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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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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小说章节

第一章 煎熬
第二章 礼物
第三章 游戏
第四章 坏女人
第五章 传奇
第六章 梦中的婚礼
第七章 深渊
第八章 成年人
第九章 合法夫妻
第十章 夜战
第十一章 “婧主子”
第十二章 媳妇儿
第十三章 心结
第十四章 朋友圈
第十五章 随缘戒
第十六章 野马
第十七章 思念
第十八章 开出花朵
第十九章 我信你
第二十章 以身饲狼
第二十一章 巧遇
第二十二章 酒醉
第二十三章 女朋友
第二十四章 姐妹
第二十五章 美人劫
第二十六章 香水
第二十七章 辞职
第二十八章 礼拜五
第二十九章 三个礼拜五
第三十章 木精灵
第三十一章 命名
第三十二章 神秘的主人
第三十三章 耳光
第三十四章 公主抱
第三十五章 烈女怕缠郎
第三十六章 谷丽古黎
第三十七章 依靠
第三十八章 流氓医生
第三十九章 徐薇朵
第四十章 通宵(一)
第四十一章 通宵(二)
第四十二章 通宵(三)
第四十三章 夜话
第四十四章 嫂子
第四十五章 Les
第四十六章 帽子
第四十七章 X姨们
第四十八章 樱木与西瓜
第四十九章 三个女人一台戏
第五十章 女人心
第五十一章 连锁反应
第五十二章 性商
第五十三章 男朋友
第五十四章 伤疤
第五十五章 车震
第五十六章 野兽摩托车
第五十七章 挑逗
第五十八章 约炮
第五十九章 小母狗
第六十章 帽子和爆米花
第六十一章 “给我老实点儿”
第六十二章 外卖小哥
第六十三章 难消美人恩
第六十四章 欢喜
第六十五章 场外指导
第六十六章 老男人
第六十七章 睡美人
第六十八章 干妈
第六十九章 法国卤煮
第七十章 人生如戏
第七十一章 恋人的目光
第七十二章 迷幻药
第七十三章 人狠话不多
第七十四章 许大哥
第七十五章 潘多拉
第七十六章 讲故事
第七十七章 你们三个?
第七十八章 跑车与钢琴
第七十九章 四手联弹
第八十章 打赌
第八十一章 醒悟
第八十二章 月光之城
第八十三章 你买过单了?
第八十四章 我要吸干你
第八十五章 Sophia
第八十六章 前世今生
第八十七章 我爱骑摩托
第八十八章 奉旨偷欢
第八十九章 夕阳
第九十章 红色大床
第九十一章 祭扫
第九十二章 扯蛋
第九十三章 长夜
第九十四章 合欢
第九十五章 打赌
第九十六章 贪
第九十七章 夜归
第九十八章 同一根鸡巴
第九十九章 过堂
第一百章 新衣裳
第一百零一章 救世主
第一百零二章 早泄
第一百零三章 孩子他爸
第一百零四章 小毛的决定
第一百零五章 神仙姐姐
第一百零六章 情趣套装
第一百零七章 我被开除了
第一百零八章 红裙子
第一百零九章 阴影
第一百一十章 狐狸精
第一百一十一章 舔干净
第一百一十二章 舔干净2
第一百一十三章 宠爱如斯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想男人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画点儿不一样的
第一百一十六章 从一而终
第一百一十七章 做女人的滋味儿
第一百一十八章 觉悟
第一百一十九章 人渣
第一百二十章 色老头儿
第一百二十一章 校园漫步
第一百二十二章 道理就是个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向前看
第一百二十四章 红底高跟鞋
第一百二十五章 湿透的桢桢
第一百二十六章 助理的职责
第一百二十七章 被圈禁的小姑娘
第一百二十八章 老院儿风情
第一百二十九章 斗地主
第一百三十章 一吻而深
第一百三十一章 骚得够味儿
第一百三十二章 神秘的礼物
第一百三十四章 魔高一丈
第一百三十五章 保驾护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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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作者:十三妖
第三十三章 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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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博解开吊索,把酥软不堪的欧阳洁打横抱起。

两条玉臂慵懒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激烈交媾之后的浓郁气味儿来自她的身体。他贪婪的深吸一口气,脑子仍热烘烘的,不过已经足以冷静分析此刻的情势。

怀里娇滴滴赤裸裸的美人是上市公司的高管,别人的老婆,孩子的母亲,她老公自己也算认识。

究竟怎么发生的?

刚开始,似乎是来自所谓“主人”的安排,是他让她把自己从走廊拉进来的。

可是,你许博一个大老爷们儿,有家有口,自认有原则有气节,有责任有担当,就那么轻易就范了,怎么想都有股顺水推舟的味道。

的确,她恳求的口吻难以拒绝,那也只是个游戏。可玩儿著玩儿著,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的?还射里边儿了,够渣的。

当初跟莫黎滚在一起虽然不那么正大光明,也算有个道理。跟程归雁亲亲摸摸是为了急人所难。

不可否认,两个都爽得不要不要的,简直欲罢不能了。

可是,今天这算什么?扪心自问,这回爽得确实有那么点儿亏心装糊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tore)

欧阳洁是为了服从“主人”还是满足自己先不论,给许博带来的精神冲击是震撼的,颠覆的。

基本上,她是他心目中尊敬的人,至少算得上职场偶像,是怎么一夜之间便依偎在自己怀里,变成一个被狠狠满足的欲望女人的呢?

稍微一回忆,许博就发现,整个过程中,驱动自己突破每一层禁忌的,不是“主人”的命令,不是“女仆”的演技,恰恰是欧阳洁现出真身,暴露深层渴望的刹那。

他服从,是因为在乎这个女人,了解到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便毫不犹豫的给予满足。

他愤怒,却是因为受不了另一个家伙轻贱她,摆布她,宁可自己亲手施暴,独自承受她出格的诉求。

他失控,没什么可说的,是她太撩人了……

不管怎样,此时此刻,她是餍足的,安静的,也是本真的,美丽的。

这让许博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高兴,忍不住低头温柔的凝视。

至少在这个房间里,即便有那么点儿尴尬,也没谁不开心。

刚刚还流著口水没命叫喊的小嘴儿就在颈侧不远,微微张开著,吞吐著尚未平复的暖热香息。

许博一边走向床畔,一边叼住那鲜红的唇瓣儿,轻轻吸吮。

欧阳洁被吻得“嘤咛”抗议,却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或者根本不想拒绝。

两条里著黑丝的小腿顽皮的踢荡著。沈坠的臀缝中,腴润的肉贝间,白浊的液体正淫靡的流出。

许博走到床边,行将放落。

“等等!”

欧阳洁出声制止,不著痕迹的白了他一眼之。一手勾著许博,一手探到床头,抽出两张纸巾。粉颈微缩,将纸巾垫至股下擦拭。

许博打量著她残霞未退的脸蛋儿,总算找到了一名优雅矜持的淑女该有的羞色,不由得微微一笑。

擦完了,又捏著纸团探身去够垃圾篓,臂长不及却不肯投掷。许博只好抱着她走到墙角。

穿上高跟鞋的欧阳洁足以与他的额角齐平,如此修长的身子在怀里完全舒展,绵软微弹的晃悠,摸到哪里都是肉,竟然丝毫不觉得重,货真价实的瘦不露骨。

这样苗条的体形,却拥有一对硕大丰挺的胸乳,还毫不设防的袒露在眼前,怎么忍得住?起就领酒溜溜散寺吧!

他放开香唇,低头去就那粉红色的胸尖儿。

欧阳洁被吻得不自觉挺起胸脯迎合着,勉强扔了纸团儿,回手扶住男人的脑袋,嘴角带着笑,呼吸起伏。

“还不够啊,去床上接著吃不行么?”说完,竟别过脸去,痒得蹙眉。

许博觉得这话说得极为有理,把她轻轻平放在床上,自己一个虎跃翻身躺在另一侧。

双手既然得以解放,自然顺势托住两座玉峰,轻揉慢撩。嘴巴也没闲著,紧贴著欧阳洁的耳畔颈侧,或吻或舔,卖弄温柔。

莫黎给他上的第一课就是完事儿了别自个儿歇著,可此刻他根本就没想过歇著。

欧阳洁双腿并拢,端端正正的仰面躺著,双手攀住男人的手臂,敛容眯眼,全身放松,唯有呼吸平复得不那么顺利。

即便还穿着两条沾著淫汁的吊带丝袜,许博也能认出,这样的仪态姿容,完全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

她就是有这样的能耐,就算赤身裸体,也能生出不容侵犯的气场。不过缠绵若此,她对他的手和嘴巴都是足够宽容的。

欧阳洁不说话,许博心里憋著的一连串问号,不知道该不该问,也不知从哪里开始好。

“除了主人是谁,其他的你可以随便问。”

欧阳洁拉过许博的胳膊,抬头横在颈下当枕头,又舒服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许博口鼻埋进短发,香水味儿和汗味儿交织刺激著鼻腔,有点儿上瘾。如此近的距离,借著灯光忽然发现,她的头发居然泛著幽蓝的丝光。

奴奴!果然,非同寻常。

“姐!”既然都已经赤裸相见以命相搏了,再带着姓氏称呼不免见外,“你的头发原来是蓝色的,没看出来啊!”

“我下面的毛也是蓝色的,你也没看出来吧?”

许博刚想探头去看,欧阳洁接著说:“罩杯是34D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那里也是,这些你以前都没看出来吧?”

这是她惯用的手法,轻易就能笑着把人怼得哑口无言,只是论据从来没这么赤裸捉挟过。

许博嘿嘿一笑,也觉得自己拐弯抹角真TM无聊。

“你一定觉得我像个疯子。”

欧阳洁的声音忽然变得陌生而遥远,不是变回那个女奴奴奴,也不是欧阳总监。许博听了心里一阵柔软。

没错,所有演技派的都是疯子,他相信越是不可思议的演绎背后,越有看不见却合乎逻辑的力量支撑著。

“不是,姐,有你这么……这么迷人的疯子吗?”声音勉强维持著轻松,心里却一下有了重量。回到现实的空气里,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欧阳洁,比唯唯听命的奴奴真切太多。

许博曾经也想过跟这位姐姐增进了解。除了业务,也能偶尔喝杯咖啡,在礼貌与越轨之间的模糊地带谈谈天,交交心。

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解锁如此“坦诚”的姿势,同时,有幸面对神秘莫测的女人心事。

“迷人?”欧阳洁不以为然的笑了,“不是吓人么?”

“姐,您在我眼里,一直是女神级的存在啊!”许博由衷的赞美著,“看您一眼都能高兴半天。”

“高冷,孤傲,你是想说这个吧?”

“看您说的”,许博心下直嘀咕,这智商是够高了,情商却不怎么样,看破不说破都不懂么,还是脱光了什么都变直接了?

“我可是真心崇拜您,仰慕您来著。”

表著忠心,许博弯过小臂,从她的肩头垂下,手掌正好扣住一只玉碗:“再说,您这高傲是天生的,成双成对儿的,一点儿不孤,也不冷啊!”说着,另一只手则朝著那丛据说也是蓝色的密林探索。

“嗤”的一声,欧阳洁被逗乐了:“嘴儿是真甜,别您您的成么?别扭。”

伸到半路的手被欧阳洁捉住了,按在柔软平坦的小腹上,也很舒服。

许博也觉得恭维的有些过了头,调整到足够放松的姿势,一低头,目光正好掠过她浓密的睫毛,心头微颤。

谁能说,这不是个最轻松惬意的时刻呢?释放激情之后,餍足的躯体,赤裸的灵魂,悬停的时空,正好留待放飞心绪。

“姐,你经常那样……享受吗?”

“有时候吧!比起他们,你很温柔,不舍得下手,不过……那个很强。”

“我……怕你受伤,你不怕疼么?”

“疼和爽,对我来说其实不太分得清,尤其在被迫的时候。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但那是我获得高潮的唯一方式。”

“哦,那你……在外面……”

许博想问为什么不跟老公在家玩儿,这种遭遇陌生人的玩法的确刺激,也太危险了。

可此情此景,提人家老公显然不厚道。万一,那个什么“主人”就是陈志南……许博又硬了。

嗫嚅片刻,欧阳洁略有所感,浓睫撩起,又垂落。

“出轨肯定是我对不起他,就算他不计较我也没脸活下去了,所以……”

“放心吧姐!”听出她声音里难掩的激越,许博连忙安慰:“我以人格保证!”

“出轨”两个字听得许博心里一动,今晚的情形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出轨了。当然,对这两个字,恐怕少有人比他体悟更深。

有过这种遭遇的人,除了被礼教驯化得格外刚烈的,多数都会选择原谅吧。那么原谅的究竟是什么呢?是身体的放纵,还是感情的欺骗?

显然,答案应该是后者。感情受到伤害才是最值得在乎的。同时,它也是原谅的基础。感情一旦破裂,婚姻形式上的完整则成了情势所迫,委曲求全。

然而,感情的基础又是什么?

“姐就是信得过你才拉你进来的。”说着,侧身把许博推至平躺,将头枕在了他的胸口上,接下来的话著实让许博吃惊不小:“生完果果,我跟他就越来越没劲儿了,一次高潮都没来过。到现在,差不多三年没做过了。不是他不行,是我。起初,我还努力装装样子哄哄他,后来他渐渐发觉了,也不想勉强我,就淡了。”

许博安静的听着,毫不费力的就想起了某个行为治疗专家,性心理学博士。

“更不想让他知道的,是你有这样的偏好么?”

欧阳洁被问得一顿:“他是个很正派的人,国家干部,脑子里条条框框的很多,肯定会看怪物一样看我的,想想都觉得抬不起头来。”

听欧阳洁的言辞语调,对自己在丈夫面前形象的在意近乎偏执。她是个爱较真儿的女人,却又如此淫冶放荡的找男人,用如此特殊的方式寻求满足,一定为自己的行为怀著深深的愧疚吧?

“你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的?”

许博不想话题走向沉重,重拾好奇的发问。欧阳洁也似不愿纠缠在负疚的情绪里,指尖儿在许博胸口画著圈儿回忆:“一个偶然的机会吧,不知怎么刺激到了,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控制的感觉让我格外著迷。你是知道我的,认死理儿,谁也别想摆弄我。可在那事儿上就奇了,特别享受被操控,被强迫,越严厉越好,出一丁点儿错就挨罚。疼痛恰恰是最好的惩罚,也是最有效的控制手段,包括肏屄,必须得弄疼我,才会爽!”

欧阳洁的声音震荡著许博的胸腔,“肏屄”两个字在她嘴里说出来直让他血往上涌。

至于那个语焉不详的“偶然机会”也顾不得探究了。因为许大将军已经完全硬了,正一跳一跳的热身。

“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怕遇到坏人么?”

许博右手揉捏著握感极佳的雪乳,左手又往那片刚浇灌过的芳草地探索。

正纳闷儿欧阳洁怎么不回答,怀里的身子泥鳅一样溜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腕就被扭到了腋窝里,臂膀一阵酸疼,同时大腿根儿被顶住了麻筋儿,一动也不敢动。

“诶呦呦,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许博连连告饶,一抬头,欧阳洁短发倏落,英姿勃发,正笑吟吟的俯身看着自己。

“怎么样,坏人?”

“服了,服了,服了,姑奶奶,我服了!”

欧阳洁抬起膝盖,松了手,长腿一伸,骑在了许博身上,“我五岁就开始练柔道了,大学那几年一直在俱乐部当兼职教练,像你这样的,我……嗯——”

许大将军是没练过柔道,霸道却是轻车熟路的。

欧阳洁被两只胳膊箍住了身子,蓬门香阶花露半干,一下被捅得又疼又美,闷哼一声,不自觉的攀住了许博的肩膀,指甲掐入肉里。

许博还是第一次听她没有阻碍的叫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干疼了,叫得凄切婉转。

跟祁婧的放浪欢畅和莫黎的深喘低吟完全不同,七分像是忍痛,剩下三分才是拼命压抑也控制不住的快乐倾诉,尾音带着幽怨的气声,绕梁不绝。

只一下,刚刚还英风飒烈的女斗士就彻底软了。

许博双臂紧锁,双腿同时把欧阳洁的小腿绞住,只觉得刚刚闯入的花径里顷刻之间涌出温暖的花蜜,层层叠叠的褶皱从四面八方里挟过来,家伙更硬更烫了。

这样的姿势无法施展大幅动作,但女人的身体是完全打开的,插得够深。许博腰胯微耸,下下都能顶上花心。

“嗯嗯……嗯——”

欧阳洁被顶得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全身只有头颈能动,抵住男人的颈窝,无助的磨蹭。

“许博,你好长,好硬,顶死姐姐了!”酥乳完全压扁在男人胸口艰难起伏,欧阳洁勉力喘息中赞叹著。

被紧密的包里舒爽难言,许博很快又感受到了那神秘的吸里之力。好在动作幅度不大,细细体会,似乎自己越硬,它就越奈何不得,并不像刚才那样难以抵挡。当下小步快跑,根根透体,下下到底!

“姐姐喜欢硬的,喜欢狠的是不是?”

“嗯嗯……最爱硬嗯……硬邦邦的啦,顶得狠嗯……顶得爽……”

即使看不见她的表情,呻吟中溢满的羞和浪让许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阳洁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胆直接的表达诉求和感受。

女人的万种风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杰作。

“姐姐的小浪屄会咬人呢,是天生的么?”

“不……嗯嗯不告诉你!啊——”

许大人根本听不得一个“不”字,狠狠的顶了几下。立时,花蕊上酥露抛洒,谷道里叽叽有声。

欧阳洁巧嘴细牙啮上许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滩津液。

许博不予理会,拢过她双臂,背到后腰上,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纤纤双腕,胯下动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却扬了起来,继续逼问:“说不说?”

“嗯嗯……好爽!再来几下狠的嗯……嗯嗯……”

欧阳洁倒剪双臂,螓首微抬,竟然对刑讯置之不理。

许博骑虎难下,手掌挥落的瞬间觉得颈间的呼吸一滞,心下恍然——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将。

“啪”的一下,许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为用力,胯股跟著一挺。

只听见欧阳洁“嗷”的尖叫,欢快竟然大过了痛楚,一股滚热的浪水配合着欢声喷了出来。

许博家伙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烫得一阵收缩,咬牙切齿,加速狠捣:“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每问一句,顶一下,巴掌同时挥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欧阳洁里面就吸上一口,接著乱糟糟的酥颤,叫得分外凄惨,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颤抖著绞紧,腰胯死死抵住许博,上半身勉强抬起,咻咻急喘,满含晶莹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酝酿著风暴。

“不错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诉你!”

这才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强势的性格却绝不允许她轻易服输,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女仆奴奴只是寻找刺激,拿来演习的小把戏罢了。她内心渴望的恐怕还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对决!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胜,而是落败。

“姐,刚刚你也高潮了,我觉得不难啊,难道别的男人都做不到么?”

两个人的耻骨紧贴著,许博忍不住抚摸着欧阳洁的屁股。直抵中宫的家伙上,服帖的嫩肉在细细蠕动著,似乎有意维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

TMD这事儿也杀熟么?欧阳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

的确,他们是熟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肉欲滚在一张床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迷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

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

这个女人,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迎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耻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爱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性的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

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交合战场,分开手指捏著被撑开的两片软腻肉唇,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汁。

“不怕疼是么?”

男人的血性点燃雄心只在一瞬。许博眯著眼睛,好似山神睨著一只挑衅的狸猫,只在皱褶微陷的小巧菊门转了一圈儿,食指就狠狠插了进去。

伴著一声惨叫,欧阳洁的额头差点撞在许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颈窝里。整个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颤抖。

许大将军咆哮著拉开架势,开始了强拆。

许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义重点攻坚,没两下,就觉得手背上近在咫尺的水花乱溅,只插入一节的手指被紧紧的箍住,居然有点儿疼。

欧阳洁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只是腰身僵直,伴随着许博的顶撞调整颤乱的呼吸,应该是咬著牙,似有泣声。

或许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抵御肛菊的入侵,谷道里越发的软糯湿滑,汩汩清浆不断流出。

许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双臂,虽是仰卧,掌控感却意外的得心应手。一旦发现花径里吸力聚集,只需食指轻提摇摆,花心里立时软烂惊惶,被捣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阵刺痛,好像有一只小母狼在呜呜低咆,几乎被捆在身上的娇躯开始不自然的绞扭纠结。

许博下意识的把她抱紧,家伙更深深的顶了进去。

强烈而密集的收缩排山倒海而来。

“嗯啊——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噢——吼吼……”

欧阳洁并没有放声大叫,嗓子像骚穴里一样紧。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气享受那个极乐的过程,四肢被困却无法控制的抖个不停。

许博只觉得随着她出声,股间热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顷刻湿透了床褥,也不知是潮水还是尿液。

不过,一切还未结束,不是么?

没等欧阳洁享受够高潮余韵,许博已经翻身扯过刚才解下的绳子,把她的双臂捆在身后,仰面放倒,举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径里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条褶皱纹路,行进间的丝丝摩擦都显示在欧阳洁蹙起的眉间。欲展未展,将收难收,又是难耐又是舒爽。

许博知道她高潮刚过,格外敏感,抽送得缓慢深长,直到粘稠的泌润再次聚集。

“许博,你是最棒的,别心疼我,来,干死我!”

欧阳洁声音很轻,字句淫荡,若女妖呢喃。汗水淋漓的头脸有些狼狈,烧红的脸颊和热切的眼神却分外精神。

刚刚才经历溃败的软嫩又聚拢过来,那奇异的吸力没有丝毫减损的意思。许博不由惊叹,女人身体的潜力果然深不可测。

“姐,你会受伤的。”

许博俯下身子,亲吻著欧阳洁的唇瓣,涩涩的有些凉。

他明白,刚才是控制了疼痛才让她来得那么快的,可他不是个熟悉暴力的人,接下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样儿能让她疼痛却不受伤。

“许博,我骚不骚?”女人还是不想花太多力气说话。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男人也似积攒著力气酝酿著巅峰状态,缓抽深插。

“叫我……”女人乞求。

“骚女人!”男人试探著。

“……嗯……不够,再叫!”

女人提醒著,那不是她,她没那么纯洁。

“骚货!骚屄!”

男人的音调在升高。

“……嗯嗯……还有……”

女人被顶得一皱眉,身体对那个词汇的异样敏感让她兴奋。

“贱货!骚母狗!”

男人恶狠狠的盯著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骚货,啊!你的骚母狗……骂我!”

光承认是远远不够的,女人慢慢走入癫狂。

“骚货,你TM是不是欠干?”

男人的野蛮开始愤怒了。

“啊啊——是,干死我,插烂我的骚屄!”

女人的双腿勾住男人的狼腰,她不要矜持,不要高贵,不顾廉耻,她只想当最不要脸的婊子。

“我肏,我TM真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被干上瘾了吧?”

男人起伏的腰臀几乎带起女人的身体。

“嗯嗯……爽!过瘾啊!干我……干我……”

女人很疼,可还是不够!

“被……几个……野男人……干过啊?嗯?肏!嗯……”

男人一下比一下狠,更狠狠的抓住一只奶子。

“呜呜……没算过,嗯……好多个……啊!他们……他们……都没你……干得爽……啊——”

那些人没一个让她记住的,有的还问要不要钱,他们根本不懂,她根本就是无可救药的贱货,只想着爽,要钱做什么?

“肏……就我认识你,是不是?就我见过你高不可攀的小样儿,是不是?”

男人加快了速度,一手一只大奶子,虎口钳住奶头大力揉捏。

“是……啊啊……就你知道我是个装高贵的婊子……啊——再狠点儿!使劲儿——”

胸口快被他压塌了,乳头火辣辣的疼,女人仍拼命的喊,他真的够狠,她又快来了!

“我肏,够骚!啊——啊——啊——”

男人像只发狂的狗熊,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拼命冲击!

“啊哈……打我……求你!……耳光……打……”

女人桃红胀满,脑子渐渐被抽空,已经说不出连续的句子,拼尽最后的力气,送出企盼的目光,无比殷赤!

冲撞仍然猛烈,男人的犹豫只有一瞬……

“啪——”

世界陷入无声的抽搐。

作践与销魂像两只被打湿的鬼在房间里游荡。

两具肉体扭绞交融成一只淫兽张牙舞爪的蠕动著……

许博被闹钟叫醒,身边已经没人了。他确认了一下,这是自己的房间。

昨晚他们是在这里睡的,对面那张床湿得像沼泽一样,根本没办法安身。

欧阳洁走得悄无声息,让许博稍微有点儿失落。

这种不告而别,是不是带着否认一切的意味呢?回头再见,自己是该喊欧阳姐,还是姐,或者偷偷的喊骚货?

许博望著天花板苦笑,不管叫什么,她都已经变得更迷人,魅力四射。

洗漱完毕下楼,大春儿和另外两个同事已经在用早餐了。

“海棠呢?”

“睡懒觉呢!”大春儿咬了一口流沙包,含混应答。

许博笑笑没说啥,端著餐盘落座,感觉腰间有点儿虚,看看另外两位一脸无辜加会意,心也虚了。

赶往会展中心的路上,祁婧的电话打了过来,居然也在路上,还自己开车。

“唐卉他们都开工三天了,我闲著也是闲著,就想过去看看!”

说辞合情又合理,许博还是能听出她话语里商量的意味,看来,这女人不安分起来,喂奶的伟大使命都栓不住。

“看看没什么,我儿子吃饱没?”许博压低声音问。

“诶呀,吃了吃了,还备了两瓶刚挤的,放冰箱了,一天嘬八遍,我都快成御用奶牛了!”

听着老婆气急败坏的抱怨,许博憋住笑没敢搭茬,想问问昨晚的事也觉得时候不合适。这时祁婧在那边软软的说:“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得,有事儿。祁婧平时不这么撒娇,此刻在路上,也没有春情泛滥的道理,肯定是有什么私密话儿想跟自己说了。当下呵呵一笑:“有话晚上说,现在不方便哈。”

“嗯”

许博放下手机,掏了掏耳朵,最后的那一声“嗯”是带着电磁波的,麻。

虽然是春节期间,展会还是很热闹的,规模也超级的大。一上午也才逛了大约五分之一,没达成什么合作的意向。

午后喝茶的时候,许博远远的看见了欧阳洁。虽然戴着个口罩,他还是一眼就在人群里认出了她。

跟她一起的还有四男两女,鉴于曾经的合作关系,都还算混个脸儿熟,许博热情的坐过去打招呼,聊了一会儿天。

欧阳洁推说感冒了,一直也没摘口罩,许博自然明白,虽然昨天用冰块儿敷了半宿,她脸上的巴掌印子一定还没全消。

欧阳洁身后一个姓赵的帅哥吸引了许博的眼球。

小伙子挺机灵,会说话,业务也精熟,给人印象一直不错。今天不知怎么,精神不是太好,嘴边还有一块淤青。

许博不敢过于流连欧阳洁的目光,说话时不由暗自调侃,贵公司出师不利,连伤两员大将。

离开时,回头去看欧阳洁,见她谈笑自若,并未格外注意自己,心里不免平添惴惴。

下午临近散场的时候,找到一家本地的装饰材料公司。许博发现对方技术实力雄厚,产品质量过硬,产品线比较成熟,便签了个初步意向合同。

交代大春儿做进一步了解核实工作之后,起身去方便,却发现厕所门口排起长队。

欧阳洁的背影出现在女厕队尾,翘首张望的样子,似乎还挺急。

未及片刻,她忽然朝不远处的展会服务台走去,跟一个服务生交谈几句后,走进了办公区。许博立时明白,迈步跟了过去。

许是展会热闹忙碌,办公区里没什么人。拐弯抹角终于到了走廊尽头,欧阳洁推门而入。

许博仗著胆子跟了进去,只见欧阳洁拉开一扇隔间的门,似在犹豫。许博两步上前,把她推了进去。

“哎……诶呀,脏……脏啊!”

欧阳洁回头一看是许博,惊叫立马放低,把住许博的胳膊埋怨著往后靠。

许博拉上门一看,的确不太干净,蹲位边污渍斑驳,便池里黄褐色的液体散发著腥臊。

欧阳洁这样的女人多半有洁癖,别说脏成这样,便是昨天被她自己的东西污染,都难以接受。

许博揽著她身子,心念一转,嘿嘿笑了。

“不怕,我不让你沾地不就结了。”

“什么?哎——”

没等反应过来,西服裙已经被撩到了腰上,裤袜连着内裤被一并退下。欧阳洁没能捂住裙子,又伸手拽住底裤边缘,可惜,反抗哪里还来得及,身子已经离了地。

一股清亮微黄的液柱拉著弧线射出,她的确憋的狠了,尿了有半分多钟,随着时间的拉长,脖子越来越红。

许博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在身后抱着她直笑。

这样羞耻的姿势,的确是太难为情了。可昨天都直接尿自个身上了,现在还脸红个什么?许博有点儿想不明白女人。

一切处理完毕,两人来到外面的洗手池边,许博拦住了欧阳洁。

“给我看看。”

欧阳洁幽怨的迟疑片刻,摘下了口罩,红云未退的白皙脸蛋儿上,还能隐约分辨一根指痕的轮廓。许博不由一阵心疼:“我下手太重了。”

欧阳洁“嗤”的笑了,柔媚的横了他一眼:“傻瓜!”

许博觉得她高傲的唇角勾起的浅笑都是魅惑的,低头欲吻,却被挡开了。

“主人说过,只让你玩儿一晚上……”

让人心跳的香水味儿凝在空中不散。欧阳洁昂首挺胸的走了。高跟鞋的韵律越来越骚,也越来越远。

晚餐的桌上,大春也缺席了,说是海棠叫他去江边儿。

许博跟另外两个同事要了今天那家公司的资料后,就让他们自由活动了。

这次博览会本来就是有枣没枣打一杆子,第一天就有所收获,后边也会更轻松。

不想去夜店,也没兴趣逛街,许博拿着资料进了星巴克。刚坐下,祁婧的微信就来了。

“老公,我去爱都哈!”

越来越简短了,“野男人”罗教授也不提了,去爱都,去爱都,一整天也没告诉我在干嘛,去爱都了,跟我报备了哈。

许博愣了一会儿神,摇头苦笑,一个简单的信息,几个字,怎么就琢磨这么多了呢?心里边儿不是一直有个别开生面的想头么?不是也盼著发生点儿什么么?只要她高兴。

“路上小心,开车别看手机。”

按下发送键,一句简单的叮嘱飞了出去。

思绪不自觉的走进爱都挂著油画的走廊,有那么一瞬,身著女仆装的祁婧出现在走廊里,翩然转身……哦,好像有这么一副画来著吧?

许博啜了一口拿铁,烫得他一阵心绪不宁,展开资料,心不在焉的浏览著。

不到九点,许博就上楼了,他想在房间里接祁婧的电话。早上就觉得她有话跟自己说。

走到房门口,还是忍不住往斜对面看了一眼。

“啊——好爽!你是最棒的……”

手一抖,房卡掉在地上,连忙捡起,往门锁上刷,妈的,反了!

“啊哈哈——再来!”

黄铜的门把手太TM硬了,硌手,开了几下才推开门,逃命似的闪了进去。

“嗷——”

“砰”的一下,门关上了,安静了。

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不过一定好不到哪儿去。真TM夜夜笙歌啊,欲望够强的!够抓紧时间的,这才几点啊?

不是愤怒,不是嫉妒,是某种罕见的羞辱感让他不想开灯。

下午,她拒绝了一个吻。怎么看都是个理性的态度,毕竟考虑到彼此以后的处境,还是别太情不自禁的好。

可这会儿,站在门外的自己算个什么玩意儿?

一夜缱绻,自以为控制得不错,至少挂断了“主人”的电话之后,没人再干扰过自己。一切都很美好,除了那个巴掌印儿。

郎情妾意的节奏哈!还舔著脸喊人家“姐”!

呸!

现在里边那个也在喊姐,说不定喊女儿呢!

跟不明白昨晚为什么对著“主人”的电话怒吼一样,此刻,许博也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觉得自己如此可耻又可怜。

她很明确的说过,这种事经常发生,要听“主人”的话。

难道自己听不懂么?有什么可在乎的?那是别人的私事,机缘巧合,让你尝到了甜头而已,还没完没了了?

可笑。

许博开了灯,放下资料,脱了外套解下领带走进了卫生间。打量著自己毫无表情的脸,脑子里闪出两个字——主人。

多么富有魅力的字眼儿!生杀予夺的才是主人。祁婧不是说过么,想了就去找他,不必考虑该不该,是不是应尽的义务。她那是在做自己的主人。

如果,能做欧阳洁这样一个女人的主人,是什么感觉?祁婧呢?

“当当当!”有人敲门。

许博心头一顿,赶紧驱散了乱七八糟的思绪。是谁?不会是……

打开门,大春儿闷头走了进来。

“哥,我想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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