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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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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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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四十三章 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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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一走,祁婧就后悔了。

躺在身旁的许博闭著眼睛,家伙却直挺挺的贴著肚皮,明显是在装睡。

可是此时的情境下,祁婧已经没了捉弄他的冲动。她忽然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玩儿过了,揣著心虚,赶紧上去讨好。

然而,加著十二分的小心,还是没能避免惹他发火。祁婧没有习惯性的顶嘴,而是虚心认错,于情于理,的确是她不好。

把自己的老婆给别人干,这得是多粗的神经,多宽的胸怀,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他是因为信任我才敢走出这一步的,是因为爱我才替我担著这么大的心理压力,让我放浪形骸的去享受,去突破极限,去超越自我,可是我呢?

光顾著爽了,根本没顾及他的感受,这副身子,本应是他独享的啊!

是我太疯了,他说的没错,我连自己都没好好爱惜,更不要说他了。

我这……天呐,这是怎么了……

依偎在许博的怀里,祁婧的身体是疲弱虚乏的,一颗心软软的被惭愧缠里得分外难受,但精神却又是极其亢奋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当著老公的面,跟一个男同事,家里保姆的儿子疯狂做爱,被他们轮著干,同时干,这还不够,还整整干了一宿。

虽然在许博的开导下,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允许自己去探索和享受跟其他男人的性爱,可是,根本不敢想,第一次的实践就是三人行!

这实在是太意外,太刺激,也太奇妙了!

跟这一夜的疯狂相比,第一次半推半就没羞没臊的爬上陈京玉的按摩床,简直就像过家家。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身边这个家伙给予的,他简直不知道怎么爱我了!

给淘淘喂了奶回来,不清楚是几点钟,至少午夜已过了吧。许博睡著了,小毛却硬邦邦的等著自己。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憋住没笑出来。那想笑的冲动,有多少是觉得搞笑,多少是莫名的开心,不知道。光想想都觉得太TM丢人了。

第一时间就又流水了。主动爬上床,主动摆好了姿势。那大鸡巴一下就干了进来!听见那挤出去的骚水“噗嗤”一声,肯定都喷到床下了!

那小子是真卖力,也是真有劲儿,一次比一次硬,一次比一次难对付。

从来没觉得叫床有多大的功用,每次都是情不自禁,也从来没控制过。

哦,坝上那晚跟海棠小两口一起的时候也憋过。可是,那次豁出去不要脸,后来还是叫了。这回老公就在旁边睡著,真的没脸,也不想吵到他。

可算实实在在的尝到苦头了。憋著不出声,是真要命!活活能把人逼疯。

那一下比一下强烈的快美无处宣泄,几下就把全身都胀满了,高潮来得又快又狠,没一会儿就喷了三回!

是因为在熟睡的老公咫尺之外偷男人格外的刺激么?还是自己本来就是个淫贱坯子,格外喜欢偷的快乐?

不过,这应该是真正有恃无恐放心大胆的偷啊!既有偷的感觉有不怕承担后果。就像韦小宝奉旨讨饭一样,简直没羞没臊到了家!

实在受不了无处发泄的折磨,把小毛糊弄射了之后,就赶紧拉他去了客厅。

然而,这里虽然能叫了,背着老公偷人的感觉也更真实应景了。浪水喷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整个晚上,不是小毛趴在自己身上,就是自己趴在小毛身上,实在累得不行了,就抱在一起聊天儿。

平时没觉得这小子话多,没想到,逗女人开心的套路也TM贼熟!

说什么,每天早上等自己上班都是硬著的,闻到自己身上的香味儿就忍不住去厕所撸。

说什么,交通事故那次,把自己抱住的瞬间就硬的不行了,之所以把那几个小子打那么惨,都是自己害的。

说什么,每天想着自己的样子打飞机,接他妈的时候不敢上楼,怕看见那么薄的睡衣,那么挺的奶子,那么翘的屁股受不了扑上去。

反正没有哪件事不是跟硬有关的,而且说着说着就真硬了,真硬了当然就真干!得偿所愿的干,感恩戴德的干,撞上南墙也不回头的干,干到喷!干到射!干到软!

他持续逞凶的时间越来越长,自己浪汁潮喷得却越来越快。可是,每次他又硬起来,自己都几乎立马做好了挨肏的准备,骚水从来没干过……

祁婧发现,自己真的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精壮俊朗又埋头实干的小伙子。

无论他说什么,都忍不住被他逗笑。任凭他小心宝贝的亲吻,享受他上下其手的抚摸,欢迎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入自己。

轻而易举的,心和身子都朝他欢快的打开了,放纵了,迷醉了。

小毛不像许博那样深一下浅一下总能勾住身子里那丝丝的痒,又在关键的时刻稳准狠的击中最爽的爆发点,给予最猛烈的助推。

他更多凭借的是纯粹的激情和体力,每一下冲击都硬到极限,拼尽全力似的。

腰腿翘臀上的肌肉硬邦邦的,运动起来却说不出的强劲柔韧,带起的律动简直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让清晰又爽利的快美连绵不绝。

“啊!啊!啊……你不是说,观音菩萨……也抱得动么,嗯嗯……为什么……不试试?”

祁婧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而且,还是在别人干坏事的时候偷偷听来的。

小毛正在卖力耕耘,一下子就停了。两个人喘吁吁的对视著,用眼神惊诧,用微笑应答,用呻吟害羞,用热吻重新启动了马达。

忽悠一下,祁婧就起飞了,大屁股被抱在了那小子怀里,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勾住他的脖子。

那根点著了似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是砸进来的,无比精准,避无可避。抛起又回落的屁股每次在失重中被撑满,又在弹起时水花四溅。

可以清晰的听见浪汁洒在地板上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连续的高潮。被许博蒙住眼睛带进宾馆那天,她曾经体验过。这次,只有更畅快,更强烈。

两只胳膊都脱了力,好像要把整个身体嵌入那硬实的胸膛。狠狠套住他的家伙,让他把全身的精华都射进去,射进去,一直不停的射进去。

这一回,他可真是射痛快了,也累坏了。总算有时间多聊会儿天了。

“姐,你不会笑话我……看不起我吧?”小毛的声音来自双乳之间,透着心虚。

“说吧,你们是怎么开始的?不会是你小姨夫把她放在你怀里的吧?”祁婧知道自己已经在不要脸的路上越走越远,但是,这么说真的好刺激,好好玩儿!

“不……不是,打死我也不敢啊!”

“唉呦呦!不敢?不敢今天晚上你怎么不抓紧溜啊?直著脖子在那儿戳著,等著首长检阅你呢?”

“我……不是……我是怕许哥……难……难为你。”

“哼!他……他舍得么?”祁婧原本要说的是“他敢”,舌头没捋顺,改词儿了。

“你们第一次是不是在办公室里?”

“啊?姐!你可真是仙女下凡了,这你都知道?”

祁婧想起每次的脸红心跳,半羞不恼的“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好这口啊?是你们每次让我撞见,跟疯了似的,办公室和公共厕所那种地方都能胡来!”

“嘿嘿,每次都是小姨她……那个……芳姐他,哎呀反正她很想!”小毛的纠结,一般人那还真是无缘体会。

“她真是你小姨啊?”

“嗯,她是我妈的表姑家的。因为从前两家住得近,跟我妈特别好。后来我妈带着我搬去杭州了,她也来北京上了大学,来往才少了。”

小毛抬眼看了看祁婧,发现她睁著大眼睛,一脸的天真好奇,并没有鄙夷之色,继续说:“不过,即使隔了这么远,姐俩极少见面,我也知道,她其实一直关注著我们,更关心著我妈。只是,在我的问题上,她不支持我妈的做法而已。我能来北京当兵就是她托的人。后来……”

说到这,小毛略微迟疑片刻,看见祁婧正在认真的等著他,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退伍后,也是她去找了我的……父亲,我才能被安排进咱们单位,才能认识你,才能这么开心,这么爽!”

两人赤裸相拥,祁婧听小毛说得激动又恳切,心里已经痒痒的,不由柔柔的白了他一眼。

虽然对他的身世心存好奇,此刻也无心深问。这种及时行乐时候,无关风月的一切都是煞风景的。

“看不出来,她平时板著脸,背地里那么骚!”祁婧边说边盯著小毛的眼睛。

“啊……还行吧,是挺骚的……”小毛随声附和,被看得目光直躲,“臭小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比她还骚?”祁婧的眼神仿佛化作了一根桃花针,直把小毛逼得逃进了深不见底的乳沟里。

“姐,你是不一样的骚,是骨子里的骚,而且,姐,你别这么看我,平时你都是羞答答的模样,我都看习惯了,现在骚得都不行了!我扛不住……”

“滚你丫的!”祁婧忍羞笑骂,刚捏著拳头想去敲小毛的头,两条腿又被举了起来,“欸,这么快又来,你是机器人啊?这就……嗯——”

比回答更先到达的是精准而悍勇的挺进,祁婧被他捅得直伸脖子。

“啊!怎么……怎么还这么硬啊?你是吃什么长大的?”

“都说了,是你太骚了,我根本扛不住……”

“啊!啊!啊!骚你妹——啊哈!好棒!嗯哼!真好,你越来越厉害了,啊!我就骚!哎呀!就骚!啊……哎呀!姐会被你肏死的!啊!太爽了,太棒了!啊——”

那是一种无法描述的感觉。整个晚上,祁婧都沉浸其中。那种喜悦和痛快是无比直接和及时的,又足够震撼甚至炸裂的满足著她。

只需像个女王一样点点头,或抬抬手指,就会被掀翻在沙发上,浪叫著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极乐巅峰。

真是太爽了,也太累了,后来还TM好疼。

可是,即便如此,还是可以高潮迭起,还是能够抵挡住他不知疲软的家伙,还是能让他射!不停的射!

自己难道真的是传说中肏不烂的荡妇体质吗?太TM让人怀疑人生了。

一整夜的癫狂记忆在祁婧的血管里渐渐平复,却永远无法抹去了。与此同时,被她无比深刻的留在心上的还有一个信念。

那就是这个刚刚发了火,现在又把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是他实现了这一切,是他的爱,给予了自己如此销魂蚀骨的快乐,刻骨铭心的幸福。

这辈子,自己的人和心,都永远是他的!要永远关心他,体谅他,支持他,向著他,爱他!

当然,也包括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不再失控!

然而……

对,是然而,不是但是……那个狐狸精怎么说?

“……老公……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么?”

灯早被许博关了。貌似纵欲过度的许太太弱弱的问著,不忘拿眼睛打量著微弱的晨曦中许博颤动的睫毛。他的眼睛跟婆婆谭樱一样,眼窝有点儿深,睫毛很长。

至于,为什么手里握著如山铁证,却问得这么低声下气,祁婧自己也弄不明白。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的匪夷所思。

上一秒钟,许博还靠在床头做沈思状,鼻梁上的折线酷得不要不要的,下一秒,已经往下缩了半个身子,把脑袋搁在两只赤裸的乳瓜中间,谄媚的舔起了乳头。

“老婆,我错了,我坦白,你能不能慢慢儿听我说?”

在许家新宅不算久远的历史中,这简直是破天荒的大事。许先生,许老爷,许副总,许博同志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没皮没脸的道过歉,认过错,悔过过?

貌似事儿大了!

但是,别怕,我们的许太太是刚刚才经历了大场面的女人,而且是已经当了半个月妈的女人,不动心法或许没练过,胸怀还是有绝对可观的弹性的。

“那就说说吧,你都错哪儿了?”

听听,许太太的正宫范儿说端还就能端得起来。

其实,许博刚才找出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就已经看到罗薇发的短信了。只有一句话:“嫂子知道程主任跟你走了,是我说的。”

对许博来说,暖男或许还能勉力为之,可贱男舔狗的套路的确太跨专业了。这一连串肉麻骨头酥的动作说辞,完全是照搬照抄,现学现卖,从祁婧刚才撒娇道歉的教材里引进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杀人不过头点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虽千万人吾往矣……嗨,不管是什么吧,承认错误,态度要诚恳,姿势要——够贱。还必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于是,从自己看视频撸得阳痿到莫黎介绍程主任,从程归雁的身世到病情,从第一次打著培训的幌子去看电影到今天结伴去找莫黎,许博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主题鲜明,分段合理,条理清晰,逻辑自洽的做了个内容详实,结构严谨,说服力极强的全面汇报。

“她——就是观音菩萨?”许太太的记忆力极好。

许博趴在大白兔上点头。

“她——治好了你的阳痿?”许太太一脸的不信。

许博换了一只大白兔点头。忽然,下体一紧,半软的把柄被主审法官捉个正著,好像真能检查出阳痿病史似的揉捏著。

“那——她皮肤比我白哈?”

“没……没你的性感!”许博似乎明白了祁法官的意图。

“那——她身材比我好吧?”

“没你胸大!”许博不可遏制的硬了。

“那——她是不是比我骚?”

“好像是比你骚……不是,你实际上比她骚……”许博实在是腻不下去了,侧身搂住娇妻,收起嬉皮笑脸:“我是说,她只不过是看上去骚。说实话老婆,谁也没你骚!”

“切!你个变态,就巴不得我变成个骚货呢!偏不让你如愿!”

祁婧没好气儿的丢开越来越热的家伙,暗骂自己弱智。这样赤裸相对,那话儿又没过汉语四级,根本说不清是因为什么变硬的。

“那你……会不会真的跟她……做爱?”

祁婧没想到这句话能说的这么酸溜溜的难受,更没想到,心会跟著“砰砰”直跳。

“我……一直也没想好。”许博的语气郑重而平和,在胸腔里嗡嗡的共鸣:“我想帮忙,但是更怕你生气,现在你知道了,我听你的。”

这下轮到祁婧为难了。

男人说的每句话,她都是相信的。可以肯定,他从来没怀著诱导老婆出轨以换取同等自由的心思。可是,此刻的既成事实,让她怎么能理直气壮的严词否绝?

沉默半晌,祁婧终于抬起头来,柔柔亮亮的望著许博。

“老公……你能不能一个字不掺假的告诉我,你对她什么感觉?”话说出口,她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他的心,才是自己最关心的。

从相爱到结婚,从出轨事件到激情缭乱的昨晚,那颗心的真诚让她萌动,那颗心的承诺让她期盼,那颗心的疏远让她彷徨,那颗心的回归让她重生,那颗心的变态让她放浪!

一直以来,她最最在乎的,是那颗心在哪儿,根本不是什么狐狸精。只要能感知到他的目光,触摸到他的身体,听他说一声别怕有我,就能安然骄纵,放飞身心!

而昨晚,他能那么果断的抓了小毛的壮丁,难道是为了单纯的追逐刺激么?他所依仗的又是什么?已经有陈京玉的前车之鉴了,难道不怕么?

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充分说明,他的真心,是毫无保留的,也是毫不设防的,对她,即便有一时的遮掩,也必定是因为爱。

“老婆,我阳痿的事,没让你知道,你会不会不高兴?”

祁婧摇了摇头,又把头贴在许博胸口,伸手去握那不老实的东西。原来这家伙经历也挺坎坷的,怪不得这么桀骜不驯!

“第一次去找她,我也挺难堪的,虽然人家是大夫,可毕竟是女的。”

“还那么漂亮!”祁婧忍不住插嘴。

“哪有我老婆漂亮?”许博的求生欲望够强。

“比我漂亮我承认,那小脸蛋儿,啧啧,我都想亲一口!”

“没你身材好!”许博立马转变攻略方向,握住一边乳瓜的手用力揉了揉,中指在硬挺的乳珠上来回撩拨。

“嘻嘻,这个我也不想否认,哎呀好痒……别光顾著捏了,说正经的!”

“你知道,她平时都是带着个大口罩的。我也说不清为什么,一看见她那双眼睛,就不紧张也不难为情了。那感觉就像……就像在外边儿磕破了腿,回家让姐姐给上点儿药。”

“切!不要脸,叫人家姐姐!”祁婧又忍不住笑骂,另一个更亲热的单音节称谓却在脑子里回响。

“她是比我大嘛,而且也就大两三岁,难道叫阿姨啊?那李姐……”

“行了行了,较什么真儿?我又没说不让叫,然后呢?”

许博被打断,咽了口唾沫继续说:“总之,那感觉就像认识好多年,知根知底儿似的,特自然。你可能觉得她天天戴着口罩,跟谁说话都冷冰冰的,特傲。其实她就是不太爱说话,特简单随性一人。第一次见面儿我让她摘口罩,她就摘了。”

“哦——特惊艳吧?特倾倒吧?特后悔吧?特你妹啊特,我躺产床上才头一回近距离看见她正脸儿!”每说一个“特”字,祁婧的小手都握紧一下,握得许博直弓腰,连忙按住她的胳膊。

“媳妇儿,媳妇儿!你别过敏哈!她是个美人儿不假,可我跟她就是纯朋友。你看咱们每次去孕检,你感觉到我们俩不正常了吗?没有吧!”

“那,她对你呢?你们都那样儿了,而且,要不是……你肯定肏她了,我不信她对你没感觉!”

祁婧忍不住脑补著画面,身上竟然热起来,激越的声音里怎么也藏不住一丝幽怨。许博知道马上就涉及关键问题了,努力维持著节奏。

“人家大学教授,医学泰斗的老婆,对我能有什么感觉呀?最多就像你享受罗翰的按摩一样呗!每次她都会问我,家里没事吧?”

“家里当然没事了,你每次都跟我撒谎!”祁婧满心的委屈终于憋不住了,手里的把柄忍不住猛摇,一下被许博按住抱紧。

“老婆!老婆!我错了老婆!我错了……这不实在太敏感了嘛,我怕你生气!”

“我现在就不生气吗?你就是信不过我,亏我那么信任你!昨天晚上你们就是去商量怎么肏她的吧?我要是不问,你还要骗我多久?”

祁婧满脸通红,越说越气,趴在许博肩膀上张口就咬。就在牙齿贴上肌肤的刹那,竟想起那晚在车里,男人的衬衫透出的殷红,不由一阵心疼。

不知怎么,随着疼痛袭来,胸中拥堵的怒气一下消散了。搬住肌肉结实的肩膀,祁婧试探著咬下去,一点一点的加力。

直到牙齿陷入弹性十足的肉里,听见许博因吃痛屏住了呼吸才停下来,却并不松口,用齿尖慢慢的磨。

许博忍着不轻不重的痛痒,感觉到祁婧的火气正一点点消磨著,试探著解释:“老婆,其实我也一直在犹豫,这个治疗应不应该跟她那个,一方面,我不想对不起你,惹你生气,另一方面,我觉得这也有点儿乘人之危的意思,不叫个事儿。”

这时,祁婧已经成功的刻印出两排清晰的牙印儿,还伸出舌头舔了舔。一拧身子,骑在了许博身上,像个女斗士似的盯著他。

“我气的是你骗我,可没拦著你祸害良家妇女,你又没花钱雇我,干嘛操心你的思想道德教育工作啊?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真把这块肉咬下来!”

许博使劲儿扭头往自个儿肩膀上瞄,才勉强看清了形状。乍一看怪吓人的,不过,祁婧的牙齿非常整齐,印子完全对称,还有点儿暴力美学的味道。

“嘿嘿,这次就算小惩大诫,谢谢老婆宽宏大量,我记住了!”许博大大松了口气,脸上却没著急流露,沉吟片刻,继续问:“老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祁婧故意拉著脸白了他一眼,“那得先问她啊,你个坏蛋,特想乘人之危吧?”

“我有这么漂亮风骚的老婆,至于吗?”许博笑着伸手把祁婧搂在怀里,抚摸着她浓密的头发,说:“老婆,你让我一个字不掺假,我就实话实说了。其实,我还有一层心思,就是怕一旦真的那样了,我跟她之间那种轻松随意的朋友感觉就没了。”

这么矫情的话,若在平时,祁婧早笑话他了,此刻,却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心底的那份诚意。

男女之间,究竟有没有一种称为友情的东西,谁也不敢说。不论是什么,只要是真诚的,善意的,就应该是美好的。叹了口气,祁婧幽幽的说:“都三十多岁了,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也是够可怜的,要不,你就乘人之危一回?”

许博“呵呵”一笑,并未表现出多激动,不过口吻也轻松了些:“她可能也觉得自己挺冤的吧,跟我说……说别把她当没经过事儿的小姑娘,说她没问题的。可是……”

“那你还客气什么呀?”祁婧话一出口才发觉舌头秃噜了,好不懊恼。

哪有让自己男人在这种事儿上不客气的呢?即便是做善事,大不了默许,也绝没有高调支持的道理啊!这么惯著他,将来还不得光著屁股上房?

情急之下,眼珠一转,忍不住便生出了邪念,抬头看着男人:“我是说……情况特殊,帮忙可以,但是有一个要求,我要……我要看着你肏她!”

“啊?”

“不行就拉倒!”祁婧把脸“唰”的一撂,又趴了下去。

“不是……”许博哭笑不得,不过一转念,昨夜老婆在小毛身上从忍羞到放浪的画面依次闪现,简直美不胜收。或许,她也有类似的想头,看着自个儿老公干别的女人?

若真是这样,倒也不算无理要求。于是思思量量的说:“这个,我得跟莫黎商量商量,让她想想办法……”

说是这么说了,许博心里可是为了难。这种要求,怎么跟莫黎提呢?

这根本就是夫妻俩床头床尾的游戏之言。你俩想干啥?能不能别闹啊!莫黎什么样的表情许博都能想象得到。

“唉,总算说到莫黎了……”

祁婧的声音忽然变得无限悠远,像是趴在胸口的一只幽灵。

这只幽灵仿佛能看透许博的心思,跟他保持著奇妙的默契,说出的每个字又都准确的拨动著那根最意想不到的心弦。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关系那么好?她那么关心你。你呢,让干啥就干啥,牺牲色相都在所不惜……”

“我……”

许博被这个急转弯儿带了一个趔趄,只觉得心一沉,一下不知说什么好。

“你要是敢说没上过她的床,我现在就宰了你!”祁婧的语气不怨,也不烈,反倒像是在撒娇。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知道的,但我就是知道……我还知道,她喜欢你,你呢,好像承了她的情,沾了她的便宜,至于喜不喜欢她,怕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吧?”

许博早就预料到祁婧有了感觉,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并不清楚,更没想到,她能这么准确的概括两个人的关系。

看来,这些话,她搁在心里不知道有多久了。

想到这些,难言的愧疚把他的心口堵得生疼。只听见胸口祁婧的声音明显带了水汽和轻颤:“说实话,你要是真喜欢她,我一点儿也不奇怪。明摆著嘛,我没她漂亮,没她身材好,没她学历高,没她有才华,没她体贴周到,没她……”

祁婧自艾自怜的话说得凄切,却实实在在冤枉了他。

在他的心里,这个相携初心,同担患难的爱妻是完美的,独一无二的,是他生命中最珍贵的宝贝,比他认识的任何一个女人都美丽,都高洁,都可爱!

“祁婧!”

许博轻声断喝,在静谧的晨曦中带着痛楚的颤抖。

“你吼我?”

祁婧一下撑起身盯著许博,早已珠泪涟涟,挂满香腮。眸子里溢满汪洋般的委屈,却梗著脖子,眼神锐利而幽怨。

只一眼,许博胸中的冤屈就瞬间化解了,只剩下无以言表的心疼。

“啪”的一下,祁婧的拳头砸在胸口。

“你吼我?你敢吼我!”

接二连三的拳头噼里啪啦的落下来,伴随着祁婧的哭叫和泪水:“我TM说中了是吧?你吼我?被我揭穿了,你没脸了吧!你居然敢吼我?我就是要说,你越怕我说我越说,你吼我啊你!你再敢吼我!”

许博满面神伤一动不动的任凭捶打,心一阵紧似一阵的疼,忽然一把把祁婧搂住,紧贴在怀里,耳鬓厮磨。

祁婧被搂住的刹那身子一下软了,恼怒终于被悲伤淹没,泣不成声仍然不依不饶的哭诉:“我就知道,你觉得我没她好,还给你戴绿帽子,你嫌弃我了,你都敢吼我了!呜呜……你爱她,你去找她好了,我对不起你,也配不上你,我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还生了个野孩子……”

祁婧的语声被呜咽压住,更被阵阵抽噎不停阻断,越说越难过,越说越自责,越说越自卑了。这样的话被她自己说出来,比听别人的议论嘲讽更让许博难受千万倍。

原以为,近一年的恢复疗愈,小心呵护,已经最大程度的治愈了伤痛,清理了淤塞,重建了爱的桥梁。

没想到,自己还是太乐观了。一旦遭受冲击,看似愈合完好的旧伤口,依然是最薄弱的地方。

危险的警兆一下子让许博被恐惧攫住!不行,这种时候,必须提醒她,制止她,给她最有力最坚定最温暖的护持!想到这,许博捧住祁婧的脸,朝她喊了一声:“傻瓜!我是你老公!我是爱你的,只爱你一个!”

祁婧被吓得一哆嗦,愣怔一刹,“哇”的一下放声大哭起来,像一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完全不顾喉咙的嘶哑和凌晨的静谧。

然而这次的哭声,许博听得出来,已经不再是自怨自艾的怨诉,而是淤积已久的宣泄。

“亲爱的,你是最美的,最棒的,我爱你,你知道的,你说过,你能感受得到不是么?”

“老公,我好怕,你别吼我,也别不要我,我怕你不要我了,我会努力的,我会做一个好妻子,我一定会给你生一个儿子,我保证!呜呜……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

许博感觉整个胸口都被眼泪淹没了,心也被无尽的酸楚温柔浸透了。眼眶湿润著,终于放下了心。

上不上床,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重要,祁婧真正害怕的是失而复得的爱情,重获新生的幸福一朝化为乌有。

这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自始至终对自己都是宽容而珍视的。从前,不止一次的在外面风流,她都选择了忍耐,不计前嫌,可恨自己那时候根本不懂。

这次她是真的伤了,怕了,一直隐忍不发,怕的是会失去自己,失去那份破镜重圆,得来不易,小心守护的爱。

为什么就没想到她会怀著这份担心呢?为什么对自己的爱就那么自信呢?要知道,她心里有伤啊!

怀中身子抽噎中的颤抖牵动著许博的心,一边暗骂自己愚蠢,一边下定决心,一定要跟莫黎有个了断。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你都当妈妈了,淘淘又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呢?我还怕你不要我呢……”听着祁婧的哭声渐渐停歇,许博摩挲著她的后背,柔声的哄著。

“我要你,我永远都要!”祁婧哽咽著打断他,搂紧了男人。

“我要一辈子做你的女人,我要你一辈子爱我,宠我,天天肏我,你……你现在好厉害,好厉害,我被你……我觉得好幸福……”说着,不自觉的扭了扭身子,又不无担心的问:“老公,我……是不是……越来越淫荡了?”

许博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拐到这个上头,心更宽了,顺著话头接口:“傻瓜,你本来就是个骚货,自己承认过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呢!”

“还不是被你勾引的,你那么厉害,还……变态……”

“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变得这么厉害的么?”

祁婧抬起哭花的小脸,一派懵懂:“不是程归雁……”

“程归雁负责的是硬件儿,还有软件儿呢?”看着祁婧仍不甚了了,许博厚著脸皮笑了:“她说,做爱是一项技艺,得修炼……”

“这个妖精……”

祁婧自然清楚这个“她”指的是谁,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符合“她”的气质风格。轻声心不在焉的骂著,心思已经转到了别处。

祁婧的确从未意识到,做爱这件事会被人这么重视。

难道这段日子享受到的极致快乐,每次许博一碰她就像中了妖术魔法一样的体验,是他特意为自己“修炼”的成果?

难道,这个变态男人,居然为了这种事去找一个妖精拜师学艺?不对,是那个妖精勾引他的。也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两个变态!

“那天,她主动来找我,原话是这样说的,‘我能让你像鸭王一样讨女人喜欢,你信么?’”

“然后,你个坏蛋就信了?”祁婧还带着嘶哑的声音明显是柠檬味儿的。

许博一低头,亲在她额头上,“我信不信不重要,关键是现在,你信了吗?”

祁婧屈起小腿在许博腿上蹭著,身上一紧一松的。

任凭她放开想象,也无法在脑子里还原性爱教学的课堂是怎样的情境。然而,那暧昧难言的氛围已经完全包里了她,渗透了她,让她小脸通红,心跳加速。

过了好一会儿,祁婧才抬头瞟了许博一眼,突然忍不住吃吃的笑了,挑衅似的说:“你要是能像小毛那样,一晚上射七次,我就信!”

“那是个畜生!”许博愤愤的说。

祁婧不停的笑着,身子跟著一机灵,也不知是脑子在回放,还是身子在回味,呼吸越来越不顺了,听许博在耳边说:“那小子以后肯定不老实,你可不许由著他胡来。”

一句话说得祁婧直往男人怀里钻:“噫——讨厌,哪有什么以后,羞死人了!都怪你,我明天都没脸见李姐了!”

“李姐?李姐怕是更不好意思见你呢!”

“我都听你的了,也没在面儿上露出来呀?”

“他跟我说了,知道咱们小两口无话不谈,就是千万别让小毛知道,你可得在嘴巴上加把锁哦!”

“是啊,小毛要是知道他妈在咱们家……讨厌,怎么又拐到他身上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博暗笑,知道她是嘴硬,在自己跟前都这么不好意思,也不知再见到小毛得是什么境况。

不过,想想昨夜的疯狂,也实在有点儿不可思议。

祁婧毕竟不是那种骨子里淫荡的女人。她的天真随性,媚骨御成,虽然动辄勾魂摄魄,让人爱也爱不够,但跟放浪两个字是天差地别,渺不相涉的。

“那莫黎姐是怎么教你的十八般武艺啊,除了我,你有没有用到别的地方啊?”祁婧的声音一派轻松,听似调侃,却散著一股萧杀。

“这一声莫黎姐叫得到位啊!”许博忍不住腹诽,感慨自己取了个人精似的老婆,看似大大咧咧,哭闹嬉笑随意转换,其实早已领悟了黄金圣斗士至高的第八感觉。

女人的心思细密,步步为营,根本不需要什么周祥计划,完全是不著痕迹,顺手拈来,什么都别想逃过她的小宇宙!

“还……还有一个……欧阳洁。”前两关都顺利通过,许博的性子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再说,捉迷藏的游戏对成年人来说真没意思。

“我去!”

这回,许博的第六感是准确的。祁婧明显很吃惊,但没发火,也没哭。当即毫无保留的把出差那晚上的事说了一遍,只是没提第二天在展会卫生间里的那一节。

不是他不想坦白,而是觉得,实在丢不起那人。

祁婧趴在那儿拨弄许博的乳头,半天才梦呓般说了句:“陈主任的老婆?居然……我算认识了……”

许博见她似乎被离奇的故事勾走了魂儿,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却被一口咬住了手指头。

“哎!哎!哎呀!疼……”

“你是不是以为可以顺利通关了?”祁婧拿牙硌了半天才松口。

“没有,不敢啊老婆,这不是全都交代干净了,等著您宣判呢吗?”

祁婧根本没当法官的兴趣,攀住许博的肩膀往上蹭了蹭,直到跟他脸贴著脸,才紧紧拥在一起。

“老公,如果我像她那样去外面找男人,你会不会就真的不要我了?”

许博当然明白她担心的是什么。今晚开始,一扇通往未知的大门就算打开了,刚迈进去,一不留神,就疯了一晚上。

欲望的野兽是最难控制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把理性的锁链崩断。这也是他自从有了那些想法后,一直告诫自己的。武器霸气刘三吾妖气,今晚初露狰狞,已让他数次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祁婧问出这样的话,说明她也跟自己有类似的感触吧。这让许博心生共鸣,更增添了一份信心。

“亲爱的,我们跟他们不一样。只要我们俩心贴心,就不用怕,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你发誓!”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跟你撒一个字的谎,凡是跟雌性动物的接触,都跟你汇报,我保证!等上了班我就在办公室装摄像头,每天跟你实时共享位置信息……”

“越说越不靠谱,谁有功夫监控你啊,变态!”祁婧笑骂著,声音一下转柔,“我……就要你的心……”

许博听了嘿然一笑:“老婆,那你可找错人了,我的心一直都长在你身上呢!”

“油嘴滑舌!”

“我再油嘴滑舌,也没你这嘴巴舌头会疼人啊!”

“真的么?”祁婧起身,舔了舔嘴唇,媚眼如丝……

“那当然了,你……哎,干嘛?说来就来啊……”

“不把你吸干了,难道留著便宜那帮狐狸精啊?”

“哦——我去,老婆……那是屁眼儿——”

“跟我讲讲莫黎的事,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噢——嚯嚯……你这样……我……咋讲啊?嗯……舒服!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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