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走后,邢小美从床上起来,洗干净自己,在她穿衣服的时候,仿佛突然醒过闷来了,她跟小宝这算是什么呀?看小宝提上裤子时的得意劲,她感觉小宝今天是有备而来,怀揣着目的又达到了目的,身为副县长夫人的邢小美轻而易举就被小宝玩。想到这里,邢小美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穿好衣服回到客厅,她要给许鹏展打个电话,让许鹏展少跟这个叫小宝的男人往来,他现在已经被他的钱控制了,以后还指不定控制他什么呢。
邢小美打完电话的当天晚上,许鹏展回来了。从电话里听出了夫人的口气不对,他担心夫人知道他赌输的事情,而夫人恰恰全知道了。
许鹏展闷声不响地坐在那里,他抽起了烟,以前他从不抽烟,邢小美讨厌烟味。
邢小美看着他抽烟的笨样子,想起这半生跟他走过的岁月,几乎就没过上消停日子,先是两地分居,好不容易调到一起,又好不容易给他忙了个官位,他却弄出个乡下女子白丛,紧跟着又去赌输了几百万,就算是自己为了牵制白丛才差小宝让他赌的,可凭什么要下几百万的赌注,眼下这几百万在小宝的手里攥着,如同炸弹一样,她已经尝受了小小的声响,以后还不知会闹出什么动静,家破人亡都难说。
邢小美越想越害怕,见许鹏展光抽烟不说话,便上前一把拔了他嘴上的烟,凶巴巴地说:你倒是说话呀,小宝那几百万究竟怎么还。昨天他来咱们家了,让我跟你说批给他一块地,你们那个县要变成区,区划合并后,土地增值快。
许鹏展突然问:他什么时候来过咱们家?
昨天,他的消息还真不少,区划合并的事情至今尚未有正式文件下来呢,他就嗅到风声了,商人嘛,活动的天地宽阔。邢小美说罢,见许鹏展仍无言,进一步催促道:你能不能批地给他?
许鹏展无精打采地说:国土资源局三令五申多次发文件,严控土地审批,你也在政府部门工作,应该清楚,多少案子都出在土地审批上,别说是我,就是县委书记如今也不敢轻易批地。你总不想让我蹲大牢吧?
邢小美的心焦虑起来,想到小宝提裤子时的样子,估计他还会再来,她的情绪瞬间一落千丈,小宝是想让副县长夫人的肉体偿还那几百万啊。离开了当时的情境,回忆起那天的细节,邢小美的心情万分沮丧,她不由打量起大厅,算计着家里的什么东西可抵小宝那几百万,目光最后竟落到了保险柜上,对了,将保险柜里的钱全部拿出来还小宝,财去人安,家里落个安静也好。
邢小美起身去开保险柜,自从出现了白丛,许鹏展往家里拿的钱和东西少了,她原是担心被白丛截留,才差了小宝盯梢,哪想到竟给自己酿造了苦果,如今想想这些钱留在保险柜里又有什么用,还不如拿出去抵了人家的债,也免得自己总被别人惦记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iz)
许鹏展望了一眼打开的保险柜,他也记不清自己都带回过什么东西,里面几乎塞满了,记忆最深的是给邢小美带回的首饰,开始她还自己买,后来就是他带给她了,现在邢小美打开保险柜的意图是什么呢?
你数数,这里有多少钱,我们还给小宝。这个家不能让白丛搅散了,也更不能让几百万给搅散了。邢小美指着保险柜说。
许鹏展起身关上保险柜的门说:我欠的债我还,跟家沾不上什么边。保险柜里的东西属于你和可心,留着慢慢用吧。我自有办法偿还小宝那笔债。
邢小美立刻问:什么办法,妥当不妥当,说说我听听?
许鹏展想想说:这事也没必要瞒你,市里有家化工厂最近要迁到县城,规划审批的时候由我负责,这钱我让他们出,他们出不了几百万,我就拿他们能出的几十万去赌,把上次输掉的再赢回来,我就不相信我的手气总是那么背。
邢小美说:赌场的输赢靠天意,并不是你想赢就赢,想输就输的。要是再输了怎么办?
那我就认倒霉。许鹏展说,语气有点孤注一掷。
邢小美心一急,抢白道:你认倒霉,我和可心还不想认呢,可心正上大学,你真有个三长两短,孩子的工作都不好安排。
出国呀,不是给你们准备了一保险柜的钱吗?带上它出国,够用了。许鹏展不耐烦地说,起身就走。
邢小美追到门口,想喊他回来,可望着他匆匆的背影,又没有了信心。她转身回屋,将房门关上,站在厅里打量了半天保险柜,觉得放在这个地方有点太过显眼了,便想搬进卧室里,可她怎么也动不了它,累出了一身汗仍无济于世,不由怨怪地想当初买个小号的就好了,可小号的又哪里装得下这么多东西?
没几天,许鹏展就到南方去了,临行前给邢小美打了个电话,邢小美想叮嘱点什么,许鹏展不耐烦地说:我知道。而后就把电话挂了。
许鹏展审批市化工厂的规划方案时,接受了对方十五万现金,他准备用这笔钱作赌注,赢回上次输掉的几百万。他跟办公室秘书打招呼说出差,然后独自买了张机票就准备往南方飞了。这时他想起了白丛,冥冥中似乎有一种责任让他必须去看望一下白丛,许鹏展去见白丛的路上,忽然有一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凉,此番南方之旅,不是鱼死就是网破,赢了能光彩地回来,输了很可能就进了公安了。他务必看一下白丛,活到天,许鹏展生命中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邢小美,一个就是白丛。跟邢小美是十几年的夫妻了,感情再也浓不起来了,彼此之间相牵连的只是亲情,而白丛不一样,虽是个乡下女子,可许鹏展跟她上床时发现她是处女,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就有了一份责任,白丛曾经反复跟他说:我妈妈说了,跟人第一个睡觉的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可许鹏展永远成不了她的丈夫,永远也就摆脱不了白丛的纠缠。他也愿意白丛对他纠缠,这样白丛就会始终在他的视野之内,他私下多次想过将来寻个好男人把白丛嫁了,可一想到这个问题他的内心就绵延不断地生出悲凉,好像人生的大半情感都随着白丛的离去而失去了意义。
白丛刚起床,酒店上午十点开始营业,许鹏展看看表,已经九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白丛就要上岗,他务必在这半个小时之内把该说的该交待的都说完交待完。
白丛理了个童花头,流海遮住了脑门,这使她看上去更娇小,也更城市味了。见了许鹏展,白丛就伸手吊他的脖子,一副撒娇的媚态,许鹏展就喜欢白丛这样,可惜邢小美从来不跟他撒娇,十几年的夫妻生活过下来,邢小美把女人撒娇的天性忘记了。
白丛发嗲地说:不打电话就来看我,也不怕别人向你夫人举报?要是她派人来捉我们的奸,你可就惨了,我无所谓,一个打工妹呗。
许鹏展说:马上要出差,哪里顾上那么多啊。
去哪里?白丛好奇地问。
南方。许鹏展说,而后将白丛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拉了下来。
白丛欣喜地拍着手说:南方真好,上次我在那里都没玩够,如果不是跟着旅行团队,我非留下来再玩几天不可。你马上到南方干什么?你一个人去多孤单,干脆带上我吧。
许鹏展晃着头说:这次去南方大事要干,很可能是一鸣惊人之事,你不能去,去了会坏我的运气。
我怎么会坏你的运气呢,说不定我会给你带来好运呢,小时候我妈给我算过命,说我是贵命、帮夫命。白丛执意道。
许鹏展拉开手包,从里边拿了一摞钱出来,递给白丛说:白丛,这是两万元钱,你留着用吧。南方那边的事情如果进展不顺利,我很可能要多留一段时间,就照顾不了你了,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个为难着窄的事,这钱用得着。
白丛愣愣地看着许鹏展,转而又愣愣地看着他手里的钱,两万元钱,白丛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钱,也从未有人给过她这么多的钱,白丛把钱接到自己手里,抱在胸前突然哭了起来:舅舅真好,真够男人,这辈子跟了舅舅,死都不后悔。白丛边哭边扑到许鹏展的怀里,许鹏展被白丛的哭声弄得心意烦乱,一时没了主张,甚打消了去南方的念头,他搂着白丛,紧紧地搂着。
白丛在许鹏展的怀中将感激的泪水流尽,忽然想用自己的身体报答舅舅,便将钱放在一边,开始解许鹏展的衣服。
许鹏展看看手腕上的表说:到机场要一个小时,恐怕来不及了。
白丛不依,仍是按着自己的想法进行,她销上门,脱光自己,让临行之前的舅舅尽情地享受她的肉体。
白丛的皮肤又白又嫩,不像乡下出生的女子,白丛自己也多次引为自豪地说:身上比脸白,有福自来。
如今许鹏展看着眼前这白光光的肉身,一种男人的激情立刻从体内油然而生,他全神贯注地享受着白丛,白丛也享受着他。
时间在男女的享受中一分一秒流逝着,它不停地往前走,再也倒不回来。人生的诸多感慨常常因为这再也倒不回来的时间。许鹏展想起邢小美说过的话:洗洗澡泡泡脚,享受一秒是一秒。
就这样放纵地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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