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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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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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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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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华灯初上。正月的北京,正是冷的时候。

这些天,心无旁骛的投入工作反而成了带给海棠平静心绪的唯一方法。怎奈,一天的工作总有做完的时候,天还是要黑的。

海棠从售楼处出来,给大春打电话,没人接。她叹了口气,关闭屏幕,顺便把双手都插入羽绒服的衣兜,沿著马路走向地铁站。

没一会儿,脸蛋儿就被冻红了。海棠却依然保持著缓慢的步子,并且固执得不肯戴上兜帽。

边走边望著成排的街灯规划出的道路和楼群,听着车流永不停息的马达声,她不希望自己跟这座城市之间有任何的隔离和遮挡。

来北京好几年了,她已经好久没仔细打量这座城市。

这是一座她曾经无限向往的城市,一座国际化的大都市。在这里,人们才有足够的空间和自由,去过他们想要的人生。

海棠对大城市的好奇最初来自母亲。

每次母亲来看她,都打扮得光鲜亮丽,一眼就能看出与县城女人不一样的气质。给她带来的礼物也都是格外新奇的。

好吃的,她总是回家之前吃完。漂亮的裙子,她再喜欢,也只会收在柜子里,没人的时候拿出来摸一摸试一试,从不会穿出来让父亲看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但是,这些东西渐渐堆起了她对外面世界的好奇,那是怎么也掩藏不住的。

“她一定在大城市里过上了称心如意的生活,才不肯回来的。”

虽然无法驱散心底的怨恨和轻慢,小海棠却时常不无艳羡的这样默默念叨。大人的事,总是让人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能简单一点?

怀著这份困惑,她无比急切的盼望自己快点儿长大,走出那座闭塞的小县城,亲眼去看看。至少可以弄清楚那里究竟有多诱惑,让那个女人流连忘返,寡义薄情。

或许果真有机缘这回事吧。高考成绩距离本科线只差三分,父亲建议她去锦州医学院读护士专科。

海棠对父亲的建议十分不解,却问不出他的心思。

毕竟跟小县城相比,锦州也算得上是大城市了,况且,不是一直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回家么?海棠怀著迷惑,郁闷和莫名的兴奋,跟著父亲上了火车。

直到看见出站口外母亲异常兴奋的笑脸时,她才恍然领悟,自己似乎做了一次讨好这个女人的工具,但是,她没有埋怨父亲。

跟著父亲把行李装进母亲开来的车子,恼恨苦笑的同时,更多了一份辨不清值不值得的心疼。

到了学校,母亲跑前跑后的忙活,办手续,领被褥,收拾床铺,还跟其他学生家长打招呼求关照。而父亲只守在海棠身边,一遍遍的唠叨,注意这当心那,像个碎嘴的老娘们儿。

报道当天,父亲就回去了。

把父亲送进了站,母亲又拉著她去逛街买衣服。那劲头儿好像要给闺女办嫁妆。

直到傍晚,把采购来的所有东西都锁进宿舍的柜子,母亲才说,要领她回自己那个家看看。

海棠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转念就把心头的紧张压下了,不就是一个野鹌鹑窝么,有什么不敢去的?

路上,母亲去了趟菜市场。海棠跟在后面,第一次把家庭主妇的形象跟她的背影重叠在一起,像是在看一个经年烂俗的笑话。

那个家的男主人叫梁斌,是个戴眼镜儿的儒雅男人,三七分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看上去比父亲要文弱得多,却并不会让人觉得温和可亲。

刚坐进沙发里,梁斌的小肚腩就凸显出来了,海棠看着差点儿没憋住笑。

他们的儿子梁晓宇十一岁,跟梁斌一样白白净净,闷闷的不爱说话,被母亲逼著叫了声姐姐就回屋写暑假作业去了。

母亲给父子俩做完介绍,就利落的系上围裙下了厨房。

海棠跟梁斌斜向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回答著他不痛不痒的提问,一边打量著这个家。

两居室的房子干净整洁,陈设透着知识分子的精致规矩,连绿植的摆放都是对称的。跟沙发里穿着白衬衫的主人一样装模作样。

没聊几个来回,海棠就感知到了不适。那镜片后边的目光总是在自己裸露的大腿上流连往复。

海棠并未感到害羞。对自己的身材她向来很有信心,可也并非欢迎所有异性的目光。这个人是她名义上的长辈,母亲的丈夫,藏头露尾的行径更显得猥琐。

母亲就在身后不远的厨房里忙活著,这样的情境下,海棠的厌恶之心很快被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所取代。虽然鄙视,却压不住兴奋的心跳。有点儿像偷偷打开父亲的电脑时的心情。

饭菜很快摆满了餐桌。梁氏父子洗了手端坐在桌边,比她还像个客人似的,等著母亲把盛好的米饭连同筷子递到他们手里。

海棠接过母亲手里的碗,看见她手背上松弛的皮肤,眯起的眼角已经有皱纹堆积,一脸谄媚的笑容竟是发自内心的。

无名之火烹煎著心头的酸涩,嘴角上却勾起讽刺的冷笑。

母亲并没有察觉,今天她心情大好,不停的给老公,儿子和女儿夹菜,忙得连自己的碗都忘了端。

吃过饭,父子俩各自坐上了书桌,而母亲要赶时间去值夜班。

海棠帮著收拾了碗筷,几乎抑制不住把那些碗碟统统摔碎的冲动。

她一遍遍的提醒自己,这是别人的家,人家才是一家人,自己只是来做做客而已。可她仍然觉得,在这个家里呆的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自己这个外人一眼都看不下去的日子,她是怎么欢天喜地的过了这许多年?

“妈!”

校门口,临下车的时候,海棠少有的这样称呼她。母亲那不经意的一愣让人揪心,可海棠还是语带调侃的说出了下面的话:“您可真是个好主妇!”

大学生活开始了,海棠没什么不适应,觉得生活一下子丰富多彩起来,性格开朗的她很快交了一大群朋友。同时,也跟被特招到沈体的小涛保持著联络。

高中时,每个周末都回家看看。现在,到了周末,她大多会去母亲的那个家逛逛。

虽然第一次的印象就像跟刺扎在了心里,可不知怎么,海棠就是想去。

那感觉就像伤口上刚结了痂,总忍不住去抠得血肉模糊。

又像去看一场重复播放的讽刺话剧。看着女主人公被欺凌轻贱却没心没肺的笑脸相迎,心里会生出一种残忍的快意。

或许,还有那双总是追赶身上敏感部位的眼睛,随着越来越熟悉,似乎也大胆起来。

所有这些,让她觉得自己是那个三口之家里最不和谐的闯入者,正在暗中播下祸乱的种子……

当然,多数时候,没等她睡醒懒觉,母亲邀请的电话就来了。甚至下了夜班直接来学校接她,眼睛里还密布著血丝。

海棠在她面前总是乖乖的,无比亲昵的喊“妈妈”,尤其是当著那父子俩的时候。可是心里塞满的只有生了尖刺的嘲弄。

梁斌的眼睛藏在镜片后面,越来越不规矩。海棠就故意打扮得暴露性感。

裙子短得一弯腰就要露出底裤,白衬衫里面必须穿黑色的文胸。衣襟必须扎起来,露出半个肚脐,领口的扣子必须松开两个以上……

每次发现那个伪君子溜著自己的眼神儿发飘,愣怔出神,海棠就喊“妈妈”,故意把声音拉出粘丝,冷冷的瞥著梁斌的镜片发笑,别提多过瘾了。

后来,为了看更刺激的戏码,海棠开始学著化妆。

同寝室的小青是个瘦竹竿儿一样的大连姑娘,除了生就一双勾人的媚眼,身上没什么女人的特征。

不过,小青是个化妆达人,一双巧手造化神奇,能在十分钟之内把王母变做嫦娥。

海棠实在惊叹她的神技,没事就去巴结讨好,没几天姐妹俩已经打得火热,名师指点下的海棠花也华丽升级成了富丽牡丹。

原本海棠的小模样就雪玉可人,再稍作雕琢,梁医生的眼睛便怎么也躲不开了。

被他加了温通了电的目光扫描著,海棠的身上也会一阵阵的发热,心里不自觉的涌起见不得人的颤栗快感。

尤其是母亲在旁边的时候,那感觉,几乎让人上瘾。

梁斌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甚至还有点儿讨厌。不过,每次看他装得道貌岸然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起母亲的恭顺谄媚,百般依从。

“这就是你舍家弃女也放不下的人么?不过一个主治医师而已,还才华横溢了怎么著?一个十足的伪君子,有心无胆的好色之徒!”

心里默念著这些,海棠就会邪魅的笑出来,身体里涌起让人心慌的冲动。她断定,梁斌绝对禁不起自己的轻轻一勾,在他心里,老婆的分量比一张纸还轻。

可这种事,毕竟没操作过,光想想都怕怕的。

也是事有凑巧,操练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是寒假放假的第一个晚上。同宿舍的另外两个女孩都是市里的,已经回家了。

海棠白天去母亲那里,很晚才回来,收拾好行李准备明天回家,老早的上床睡了。

朦胧中,梁斌笑眯眯的凑了过来,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脯,伸手就隔著毛衣抓住了一只嫩乳,由轻到重的揉捏著。

好像没穿文胸,指掌间的热度很快传递成了阵阵酥痒……

海棠被揉得呼吸一滞,像野猫似的叫出声来,那声音又细又绵,怎么也不像自己发出的,却又特别熟悉,像……像是小青!

轰然醒来,海棠发现自己的爪子搭在奶子上,那梦中的猫叫却未停歇!稍微一分辨,就明确了方向。

木质的上下铺是一体设计,很结实。清醒的海棠躺在上铺,仍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

小青似乎捂著被子,鼻子里哼出的声音让人轻易的联想到她身体正享受的快乐。

我肏,是TM谁这么大胆,敢潜入女生宿舍来偷欢,开房的钱也要省么?

哦秀逗了吧,除了那个不著调的齐欢还能有谁?海棠反应过来,揪著被子暗骂。

要说小青这个男朋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没发现有别的优点,就是篮球打的好。已经大三了,是学院篮球队的主力前锋。

在球场上他真能把自己变成一阵旋风,被队友戏称为黑毛樱木。

不知怎么,这旋风刮进了竹林,被柔柔弱弱的小青给绊住了。军训都没结束,两个人就在操场边上喂起了西瓜,恨得海棠压根直痒痒。

“腿叉开点儿,硌著我了……”果然是齐欢的声音。

“不要,你嗯……太长了,我怕疼……”

沃去,有多长,还能肏疼了?海棠毫不费力的回想起父亲视频里的画面,那些女人没TM一个喊疼的,都喊著“使劲儿”,“再来”,“还要”什么的。

正在腹诽,就听见小青的猫叫一下拔高,连连哀求著“你轻点儿”,可怎么听都是爽翻了的气象。

那隐隐传来皮肉撞击的声音在黑暗里分外催情,激励著海棠浑身的欲望细胞,腿心儿里没一会儿就湿了。

整整一学期没做爱了,本想着明天回家去找小涛好好的讨债,没想到,还没睡醒就得忍受这样的煎熬。

海棠躲在被窝里,浑身是汗,咬著牙骂这两个不要脸的怎么没完没了,心里却数著那似乎撞进心坎儿的节拍。

每次小青陷入癫狂的呜咽她都感同身受,无限向往。这个小浪货至少来了三次!

可恨海棠跟小涛做了这么久的男女朋友,还没实实在在的被他肏到高潮过,这得上TM哪儿说理去?

估计都后半夜了,两个人才消停下来,海棠却怎么也睡不著了。抬头望著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的妩媚月光,直想伸长脖子吼两嗓子。

晚饭多喝了两碗母亲煲的鸡汤,越来越紧迫的尿意袭来,海棠踌躇了。

顺著床沿儿往下张望了半天,确定那两个冤家真睡了,才慢慢起身,顺著梯子往下爬。

下到一半,海棠愣住了。

借著月光,床上的情形一览无余,最让人心跳加速的是半趴在小青身上的齐欢,一条毛茸茸的大腿伸出了被子,黑白分明的呈现在海棠面前。

也不知是抽了哪根筋,借著下行的姿势,小腿一伸,不轻不重的踩在齐欢的大脚丫子上。只觉得脚底下一动,海棠吓得不敢往床上多看一眼,趿拉起拖鞋,逃命似的出了房门。

女生宿舍是新建的学生公寓,一套宿舍三个房间,共用一个卫生间。

海棠放完了水,心跳还没平复,推开隔间的门,差点儿尖叫起来。

齐欢正斜倚著洗手台,噙著一丝亦正亦邪的笑望过来,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平角裤。没等海棠张嘴,他已经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只这一个手势,已经让海棠浑身发热。狭小的空间里刹那充满了一颗火星就可点燃的躁动欲望,只觉得刚擦干的骚洞洞里不可遏制的流出水来。

来不及分辨此刻的情形是否是刚才那一脚带来的后果,更想不透自己为什么要踩那一脚,只一个念头在她脑子里盘旋,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齐欢一步步逼近,强健的胸肌快要压到脸上。海棠只穿着一条薄薄的小吊带儿,两颗娇耸的乳珠随着越来越深的呼吸摩擦著布料,马上就要被另一个起伏的胸口扑倒。

海棠下意识的后退,没两步就靠上了墙壁,可她一瞬也没回避齐欢灼热谐谑的目光。梗起的小脖子仰得几乎痉挛,居然也勉强挤出了一丝挑衅似的笑意。

“为什么踩我一脚?”齐欢的手臂越过海棠的肩膀撑在墙上,嘴巴近得几乎可以咬掉她的鼻子。

“就踩你了……呜——”

海棠没能嘴硬下去,下面的话已经被堵住了。腰背先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揽住,紧接著胸口的和平鸽扑棱了两下,被牢牢按住蹂躏,全身都在顷刻间被点燃!

“这里是公共卫生间,小青就在一墙之隔的床上睡著……”这两个念头刚刚升起,海棠的心像插入了电极,完全无法控制的狂跳起来!

迅速升温的脑子终于再也无法让她聚起目光,在齐欢纯熟的热吻中闭上了眼睛。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抵在小肚子上,热度无法想象。

身后的裙摆被轻易地撩起,一只大手顺著股沟臀缝迂回奇袭,一下子按在了泥泞不堪的花唇入口。

“嗯——”

海棠被揉得嘤咛一声,浑身酥颤,两条玉腿不自觉的并起,夹著入侵的手指前后厮磨。

齐欢放开香唇,舌尖儿顺势去勾她耳垂儿,却没忘了言语戏弄:“都浪成这样了,说,是不是早就湿透了?”

海棠终于得空,大口喘气,被他问得脸上发烧,哪里肯服输?眨巴著大眼睛放浪的发问:“听说……你很长?”说着,小手已经摸上了齐欢的平角裤。

齐欢被问得手口皆停,哑然失笑,放开她的腰,后退了一小步,冷不丁一下把内裤褪到了腿弯。

海棠只觉得眼前一花,好像孙猴子当面耍了一通金箍棒,定了定神才看清那又直又长的肉棍子还在自顾自的摇晃!

不敢用手去量,目测一下,几乎比小涛的要长上一倍!海棠抽了一口凉气,怪不得小青怕疼,这尺寸还不得捅透了……

惊骇中齐欢已经再次欺身上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叫我黑毛樱木?”一边问,海棠的小腰已经再次被搂住,腿弯一软,一条大腿落入了齐欢的臂弯。

“为什么?”海棠顺著他提问,上身摇晃,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肩膀,岔开的腿心里一阵凉意袭来,感觉唇瓣都已微微张开。

齐欢笑得有些喘,边说边移动著身体,“因为那个字不是樱木花道的樱……”

“那是什么……嗯,你……”海棠还没问完,已经感到一颗李子似的钝头抵住了穴口,花唇一颤,忍不住收紧,却并未躲开。

“那是硬得让你受不了的硬啊”回答的同时,齐欢狼腰一挺,家伙已经撑开蓬门,长驱直入!

“啊——”海棠被顶得腰臀一紧,脚尖儿踮起,一把搂住齐欢的脖子,“好硬!真的好硬啊你轻点儿,想顶死我啊!诶呀,怎么还在进去?啊……不行啦!不要……”

海棠从来没被这么彻底的开拓过,坚硬火烫的家伙把她顶得又疼又美,越是深入越说不清难过还是舒爽。

终于被撞在一团软肉上,那过电似的酸麻惹得海棠四肢一软,撑持不住的乱颤,心中不禁荒唐的念叨,一定是被他刺穿了。

“你怎么这么紧?”齐欢呼著热气吹过耳畔。

这一问让海棠再次意识到这是小青的男朋友,就在半个小时之前,他还在隔壁床上肏她!可现在,却莫名其妙的把一根又硬又长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洗手间昏暗的灯光和背后瓷砖冰凉生硬的触感都在提醒著她,这是一场奸情,他在偷腥,可是自己几乎毫无抗拒,还觉得好刺激。

“紧么,比谁紧啊?”海棠被顶得直哆嗦,却不肯服软,扬起下巴,故意挑衅似的望著齐欢。

越是发觉齐欢皱眉吐气,漆黑的眸子里翻滚著舒爽的热浪,海棠越觉得身体里的家伙硬得离谱。

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还未说出,光是在心里过了个来回,海棠的身体早有了反应。

一股热流汩溢而出,缓缓浸润著那根硬棍子,那里面越来越热了。骚水一定顺著他的硬棍子流下去了,他……怎么还不动一动?

齐欢没回答先笑了,盯著那粉嘟嘟的小脸儿缓缓的抽退,“你说呢?”话音未落,就在海棠难过得咬住下唇的当儿,又狠狠顶了进去。

“啊——”

这一下比刚刚迅猛得多,海棠的叫声无比凄惨,圆圆的大眼睛里转出水光,却仍目不转睛的盯著他。

“她是不是……啊……被你……嗯嗯……干松了?啊啊啊——”

齐欢的动作又深又缓,可马达一旦开动,就停不下来。

破天荒头一遭,海棠的骚穴经历了彻底又痛快的洗礼,快感一浪一浪的扑来,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顺著两个人三条腿不停的流淌。

最让她受不住的就是每次被硬邦邦顶上花心的酸麻,揉得她浑身无力,没两下就趴在了齐欢肩头呜呜有声。

那一下接著一下的撞击仿佛激起越来越急迫的尿意,可是她刚刚尿过,哪里会有那么多水?

齐欢并没等她寻思明白,就加快了节奏。

这下不仅花心欲碎,谷道里的摩擦也带来逼命似的爽利,先前的忍耐全都被碾成了泡沫,归于无用。

只挨了十来下,忽然一抹奇异的心慌飘过,海棠咬住突然拔高的娇吟,腰臀剧抖,往那棍子上一顿迎凑,身体里的闸门一下就被撞开了。

“呜呜呜——”海棠把说不清是哭还是吼的叫声埋在齐欢的肩窝里。父亲身下那些女人的极乐表情飞快的闪过,她终于知道了其中滋味。

齐欢被滚烫的液流浇灌得呻吟一声,把怀中不住抖动的身子紧紧抵在墙上,对抗著骚穴里阵阵收缩,又狠插了十来下才停下来。

一抽身,“哗啦”一下,一大捧水花喷溅而出,洒在地砖上。

海棠身子一软,勉强攀住齐欢的胳膊,被他扶到洗手台上坐了,掰开双腿,顺势再次插入,惹得她猫叫似的连连抗议,比小青叫唤得还要淫靡不堪。

那是海棠生平第一次被肏到高潮。而那样的高潮,那天晚上,齐欢给了她至少六七次。

第二天回到家,海棠没有急著去找小涛,而是让父亲给她做了一顿好吃的。坐在父亲对面,看着那个开始变老的男人,海棠温柔的笑了。

很想对父亲说:“她不值得你那样惦记著,我知道有比她更好的,心甘情愿的献给你,不离不弃。”可这话憋红了脸,也说不出口。

过了好几天,小涛才问了一个父亲不在的时间来找她。开门一见他的脸色,海棠就明白了一半。

她没等小涛解释完就把他拉近了爸爸的房间,拿出手机,给他打开了一个视频。在小涛眼珠子快掉出来的惊诧中,她轻轻说了句:“肏我!”

视频的刺激一直持续驱赶著小涛的动作,他的技巧在这半年里有了明显的长进。就在小涛即将爆发的时候,海棠压住喘息发问:“她漂亮吗?”

“挺……挺漂亮的!”话音未落,海棠的高潮汹涌而至,感受著身体里热烫的喷射,她邪邪的笑了起来。

寒假里,海棠又去找过小涛好几次,每次看见他犹豫的神色,都会莫名的兴奋。一来二去,海棠发现最能让自己兴奋的,竟然是“偷”这件事。

只要是提醒自己,那是别人的男人,身体立马就会响应这种刺激。是嫉妒那些女人吗?还是偏要证明给她们看,男人都是一样的?

“还想看视频吗?”

每次都是不同的女人,小涛总是禁不住这样的勾引,格外卖力的干她,次次都干到高潮。她也次次都问他新女朋友的情况,越是问得仔细,高潮就来得越猛烈。

直到临开学的那次,小涛好像被那个新视频收了三魂,没有再碰她,生无可恋似的离开了。

海棠紧握著手机走出了他爸开的健身房,身体里有隐隐的疼痛,也有压不住的快意。

记得视频里的女人网名叫“落落”,大年初七那天,碰巧撞见她跟小涛父子逛街。

新学期的第一个晚上,是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度过的,海棠跟小青说去母亲那里,其实,她从来没在母亲家过过夜。

齐欢还是那么硬,那么强。他冷不丁貌似开玩笑的问:“要不你做我女朋友吧?”

那一瞬间,海棠觉得自己笑得像个青楼混老的头牌,幽幽的撂下一句,“还是别伤了小青的心……”

春衫渐薄,梁斌的眼镜片越发频繁的闪来闪去。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海棠发觉自己不再满足于穿梭在猥亵目光中的心理快感,可是,那个色大胆小的怂逼书呆子根本不是个男人。

有一次,趁著母亲出门倒垃圾,海棠试探著走近他看书的写字台,把半边屁股靠在桌边,离他的胳膊不及一寸。

一边装作随意的聊天,一边居高临下的观察。他的手指不住的抖,却连摸都没敢摸一下。

当初他是怎么勾引别人老婆的?难道是被别人老婆勾引么,凭什么?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机会总是留给有心理以及生理准备的人。

那是入夏后一个格外闷热的晚上,母亲又要值夜班。问要不要顺路送她回学校时,海棠正歪在沙发里装模作样的看甄嬛传,便回说看完这集自己打车回去。

其实,几个小女人的狗血宫斗,她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只是暑热入体,特别想弄明白阳台上那个心不在焉的读书人是否能做到心静自然凉。

梁晓宇上学的时候都是在奶奶家吃住,母亲一走,这房子就会变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暧昧境地。

果然,没过一会儿,那本没翻了几页的医学专著就被放下了。冰箱门打开,厨房里一阵零碎的响动之后,一盘冰西瓜端上了茶几。

“海棠,吃西瓜。”梁斌亲和力十足的笑着。

海棠屈起平放在沙发上的双腿,给他让出地方。故意放慢动作,好让他的目光在牛仔短裤狭窄的裆部多停留一秒钟。

盘子里的西瓜居然去了皮,还切成了不大不小的三角块儿。

“这怎么吃啊?”海棠故意把尾音托长,白了梁斌一眼。

梁斌慌忙取出几根牙签儿,插在西瓜上,卖好似的一笑扫过身边春猫一样卧著的身体,假装看电视。

海棠插了一块西瓜,小口小口的吃著,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梁斌接下来的表演上。

可惜,弱鸡男主还没有所行动,意外接连发生了。刚递到嘴边的一大块西瓜正好掉在海棠半躺的胸脯上。

“哎呀!”海棠夸张的叫著,把碎西瓜抓在手里,另一只手拎起衣领。

梁斌闻声扭头,“哦呦”一声,抽了纸巾来替她擦拭。就在这时,停电了……

除了阳台上投来小区路灯昏暗的微光,一切角落都陷入了黑暗。

空调一停,热气马上包围上来,当然还有那汗湿的体温,完美的弹性,起伏的呼吸,渐渐清晰的心跳。

胸口捏著纸巾的手不再动作,却不肯移开。海棠摸着黑,把手里的西瓜直接递到他嘴边,他就像狗一样舔著吃了,舔得手心直痒痒,惹得海棠吃吃的笑。

胸脯起伏中,发觉两只大手已经握住了她,正轻轻的揉捏,紧接著,嘴巴也凑过来清理西瓜的残汁,隔著衣服拱得她越来越难受。

“脏了……”海棠娇喘著。

“那……脱了吧……”

“嗯……”随着一声轻吟,小背心儿被撩了起来。

梁斌的动作虽然有些抖,但格外的温柔。海棠一边配合一边默念,这个怂货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从他的动作体会,这个怂货真的是在把她当做小姑娘一样宝爱的,亲吻乳尖儿的力度和技巧体贴而熟练。

“他也是这样舔她的么?这功夫怕都是在她身上练出来的吧?”

海棠似乎已经习惯了在一个男人的身下想起跟他亲热的另一个女人,简直无需动念就自动播放。并且,这样的念头总是让她快速进入状态。

“我的大……还是……她的大?”

光是喘息呻吟已经无法充分表达身体的欲求,海棠攀上梁斌的肩膀,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渴望她用点儿力气。

“你的更挺,更弹手……”

梁斌口齿不清的回应著,可并未让她如愿,亲吻奶子的同时,手指像燕翅划过湖面,在她身上四处游弋,脖颈,肩臂,腰腹,还有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修长的美腿。

最要命的,是她今天故意没穿丝袜,十个圆溜溜的脚趾头很快就被梁斌的双手加唇舌捕获了。

起初的感觉是痒,让后变成了酥麻和乱窜的湿热电流。好像有十根若有似无的细线连着脚趾和最敏感的销魂洞。

不一会儿,海棠双腿就又麻又软,连并紧的力气也提不起来,腿心里更一波一波的涌出热浪。

终于,两条腿被他扛在了肩上,脑袋伸进了双腿之间,隔著短裤一下接著一下的嗅探。

海棠不自觉的夹住他,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迅速被他的舌头涂满口水,牛仔短裤连同小内内如愿以偿的被抽走。

因配合而翘起的屁股刚好被一双大手捧住,海棠不自觉的一耸腰胯,就迎上了他的舌头……

“啊——”

海棠的欢叫又轻又长,她无法形容那是怎样美妙的滋味。父亲的视频教学里没见过这一段,小涛和齐欢也从来不会这样。

被男人捧在手心儿里舔,我的天,竟然这么舒服!

连海棠自己也从未仔细观察那里的构造,却在梁斌唇舌的耐心指引下无比清晰的了解了哪里是阴唇,哪里是阴帝,哪里是尿道口,哪里是残破的处女膜……

几乎每一丝娇嫩跟舔吮的交流都带来一波颤栗的快美,海棠被舔得像一尾小鲤鱼,不住的扭摆挣扎,一边躲闪,一边迎凑。

下面流水的同时,喉咙里却在冒火,拉成粘丝一样的呻吟逐渐变得沙哑。

“我要……我要吃西瓜……”海棠梦呓般提出要求。

可是,等了片刻却没人来服务,忽然,一股冰凉爽脆的触感划过那颗销魂豆,溪水般的清凉流过早已敏感不堪的唇瓣。

海棠“啊”的一声欢畅浪叫,立马又被刚刚那只吃西瓜的狗咂巴得一波三折。

“快……快来吧”洞里的空虚麻痒越来越近,海棠实在忍不住了。

然而,又一块西瓜来了,被那条灵活的舌头推进洞里,待凉意退去,又汁水淋漓的吸出来,吧唧吧唧的吃掉。

海棠快被逼疯了,也快被爽哭了,伸手揪住梁斌的头发往上拉,又去够他背后的裤腰。

梁斌再次握住一只奶子,另一只手仍在洞口流连忘返,可嘴里却装孙子的冒出一句,“海棠,我们不能这样……”

海棠已经把他的裤子扒下一半,帐篷里的家伙呼之欲出,听了这话一口老血差点儿喷在梁斌脸上。

“我肏你妈!”

碍著天黑看不清表情,海棠的国骂脱口而出,一把把梁斌推倒在沙发上,迈腿骑在他腰上。

这个体位跟齐欢操练过几次,可以自己控制深浅,所以海棠很喜欢,动作精熟。

梁斌的家伙跟小涛相当,只是正常尺码,入手的感觉略粗且热度喜人。那伪君子根本就是做做样子,待海棠就位立马掐住了她的小腰。

要命的是,海棠对自己急吼吼的动作后果根本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

插入的过程格外顺滑,“噗嗤”一下,屁股一坐到底,简直像是坐在了火山上。

娇嫩的穴穴从来没有经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海棠连叫都没叫出来,腿股之间反射似的绷紧,却更增强了身体被撑挤摩擦的强度,毫无征兆的痉挛袭来。

强烈到爆炸的快感逼得她泪珠迸流,要不是梁斌扶著,几乎要仰面摔倒。

随着痉挛电流一样扩散,不知哪来的一大波浪汁骚水稀里哗啦的一通喷泄,直接让她冲上了一次小高潮。

梁斌被烫得一机灵,竟夸张得“噢——”一声叫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是被这王八蛋逗弄得狠了,这一下虽爽,却远远不够!

接下来的动作,海棠毫不拖泥带水,撑住双腿,蛮腰带起屁股轻抛狠砸,激起噼噼啪啪的连续肉响。

梁斌似乎受到感染,在下面竟然也不再含糊,配合着节奏不断挺耸,下下给力,竟然也能拼个旗鼓相当。

一时间,暑热难当的客厅里,肉搏酣畅,浪声不绝。

“我妈是不是喜欢在上边肏你,还是你喜欢在下边被肏?”

海棠感觉骚水越流越多,忍不住问出最能刺激自己的问题,身体里的家伙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了,估计梁斌已经不能坚持太久。

“老是提……提她干什么……”梁斌立马跟不上节奏了。

“你不说,我就……告诉我妈,你个流氓……强奸我……嗯嗯……快点儿!”海棠知道自己就快到了,她要听他们是怎么干的。

“她是……喜欢自己……控制,还喜欢……我舔她!”

梁斌吞吞吐吐的说着,奋力追赶海棠越来越快的动作。

他惊异于女孩儿的疯狂,好像感受到了这种不一样的刺激,竟然停不下来,“我用……用舌头……就能把她……舔到高潮,舔完再肏……水特别多……哦……不行……我……”

“啊啊啊——”海棠已经在他的絮絮叨叨中攀上了顶峰,可是好像根本不够,圆滚滚的小屁股没有一丝停下来的迹象。

“射……啊啊……射给我!我吃了……药,你个王八蛋……啊啊啊——”

梁斌正在关头上纠结,一句话似乎唤醒了他体内的魔神,一下子把海棠掀翻在沙发里,扛起两条玉腿,打桩机似的没命狠捣,没两下已经精关大开,射了个一塌糊涂。

海棠的身体正在浪尖儿上飘摇颠簸,被浓浓的精液一烫,登时欢声顿止,抖成一团,极度飙升的快美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那盘西瓜后来还是吃完了,实在是流失了太多水分。

梁斌打车把她送回学校,一路上想动手动脚都被挡了回来。临下车海棠警告说:“我有男朋友的,别净想好事儿,当心挨揍。”

看着梁斌脸上肉皮儿紧绷的讪笑,海棠一脸不屑的下了车。

大学三年里,跟梁斌一共也就做了五次。每回都是吊足了他的胃口,才痛快的享受一番体贴的口舌服务。

在被自己比作人鱼公主逗馋猫的游戏中,海棠一直以掌控者自居。

在那个家里,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不能拿来糟践要挟的。

她好几次把自己湿漉漉的小内裤塞进沙发角落或者梁斌的抽屉,害得他心惊肉跳,直眉瞪眼。

对海棠来说,身体的享乐只不过是个由头,欣赏他们见不得人的患得患失才是最大的满足。

然而,在床上日复一日的游刃有余并未让她真正识得人心丑恶,通过梁斌识得的那个家伙才是货真价实的流氓。

也是那个人让她下定决心,离开糟心的一切,只身来到北京。

恍然回神,海棠发现自己已经错过地铁站老远,夜风更冷,她的脸蛋儿却微微发热。

正不知继续往前还是回头的时候,一辆雪佛兰在身前停了下来,车窗摇下,现出一张桃李争春似的美丽脸庞。

“疯丫头,流浪街头啦?上车!”

“哎!”海棠响亮的答应著,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紧走几步,开门上车。

自打上回姐妹俩彻夜长谈,祁婧就开始这样喊她了。自然跟那些过往的糗事脱不开关联,可海棠一点儿不觉得抵触。

祁婧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让她“一见钟情”的女人。虽然跟莫黎不相上下,都是美女,可在她眼里,心里,这个大奶孕妇不仅娇艳欲滴,而且温婉可亲。

大春早就透露过帮许博跟奸夫打架的事,海棠还背地里骂过,“又是一个不要脸的娼妇。”

可是,一见到本人,却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儿。娼妇她见的多了,没一个这样莹润欲滴,我见犹怜的。

如果有哪个男人欺负这样的人间尤物,那一定是瞎了,失心疯了。就连那个奸夫,一定也是深有苦衷才不要她的,一定是!要不然,怎么舍得呢?

坝上之行回来,海棠满心欢喜的就是从此认识了“婧姐”,坚决把“许哥”降级成“姐夫”。大春笑话她是不是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姐姐了,她说如果真是就好了。

在偌大的北京,她举目无亲,一个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一句心里话也找不到人说。她成天介笑对陌生的面孔迎来送往,却没一个人会捧着她的脸亲昵的叫一声“疯丫头”。

在海棠看来,祁婧几乎是天朝上国的贵族公主,衣著饰物无不彰显品位,举手投足处处都独具风姿,所有的宠爱都该集于她一身。

可海棠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嫉妒之心,反而时刻盼望与她多多亲近,承沾恩泽。而且,在心理定位上,自己一点儿也不会觉得低人一等,讨好巴结。

那天从早上到晚上再到清晨,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聊了很多很多。若不是亲口听当事人讲述,她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比自己的亲妈还傻的女人。

“这是去哪儿啊,冻得跟水萝卜似的?一眼没看清我还以为是奥运会的福娃京京跑丢了呢!”

“你才京京呢,祁京京……”海棠擦著鼻涕顶嘴,“唉,回家也没意思。正好,你去哪儿我跟你去哪儿行不?”

“诶呦喂,这可怜见儿的,不是真把你给休了吧?别怕,回头我让许博娶你做二奶奶!”祁婧明显故意逗她开心。

“真的吗?那我回去就把大春先蹬了,卷了铺盖就去找你,大奶奶!”海棠阴郁的心情总算见了光亮,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跟祁婧逗起了闷子,伸手扶了扶那对越发沉甸甸的乳瓜。

“也别净想着好事儿,做小可得给夫人捏脚——”

海棠扭头仔细打量了祁婧半天,才四六不靠的说:“大奶奶,这才几天不见,您这可又添了风韵了,老爷是怎么滋润您的呀?还是——又去偷嘴吃啦?”

祁婧一伸胳膊就掐住了海棠的红脸蛋儿,“疯丫头我撕烂你的嘴,叫你有的没的胡说!”

“哎呀疼,疼,我错了!”海棠夸张的叫唤,赶紧挣脱。

嘴上提醒著祁婧当心开车,眼睛却没停下继续探查的目光。那细嫩丝滑的脸蛋儿上腾起的红晕真是好看,她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呢?

“以为谁都像你啊,身上养著偷男人的瘾,我都替大春发愁……”祁婧把回方向盘自顾自的嘟哝。

“他愁啥,又不是我不要他。”海棠揉着腮帮子,“要是早知道他这么难受,我才不会那么浑呢。”说着又叹了口气:“姐!你说,要是他也出一次轨,会不会就不这么恨我了?”

“天儿冷,把脑子里的水都冻住了吧?这种事也能一报还一报?我看你是真疯了!”祁婧不以为然的笑骂,心里不由想起许博早上交代的供词。

她相信他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也正因为信任才彻底原谅了他。即使在脸面上有些承他“引狼入室”的情,却绝不是在作交换。

互相成全和互相伤害,这根本就是南辕北辙的两码事。

沉默半晌,没听见海棠的动静,扭头看去,发现她低著头发愣,圆圆的大眼睛里泛著贼光。

忽然,那个小脑袋一歪,神秘兮兮的说:“姐!你帮我个忙行不?我肯定不让你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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