿了可就没法儿见人了!

女人贤惠到了一定境界,干什么都会顾著男人的面子。

于是,许太太手里的毛巾派上了用场,拼命忍着身体里分崩离析的快乐,总算及时的塞进了那个车水马龙的地方。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喷出的骚水居然那么够劲儿,隔著毛巾还能感受到水流冲击卵蛋之后的力度。

如此迅猛又贴心的高潮,任何鸡巴都不可能Hold住。男人的闷哼在第一波喷射的时候就开始了,奋力的挺刺只是最后的疯狂,为了延长快乐的长度。

许太太自己稀里哗啦,根本无法感知他射精的力度,却从他痴狂到颤抖的双腿上探测到了最大的满足。

被骚水浸透的毛巾“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祁婧闭著眼睛伸腰拉跨,完全被肏散了架,浑身的力气只够维持喘气儿的。

这时,狠心短命的男人却撑起身体,顺带着把微微疲软的家伙抽了出去。浓稠的液体汩涌而出,鲜红的唇瓣不舍的翕动著,不免惹来气若游丝的一声哀怨呢喃。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男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心满意足的许太太,瘫软在棉花堆里。

开门的瞬间,她才迷迷糊糊的发现这个房间并不大,像个仓库。周遭的架子上堆满了纯白的纺织品。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只留下不足半秒印象的背影,让她的心如坠崖般剧跳。

十分钟以后,祁婧面无表情的出现在了大厅的边缘。

人们仍然在有说有笑的喝酒,聊天,跳舞。她没有看到许博,目光神经质的扫过每个男宾的裤裆。

猛然间,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老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他的裤子那个地方弄湿了。再仔细一看,又高又瘦,梳著个大背头——这人怎么这么面熟啊?

正浑身冰凉的发愣,身旁忽然响起一声娇唤:“婧姐!可找到你了,你去哪玩儿了?”

回头一看,居然是海棠!

顷刻之间,过电影一般,她想起那个大背头是谁了。就在那座竖著不起眼的红砖楼却停满豪车的院子里,监视器的大屏幕上……野兽摩托车……

是的,裘老板!好像叫裘志国。

“你不会是跟他一起来的吧?”目不转睛的盯著裤裆上的那块湿迹,祁婧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嘿嘿……没事儿的姐,签完合同刚好顺路嘛……其实,我跟他没什么了,真的。”海棠小声嗫喏。

“看见你姐夫了么?”祁婧没工夫跟她掰扯。

“没有,我来了半天,连大春儿还没找到呢!人太多了,房子也太大了……”海棠跟在后面茫然四顾。

祁婧径直走进人群,四处搜寻著那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不小心,撞到个软乎乎的身子,仔细一看,是程归雁。

“许博呢?看见许博了吗?”祁婧用力的捉住她胳膊。

“那不是吗?跟老秦聊老半天了,也不知他俩哪儿来那么多话……诶?祁婧你没事吧,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哎呀——”

忽悠一下天旋地转,祁婧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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